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空走私帝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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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别叫二狗二狗的,叫着多难听,牧师大人都给我起了大名了,张苟!你又不是不知道。至于俺家那娃儿,倒还没被选上呢。听说咱们这边要缓一些,要等汝南那边选完了,才能轮到咱们。哎!想当初光想着来这边分田了,走得急,也不知道这会不会耽误了娃儿的仙缘啊!”
“不会的,不会的,天师下界,普渡众生!咱们这些罪孽深重之人都可以被救赎了,更别说咱们家娃儿了,他们这一辈,那才叫个享福呢?”
“是啊!有了神谷!他们这一辈儿,可再也不会再挨饿了!可怜俺爹娘……哎!都是俺畜生啊!”不知怎的,张苟说着说着,就突然哭起来了。
但是更诡异的是,这般大庭广众之下失态竟也无人惊奇,都是一副理解的样子看着。
李肆贴心的拍着张苟的背,“哎!别哭了,别哭了,都是天降大灾,有着灭世的大难,这才有咱这天师神君的下凡啊!你没听牧师大人们说嘛?苍天当死,黄天当立!这般的大难像你我这样的小民如何躲得起,连大汉朝都要亡了呢!更何况咱们。你我往rì虽然都有无数罪恶,但是只有诚心信奉天师!向你我这样罪孽深重的人,才能得到黄泉下的爹娘祖宗的宽恕啊!”
说着时,李肆便抽回右手,在胸前做出一副奇怪的手势来,食指和中指先点额头再点胸口,然后点左肩,再点右肩,看起来却约莫着是一个十字,然后李四双手合抱,捧在胸口,闭目念念有词,神态肃穆郑重。
他这般动作不要紧,张苟一看也忙止了哭泣,学着和他做出一样的动作。随着口中的喃喃有词,这脸上的神情竟然舒缓开来,仿佛这动作带有什么神效似的。
且不说这角落里的事情。
过了半晌,大幕终于开始,百姓们喜闻乐见的妖怪们开始出场,口中就像平常一样滔滔不绝,百姓们则是仰着头,全神贯注的看着,期冀着能够多学一点仙术。
却没有人知道,从身后黑压压的树林里,无数的黑影悄悄逼近。
然后就在众人正在聚jīng会神的时候,突然,在周围的遍地的暗夜里,有无数个火把亮了起来。
“灭妖怪啊!”在火把照的最为明亮的一处,一个人大声高喊。
随后,无数人跟着高喊道:“杀妖怪啊!”从四面八方像cháo水一般涌进了会场。
这般剧变立刻引起惶然大乱,一时间整个视频会场从刚开始热闹的集市,立刻变成了烈火纷飞的地狱,投影仪,幕布,柴油发电机,电线都被撕扯烧坏,而黑暗中无数人影摸不清头脑,四处乱闯乱闹,有无数的人就在这般的纷乱中,被践踏而死!
第九十三章冲突
嬗变的三国卷第九十三章冲突
“杀!给我全杀了!灭族!世家豪族!文人士子!我呸!都是些心怀叵测的东西!在我境内,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凡是不信奉天师道的,全都给我杀了!所有的人,都要参加天师道的洗礼。”
南阳郡的消息传来,李哲立时勃然大怒,这一段以来,他威权rì重,乾纲独断,又何曾遇见过这样违逆的事情,整个南阳郡的豪族都是采取非暴力不合作动作,而有几个大族,竟然敢扯起大旗,公然对抗!
南阳宛县的yīn氏,大汉朝赫赫有名的后族,仗着根基深厚,竟然敢带头煽动百姓们围攻民兵工作队和突袭百姓们夜校活动的露天会场,这已经是公然造反了!
在这一系列行动中,当地的数万平民百姓都被豪族们组织鼓动起来,围攻民兵和天师道信徒的诸般设施,有一个什的民兵工作队被打破了头手,仓皇逃回。而另一场信徒们的夜校活动会场,竟然被数千愚民们举着火把突袭,造成上百人伤亡。当地驻军将领魏延,虽然及时出兵,却也只能将四面八方乡里的愚民们赶跑,真正抓住的不过是几十个乡间游侠之类的,竟没有抓到豪族们参与的证据。
可是在这个时代,这种成千上万人的行动,没有豪族们在后面组织支持,又怎么可能,恐怕参与其中的还不仅仅是yīn氏这一大豪族,其他表面中立的豪族们也少不了,这一系列愚民们的行动,参与的可是相当于宛县大半的人丁。
“杀了!杀了!都杀了!一个不留!命令其他几个县的驻军集中,先拿宛县开刀,豪族们,儒生们,全都杀了,无需证据,无需理由!”在白虎堂中,李哲雷霆大作,周围的人都是噤如寒蝉。
“不能啊!主公!千万不能啊!”一个人扑通跪在堂上,使劲儿的不住磕头!
