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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幻血江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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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丁宁频频赞许:“他的智商要比独孤星那个白痴强多了,这才是做大事的人。”心中又多了一份神往。

正文 情海沉浮 第三十九章 天雷堂

    丁宁和飞絮如彩蝶般在花丛中穿梭笑语莺声,一块儿界碑映入眼帘,这是一块儿一人多高的石碑,一道竖线立劈华山般一分为二,漫延到地面的一条很醒目的红色标线上,竖线的一边刻着“玄风”,另一边刻着“天雷”字样。丁宁想走近看清楚,飞絮拉住她,胆怯地说:“咱们回去吧,这里是玄风堂和天雷堂的交界处。”

    天雷堂?不就是张风**辖的地界吗?丁宁心中窃喜,如果能在离开玄天教之前见他一面也不枉费她来这一趟。于是,说:“走,过去看看。”

    飞絮忙拉住她,慌恐地说:“不行呀,教规规定:各堂弟子不得随便擅入其它堂口,否则,以奸细罪格杀勿论。”

    丁宁不以为然地“嘁”了一声,说:“教规是给你们定的,我可不是玄天教弟子。”说着大步流星向天雷堂走去,飞絮拉她不住,只得跟了过来。

    两人刚迈过红线,不知从何处跃出四名身材魁梧的壮汉,不容分说出手如电,三下五除二已将她俩致服,推推搡搡走到一个小头目面前,禀告:“起禀龙护卫,我们捉到了两名奸细。”

    被称为“龙护卫”的是一个三十多岁身材健硕的男子,刀削一般的面容棱角分明,一双明亮的眸子闪烁睿智的光芒,此人乃张风雷旗下“龙飞凤舞”四大护卫的老大——龙俊。

    飞絮惊慌得瑟瑟发抖,匍匐跪拜:“玄风堂婢女飞絮拜见龙护卫,这位丁宁姑娘是我家堂主的小师妹,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无意冒犯贵堂,请龙护卫高抬贵手,手下留情。”

    龙俊上下打量一番丁宁,她也用水晶般的黑眸疑惑地端详着他,许久,龙俊一脸肃容冷冰冰地下令:“杀!!!”

    天雷堂四名弟子闻令便要动手,飞絮吓得抖作一团,战战兢兢地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龙护卫饶命,饶命呀……”丁宁怒目圆睁,大声喝斥向她动手的两个男人:“放手!”挣扎间无意将一样东西掉落,理直气壮地问:“你是杀人狂魔吗?不问青红皂白是天雷堂的规讵吗?”此时,快刀已架在两女子的脖颈上,只要轻轻一划就会血荐当场。

    “住手。”龙俊喝令道。俯身拾起那样东西,是一个玉扇坠,晶莹圆润,是上等的和田玉,雕成竹节造型,喻意节节高升,上面刻着的“风雷”二字更是奕奕生辉。整个玄天教无人不晓,这是天雷堂堂主张风雷的贴身之物。

    龙俊一挥手,四名弟子立即心领神会将她俩捆绑成棕子状,推推搡搡押解着。

    丁宁不知道要把她们押送到哪里?大概去见张风雷吧。她推测着见面的情景,心里既激动兴奋又忐忑不安。

    一路走来,天雷堂和玄风堂孑然不同:玄风堂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五彩缤纷,一片生机盎然;而天雷堂则是统一的白色,白色的树,她叫不出那树的名字,应该是稀有品种,花丛里白兰、白梅、白茶……品种虽然繁多,但都洁白如雪,整个天雷堂像银妆素裹,到处是苍白之色,仿佛看到了北国风光,透着凄凉,只有那树梢花间的枝叶展露一点儿生机。

    丁宁和飞絮被押进一间房间,里面站着一个白衣胜雪的男人背对着她们,如瀑的长发在头顶束髻,其余的飘泻在脑后,显得潇洒飘逸。

    他——是张风雷吗?丁宁心里七上八下,怦怦狂跳,仿佛一张嘴就会掉出来。

    龙俊在那人耳畔耳语了几句,那人一挥手,龙俊和四名弟子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屋子里只剩下丁宁、飞絮和这个身分不明的白衣人,气氛刹那间变得压抑。

    白衣人缓缓转过身子,露出那张英俊的脸庞,眉如廉刀,眸似明珠,鼻如玄胆,口若红珊,肤质白皙,手中折扇一甩,笑容可掬。

    丁宁确定他不是张风雷,他要比张风雷年长几岁,显得略有些成熟,也没有那份寒气逼人。这人究竟是谁?

