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海洋-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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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付装甲不过十五斤重,把全身都防护住了,可以抵挡手枪子弹的射击。泰拳手们的攻击面积无论如何比子弹头大太多,对这种装甲是不可能有威胁的。而且这种装甲还会在受到强烈冲击时自动下陷十五毫米,露出下面隐藏的自动反击装置:一种十五毫米长的金属刺,属于高科技产品。之所以连金属小刺都被称作高科技产品,是因为其运作原理与高振动粒子刀完全一样,可惜目前的制作工艺无法将其作得更长,不然这盔甲的杀伤力能更吓人。
饶是如此,这种陆军装甲地目前型号也相当于在全身装备了四十支十五毫米的被动方式高振动粒子刀,如遇到龙骨兵等近战型敌人,在有效保护自己的同时,还可以迅速在挨打的同时给对方造成巨大伤害。
毕竟其设计的假想敌是龙骨兵,并不是脆弱的人类。这些泰拳手虽然把自己练得如钢铁一般,但他们的每一拳每一腿都相当于往五六把高振动粒子刀上挥去,攻击越强,自己受的伤害越重。再给形成阵势的警卫营卫兵合伙用陶瓷电棒打上几下,输得干净利落,自是意料中事。
一分钟后,八个泰拳手全部浑身冒血地躺在地上了。玛利亚也被这些浑身带刺的家伙们团团围住,吓得面如白纸。巴斯克冰领军呐喊了一阵,抖够了威风,看够了女浴池里众人惊惶失色的模样,这才得意洋洋地请示我:“大人,罪魁祸首抓住了,就是这个女人没错吧?怎么处置她,说一声,下官来办了就是!”
“黄而,你叫这些人先走开。”玛利亚这回的语气立即柔和得跟圣母一般了:“都只是些小误会而已。叫这些粗人来干什么。咱们有话好商量,不要丢了身份嘛。对不对?”
我才懒得理她。扶起了静唯,边给她解绳子,边漫不经心地问:
“这些家伙是宋厚德的人吧,要向我挑战,怎么他自己不出面,让你一个女人家上台?真是没种啊。”
“黄而,这个我想你误会了。虽然他们是老宋的人,但其实老宋跟这件事没关系的,他完全不知道此事……”
我听也懒得再听这些陈词滥调,头都不转地对巴斯克冰吩咐:“这女人太不老实了,看来是跟老宋有一腿。把她扒光,接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
卫兵们一齐答应了,伸手便撕扯玛利亚的衣服。她大概死也想不到以她的身份,竟然会遭到如此的对待,惊讶了片刻便如杀猪般尖叫了起来。其声音之尖利,一时刺得那些卫兵个个掩耳,下不了手。连想过来来劝我的提都斯和郭英雄都走不动路了。我站得远,勉强忍得住,皱眉道:“再叫也不抵事。你总有叫没力的时候,还不如快点把唆使你干这个的人招出来。我可以考虑把你从轻发落。”
“我说,我说!”三星总局的第一女强人已经完全褪去了光环,现在只如一个家破人亡慌不择路的小妇人一般了,连声叫着:“黄而,你说话要算数啊,我说,我说!是宋厚德,都是他!他说南京那边对你已经很失望了,不会有人来支持你,我们要尽快先煞你的威风,接着联合把你打压下去。都是他的主意,我是被蒙蔽的啊!”
这种话我才不会全信,但老宋与此事有关是勿庸置疑的了。我点了点头,说:“玛利亚政委都这么说了。那么,巴斯克冰,你点上八个人去把老宋的房子烧了,一家老小都给我抓回来审问。剩下地好好伺候玛利亚政委。既然她不想脱衣服,那就穿着衣服干那些该干的事吧,反正也差不多。对了,记得到雪地里去整。”
玛利亚立即又如杀猪般叫了起来,骂些什么我“禽兽不如,不讲信誉”一类的话。我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如此对你么?你辱我的手下,便同侮辱我一般。你们错了,这不是什么煞我的威风,这是在砍我的血肉!既然你们做了初一,我就连元宵也一并还给你们!我黄而的威名,绝不是作好事作出来地。只要你碰了我的人一下,再丧尽天良的事,我也作得出来!”
