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休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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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有时候像是不吠的狗,只静静的跟踪在人身后,等待时机,悄悄的磨牙,准备着狠狠的一击。没人注意到它无声无息的脚步,也无人注意到那若有似无的声息。
三天后的薄暮时分,晚霞如织。宫门外,一个青衣小帽的男子,手拿玉牌,敲开了宫门。守门的侍卫什么也没盘问,手一挥:放行。
宫门内,王公公在门口正等得焦急,见这男子进来,立即脸上堆笑,道:“可是史公子?洒家在此恭候多时了。”
这青衣小帽的男子,正是四儿装成的史如兰。她点点头,随手拿出一锭银子,递给王公公道:“有劳。”
王公公也不客气,旁若无人的把银子揣进袖子里,道:“公子,请跟我来。”
四儿跟在王公公身后,听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宫里的规矩,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一会见了皇上应该行什么样的大礼。
四儿却只留心看,口中应着,心思却全不在这上边。临行前,公子为她做了最万全的准备,虽然一向未曾失过手,但这次她要一个人在外面住这么多天,还要每天和正常人一样洗脸、上妆,还是当心些的好。
四儿想像着晨起,自己在那张不属于自己的脸上描摹,忽然就有一种想笑的冲动。这才真的叫画皮呢!画的不是自己,只是一张皮面具。而这张皮面具下,也许最缺的,就是一颗心。不是她自己的心,而是他的心。
不知何时,耳边难听的尖利的絮叨消失了,四儿就站在一座辉煌的大殿中央。这里水气氤氲,正中是一个硕大无比的白玉修成的浴池,水清亮无比,竟然还冒着热气。
一只白胖而嫩的手伸过来解四儿的衣服,四儿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捂住衣襟道:“不。”
王公公的脸色变成了更加有耐心的笑,道:“史姑娘,敢是嫌老奴侍奉的不好吗?老奴可是一直侍奉皇上最宠爱的后妃,也就这几年才不做这些事了。”
四儿摇头,说:“不敢。是我不习惯,还是我自己来吧。”
王公公却执着道:“不行,这是宫里的规矩。”四儿知道这是他要验身,只得由他。眼见得那一双肥胖的手灵活得除去自己的衣衫和帽子,终是觉得难堪非常。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可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当他的手触碰到四儿的裸肩时,四儿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咬着下唇,不可扼制的哆嗦了一下。
她在心里默念:这样的折磨,还要多久?
闭上眼,仿佛就见不到这样的龌龊。难怪公子说这里是一个肮脏的笼子。
这里很暖和,当衣衫褪尽,四儿却仍然觉得冷。她不由自主的睁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双肩,只听王公公满意的声音道:“请姑娘沐浴。”
似解脱般,四儿仓皇的下水,身后那双不是男人却依然带着猥亵的眼神还在她的背上流连。水是温热的,竟像是从哪里接来的温泉,四儿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水里,这才仿佛有了一点安全的空间。忍不住掉下泪来,却倔强的任它滴落在水里,心里说:“这才不过是开始,你就要坚持不下去了吗?亏公子如此信任你。”
四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若是她不代替公子来,那么,公子会亲自来吗?那么,介时他又会受到什么样的羞辱呢?
身上打了寒颤,四儿睁开大眼,她觉察到,有人来了。
第二卷 第20章、谁是谁的谁
那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男子,面目英挺,却不显有多苍老。岁月的刻痕在他身上似乎没留下多少痕迹,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显示着他是多么的养尊处优。他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带子松松的在腰上打了个结,前胸散开来,露出他白晰的肌肤。一双xiu长的腿,正迈着雍容的步子,朝着四儿走近,或者说,朝着如兰走近。
他的眼眸,是深沉的黑,一簇簇火苗在里面跳跃并燃烧。那是一双熟悉的眼眸,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的看过如兰的全身。此时,更是不加掩饰着他的渴望和爱慕。
在那专注的眼神里,如兰看见让每一个男人都血脉卉张的一具玲珑的女体。她低下头去,娇羞的道:“如兰见过皇上。”
皇上哈哈一笑道:“不必拘礼。”说话时已经近在身前。水声哗啦,一双男人温热的手已经抵在了如兰的下巴,轻轻抬起她那张艳倾天下的脸,啧啧叹道:“朕每一次见你,都如初见时那么惊心动魄。”
如兰轻轻扭动身子,笑道:“皇人阅人无数,如兰不堪,怎么会入了皇上的眼。”
“不,虽然我见过无数美丽的女子,可只有你,带给我这种似曾相识的熟悉,这不证明你我是上天注定的吗?”他的手指磨挲着如兰光滑细腻的肌肤,顺势朝下,抚过她修长的脖颈,再到高高耸起的山峰,轻轻划了一个圈,引起如兰的一阵震颤,轻嗔道:“皇上,不要。”
皇上手却不停,道:“这里,是无人攀登过的险峰吧,那迷人的风景,从现在开始,就只属于我一个人。”又爱不释手的缠绕在如兰的纤腰,道:“你跳舞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纤细的腰,可能支撑得了?它带给人的,不只是视觉震憾,我想,应该还有别样的快感,嗯?”
