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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悍妻休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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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说:“锥儿,茉儿睡了吗?”

锥儿道:“晚饭都没好生吃,又生了些闲气,能睡着才怪。姑爷,你请进。”

温暖茗道:“我去看看,锥儿,你去歇息吧,今天我就宿在这里。”

锥儿喜道:“那可好了,锥儿恭喜小姐和姑爷,祝你们白头到老,恩爱无比。”

温暖茗无可耐何的笑道:“你这调皮的丫头。”

锥儿咯咯一笑,说:“我去准备准备。”

温暖茗进房,茉儿冷冷的看着他,问:“您是不是又记错地方了?”

瞧他,对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礼,温柔无比,可谁会想他也有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时候?

“茉儿,你说话不要这么尖刻好不好?”温暖茗坐下来,伸手要去握茉儿的手。

茉儿往床里靠了一靠说:“温暖茗,我真不懂你的意思。究竟是我太笨,亦或是我太执着?你怎么就能在转瞬间忘掉所有的不快,像没事人一样的和我说话?”

温暖茗瞪大眼,惊奇的说:“你这话说的,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难道因为一时的口角转身就陌路不成?”

茉儿道:“呵,我倒成了斤斤计较的呆子了,被人鄙薄轻蔑之余,还落了个小肚鸡肠的名声。”

温暖茗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行事说话错了,我不过说你几句,你看你什么态度?明明兰心是一番好意,可你这样夹枪带棒,连带扯上爹和娘,这不是辜负了兰心的好意吗?再说人非圣贤,谁能无错?你错了我说出来也不行吗?这在夫妻之间是常事,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好意?是,她是好意,你亦是好意。温暖茗,你不是三岁小孩儿,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道理你会不懂?”茉儿不想再说下去。她真怀疑温暖茗是故意装傻。亦或,他真的看不出,人在感情上都具有独占性?

温暖茗沉默了一瞬,喃喃道:“话是如此,可是,兰心,她不一样的。”

这话,他自己相信。他相信她爱他,他相信兰心为了这份爱可以替自己做一切。为什么茉儿总是这么冷嘲热讽,像是把所有人都看成坏心一样?

茉儿侧头,直视着温暖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让人惊诧。看来,无论是谁,一旦因了感情的因素,便不可能完全正确看待人和事。

自嘲的一笑,说:“温暖茗,枉我当你是理智冷静之人,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事实俱在,你还在自欺欺人。这倒也罢了,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标榜你和她的好心。我说过,我心领了,谢谢你们夫妻的好意。天晚了,请回吧。”说时翻身向里,再不想开口。

他的口气也强硬起来,直呼其名:“孟以茉,也枉我看错了你,原以为你知书达理,贤良淑德,却没想到如此的心胸狭隘,一点都容不得人。”

茉儿忍不住的冷笑,借以掩饰心中的抽痛:“这话说的可笑,我容不容得,我容谁,我自己说了算。要想让我容,也要看她值不值得容。还有,要怎么算容人?这样还不够吗?把空间让给你们夫妻,由着你们演绎人间佳话,这也错了吗?要不要我搬出去,替你们拔掉眼中钉肉中刺?”

温暖茗站起身,道:“我真是自作多情了,这样的低声下气,仍然换不来您千金一笑,待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别说得这么可怜!自作多情的人恐怕是我。你想来便来,你不来便不来,难道我还有资格要求吗?我也不是什么绝代佳人,让您为了我一笑未免太折杀我了。这默艺院一直以来都清净惯了,没人求着你来,你该去哪里去哪里。”说不上两句话,就又变得如同两只刺猬。难道这一切也都是自己的错吗?

温暖茗也不说话,抬脚要走。偏茉儿心里又气又委屈,加了一句:“你以后莫再进我的门,好像谁稀罕一样。”终其,茉儿不过是个孩子。对于自己得不到的,就算放弃,也是带着赌气的情绪。她不屑抢,不想抢,只是自我安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温暖茗的脚立刻就停住了,回身瞪视着茉儿说:“你是不稀罕,我倒想问问,你稀罕谁来?你的门又为谁打开?”

