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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闺园甜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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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女子成亲,将大儿子拉为同盟。
父子两联合将麦姜氏骗的团团转,刚开始还给捎点银两,麦嘉慈还偷偷看过老娘侄女,后来日子越过越舒心,姜家小姐又给他生了孩子。两人便大多数时间住在都城置办的府邸。而麦姜氏只知道姜老爷派他在都城照看着生意。
镇上的人住的太杂,麦嘉慈在姜老爷家也就只是个管家,不是什么知名人士,一般人也不知道他的底细。成家是镇上的老住户,成管家便多少知道一些。
这个在麦秦氏嘴里很孝顺的大伯原来是个道貌盎然的伪君子,还比不上尖酸刻薄的麦姜氏。不管怎么这她也给他拉扯大了五个儿女,还照顾着他的瞎眼老娘。怎么也得给个交代吧,就这么说不要就不要了算怎么回事儿。
虽然她很痛恨麦姜氏前些年对她和姐姐的摧残,现在的污蔑。但是在这件事上她还是同情她的。
这也许就是恶有恶报吧,不过这报应也有点太不对号入座了。
这件事情上最可怜的其实是麦秦氏。一个儿子早逝,另一个只闻新人笑不见老娘哭。
所以还不能让奶奶知道。也不能让麦姜氏知道,她要是知道了奶奶和她们姐妹两都不要想过安生日子,尤其是奶奶会被咒骂死的。
扶着麦秦氏沿着院墙根,让冷簌簌的秋风吹着她的眼睛,一边踢着腿。
扶着麦秦氏到了墙根拐角处避风一点的地方,麦穗儿松开手:“奶奶,你在这儿迎着风吹吹,我自己活动活动。”
她自己沿着墙根绕着自家院墙和麦姜氏家的院墙跑了起来,身体还这么干瘦,一定得加强锻炼。黑子便跟在她身后跑了一会儿,又摇着尾巴转回麦秦氏身边,在她脚下嗅来嗅去的。也许动物和人一样同情弱者,也许这就是最早的导盲犬的原型,现在这只狗越来越恋麦秦氏,有点像她的眼睛。
沿着院墙跑了一圈,还没到原点,就听见黑子疯狂的叫声,还带着扑抓的节奏,很丧心病狂。
“奶奶怎么了?”
奶奶突然晕倒了?有了危险?
她撒开脚丫子就往回跑。
正在院子里前前后后折腾的麦苗儿听到了狗叫声,也走了出来扶着门框张望。
见麦穗儿跑过跟在她后面拧着一条腿追问:“穗儿,奶奶呢?你把她安顿在哪儿了?”
“就在墙拐角处。”
麦穗儿说话间已经到了。
就看见黑狗狂咬叫着一扑一趋对着着墙根不远处地里的粪堆。似乎那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麦秦氏一手扶着墙,一边喊着“穗儿,穗儿,你快看看黑子看到了什么?该不是蛇吧。按理说蛇都该钻洞里了。”
麦穗儿忙答应一声,探头探脑的躲在黑狗一边向坟堆那边看去。
黑乎乎的一团蠕动的东西。
该不会是大清早的交上好运,遇到了什么被野兽咬伤的猎物吧。
“黑子,别咬,我们去看看。”
黑子的反应实在是太激烈,咬的她心里发慌。黑子似乎听懂了一点,叫声稍微小了一点。
她亦步亦趋的走近粪堆,捡起一根木棍对着蠕动的黑物拨了拨,软乎乎的。
感觉不像是皮毛。
她再试了试,好像是装着东西的麻袋。
该不会是什么小偷大盗销赃的东西吧,要不就是杀人灭口的,将人分尸装在麻袋里人了?
她忙往后退,如果真是这样就得报官,最起码得去告诉村保盛老爷。身子后退着,黑子在脚下绊来絆去。有狗在胆子大一些,总是有点不甘心,又将头探了过去。
黑物蠕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音,似乎是人在呻吟。
她心里一惊,该不会是谁被逮人袭击了,扔在这儿了吧。
她又慢慢上前走了一步,黑子休息了一会,又开始狂叫,一扑一跃的。
还是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抬起头看见麦苗儿拧着身子来了。
有姐姐在还有一只狗,胆又子大了一点,上前一步。
一道寒光迎面刺来。
她的心底一颤,这绝对是人的目光!而且很不善良,带着一股杀气。
狗咬了这么大半天,她也拨弄了一会儿,没有受到回击,一定是没有能力。
就算是眼神再具有杀伤力,到底不是刀剑!
被好奇心支使着,等麦苗儿好不用容易拧了过来,天也亮了,田野里静悄悄的。除了安静的等消息的麦秦氏,叫声时大时小的黑子,就是麦苗儿麦穗儿姐妹两了。
两人对上眼睛,心有灵犀一起向粪堆那边转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 杀手刺客?