说时用力一揽,如兰已然扑倒在他的怀里。初次和陌生男子裸裎相贴,如兰如同触电般,轻声嘤咛一声。腰上一紧,已被拦腰抱起,腾空而行,只看见一滴滴水印在那个男人的身后洒下一串串的梅花。
暗门被打开,进入眼帘的是一间稍小的寝宫,更加的奢华典雅,同时还透露着一点点艳糜。一张大床,铺着红云锦锻被褥,一双绣枕,仿佛已经等候多时了。
身子一荡,如兰被抛在床上。红云上的白玉,别具妩媚风致。一头乌黑的秀发铺散开来,像是黑亮的绸缎。
如兰轻声道:“皇,皇上,这里是……”
“嘘,别叫我皇上,叫我五郎。在这里,没有皇上和民女,只有你和我。你是我的兰儿,我是你的五郎。”
如兰羞红了脸。她竟从不曾知道,男人可以说出这样动听而煽情的话来。她张了张嘴,难为情的叫:“五郎。”
皇上哈哈一笑,身子覆上来,轻声道:“兰儿,你叫朕时候的声音真好听。”吻上他垂涎已久的红唇,双手在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上流走,停驻在胸前的柔软上,用力的揉搓着,还不时用食指轻抚那鲜红粉嫩的蓓蕾。
如兰无以自处,身子在他的调教下像起伏的波浪,修长的玉腿紧紧的缠住了他的,玉臂紧紧拢住他的手,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像是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火热漫延全身,白玉一般的肌肤渗透着粉色。
如兰完全忘却了自己平日对众女子的教诲,什么风情什么技巧现在都乱了阵脚,她只得放任自己像个迷途的孩子,被这个成熟的男人指引着,到达他想要去的每一个境界。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在一波波的颤栗中失声呻吟、尖叫。
当他修长的手指拨开茫茫草丛,来到桃源洞口之时,极尽温柔的轻揉捻搓,如兰觉得自己的身子要爆了。她随着他的旋律而扭动,直到什么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痛得她眼泪都落了下来。
耳边却是他温柔的声音:“兰儿,别怕,马上就不痛了,睁开眼,看着朕。”
兰儿睁开迷朦的双眼,眼里是一点点无助,一点点恐惧,一点点难忍,还有一点点迷茫。她有种错觉,眼前的男人是公子。真像,他们是父子,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尤其是那双眼睛,专注的时候就像一个人。
可这一点点欣喜很快被痛所驱赶,如兰失声哭泣:“五郎,不要,太痛。”
“嘘,兰儿,我的兰儿,这是你成为朕的女人的必经之路,就像破茧成蝶,你会看到更加美丽的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如兰只知道自己在他的哄劝和温柔的安抚下,疼痛慢慢消失,被巨大的狂喜所代替,所有的感官都集聚在那一刻,在他或狂暴或轻柔的力道下,生一回死一回。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如兰晕了过去。
清醒的时候,如兰发觉自己在水中。和自己厮磨了一整夜的男人,像是青春焕发一样,烔烔发亮的眼神里是志得意满,还有一份优越的自信。他正把自己抱在怀里,细致的替她清洗着身体,见她醒了,轻声问:“兰儿,还疼吗?”
如兰内心忽然是伤感的叹息。他是谁?自己又是谁?这是梦吗?如果他不是皇上,真的是她的五郎该有多好?两行清泪滑过脸宠,如兰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四儿还是如兰。她不敢想像,如果眼前这个男人知道,曾经在他身下翻云覆雨的史如兰就是,就是……如兰不敢想下去,胸口一阵揪痛,她发现,她甚至想都不敢想,如果那一幕真的发生,他将如何?自己又情何以堪?