嗯?还真有不怕死的?这时候还敢触老子的霉头?李哲回首一看,却是糜竺不知道什么时候赶过来了。
“主公!这天下是士子文人的天下,世家文人,如今皆是一体。主公若是妄开杀戒,从此后,这就是天下之敌了!”糜竺的头磕在地上,溅得满脸的鲜血,哭的是凄惨之极。
可李哲,毫不为所动:“哼!与全天下为敌又如何?党锢之祸,追捕天下党人,这些文人士子们还不是噤若寒蝉!一个儿皇dìdū敢为之,本天师便做不得了嘛?惹急了本天师,降下天罚来,焚书坑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糜竺一听更是大惊!“什么?主公,可万万不敢啊!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党人之祸固然是天威大震,桓灵二帝,不也是付出了天下倾亡的后果?若不是党锢使士子文人离心,偌大的一个大汉朝,又怎么可能如今衰微至此?而焚书坑儒?秦始皇那是何等雄主,若不是做了这样的恶事,又如何会二世而亡。主公!这可都是前车之鉴啊!今rì,便是拼尽了这身热血,竺也绝不敢袖手旁观,让主公做这等丧尽人心之举!”糜竺平rì,实在是一个秉xìng温和的谦谦君子,如今却是表现出了铁骨铮铮的一面。
“哼!休要巧言令sè。秦朝是秦朝,大汉朝是大汉朝,我李哲便是李哲!无论如何,我之信徒,皆我之子民,教化百姓,乃我之大愿,触犯了这两条,便是用鲜血染尽了江湖湖海,也是在所不惜!”
这时,旁边又站出来一人进谏,“主公!且息雷霆之怒,此事还需三思啊!那文人士子,是得罪不得的。主公意在天下,这将来治理天下的重任,终究还是要落在这些文人士子的肩上的。我等老朽,终究是不堪驱驰!”
李哲回首一看,却是苏三,畏畏缩缩的立在旁边。
“哈哈哈哈!”李哲一听气急,指着苏三仰天大笑,“苏老!枉费我如此苦心栽培你,你如今总揽诸般大事,眼光也算不浅了,到如今竟然还没有看出某之大局么?”
苏三额头渗出冷汗!“主公!老朽愚钝,请主公明言!”
“如此,我便与你们细细道来。世人治政,皆以为要靠文人教化,仿佛不如此,便不能得天下安稳一般。大汉朝自高祖刘邦以降,便是黄老之学为主,法家儒家并举,到武帝时,更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如此修养生息,才得数百年汉家基业,让天下间众人以为这才是天下至理。
其实不然,我之根基,却不在于士子儒生!你且看我从刚开始带领你们到现在,可曾手下有过几个得力的儒生?”
李哲侃侃而言,从众人身上一一指过去。
“你!糜子仲!虽称文人,却实是一商贾,擅的是货殖之术。你,苏三,却不过是乡间一识字老农,我取你的是兢兢业业,细心勤于王事!还有孙公佑,虽是儒生,却靠的是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赵云苏武廖化等,都是出身百姓家之武将,便是徐庶徐元直,昔年也只不过是颍川郡中一游侠儿,你们这些人,在我麾下。没有诸般教化文章,没有一腔锦绣经术,不也是治理的井井有条?你们想过没有,这却是为何?”
这番话,却是让厅中众人为之一惊,说起来众人不是没想过这个事情,但是这其中牵涉太深,所谓统治阶级基础这样高深的理论,是世间真正高明的政治战略家才有这眼光去洞悉的。李哲手下,又如何有这样的人才,只是模模糊糊间觉得天师执政,不同凡俗罢了,又哪里能想到这一层。
“你们可知道,这天师道,就是我的根基,这民兵和公社就是我的大道!普及教化,振兴工业,才是我的治国道理!便是凭着这些,我才能在短短几个月间,将汝南郡治理的如花似锦,若是没有这些,就是真的取了天下,也不过是再换一群儒生坐在百姓上头,依然是党争不断,治下犹自是小国寡民罢了。那儒家的道理,又如何能与我仙家的治国大道相提并论?”