“稀罕谁也不稀罕你。”茉儿的潜台词是,自有人稀罕你,你也用不着我来稀罕。

温暖茗却听得拧了意思,反手关上门,一步步逼近茉儿道:“你是我的妻子,就应该只想着我念着我,你倒说来听听,你稀罕的是谁?”

猛然想起那吴梦檀,心里就不是滋味起来。

茉儿不示弱,说:“不用你管。”

温暖茗笑一声道:“我看你是放纵的太过了,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我才是你的相公。”

茉儿也冷笑道:“是啊,到如今你居然承认你是我相公了。你配说这两个字吗?在我心里,你不是。”

“配不配,你说了不算,那今天就让它名副其实。”温暖茗说时一把攥住了茉儿的腕子,拦腰将她抱起来往床上重重的一摔。茉儿被摔得七荤八素,强撑着要坐起来,往床里缩去,道:“你给我走开,我不要你假惺惺的逢场作戏。你是兰心的相公,不是我的,我才不稀罕这样的曲意施舍。”

第八卷 第24章、男人与女人的战争

第24章、男人与女人的战争

温暖茗道:“什么你的她的,我和你已经成亲,这夫妻就是事实。这怎么叫施舍?这是夫妻之间的常礼。”

“这就是施舍。我要自己的选择,不要这硬塞来的什么相公和婚姻。”什么常礼,她才不要。

“呵,你就是不甘心我是你自己的选择了?当初明明是你点头应允了的,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自己的选择?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权力了?爹娘不能选,出身不能选,每走一步都是逼不得已。”

“不用再为自己找借口,你一向借口太多。”

茉儿恨极,道:“我就是借口多,你又能怎样?”

温暖茗伸手去拽茉儿,茉儿只缩在床脚,想离他远远的。偶尔被他拽住脚腕,又疼又木,挣扎得狠了,伸脚来踹,却被温暖茗一手握住一只脚踝,粗暴的一拖,就将茉儿拖到了床沿。

茉儿又气又恨。气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恨温暖茗毫不怜惜。这就是所谓的夫妻?明明像战场上两个人的搏斗,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哪里有一点情意可言。

与他近在咫尺,两个人的愤怒像。两团火,照耀和烘烤着彼此。

茉儿伸出双手,朝着温暖茗的。身上又打又掐。她想要让他放开她,他是男人,凭借着大过她的力气,将她如此的蹂躏,她不甘心。那种失控的感觉让她不舒服,她不想就这样的屈服。

可他躲闪及时,只掐到了他的胳膊。到这时才发现,。男人的胳膊如此硬实有力,像是石头。自己用尽全身的力气,他却仍似无知无觉。

这微不足道的反抗于他来说只是蚍蜉撼树。

温暖茗疼的狠了,便将茉儿的腕子用一只手紧紧。攥住,背到她的身后去,腾出另一只手来去撕扯茉儿的衣服。

茉儿尖叫:“你滚开,不许你碰我。”

到了这个时候,已如箭在弦上,不发也得发:“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就碰不得。”

“兰心才是你名。媒正娶的妻子,要碰你去碰她。啊,拿开你的脏手。”茉儿手脚皆被束缚,只剩下了一张嘴尤在叫嚣。

温暖茗装作听不见,越发的用力。茉儿两腿被他压在身上,都麻木了。手腕在他大手里挣扎不开,疼痛不堪,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扯得扔得满地都是。

身上的凉意,让她不自主的震颤。那个在皇宫的肮脏的记忆又袭上来,茉儿只觉得身上被温暖茗所触碰到的肌肤一层层的泛出鸡皮疙瘩。

不等她尖叫,说出解恨的伤害彼此的话,温暖茗已经分开她的双腿,重重的身躯压下来,茉儿的胸口一窒,空气被隔在了外面,她连呼吸都困难,更不用说吐字了。

她徒劳的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忽然身下一痛,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温暖茗下长驱直入,直穿透她的身体。

茉儿被疼痛震慑住,尖叫噎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似被劈开了两半,疼痛的恐怖让她的意识有一瞬间的迷茫。

可是很快意识便被疼痛吊起来。在生与死之间,她不知道自己滚了几个来回。她能感觉到温暖茗在自己身体深处的磨擦,每一下都带来更深的疼痛。她能感觉到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带着他的恨意和泄愤的畅快。

