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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悍妻休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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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儿不理他,想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道:“倒像是天注定了一样。”

“让你少费了多少周折,只可惜,你这朵鲜花,要浪费在温暖茗这牛粪上了。”

被人看穿了心事,茉儿也不恼,道:“你无需为别人操心,还是想想办法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吴梦檀道:“我是请君入瓮,有什么可操心的。倒是你那温相公,与你又有一番好闹了。不只他,还有你的兰心妹妹,什么后娘,山雨欲来喽。”

这话不假,茉儿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已成定局,由他们闹去罢。”

吴梦檀嘻嘻哈哈的道:“如果你再做出些骇人听闻的大事来,你说,这场戏是不是更有意思?”

茉儿眼眉一挑,问:“你想做什么?”

“如果被你未来的夫婿捉奸在床,发现你红杏出墙,你说,是不是更有滋味?”

茉儿哼一声,却伸出手道:“给我。”

“什么?”

“解药,一次都给我,以后,你不许再来了。”

吴梦檀后退一步道:“过河拆桥,你现在可还没过了河呢。若是这解药不给你,你的嗓子就一生都好不了了,我想那温暖茗就算看你再美,也不会想近你身分毫。像你这种火爆的性子,我想不可能装一世的哑吧。”

茉儿收手,道:“我也不强求,你既已经得手了入宫的令牌,自然以后也无用我之处。你当我不知道么?从一开始你就处心积处虑的想要利用我。”

“利用多难听。”吴梦檀打断茉儿的话,说:“算我怕了你,喏,这是解药,你服下即可。”

茉儿伸手接过那小瓶子,道:“谢了。”

吴梦檀看着茉儿远去的背影,嘴角是似笑非笑。

吴梦檀回到百花楼,坐下来,喝了一杯温茶,这才对门外道:“来人——”

有小丫鬟进来,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去叫四儿进来。”

那丫鬟是个机灵的角色,应一声就迅速出来。不一会,四儿进来,施了礼,站在一边。吴梦檀道:“你一向跟着我,连个正经名儿都没有,不是我疏忽,而是觉得,名之于人,不过是一个代号。”

四儿道:“四儿喜欢四儿这个名字。”有点像排行,在公子的心里,没有谁能排第一吧。可是她叫四儿,就像排行第四,她很知足了。

吴梦檀道:“你今天表现很好,所以,从今以后,你就叫如兰。”

四儿道:“是,从此之后,我就叫如兰。如兰不敢居功,都是公子调教的好。”

“他什么时候要见你?”吴梦檀单刀直入。

四儿脸上红了一红,说:“三天后。”

吴梦檀哼一声,说:“你去派人给如意公主送信,我过些日子会去看她。”

四儿应声是。

吴梦檀又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四儿,我再问你一次,你可都准备好了吗?”

四儿凝重的点点头,说:“是,在四儿决定替公子分忧的那一刻,就没想过会后悔。”

“包括,把你自己献给一个老头子?”吴梦檀的眼神不无讽刺。

四儿面无表情,只点点头,说:“四儿心甘情愿。”

吴梦檀懒懒的说:“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我会随时和你联系。你去吧,我要歇息了。”

四儿躬身,要上前服侍吴梦檀宽衣,吴梦檀手一挡,说:“这些事,不必你做。”

四儿道:“公子,就让四儿再做一次吧。以后,你若是嫌四儿脏了,我再不会近你的身。”

吴梦檀冷声道:“他沾过的人,都不会是干净的。”

四儿忍了好久,才克制住眼泪,颤抖着手,为吴梦檀解衣扣。吴梦檀忽然烦躁的推开她道:“你出去吧。”

四儿咬了一下唇,伏身行礼,出去,轻轻带上门,这才拔脚狂奔,直回到自己的屋子,扑上chuang,将被子抻过来连头蒙住。只见大红的锦被上下起伏波动,却听不见四儿一点点的哭泣声。

她知道,若是答应了公子,就意味着她和公子越来越远。可是,她还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因为,她爱他。

曾经,她以为,她只要永远的跟在他身边,服侍着他,看着他,就足够了。可是现在,她宁愿在他心里多留些印迹,深些,再深些,哪怕是赔上自己的身子,或者赔上自己的命。

他不会要自己,以前,现在,甚至以后。如果她再回来,将再也见不到公子,他不会容忍那个男人动过的女人再出现在他眼前。

可是,她无法抑制那种扑向烈火的yu望。就让自己燃烧的彻底些吧。

第二卷 第18章、齐人之福

孟兰卿送温暖茗出府,笑着打趣他说:“我只说你和我成了一家人,不想你拐走了我两个妹妹,享了这齐人之福。”

温暖茗是有苦说不出,苦笑道:“你莫打趣我,这齐人之福是常人能享的么?”