只见粪堆那边全是黑乎乎红殷殷的血,一个身着黑色劲装此时染成红色的男子卷缩在臭烘烘哄的粪堆前,刚才那堆软乎乎的东西就是他。
见他的样子,一定是非常的痛苦。麦穗儿捂着胸口装了壮胆儿,将头往前再凑了凑。
他头发被血凝结成一缕一缕的粘在脸上,嘴唇惨白,眼睛微微闭着,手上的血液已经凝固,手边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这种打扮这个样子一定不是刺客就是杀手。
不过他已一动不动的没了攻击的能力。
麦穗儿的心放下来,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似乎还带着热气。
天气有点寒冷,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这里,也许已经很久了。
他的身上某处一定还在流血。
她询问的看了一眼麦苗儿,见她早已脸色苍白,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便对她小声说:“这个人身上好像还在流血,我看看。”
说完蹲下身子,轻轻挪了挪男子的身体。
男子浓密的眉头微微动了动,眼睛微弱的睁开一条细缝,挤出一股冷气。
“都这样了还这么凶。”麦穗儿小声说了一句,仔细地查看他身上的伤,边看边小声问:“你是谁,是刺客还是杀手?是杀人了还是被人杀。伤哪儿了?”
麦苗儿被吓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听妹妹自言自语的唠叨着,身子微微颤抖着直起身子哆哆嗦嗦的说:“穗儿,这满身的血,太吓人了,我们赶紧走吧。”
“等我看看他到底伤哪儿了,有没有生命危险再走。”
麦穗儿用手轻轻地按摸着男子的身体,想找出伤口在哪儿。
血腥味越来越浓,不但热腾腾的似乎还带着咸味。
一定是还在流血,说不定是在喷血。
这么下去一定会血流而死的。
她的手碰到他的大腿内侧,他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般的颤动了一下。
伤口就在大腿内侧。
她用手摸了摸将手收回来,果然新鲜的带着咸腥味的血。
“穗儿,他的肩膀上也有血。”
麦苗儿知道了妹妹的意思,稳定了一下惊慌,凑过头来,就看见他的肩膀处也渗出血迹。
“姐姐,我们得救他一救。你看着他我去找童儿大夫来。”
麦穗儿说完起身,抓起一把潮湿的泥土搓了搓手转身就走。
感觉衣襟被人拉住。
她以为是麦穗儿拉她,边挣脱边说:“姐,你别拉我,救人一命胜似七级浮屠,不管他是好人坏人先救命要紧。”
麦苗儿更加哆嗦着说:“穗儿,不是我拉你,是他。”
麦穗儿回头一看,黑衣男子一只结满血痂的手紧紧地拉着她的衣襟,眼睛紧闭短而粗的睫毛微微抖动。
“是不是不想被人发现,不想让人知道是吧?可是如果血继续流的话,你会死的。”
、麦穗儿挣了挣,没挣脱,回过头蹲下身子小声说。
男子依然紧紧地抓猪她的衣襟。
她抬起头看了眼麦苗儿:“姐,看样子他是有难言之隐,不想被人发现,我们怎么办?”
麦苗儿这会儿也慢慢平静下来,她低头看男子血肉模糊的脸庞,紧紧抓着妹妹的手,还有那柄寒光闪闪的剑。
一时没了主意。
“穗儿,姐姐没主意,你主意多,你说怎么办?”
麦穗儿想了想:“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看我们还是把他先弄回去再说,如果等会而被婶娘知道了,一定会发大呼小叫的让全世界人都知道。”
麦苗儿惶恐的左右看了看:“我们怎么弄回去,这么大的人回去怎么办?”
“先弄回去把血止住再说。”麦穗儿长长出了口气:“速度要快,婶娘他们快起来了。”
麦苗儿点了点头,两人用力将男子扶起来。差点又被压趴下。
“你用点力,我们先把你弄回去。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感觉男子多少还有点支撑,麦穗儿小声说。
姐妹两个一左一右的扶着男子,麦苗儿心里一急一吓,竟然跟得上。
麦秦氏一直站在原地嘴里不停的问:“穗儿,狗咬什么,到底是什么?”