她只想踢他,打他,咬他。可她什么都不能做。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鱼,无力的摇头摆尾不过是临死前的哀鸣。甚或,这哀鸣都无人能听得懂。

如果说被一个陌生人**是恐怖的事,那么被这个名义上是她相公的人以婚姻的名义**更让她觉得屈辱。

眼泪毫无预警的流下来,冰凉的直灌进脖子里。茉儿心里恨啊。她死死咬住嘴唇,仍然呜咽着在心里说:“我恨你,我恨你。”

他怎么可以如此待自己?为什么,他会对如此粗暴?到底谁是疯子?究竟他对自己有没有一点点爱?如果有,为什么千般万般都会错了意。话里话外都是无尽的指责和批评。如果没有一点爱,又为什么非要占有自己?他明明有个贤淑的妻了,为什么还不满足?

温暖茗习惯性的穿好衣服,习惯性的要走。

他似乎忘记了这里也是他的家,他本不必走的。

他的举动让茉儿又悲又怒。他当自己是什么?工具?发泄完他的欲望便起身离开?他怎么可以这样的侮辱自己?

温暖茗到临出门前,才回身匆匆看一眼茉儿。本以为见到的是披头散发,脸上泪痕犹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有些后悔了,自己太过粗暴,可曾伤到茉儿?

可是这一回头,看到的却是双眼冒火、犹如复仇女神的茉儿。他心底那仅存的一点欠疚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茉儿愤怒的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掷过去,压低声音吼道:“你浑蛋,你给我滚,滚,永远别再让我看到你。”

他不想和她吵。他也想说几句温存的话,比如让她好好休息。可是茉儿的话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好像他不是她的天,不是她的相公,只是一个粗蛮而无理的**犯。

他接住凭空抛来的枕头,扔回到床上。他是男人,他不和她计较。

可是茉儿不解气,拿起来又抛过去。

她现在想做的就是打碎身边的一切。如果可能,她要打碎自己。可是自己不着寸缕,触手的不过是柔软而毫无杀伤力的被子,唯一能当做武器的只剩下了枕头。

她不要他这样虚伪的宽容,她更愿意他用暴怒来回击自己,而不是自己这样愤怒的出击却只打在虚无的空气中。

她用力的把枕头往他身上接二连三的掷过去,因为不能击中目标,心中的失落和愤怒就变得尤其强烈,其中夹杂着恨和绝望。

恨他。

从一开始,他就不是自己的良人。可是他说他爱。也许他是爱的,但是爱的那么自私,爱的那么愚昧,爱的那么无知。他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着这份爱,从来没有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过对方的情感和体验。

他对自己从没有过的赞美,扼杀着自己曾经的美好。

他一直以来的指责和批评,激发着自己骨子里的劣根性,把最龌龊的方方面面表现的淋漓尽致,而后看他站在高高的位置,袖着手,对旁观的人说:看,我已经很大度了,是她不懂得分寸,不懂得收敛。

而自己,咽着眼泪,也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像一个十足的泼妇。

恨自己。

为什么自己所做的,都在他的沾沾自喜中被践踏的一文不值?如果离开他,是不是他依然可以拥有这一切?

既然这样,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多?

不爱,却依然想要在他那里得到认可。不爱,却依然想从他那里得到爱情。不爱,却依然把他当作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最后的选择。不爱,不爱,不爱,却依然装作和他同进同出,甘苦与共。

他把自己的路都堵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把自己的希望都掐灭了,想进也进不了。

现在,连自由都没有了。

除了在现有的境地中伤害着他,谋杀着自己。像一只困兽,绝望的挣扎不过是为了愤怒。害怕自己死亡的愤怒,这愤怒让自己只想要打碎他,打碎这个家。玉石俱焚。

于是变得歇斯底里,变得不可救药。曾经的温婉柔顺,无影无踪。这让自己恍惚得,仿佛曾经只是一个梦,却就是不是自己。

温暖茗把枕头接住,放在一边,不耐烦的士说:“疯子,你真是个疯子,到底有完没完?”

我是疯子,我就是疯子。为什么你要逼我?这样的疯还不够,还非要把我逼成真正的疯子不成么?

什么叫有完没完?我倒想结束,倒想一了百了,可你也肯放过我?

一腔怒火烧得茉儿失去理智,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茉儿语无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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