孟兰卿道:“我可丑话说在前,我这两个妹妹,在我看来是一般,你可不能厚待了这个,薄了那个。”

温暖茗长长一揖道:“不敢。可是孟大公子,在下敢问,如何叫公平对待?你可教一教我?”

孟兰卿嘿嘿一笑道:“这可不能。情之一字,本已难参透,更何况,我至今未娶,怎么敢指教你?”

温暖茗不说话,心道:从来都是旁观者说话轻松。清官难断家务事,如今一个是得理不饶人的茉儿,一个是看似温柔如水实则心机不浅的兰心,我怎么一碗水端平?就算是真的我自以为端平了,可是她们说不公,我又能如何?

孟兰卿见温暖茗越发不悦,便拍拍他的肩,安慰说:“别担心,齐家治国平天下,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太拘泥于家事。我相信茉儿和兰心会相处得平安无事的。”

温暖茗只得道:“但愿。”

“走吧,我请你喝酒去。也不知道你成亲之后,只顾着娇妻,还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喝酒。”看着温暖茗不悦的脸色,孟兰卿忍住笑道:“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哈哈,我说,你别这样嘛,这总是好事,你怎么倒像——得,咱们只喝酒,喝酒,嘿嘿。”

天色晚了,温暖茗和孟兰卿分手,回到自己的府里。伴墨迎上来,回道:“公子,这是府里最近要采买的清单,你过目一下,看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对了,公子,你和三小姐的亲事定在什么时候?孟老爷的寿辰也过了,马上就该准备你们的亲事了吧?”

温暖茗坐下,看一眼清单,随手放到一边,揉了揉太阳穴,说:“还不知道。这么早着急准备这些东西干吗?”

伴墨急道:“这怎么叫早?你常说的,凡事豫则立,我这不也是提前准备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么。若是失了礼数,岂不让孟丞相挑剔吗?”

越听越烦,温暖茗道:“你现在准备了也没用,今日皇上在恩师的寿晏上发下口谕,为我和,和兰心的姐姐又赐了婚。”

想到茉儿,心里是一团乱麻。前日发生龌龊,还不曾得解,如今又添新的愁烦。

伴墨惊讶道:“啊,难道皇上不知道你和三小姐已经有婚约了吗?不过也好也不好。”

“好在哪里,又不好在哪里?”温暖茗淡淡的问。其实心里对这个问题已经考虑过很多次了,利弊也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可是还是要听别人再分析一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加重自己对判断的自信一样。

伴墨见公子难得虚心的请教自己,便说道:“好处呢,就是公子同时娶了两室妻子,又是姐妹,相处起来一定比别人更容洽。不好的么,就是将来公子要再娶妾室恐怕就难了。”

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惊天大道理,却是这般的可笑,温暖茗忍不住笑一声,继而又觉得心中十分怅惘,轻声道:“既来之,则安之,你若真想准备,把清单拿过孟府问夫人吧。我累了。”

伴墨见公子并不十分欢喜,也不再多说,服侍温暖茗洗过脸,宽了衣,替他放下帘子,带上门,悄悄出去,心里还在想:“既娶的是当今丞相之女,又有皇帝赐婚,公子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也许是高兴过了头了?不像。那就是他不喜欢二小姐?也不对啊。瞧他对二小姐的架势,虽然口冷,心却是热的。莫非,是他们之间闹别扭了?一定是。

哈哈,对,一定是这样。公子虽然长了这么大,爱慕他的小姐姑娘们也不少,可公子一向眼高于顶,似乎从来不知道怎么和小姐们相处。他第一次动心,一定会有摩擦的。若是这样,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不吵不成夫妻么。

伴墨想到这里,竟然高兴起来。

孟府里却是一团死寂。

夫人用毛巾捂着脸,不说话。孟一苇除了衣服,坐在灯下看那一幅字:松鹤长青。这字,虬劲有力,若不知情,竟不知道出自于女子之手。

茉儿的心思,他不甚明了,但却隐隐觉得,在众多教茉儿的先生口中关于茉儿不思进取、愚不可教并不一定是实情。他也曾问过温暖茗,他只答,茉儿灵性有余,只可惜学得太晚。这话说得含糊,他当时并未在意,可现在想起来,竟然似乎他们之间有默契一般。这其中隐藏着什么呢?

