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封剑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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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月风剑,被称作妖剑甚至魔剑都一点也不为过。
“封!”张宇飞长啸一声,一片血云带着诡异可怖的气势凌空轰下,血云内电光四溢,剑锋派众人怔怔地看着这世界末日般的场景,两股战栗,四散逃亡。
血云越压越紧,将众人的脸映成了一片惨红,王思东奋力一拼,挥出仙剑,剑光陡涨,剑身化作几丈长的巨剑,向血云挡去。不料剑影刚与血云相撞,看似无坚不摧的神剑竟一点点的遭到了腐蚀,王思东急忙收手,但仙剑已同血云相连,无论如何用力,就是分解不开,王思东大骇之下想放弃仙剑保命,但身子竟像被什么事物牢牢吸住一样,再难移动。
血云的腐蚀之力愈加强烈,已将仙剑吞没,向着王思东的双手席卷而来,王思东咬紧牙关,一道刚猛的力量从体内发出,轰!王思东倒飞出去,徒留空中一对残臂淹没在了滔天的血云中,堂堂剑锋派第二高手,竟用了舍弃双臂的自残方式来保命!
血云还未消散,向着剑锋派的另一位长老袭来,这位长老亲眼目睹了王思东刚才的惨相,正自惊惶,见血云袭来,更是倒头便跑,但血云的速度更快,它迅速追至,一点点的将此长老吞噬,不多时,地面上只剩下一堆恶臭的血水!
众人吃惊的望着空中的张宇飞,只见张宇飞的身子颤颤巍巍,摇摇欲坠,月风剑三分之一的红光已经消散,露出的剑身呈现出一片毫无生机的土灰色。
这时,又一声剑鸣划过,空中的血云似受了什么的感召一般,兴奋地奔腾起来,天宇中暗雷滚动,无数道闪电划破苍穹。
暗紫色的天雷汇聚成一片,一道水桶粗的电蛇,吞吐着电芒,咆哮而下。
轰!大地间瞬时飞沙走石,火光四起,附近的几个山头,一片焦黑,山顶竟被削去了一丈有余!青日长老避之不及,被雷电正正击中,瞬间化作一堆烟灰!
空中张宇飞面如白纸,月风剑三分之二的红光黯淡了下来,剑身呈现的土灰色更见明显。他看着剑身仅剩的那一点红芒,狠狠咬了咬牙,留恋的自语道:“别了,月风!”
剑锋派剩余四人,惊愕地望着空中,仿佛在祈祷,又仿佛已经认命了!
张宇飞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此招一出,他将跟着月风剑一起陨灭!
忽然,天边闪过一道灰色的光影,在空中升起一道旋风,飞速向这边袭来,张宇飞脸色一变,正欲闪躲,狂风却忽然加快速度,将它卷在其中,协着他消失在了这群长老的视线中。
剑锋派四长老正坐在地上等死,空中忽见血云散去,拨云见日,他们吃惊地望着这一切,宛如置身于梦境一般,曾经死亡距离他们是那么的接近。这次从鬼门关走出,他们心中再无杀伐之意,只想隐居山野,安度晚年!经此一战,剑锋派可谓损失惨重,八名长老四名殒命,派中的第二高手王思东痛失双臂,所有幸存之人,功力皆流失六成以上!
入夜,在一高峰之上,一白衣老者负手而立,望着天上的星空默不作声。这时,一年轻男子到来,躬身道:“师傅,云明山空间被封,唉,那群仙人为何要这样!”
白衣老者长叹一声,道:“罢了,果真是天意如此!我们这些参透了天机的人们,切不可逆天行事,你懂吗?
年轻男子点头道:“是,师傅,徒儿谨记!”
这时,白衣老者面色出现异样,他对着年轻男子招手道:“徒儿来看!”
年轻男子大步上前,立于白衣老者的身边,望着北方的天空,蓦然,他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光芒,吃惊问道:“玄月狼星的光芒暗了不少,师傅,这是为何?
白衣老者淡笑道:“别着急,接着看!”
年轻男子仔细观望,片刻,失声惊呼一声,面露不可思议的神色,道:“怎么可能,玄月狼星的旁边又出现了一颗小星,虽然光芒黯淡,但潜力却似无穷无尽,师傅,这……”
白衣老者呵呵一笑,眼眸中闪烁着一种神秘的光芒,道:“这个你先别管,你先去看看,刚被你师伯救回的那个女子吧。
年轻男子有些不满的看了老者一眼,但还是弓着身子,离开了。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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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章 救人
骄阳似火,悬挂在那透蓝的天空中,云彩好像被太阳烧化了,消逝的无影无踪,大地像蒸笼一般热腾腾的,草木垂头丧气,像是奄奄待毙,地面上热浪翻涌,令人窒息。太阳的光芒毒辣辣地照着,仿佛要榨干大地上所剩无几的水汽。难耐的盛夏!难耐的酷暑!