我怀中的静唯微微动了一下,我轻轻在她肩上拍了拍,温言道:
“没事,看我怎么帮你收拾这个臭婆娘。”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宗盛大人,你在门口藏了那么久,也终于肯出声气了。”我这才招呼巴斯克冰等人放开了玛利亚。
林宗盛局长看着女浴池的狼狈情况,气得双肩发抖。好半天才说出一句:“黄而,你不觉得自己整得太过分了些?”
“要没这队卫兵,被整得过分的就成我了。”我针锋相对地说:
“局长,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偏袒哪一方。在下身为重镇要员,手握重兵。要受到不公正地对待的话,我的手下们可都不会答应的。要知道,虽然总局不给编制,可雷隆多舰队确实已经是行星攻击舰队了。别说区区一个阿拉斯加,就是横扫全球,也不过是吹灰般容易事。”
林宗盛双眼喷火地凑近了我,低声喝问:“你可是在威胁我?”
“别那么过敏,局长大人,我只是在陈述一项事实而已。”我大言不惭地硬顶道:“就是奥维马斯大人知道了这种情况,也会站在我这边的。究竟是谁理亏在先,大家都清楚得很。”
我只差没把“我俩合起来便手握天下兵马,麾下何止百万”的大话说出来了,宗盛局长地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我等了好一阵,不见他主动说“你想怎么样”,便主动给他个台阶下:“今天晚上的事,我看到现在也差不多了。我的意思是,就这么着吧,大家散了算了。如果有人觉得吃了亏,想要继续的话。我们不防再放开手来大干一场,看到底是谁继续吃亏。”
“黄而。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今天晚上的事还没完,你的态度……”宗盛局长拖长了音,语气中直露着赤裸裸的不满和威胁:“让人非常难以接受。你最好下去反省一下。不过,还是先让人散了吧,散了吧。”
玛利亚这阵算是缓过了气来,也不顾遮掩给撕破地衣服,神气慢慢又飙升了起来,看起来是想趁局长在场大闹一场。找回点场子。巴斯克冰反应得快,一挥手,那些撕她衣服地猛男一齐上前踏了一步,身上地装甲发出“哗啦”一阵齐响,顿时把玛利亚好不容易攒起的一点志气和雄心打得粉碎,匆匆忙带着她的人跑路了。
我这边打了大胜仗,不由得意洋洋。郭英雄却看得头皮发麻。待林宗盛和玛利亚等人都走了,才上前对我说:“阁下,与几大常委闹得这么僵恐怕不太好吧。”
“麻烦都惹下了,还怕什么怕?”我一拍胸脯:“咱虽然是第五常委,最小常委,但往死说了也是常委。他们再怎么也得有办法奈何得了我才行。今天不谈这些,只管庆功!大伙都跟我喝酒去,我请客!”
我们一伙人在外面饭店吃了烤鱼排,又叫了一桌口味已经严重西化的阿拉斯加重庆火锅。我只尝了一口便摇头道:“真他妈的,不说了。”巴斯克冰等雷隆多土生人却兴高采烈,一边猛吃一边叫酒:“老板。啤酒的尽管上上来!”
“我不喝啤酒了,身体不好,这两年都只喝红酒。”我提醒道。
这种示弱的行为立即遭到了一致的嘘声。连提都斯都劝说道:“既然大家高兴,就委屈委屈吧。这种小地方,又没有什么好地红酒白酒。”
“那我们回总局去喝吧,那里肯定有好酒。”我建议道。
这样嚣张的勾当,在座的除了我没一个干得出来。郭英雄早在那里如坐针毡,听我提出这种过分的建议。连忙好言劝告,把我按了下来。
我叫嚣了一气,看到店老板还是听他们的送来了两整箱啤酒,不由气馁叹息,转眼看到静唯在一边没怎么说话,顿时想起把她作挡箭牌:“哎呀,忘了照顾女士了。你受了伤,不宜喝酒吧。”
自被救以来,静唯都没怎么说话。此时忽然精神一振,嘴角一翘,微笑说:“只是抽了管血而已,不打紧的。面子上的问题,大人也全给我找回来了。”
“对啊,不但面子找回来了,连里子都足啦!哈哈!”巴斯克冰开怀大笑道:“今天算是额外地的痛苦,让他们知道欺负我师父,惹了咱雷隆多人是怎样的下场!不过师父,既然今天如此开心,而且我这弟子就算了,黄二和诸位兄弟是该谢上一谢的,所以这酒……应该喝两杯的吧?”