这次兰心和温暖茗之间的事,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原本是想把茉儿许给温暖茗的。茉儿比兰心稍长,理应先嫁。也正因为此,夫人一直不同意。她话里话外,是兰心对温暖茗意有所动。

夫人对茉儿如何,他略有耳闻,但不痴不聋不做阿家翁,他不想无风起浪。所以,茉儿甘愿认罪,他也就不再加以追究。原以为把兰心嫁给温暖茗也是一桩美事,可是今天,皇上又亲自为茉儿指婚。

真乱。

夫人见孟一苇对她不理不睬,气得一把扯下毛巾,道:“老爷,你倒是管管吧。这姓林的丫头越发的蹬鼻子上脸,无法无天了,她这不是明显的报复我吗?”

“哦,什么?”孟一苇回过神来。

夫人气的道:“我说了半天,你都左耳听右耳冒了。”

孟一苇道:“夫人,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我是长辈,儿女也都这么大了,怎么总是把旧事放在嘴边?”

夫人悻悻的哼了一声,道:“她就是气恨她娘当年的离家出走,所以才成心要夺兰心的夫。我就怀疑,是不是无论兰心许配给了谁,她都会这么做。她也真够狠心的,难道牺牲掉她自己的幸福去破坏别人,她就能得到幸福吗?”

“夫人,你多虑了,茉儿只是无心之过。更何况,她与皇上素不相识,她怎么能预料到皇上会有如此之举。”

第二卷 第19章、阴谋的开始

“我不管,我要你一定阻止这门婚事。”夫人拿出当年的娇横来。

“你真是昏了头了,皇上的圣旨,我们能违抗吗?”孟一苇斥道。

夫人大哭,说:“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咱们的女儿将来受罪?”

“都是我的女儿,我不会偏向哪一个。你放心,我会交待给暖茗,让他善待茉儿和兰心。对了,兰心知道了,她怎么样?”

“她能怎么样,当然是不愿意,今天在这哭了一个晚上了。”夫人也明白孟一苇说的是实话,心中喟然长叹,毫无办法,唯一庆幸的就是茉儿的嗓子终究哑了,就算她嫁过去,也未必能博得温暖茗的专宠,兰心还是有机会的。

孟一苇道:“你劝劝她,别胡闹,若是她和茉儿谁再做了出格的事,我绝不饶她。”

这一夜,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的大有人在。

皇上想着白日所见让人怦然心跳的女子;温暖茗梦中遇见许多奇奇怪怪的人,一会像茉儿,一会又像兰心;兰心则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总担心日后温暖茗可还会对自己一如既往。茉儿睡得更不安稳,她好像看见娘坐在自己床边,温柔的叹气:“茉儿,你这是何苦?”

何苦?她真的做错了吗?她真的会苦吗?

如果真的是,她现在可能抽身吗?

问她最想做什么,绝对不是嫁给温暖茗。其实,如果可以,她宁愿找一个平淡而普通的男子,带她去一个美丽而安宁的小地方,蜗居一个小院,种些花草,菜蔬,生一两个孩子。等孩子们大了,他带她去看外面的世界。

忽然一个男子的面容露出来,面目狰狞的说:“休想。”

一个冷颤,茉儿惊醒了。窗外,夜色漆黑,屋内,只有自己浓重的呼息。也许人这一生,富贵荣华、爱恨情仇,都不过是南柯一梦。对自己来说,平安喜乐,岁月静好,更是奢侈。

温暖茗除了例行的上朝,竟然门都不出,自己在家里看书、抚琴,或拿着棋谱自己揣摩。连孟府也不去了。

兰心迷茫、困惑,心里不安,想要找个人为自己许下一生一世,永不变更的誓言,但又不知道谁能给自己这种保证。娘只说有她呢,必不会让她受苦。可她仍然不放心,却也没有办法。

茉儿依然故我,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倒是为着这突如其来的宁静而诧异,何以兰心母女全无半点动静?她以为她们会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兴师问罪的。

危险,有时候像是不吠的狗,只静静的跟踪在人身后,等待时机,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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