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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悍妻休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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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不知神不觉。还有,府外面,她有没有朋友?谁来接应,谁来关照她?”

“朋友?”温暖茗皱着眉,他想到了吴梦檀,想到了阿牛,想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风筝店。这样想来,茉儿果然一直在做准备,开风筝店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她和孩子的经济来源。

温暖茗慢慢的恢复镇定,说:“我知道了。”

他立刻叫伴墨。

伴墨来了。温暖茗问他:“茉儿的产婆是谁找的?”

伴墨说:“是我啊,锥儿本来想自己找,可是出不了府,我就帮她找了。怎么了?”

“你马上把产婆叫进府,我有事要问她。”

伴墨应着是,温暖茗又说:“马上去找街上的阿牛,你可还记得这个人?”

伴墨点头。

“立刻去问他,风筝店在哪,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派人去找吴梦檀,看他现在在哪,做什么。”

伴墨很快就回来了,产婆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后。兰卿和温暖茗等得正急,见伴墨进来,一起问:“怎么样?”

伴墨答:“吴王爷早在近一年前就走了,据说去了江南。”

“哦。”温暖茗点头,那一定不是他。

“产婆和阿牛都带进府了。”

“叫产婆进来。”

产婆进来,行了礼,温暖茗问她:“你别怕,我叫你来不过是问些事。”

“是,大人,有什么事请问。”

“我问你,我的夫人可是你可接的生?”

产婆露出茫然的神情,温暖茗便道:“就是一个月前,你没有印象了吗?”

她摇头,说:“老身记得,少夫人难产。”

“对,那么孩子呢?”

“小少爷不幸已经过世……”

温暖茗一拍桌子,沉声道:“胡说。”

兰卿拦住温暖茗,示意他稍安勿躁,转头对产婆说:“这位大娘,温大人的少夫人在生产完之后第二天就奇怪的去世了,想必你也有耳闻,据我所知是被人陷害的。你总不想她死得不明不白吧?”

那产婆看着兰卿,问:“是,是谁害死了少夫人?”

“所以我们叫你来问问相关情况,看能不能有什么蛛丝马迹。”

产婆低下头,喃喃道:“少夫人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半晌,抬起头来,说:“我说,只请两位大人一定要查出凶手。”

“这个自然。我问你,孩子出生时是什么情况?”

“少夫人的确有点难产,但后来还算顺利。小少爷出生后,少夫人命锥儿送我出府,顺便带着小少爷。”

“也就是说,小少爷因难产去世纯属子虚乌有了?”

“是,老身不明白少夫人的用意,不过她这么交待,我就这么做。”

温暖茗接过来问:“后来呢,孩子交给谁了?”

“在温府大门外,有一个年轻人,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温暖茗如释重负,不用说,那年轻人一定是阿牛。

挥手叫产婆退下,兰卿道:“叫阿牛进来吧,现在,茉儿的下落,也只有他知道了。”

第八卷 第8章、休夫书

第8章、休夫书

温暖茗点点头,伴墨把阿牛叫了进来。温暖茗和孟兰卿都不说话。打量着眼前这个憨厚的年轻人。

阿牛行过礼,站在一边。他也在打量着眼前这两个衣饰华贵,长相俊美的年轻人。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局促。他是小民,从来没与官打过交道。而且,他不知道自己能拖多久,能瞒多久。

温暖茗一时不知从何问起。茉儿的去向,马上就要揭晓,茉儿的生死,马上就要明朗,他居然有些紧张。

兰卿问:“你是阿牛?”

阿牛道:“是,不知两位大人叫阿牛前来有什么事?我是个本分的买卖人,没做过犯法的事。”

兰卿一笑,道:“阿牛,你和茉儿,是什么关系?”

阿牛奇怪的看一眼孟兰卿,好像在诧异他何以问这样简单的问题,回答说:“我和她自小一起长大,是住在一条街上的邻居。”

“哦,看来你和她关系不错,一直都有联系?”

“说不上。自从她进了孟府,我和她就很少见了。”

温暖茗在一边一声冷笑,说:“很少见?也见过,对不对,我问你,风筝店是茉儿委托你开的?”

阿牛答的很坦诚:“是。”

“现在茉儿在哪儿?”

阿牛笑一下,说:“温大人前日才为温夫人出的殡,京城里尽人皆知,怎么温大人要问我?”