    飞絮连忙跪倒磕头:“玄风堂婢女飞絮拜见贺副堂主。”

    原来此人是天雷堂副堂主贺锦良。

    贺锦良打量一番丁宁,问:“你为何不跪?”

    丁宁也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他,疑惑地问:“干嘛让我跪下?”

    贺锦良觉得这女子很特别,不经意一笑,如盛开的雪莲。将玉扇坠在她眼前晃了晃,问:“怎么得来的?”

    “我捡的。”

    “在哪里捡的?”贺锦良的眼神明亮深邃,像一把锋利的剑直刺穿她的心灵深处,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丁宁恼了,借以掩示她的心虚,吼道:“你在审犯人吗?我好心好意把玉扇坠送回来,你们不感谢也就罢了,还……”

    飞絮拉扯她的裙角,摇摇头,示意她不要激怒贺锦良。

    丁宁理直气壮地说:“怕什么?像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不骂不清醒。”

    “啪、啪、啪”贺锦良击了三掌,四名弟子闻声闯入待命。

    飞絮连连磕头求饶:“贺副堂主饶命,丁姑娘不懂规矩,请贺副堂主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

    丁宁喝住飞絮:“别求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贺锦良微微一笑,命令道:“给两位姑娘松绑。”

    众人皆骇。

    绑绳松开,贺锦良彬彬有礼道:“贺锦良代天雷堂谢过姑娘,并向姑娘致歉。”

    丁宁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傻傻地杵在那里干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十分可爱。

    贺锦良又说:“在下恭送姑娘回玄风堂。”

    这倒好,来的时候绳捆索绑推推搡搡,走的时候前呼后拥恭恭敬敬,真要感叹人生的迹遇呀!

    玄风堂与天雷堂交界处,两堂人马剑拔弩张,争斗一触既发。独孤星亲率刑飞、李道、刘羽和一帮心腹讨要人质。“龙飞凤舞”四大护卫拒不交人,双方僵持不下。

    “把人交出来。”刑飞大喝道,身后的兄弟们也随声附和:“交出来,快交出来……”

    “入了天雷堂就要按天雷堂的规矩办,岂容你们大呼小叫。”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披头散发如同野人一般的男子,此人乃四大护卫之二——韩飞。

    李道微微冷笑,道:“韩飞,你不要拿天雷堂来压我们,难道我们玄风堂还怕你天雷堂不成?”

    “既然不怕,尽管来试试。”出言挑衅的是一个极其风骚妖艳的女子,衣裙半裸半露性感撩人,她是四大护卫之三——孙彩凤。

    旁边同样美艳绝纶,妖娆妩媚的四护卫慕容蝶舞附和道:“好呀,让我们两姐妹帮你们松松筋骨。”

    刘羽哈哈大笑:“松筋骨?在床上吗?两只小骚狐狸,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张风雷不就是在床上赢得了这天雷堂堂主之位吗?”

    此言一出,玄风堂弟子一阵哄笑。

    一点寒星乍闪而过,笑声赫然而止,一把利剑已抵住刘羽的咽喉,众人皆叹:好快的剑法!持剑人正是天雷堂副堂主贺锦良。

    丁宁更是大吃一惊,那剑法赫然是擎天剑派的“擎天一剑”。张风平每天早晨都会练剑,对于招式她早就铭记于心不会认错。这个贺锦良莫非就是刺伤云奇和毛芳的迷影?不对,她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这个贺锦良不超过三十岁,十年前还不到二十岁,云奇又怎么会拜他做义父呢?她总觉得贺锦良是找到迷影的线索,或许他是迷影的传人也未可知?

    “独孤星,最好看住你的属下,再敢胡言乱语,别怪贺某剑下无情。”利剑还鞘,令道,“龙飞凤舞,咱们走。”

    冷汗早已浸透刘羽的衣衫,吓得目瞪口呆,不敢多说一个字。

    贺锦良走进一所偏僻的小院,四野寂静,仿佛远离了尘世的繁华。来到一间房门口,轻轻叩了几下,没有人应答,他走了进去。这是一间书房,书案前端坐一人,英俊、冷漠、寒气逼人,仿佛整个房间都被他冰冻。勿容至疑,此人便是天雷堂堂主“白玉剑客”张风雷。

    贺锦良将玉扇坠递给他,张风雷那双冰冷的眸子望着他,没有应声,等待他的回答。

    “今天玄风堂婢女飞絮和一个叫丁宁的姑娘擅闯天雷堂,这玉扇坠就是她交给我的。我察了下她的底细,你猜,我察到什么了?”