在一片广阔的田地中,有一位老农顶着炎炎烈日辛勤耕种,他那饱经风霜的双手熟练地挥舞着镰刀,一撮撮麦穗应声而下,豆大的汗珠挂在他的脸上,但他依旧无悔的挥洒着汗水,将下半年的幸福,寄托在这滚滚的麦浪中。
“爹爹,喝水!”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老奴一震,抬起头来,只见一个七八岁大的孩童端着一瓢清水,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田间的小路上,一双纯净的眼眸闪烁着灵秀的光芒,眉宇间透露着一种紫有紫无的俊美气质,清秀的外表与他破烂的衣衫极不相称。
“光儿,”老农惊诧道,带着一种责怪的语气“天儿这么热,你不在家与你娘好好歇着,跑到这鸟不拉屎的田地上做什么,唉,这鬼日头!“
“爹爹”男孩听到责备,双眸弥漫着一层雾气,委屈的像是要哭出来一般,道:“我听娘说,这几日田中缺水,我担心爹爹缺水中暑,就从附近人家讨了一瓢水送来,没想到,竟惹爹爹生气了……”
老农顿时收敛起怒容,满布皱纹的脸上增添了一抹笑意,轻抚着男孩的头,关切道:“呵呵,爹爹不生气,爹爹知道光儿最懂事了,爹爹刚才只是怕光儿热着,才急着赶你回去,但是咱家离田地这麽远,是谁把你带过来的?”
老农看着孩子那已是破烂不堪的布鞋露出了脚趾,脚趾上,还带着零星的血迹。
“是我自己跑过来的!”那个被称作光儿的男孩自豪地说道,紧接着他又低头看了看底下,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神色,道:“只是……鞋被磨坏了……”
趾,脚趾上还有不少灼伤的痕迹,登时一阵感动,他接过孩子手中的水瓢,仰头喝下了半瓢。他极力掩饰着早已夺眶而出的泪水;哽咽道:“孩子……你也喝……”
光儿一手将水瓢搂在怀中,一手为父亲轻轻擦拭着眼泪,神情认真,惹人怜爱,他乖巧道:“爹爹不哭,是光儿不好,光儿惹爹爹伤心了……”
老农将孩子抱入怀中,轻抚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道:“先去玩吧,等会儿和爹爹一块回去!”
光儿嗯了一声,高兴地跑到了一垛麦秸前独自玩耍起来,老农看着孩子玩耍的背影,眼眸中掠过一丝惆怅,他长叹一声,继续挥舞起了镰刀。
另一个农民来到他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低声说道:“张老三啊,我看你是有病!像光儿这么可爱的孩子别人还是求之不得呢,你不好好珍惜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为光儿找什么亲生父母,自己辛苦养了七年的孩子还要送还回去,你呀,真是被这鬼日头烤傻了!”
老农张老三冷哼一声,不理睬他,继续低头收割小麦。
那个农民见状重重的拍了他一下,轻舒一口气,道:“死老实,活受罪,你只要找个大夫把光儿的那个破纹身除去,我们大伙儿都不说,就是他的亲生父母来了,他们也没法指认光儿是他们的骨肉!”
张老三叹息摇头,凄然道:“你说的这个理儿,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光儿聪明伶俐,教书先生说过好几次让他去县城读书,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只会白白耽误他的前途啊!我看刚刚捡到他时,我就发现,他的襁褓都是用绸子做成,可见其家境并不差,紫是他亲生父母来了,他也就有钱去城中念书了。”
劝话的那个农民神情一呆,然后激动起来,显然是被张老三的无私与质朴打动了,他点着头说道:“行……行……既然你有这份儿心,明个儿我陪你去县衙把寻亲告示贴出去!