兰卿一听,几乎要笑出来,他拦住要发作的温暖茗,对阿牛道:“阿牛,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你又何必隐瞒?茉儿任性,你也跟着一起任性?她带着个孩子,即使有锥儿相帮,没有经济来源,她们母子怎么生活?以你一人之力,又能帮多少年?”

阿牛脖了一直,说:“既然两位大人查得如此清楚,更没必要问我了。”

兰卿叹一声,说:“阿牛,正是因为找不到茉儿,所以我们才请你过来相问,她现在在哪儿?还好吗?孩子呢?”

温暖茗也道:“我和茉儿之间有些小小的误会,可毕竟我们是夫妻,孩子是我的骨肉。我怎么忍心见她们母子在外流落?阿牛,就算将来茉儿知道是你泄露了她的消息,她也不会怪你的。”

孟兰卿和温暖茗一软一硬,阿牛无计可施,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说:“温大人,孟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不要再难为我了。这是茉儿临走之前交给我的,她说如果两位大人有什么不明白的,看过这个就明白了。”

“她走了?去了哪里?”

阿牛摇头说:“我真不知道。茉儿带着锥儿已经于昨日离开了京城,她说不打算再回来,就算她告诉了我她想要去哪,也未必是真实的。”

温暖茗迫不及待的接过这张纸,打开来,上面果然是茉儿的笔迹。才看了一眼,气得脸就白了。兰卿伸过头来扫了一眼,就看见了三个醒目的大字:“休夫书。”

“孟以茉,又名林以沫,奉旨与温暖茗完婚。因彼此性格不合,难以相携以老,有辱美好姻缘。特写休书一封,自此两不相干。”

一言带过,没有指责,没有怨恨,算是给了温暖茗一个交待。

温暖茗喃喃道:“呵,性格不合,难以相携以老,有辱美好姻缘。”

兰卿大力拍了一下温暖茗的肩,道:“暖茗,茉儿母子平安就好,至于你和她之间的事,需要你慢慢解决,现在,你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她们母子。”

温暖茗合上这张纸,苦笑了一下。

兰卿又说:“不过,茉儿执拗若此,就算找到,她会回来吗?”

呵,温暖茗道:“所有的话都被你说了,你想告诉我什么?难道让我放弃她们母子?不,不可能。”

兰卿并不劝解,只说:“如果只有你和她,也许你们会在以后的生活中产生感情。可是现在,不是你和她两个人的事,而是,三个人的事。我知道你也难为,你且从长计议吧。”

温暖茗点头。让伴墨送阿牛出府,这才对兰卿说:“不管怎样,我很感谢你回来。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还被蒙在鼓中。”

兰卿笑笑,说:“你是当局者迷,不过从中我也能感受到一点,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茉儿离开的原因。”

“哦,请赐教。”

“只能证明,你的心中没有茉儿,或者,茉儿在你心里的份量远远不够。这么简单的事,但凡稍稍思考,就会得出明晰的结论,可你却居然对她离奇的死深信不疑。”兰卿摇头叹息。

温暖茗脸上挂不住,有点尴尬。

兰卿不好再说下去,便道:“好了,我也要回家看望爹娘了,你和兰心多保重。”

而此时的茉儿和锥儿,正走在朝向南边的马车上。

昨天一早离开京城,傍晚只在旅店里稍事休息,天才亮就又起程,这两天下来,已经出了京城三百多里了。

锥儿问茉儿:“小姐。怎么走得如此匆忙?这一个月都这么过来了,还差这一两天吗?”

茉儿怀里抱着孩子,怜惜的替他盖好小毛毯,看着他闭着的长长的睫毛,不曾答话,却先道:“是匆忙了些,让你和念儿都跟着受苦了。”

锥儿道:“我没什么,只是念儿这么小,一路车马颠簸的,我真是心疼。”

茉儿笑了笑,直起腰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让他受些磨炼。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走得如此匆忙,不是无缘无故的。你知道孟家大少孟兰卿,也就是我的哥哥不是辞官经商了吗?”

锥儿点头,说:“我知道。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要回京了。”

“咦,小姐,你能掐会算吗?怎么知道他要回来?再者就算他回来,你和我已经过世的消息人尽皆知,到现在没有一点破绽,他还能识破不成?”