我正在鄙视胖子劝女人喝酒的劲,静唯已受了他的挑拨,拎出一瓶来,叫道:“那好吧,虽然我不太会喝,但今天就豁出去跟大家同乐了!”
妈地!这伙人从此发了疯,边吃怪味火锅边喝啤酒,从十点过吃喝到凌晨亮点半钟。郭英雄和提都斯俩人都抵挡不住先行撤退了,我也想跟他们走,却给那伙疯子以需我付帐为名拉下来一直喝到散场为止。眼看巴斯克冰等人开车歪歪斜斜,我实在是担心坐这种顺风车的安全程度,便对静唯说:“反正还不算太晚,我们走回去吧。”
她没有反对,我便与她一后一前地慢慢踩着雪走了回去。也许是酒喝得太多的缘故,我忽然感到有些心慌意乱,不一会便心猿意马了起来。快踏几步来到她身后,看着她浴衣领口露出的雪白脖根,忽然不可自已地回想起了方才看到她的雪白肌肤和半抹酥胸……
我是禽兽吗?
带着这种久违的冲动和对这种冲动反思地研究态度,我随着她慢慢踱回了招待所。时间已经很不早了,三点过,天一亮还要开会。静唯迅速给我铺好了床,正欲离开时,给酒劲和兽欲冲混了头的我终于很过分地伸出了罪恶之手,把她的右手一把抓住,含混不清地说:
“今晚不要走可不可以?我想你留下陪陪我。”
静唯稍微挣扎了一下,却甩不掉我的手。转过身平静地说:“用这句话来勾引女性,实在显得太可笑和幼稚了。”
我心里大概有些明白了起来——她并没有醉。那就不会那么容易给我蒙过去,现在的情况便尴尬得很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继续装醉乔痴,拉着她的手不放。她站了一会,悠悠叹了一气,说:“你放开手,我答应留下。”
她关掉了灯,背向着我放下了头发。迅速地钻进了被窝躺在我的身边。我一时却不知道她地想法,半点也不敢动。她好像知道了我地反应,背对着我说:“其实这些都没关系。对于修行多年,追求最终天道地我来说,肉体不过是束缚心灵的容器而已。这些都不是很要紧,何况你今天还帮了我的大忙。你需要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听到她这么说。我才放下了心,蠢蠢欲动地伸出了禄山之爪,轻轻地按在了她光滑圆润的肩膀上。她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却没有作出阻止的动作。我觉察到了这种细微地动作,问:“不喜欢吗?”
“没关系,随便你怎样都可以。我无所谓。如果你进行如我这样的行者修行就知道了,到了一定的程度,身体的概念便很模糊了。你很难想象我只身冲进虫海,丝毫不顾忌身体受损的危 3ǔωω。cōm险……到了我这程度,就会很自然了。所以……你不必为我考虑什么。”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如果可以,最好快点。你明天还要开会呢。”
“这个要求稍稍有点难耶。”我又说了两句轻薄话,正跟她调笑时,忽然她没头没脑地问了句:“是不是你从没跟天界女子睡过,所以比较好奇啊?”
这句话却如一盆冷水般泼中了我发热的头脑。我抚摸着她的肩膀,忽然想起了四年之前在已经消失地北京的那个我的蜗居,我与自己生命中第一个女孩——不,应该说是女人或者妻子了——共赴的那段时光。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异常。自己的行为也变得异常可耻起来。当即兴致全无,闷声不响地收回了爪子,躺回了被窝地最里侧。
过了好一会,静唯不见动静,奇怪地转过身来,问:“怎么,你睡着了吗?”
“啊,没呢。”我不自觉答了一句,顿时后悔了——我装睡多好!
现在叫我回答什么好?
静唯沉默了一会,忽然坐起身来穿衣服,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我明白你想的是什么。虽然现在都醉得很了,却还是记得我不好看。以貌取人的家伙哪,我要回去睡了!”
“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这样!”我慌忙坐起身来:“你穿衣服倒没什么,不过别回去好吗?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静唯咄咄逼人地问着。似乎把她刚才那席不在乎面貌和身体评价的话全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躺下说好不好?”我好歹把她又骗得躺了下来,想了一会,缓缓说:“刚才忽然自责起来了,觉得自己很肮脏……一时甚至怀疑起自己存在的意义了。我这人就是有点神经质,你别在意啊。不会是你已经有点那种需要了,给我破坏了兴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