她耳朵聋,麦穗儿麦苗儿的说话声她听不见,心里很着急,却也不敢乱动。
“奶奶,你先呆着别动,是一只野鸡挂伤了掉下来,狗咬着,我看能不能抓住给你做野鸡肉吃。”
麦穗儿一边很费力的架着男子,一边还转头大声哄骗麦秦氏。
麦秦氏便深信不疑的出了口气,嘱咐:“那就快抓,可别让狗给吃了。”
黑子赶在后面叫了一会儿,又转身回到麦秦氏身边,低下头舔舐着地上的血迹。舔一会抬起头来又叫几声。
麦穗儿答应着,两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男子架了回去。
“姐,先让他躺在炕上吧,你去把被褥揭了。”
麦穗儿努力的架着男子,麦苗儿很快的把炕上姬小童送来的被褥毡都卷起来。两人用力的将男子放在炕上。
男子刚才身上还鼓着气,此时晕了过去。
“姐,你去烧些开水来,我去把血迹处理了。”
放好男子,麦穗儿提起一把铁锨就出了门。
不大一会就将路上的血迹用土掩埋了,扶着麦秦氏回了家。
将麦秦氏送回自己的房间,她匆匆忙忙的进了灶房端出麦苗儿烧开的水,顺手洒进一大把盐。
麦苗儿忙去将大门插好,回来给麦秦氏做好饭端了过去。这才回来看妹妹要干什么。
麦穗儿用一把剪刀,将男子已经粘在大腿上的衣服剪开,是一个一寸长的刀伤,皮肉模糊,浓浓的鲜血往外涌。
她的心里泛起一股恶心,感觉头晕目眩,难道是晕血了。
她强忍住强烈的想要呕吐的冲动,拿起笸箩里的一团新棉花,沾了些盐水在伤口周围擦洗。
男子的腿抽搐了一下,他侧过脸看了看,又昏厥过去。
擦洗了好几遍,拿过姬小童给的放在窗台显眼处的止血药撒在伤口上,拿出一条准备做头绳的绸带绑起来。
又将肩膀处的也擦擦洗一遍,撒上药。
直起身子,总觉得哪里还有伤口,空气中好像还弥漫着新鲜的血的味道,她仔细认真地查看,果然腹部胸口都有,虽然没有大腿处的重,却都不轻。
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了伤口,将血水端出去,泼去后面院子里,用土盖了盖。麦苗儿拖着一条病腿,跟在她后面担心地追问:“穗儿,他不会死吧,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第四十三章 救人要紧

“苗儿穗儿,是不是野鸡被狗吃了,怎么全是血腥味儿。”
麦秦氏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清,鼻子到很灵敏。在自己屋子里的等了很长时间,不见两个孙女来,也不用人照顾,自己摸索着吃过早饭,扶着门框走了出来大声问。
黑子在她脚下来回的窜,它刚刚停止了叫声,很是兴奋,很像吃了好东西。
“吃了,就剩些鸡毛了。”
筋疲力尽,几乎瘫在地上的麦穗儿听麦秦氏问,顺嘴有气无力地说。
“该死的狗。”
麦秦氏一听野鸡被黑子吃了,没好气的踢了它一脚,黑子嗷嗷叫着夹起尾巴逃开一些,只一会儿又摇着尾巴羁绊在她脚下。
“穗儿,血还在往下流,怎么办。”
麦苗儿半坐在炕上将簸箕里装着细细的干土薄薄的撒在血迹斑斑的炕席上,等渗透一会儿,用又硬又秃的干茬谷穗刷锅用的刷子将炕席刷洗干净。
她心里紧张导致手忙脚乱,洗刷到男子身旁,看见他身下不断地渗出血来,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惨白的没一点血色,眼睛紧紧闭着,呼吸微弱,只有两道剑眉霸道的横列着,她的咬得咯咯响,声音哆哆嗦嗦。
“已经清洗过伤口,止血药也撒上了,好与不好就看他的造化了。”
麦穗儿说完,再次提着铁锨出门查看刚才走过的痕迹,千万不能留下一丝一点的证据,要不然麦姜氏那张破嘴不定会说她们姐妹两杀人了。
果然刚才过于紧张,路上还有斑斑血迹。
铲了些地里松软的土将血迹盖得严严实实,还没回去,隔壁大门开了,麦姜氏带着两个女儿光鲜靓丽的抬着水桶出来。
看见麦穗儿提着铁锨,麦姜氏斜起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着:“麦穗儿,这么早起来?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今儿早上狗一直叫,该不是什么人翻墙了吧,老娘可告诉你,要是你和那个瘸腿做了什么败坏门风的事儿,我可会报给盛老爷的,我们麦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麦穗儿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却没心情和她斗嘴。这个麦姜氏嘴里就没个好话,什么事而从她嘴里出来就像进了肠胃没被吸收的东西消化了了一圈被排泄出来般的臭气熏天。
和这种人斗嘴计较简直是降低自己的档次,侮辱自己的人格。
她低下头垂下眼帘,
麦姜氏见麦穗儿无视也无畏只管低头走,抬高了嗓门:“怎么?不敢说话了?说说,狗叫是怎么回事儿。我说怎么会让你那瞎眼的奶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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