茉儿看向窗外,眼神飘缈,慢慢的说:“他和温暖茗,是不同的。”温暖茗对自己,不甚关心的吧。可是他不一样,虽然不承认,却能感受得到他把自己当作亲妹妹的那份真诚。

茉儿回了神,接着说:“据我所知,他在京城只有一家店,有名无实,并无实际的生意往来,只相当于是在京城占了一席之地。而他的人,也去了江南。可是前两天我听阿牛说他的店铺一夜之间焕然一新,而且新进了许多伙计。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他要回来了。”

锥儿点点头,说:“嗯,的确是有这种可能。”

“他若回来,一定会去见温暖茗和兰心。我问你,依你所想,当他问到我的近况,温暖茗会怎么答?”

锥儿沉思了一会,抬头说:“一定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呵呵,茉儿笑起来,说:“不错。我怎么病的;他不知,临产前如何状况,他不知;孩子出生之后什么模样,他不知;怎么处理的,他不知。我临出逃前,默艺院如何失的火。他不知;如何成了一片废墟,他还不知。”

锥儿接下去道:“这太不符常理了。”

“是,所以孟兰卿不可能不起疑心。而你我本就做得并非滴水不漏,三问两问,自然会暴露无遗。”

“好险,既如此说,我们这么着急的要走是对的。只是,小姐,我还是不明白,他不过是你的哥哥,未必不会偏向于你,这样岂不是于你有利?如果能让姑爷和你重修旧好,也是美事一桩啊。”

茉儿轻叹,无耐的摇头。

锥儿想的如此简单。

情和理,自古就如忠孝一样难两全。

不错,他的确是把自己当作妹妹,可兰心呢?说到底她又有什么错?她不过是捍卫自己的家庭、感情和婚姻而已。

在这场感情中,温暖茗心里想得谁多一些,谁就是最后的赢家,难道还嫌自己受的委屈不够吗?与其这样委曲求全的分得别人感情的一杯羹,不如自己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瓢饮。

茉儿又说:“其实孟兰卿回不回来,还不重要,我最担心的,是温暖茗一旦知道你我的境况,会派人追拿咱们,强行讨要念儿。”

锥儿拍拍胸,说:“我觉得姑爷也会。他是那么看重家族、颜面和子嗣的人,如果知道小少爷好好的,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可是他怎么还好意思要小少爷?”

那是他的孩子。在他的权利方面,他从不介意理直气壮的争取。茉儿笑笑,说:“所以我们得快些走啊。”

锥儿点头说:“好。”说时探出头,对车夫说:“大哥,能不能再快一点,我们急着赶路。”

那车夫道:“两位大姐,这马已经跑了快两天了,休息的又少,现在的速度已经是极限,再快马就要累死了。”

锥儿急道:“那怎么办?”

茉儿看看外面的路况,道理越来越宽,稀疏的房屋点缀在绿水青山之间,人烟也渐渐多起来,便安慰锥儿说:“不要紧,看样子前面是个城镇,我们找地方歇一歇,换匹马再走。”

事已至此,急也无用。茉儿想的是,就算温暖茗此时已经知道她出逃,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念儿已经睡熟,她也有些累,对锥儿说一声:“到了镇上叫我。”靠着椅背,眯着眼,也开始休息。

第八卷 第9章、战乱起

第9章、战乱起

一队官兵打扮模样的人从马车后面赶过来。扬起一路的尘埃。马车夫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发慌,忙圈住马把车赶到路边,想等这群人先过去。

锥儿听见人嘶马叫,吓了一跳,悄悄掀起窗帘看了一眼,都不认得。心里突的一下:“难道,是姑爷派的人追来了?”

眼见得人越来越近,锥儿无法,只好推醒茉儿,小声说:“小姐,有追兵。”

茉儿睁开眼,听这话也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悄声说:“事已至此,你我千万不能慌张。”说时迅速的把头发松下来,卸下钗环,随手挽了挽,又从包袱里拿出来一顶男子用的青色小帽,戴在头上。

锥儿还来不及惊诧茉儿何时准备了这些东西,只得人声已近。

这声车外的领头人一勒马。喝道:“前面的车上是什么人?”早有官兵上前拦住马车。

马车夫把马车停住,哆嗦着下车,被官兵带到为首的人前,弯腰鞠了个躬,说:“大爷,小人是替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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