不过这普及教化,民兵公社之类的诸般制度,固然是为我等培养人才,但却是也真真是在挖了那些文人士子的根基!这些人眼光倒也是不错,竟然一下就找准了我的要害!那些士子文人,以为在这件事情上我会对他们百般妥协,以为为了今后治理天下,我便会对他们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那便大错特错了。我不仅要打击,而且要将其连根挖断,将其挫骨扬灰!才好腾出路来,让我之大道通行天下,万世一宇!尔等可明白!”
噗通一声,糜竺摔倒在地上,直接昏阙了过去。
第九十四章臣服
嬗变的三国卷第九十四章臣服
天子一怒,流血千里。李哲的一声令下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也是在宛城掀起了一番血雨腥风。魏延在李哲严令之下下了杀手,一把将南阳郡传承数百年的后族yīn氏一族近千人全部抓了起来,颁下号令,就决定在东城外众目围观之下斩首。
这是何等的大事!宛县立时风起云涌!
南阳邓氏的祠堂内,邓氏全族长老们聚在一起,连夜商讨应对。
“这该如何是好,没想到这李天师果然与当年的贼党一样心狠手辣,甚至还要更胜一筹。南阳yīn氏一族,名重天下,便是当年的黄巾大帅张曼成和赵弘都没有敢轻易妄动,如今数百年的名门望族,却要被毁于一旦,这可真是天大的祸事啊!”
“是啊!而且这李天师不仅是心狠手毒,他和当年的黄巾军不一样,那时的黄巾军不过是流贼,只会烧杀抢掠,如何知道丈量田亩普及教化这样的手段。以这样的手段尽收民心,却是分明是要在这南阳郡帝乡之地落下根脚了!这李天师目光长远,绝非普通流贼可比。”
“这才是真正祸乱天下的大贼啊!当rì那黄巾之乱时尚有圣天子在位,内有群臣,外有名将,方可尽灭群贼。可如今……哎!这要我等如何是好啊!”祠堂内人心纷乱,一时间都是惶惶不可终rì。
一番感慨过后,又有人站出来说道:“族长!既然那魏延都下了如此重手,我想当务之急,我族该尽快从暗中阻挠的行动中抽身了吧!那些私下里的手段还是尽快收敛了,一切从长计议!否则若是被人追究起来,便是我族——也难逃这灭顶之灾啊!”
“是啊!”
“是啊!”众人心急。“还是赶紧退出来吧!终究是我族子弟的xìng命要紧啊!”
xìng命攸关,众人连忙纷纷出口,劝服族长服软。在李哲的酷烈手段之下,谁人能不畏死?
这些人可都是党人之祸时一路隐忍过来的,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需知凡是世家,那便是凡事以家族利益为重,危难之时玉石俱焚可不是这些世家们的选择,至于朝廷大义和儒门正统,关键时刻那也只有放在一边去了。
“哎!”面对此种情况,邓氏的族长邓重也只有无奈言道:“当此乱世,我等也不敢再太过偏执了,保存我族子弟、维持我宗族繁衍才是正道。我这便传令让人撤出来,收拾手尾。众人这一段时间还是要赶紧好好配合天师的诸般手段才是,我这便备齐重礼,立刻前去拜访文长将军,必要时,便是亲自去往汝南郡一趟求饶也是顾不得了。
“族长深明大义!”这番话一出,众人便才心安,又是一番行礼赞颂,仿佛族长有了多么大的恩德一样。邓重却是在心底无奈,当初要从暗地里给天师道下手脚的又何尝不是这些人在怂恿,如今……哎!身处乱世!许多事情也只有是无奈了。
当夜,宛县诸豪强无疑都经历了这样一番类似的痛苦挣扎,心惊胆战之下,有不少豪族世家甚至发生了内乱,几经杀伐,连族长都给换了。
第二天,宛县东城外,近万百姓围观之下,一批批的yīn氏族人被拉到淯水岸边,砍头示众。明晃晃的屠刀之下,近千颗人头落地,一时淯水为之尽赤,各种凄惨形状令人不忍目睹。凡是观斩的士族子弟都是双股震颤,恐惧之极。
然后,一连几rì,原本门前冷静的魏延下脚之处人声鼎沸,各路豪族络绎不绝,纷纷想要上门求得个平安。更有甚者,几家豪族都是各自组织数十上百车礼物,一路大张旗鼓便yù前往汝南,为李天师恭贺!唯恐臣服的样子做的不够,为自家招来祸事!
既然无法强抗,那就只有想办法融入,纵然深知是饮鸩止渴,但是在屠刀之下,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