忽然,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了麦田的寂静:“爹爹……爹爹……血……血啊……”
张老三听到叫声,一下便听出了儿子张紫光的声音,他放下镰刀,迅速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与此同时,听到尖叫的其他农民也纷纷赶来。
在几座麦垛之前,聚集了很多人,张紫光浑身颤抖,指着麦垛间的一个缝隙,道:“血……血……有个死人……”
众人大惊,急忙掀开麦垛,只见一个白衣男子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躺在麦堆里,胸前汩汩流淌着鲜血,雪白的衣衫更是被鲜血染红一大片。
张老三吃惊的看着这个男子,又看看在自己怀中正在颤抖的张紫光,吃惊道:“光儿,你是怎么发现他的?”
张紫光似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靠在父亲怀中,颤抖地说道:“我玩的……时候……他……就在了……”
这是有一农民壮着胆子去探查白衣男子的鼻息,忽然惊呼道:“他还有气息!有救!有救!”
众人闻言,一拥而上,为白衣男子探查伤势,一大夫模样的人为白衣男子上了些药酒,止住了从他胸前溢出的鲜血。
“需找个地方静养才对呀!”有一农民出声道,“但是谁家肯收留此人呢?”
众人纷纷皱眉,在这种贫困的山村中每年收获的粮食根本难以自给,再收养一人无疑会使原本就困难的家境更加雪上加霜!
就在众人踟蹰之际,张老三发话了:“就住我家吧,等他醒了,就把他送到剑锋山那个门派疗养吧!”
众人纷纷点头,张老三心地善良,着实令人崇敬,他们又望了望不远处那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依旧是仙云缭绕,如梦似烟,隐隐透露出一种高贵圣洁的气势,神圣不可侵犯!
见天色不早,众人纷纷收工回家,张老三背着白衣男子,吃力的行在路上,他牙关紧咬,豆大的汗珠似雨水般落下。张紫光跟在后面,见父亲疲惫,懂事道:“爹爹,歇歇吧!”
张老三吃力的笑笑,道:“没关系,还能撑得住!”
花了好大功夫,父子二人才回到家中,只见那残破的房屋中已燃起了袅袅炊烟,一阵扑鼻的饭香迎面扑来,张紫光呵呵一笑,快步跑回家中,欢快道:“娘亲,饭熟了……”
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妇人裹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道:“你这小子,整天不见人影,跑哪儿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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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月光下的屠戮(求红票,收藏)
张紫光甜甜一笑,道:“一闻到饭菜香,我就又疯回来了,呵呵,娘亲厨艺真好!”
妇人被着孩子的“花言巧语”逗乐了,笑道:“呵呵,那你今晚就得多吃点了,不吃撑了就不行!”
张紫光含笑点头,飞快的摆出碗筷,向厨房飞去,妇人看着孩子快乐的神情,眼神中掠过了淡淡的哀伤,她自语道:“唉,七年了!”
张老三将白衣男子安置在寝室后出来,看着妻子失神的表情,心头一阵酸痛,他强忍着哀伤,上前安慰道:“别这样了,被孩子看到了多不好呀,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孩子的将来呀!”
妇人流泪点头,道:“我懂……只是我不知道,当孩子日后飞黄腾达的时候,他是否还会记着我们这两个山野村民啊?”
“会的,一定会的!我相信他!”张老三目光坚毅,点头说道。
妇人擦拭着眼泪,又问道:“你背回来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张老三细细地把刚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妇人听后叹道:“可怜的人啊,定是被什么土匪盗贼之类的人给劫过了。”
就在这时,寝室里传来了一阵声响,张紫光跑去查看,只见白衣男子立在地上,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惊异的神色。他见张紫光进来,就立即问道:“这是哪里?”
张紫光嘴里含着饭菜,含糊不清的回答道:“这是我家啊!”
“你家?你家?你是谁?”白衣男子寒声问道。
张紫光心中有些惊怕,刚要回答,白衣男子竟又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张老三夫妇闻声赶来,听张紫光道明了情况,都叹息了一声,就又将白衣男子抬上了床。
入夜,月上中天,皎洁柔雅的月光轻轻地洒在大地上,大地苍穹,被镀上了一层清泠的白纱,甚是淡雅凄美。月辉清华,无比静谧,无比恬淡!
此时村中灯火已尽数熄灭,天地间只留下了这一层飘逸清冷的光华。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静谧的夜空,宛如野兽发狂一般,根本不似人的叫声。“
早已睡下的张老三一家,听得清清楚楚,这声凄厉的惨叫,正是从自家的寝室里发出的!
张老三赶忙披上衣裳,起身查看,张紫光惊恐地躲在被窝里,不敢露出头来。
张老三喘着粗气,轻轻推开白衣男子所在寝室的房门,只见黑暗中两道诡异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