温热的唇亲吻着如兰,皇上道:“都怪朕不好,让兰儿受伤了,今天罚朕如何?”
如兰忍不住破涕为笑,道:“五郎,你说怎么罚?”
皇上皱了皱眉,装模作样的想了想,俯在如兰耳边道:“罚我今天一天不准下床如何?”
如兰不知何意,心想,这怎么算罚?只茫然的点点头。皇上却诡计得逞般一笑,道:“现在,惩罚开始。”
第二卷 第21章、危险悄然逼近
直到如兰被再一次引诱成熟透的大虾般的颜色,才知道皇上口中的惩罚是什么意思。可是为时已晚,她又一次迷失于那深情缱绻之中。
风清云淡,门外多次听到王公公若即若离的脚步声来了又去,去了复来。如兰偎在皇上的怀里,微闭着眼,不说话,任他仍然恋恋不舍的抚弄着她的身体。残余的情感在身体里作祟,却再难兴风作浪。
而皇上,就那么似有意似无意的抚mo着如兰的肌肤,看着她成为女人之后更加娇媚的脸。
他就是喜欢如兰那娇俏而略带茫然的模样,那是只属于青春的一面镜子。他已经老了,虽然他不想老他不愿意老他不承认老,但这是事实。就算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他有着一国的财富,他掌握着数万人的生死,甚至他后宫里有无数的美女,可是老,仍然是他无法跨越的难关。只有在年轻女子身上,他才能找到让自己好过一点点的感觉。
宫里的女子,都是麻木而了无情趣的机器人,让他提不起兴趣来,口中除了皇上就是皇上,完全不似如兰这般清纯自然。
如兰轻声问:“五郎,今日不早朝吗?”
皇上嗯了一声,道:“朕今日为了陪你,不去了。”
如兰轻笑道:“我相信,不出明日,该有臣子们指责皇上,说您沉迷女色,君王不早朝。”
皇上在她调皮的眼眉上亲了一下,威胁道:“你敢取笑我?”
如兰边笑边躲,说:“兰儿不敢。”
却听皇上幽幽的说:“你正是我的解语花,得到你,我情愿日日不早朝。”
正说着,忽然听闻外面王公公道:“皇上,您该早朝了。”
如兰笑一声,掩住自己的嘴,皇上却只贪婪的亲吻着她的手指,不耐烦道:“就说朕身体不适,今日早朝取消。都给我滚远一些,不传唤你们都不要过来。”
王公公悻悻然的应一声,下去了。
皇上觉得自己精力恢复了,对如兰道:“兰儿,朕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回报我?不如再以身相许吧。”
如兰调皮的道:“我以身相许没问题,皇上没问题吗?”忽然觉得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双腿之间,惊道:“啊,皇上,你,你……”
“你已经答应我了,就听我的吧。”*无边,两个人又进入了旁若无人的境界。
一连十天,皇上夜夜留宿在如兰的身边。而此时后宫里怨言继出,最愤怒的莫过于祁皇后。她愤怒的把茶杯摔了一地,指着跪在地下的宫女太监们大骂道:“你们这群饭桶,怎么就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了?”
一个小宫女战战兢兢的回道:“的确是皇上下的旨,连王公公都站在二门外,更甭说我们几个了。”
“都给我去死。”祁皇后见桌上掷无可掷,随手拿起一方砚台,朝着那说话的宫女面门打过去。那宫女唉哟一声,额头已经冒出血珠来。
祁皇后四十余岁,身形略显丰腴,脸上倒还不曾有些许皱纹,只是脂粉施的太多太厚,看不出她到底什么模样。从那双美目看来,年轻时也是个美人胚子。
她站起来道:“我自己去。”
一行人不敢阻拦,只好跟在她身后,浩浩荡荡的奔向皇上的寝宫。
这宫里,惟一高兴的后宫女子,恐怕就是如意公主了。因为檀郎终于肯来见她了。一夜的浓情过后,如意公主对吴梦檀道:“檀郎,你是不是因为我腹中的孩子所以才肯来见我的?”
吴梦檀不以为意的笑笑,道:“我是因为想你了,所以来看你。”
如意公主感动的泪盈于睫,说:“你迟迟不来,连个消息也无,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怎么会,你是我最心爱的如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