    贺锦良卖了个关子,张风雷并不上钩,又埋头看书。

    贺锦良无趣,便说:“我察到……”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四十章 偶然

    独孤星把丁宁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并下令:“在大教之前不准离开房间。飞絮,你搬来和她同住。”说完拂袖而去。

    “什么是大教?”丁宁疑惑地问。

    “我们玄天教的规矩每十天四个堂口的主要成员集合一次,商讨教务,称为‘小教’,每月的二十日四堂及分舵舵主集合一次,称为‘大教’。”

    丁宁掐指一算,明天就是八月二十,难怪独孤星这么沉得住气,原来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逼楚天成解除婚约,令张风雷再无回旋余地。她该怎么办?总不能任其摆布听之任之,唯今之际,只有一个办法——逃。可是她没有瘴气林的解药,更没有令牌,也不知道暗号,该怎么办呢?

    回眸间,看看飞絮,计上心头。

    突然大喝一声:“飞絮,暗号?”

    “聪明反被聪明误。”飞絮条件反射冲口而出,立即警觉自己失言一捂嘴,近乎哀求道,“丁姑娘,我求求你,千万别让堂主知道,否则他会打死我的。”

    “怕什么?跟你玩玩嘛,来,喝杯茶压压惊。”丁宁说着倒了杯茶递给飞絮。

    飞絮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哈欠连天躺在床上呼呼睡得像死猪。

    丁宁暗叹:还好以前有失眠的毛病,随身带了安眠药。

    她换上飞絮的衣服,拿了她的令牌,现在万事俱备,只欠解药。打开微型电脑,点击地图,查找芳草林荫,将道路铭记在心,悄悄离开房间。

    “飞絮,这么晚了去哪儿呀?”又是恼人的玄风堂暗哨在问话。丁宁早有准备,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说:“丁姑娘肚子饿,吵着让我给她弄霄夜。”

    那名暗哨挥挥手让她快去快回。

    丁宁如获大赦一般暗暗松了口气,匆匆遁走。

    一路上再没遇到别的暗哨。穿过玄风堂进入总坛范围,她长出口气,可以抬起头大摇大摆地走动,遇到巡逻的教徒只要亮出令牌就可以通行无阻——谁会认得玄风堂一个无名的婢女呢?

    走到一个院落门前,一侧墙壁上挂着一块儿竹牌,上书“芳草林荫”。走进去便是一条林荫小径,诗意而清幽。小径的尽头豁然开朗,是一片田地,整整齐齐地种植着各种花草。田地的尽头是一间小木屋,古朴而素雅,好美的田园风光!

    田地两侧各种一排大株的鲜花,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看得她眼花缭乱。在两株花中间,有一株很小的花儿,只有那么小小的一朵,孤芳自赏,傲视群芳,柔弱而坚强。花蕊是鲜红的,花瓣很有层次地一点点变淡,最外一层变做白色透明状,像玉般莹润。丁宁从未见过这样美的花,俯下身子想去采摘它的芬芳。手快要碰触花茎的刹那,一把扇子的扇股敲在她手背上,疼得一缩手,刚要破口大骂,却迎上了一张丰神俊朗的脸,眉如弯月,眸似寒星,冷俊,孤傲,一身白衣随风舞动,仿若天外飞仙,他的绝世风采令所有的奇花异草黯然失色。

    脏话噎在喉间,上不来下不去,丁宁硬生生把它咽了回去,露出一个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摆了个自认为最优美的pose,心不住地狂跳,就快从喉间蹦出。这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白玉剑客”张风雷。

    过了许久,她才平复紧张的心情,温声细语地说:“Hi,我叫丁宁。”她的声音带着颤音,有些发嗲。

    张风雷像是没听见似的,折扇一抖在胸前摇来摇去,径直向小木屋走去。

    “喂……”丁宁有些急了,想叫住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仿佛她在张风雷眼里是透明的,实在有些“囧”。

    木屋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年轻时定是位英俊小生。

    丁宁猜想:这人一定是张风雷的爸爸玄天教副教主张奉尧。

    老者手提一只浇花用的大喷壶,说:“咱们开始吧。”

    张风雷真是惜字如金,对自己的父亲也不多说一句话,只是点点头。将折扇别在腰间,从怀里抽出一支竹笛,放在唇边吹奏出动人的乐章。张奉尧的喷壶浇到哪里,他的身影与笛音也到哪里。

    丁宁好奇,凑过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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