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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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内功催动笛音根奈何不了她。
笛音陡然一变。
端华使出了《拨音功勾魂摄魄》,拨音功是以内功为基础控音,化音律为武器,勾魂摄魄是拨音功的杀招,不过他勾的是琴魂,摄的是琴魄,不会伤到子惜分毫。
“铛”的一声,琴断一弦。
一弦断,尚有六弦,子惜丝毫不受挫,反而越挫越勇。
她与师父,一琴一笛,合奏的浑然天成,她怎能因断弦而失了师父的闲情雅致?
第1卷 第134节:八岁的总结(4)
她怎能因断弦而失了师父的闲情雅致?
左手改按弦为乱拨,将无心胜有心的自创弹法发挥的淋漓尽致,琴声忽而如晴天霹雳,忽而如五雷轰顶,兴之所到,又是高歌而唱,依旧是唱的和弹的,各有各的调。
端华微一蹙眉,竟从不知徒弟有如此顽强的抵抗力,断一弦,杀伤力依旧。
笛音再变。
“铛铛铛”数声连响,七弦古琴只剩独弦。
笛音止,端华走出房间,从二楼望下去。
小楼前,阳光下,小小的身影席地而坐,古琴横膝,单手拨弦,腾出的另一只手在半空打着拍子。一根弦的独奏怎么也成不了气候,不过她也仅仅是弹得兴起,并非要伤害谁,倒也可以原谅。
端华纵身一跃,从子惜的头顶飞过,翩然落地。
子惜很少见端华施展轻功,只觉得师父之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仙人下凡间,仙风玉骨,飘逸出尘。一瞬间忘记弹奏,就那么痴痴地仰望端华。
端华手腕一抖,圆锥形镖头自袖中滑落于掌心。
他缓缓地矮下身子,与子惜平视,淡漠地说道:“惜儿,你的琴音难听的为师已经无法形容,你若真的喜欢琴,只要为师不在,你大可随性而弹,杀了人为师也不怪你。”
说完,镖头伸向唯一的一根琴弦,“铛”的一声,弦断余音绕。
子惜怔怔地看着七弦尽断的古琴,好一会儿才缓过神,道:“师父,那每天的这个时候我要练什么?”
端华抓住子惜的肩膀,一跃而上,直抵小楼的楼顶,中间并未借任何之力,轻功已然到达出神入化的境界。
然而子惜在武功方面一窍不通,分辨不出轻功的高低,只觉得能飞的都挺好。
小楼共二层,比普通的二楼建筑高出一些。
端华站在楼顶上,手提子惜,道:“现在,我要将你扔下去,你想办法自救吧。”
“啊?”
子惜根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又从楼顶飞速下坠,脑海唯一的自救方法是运内功护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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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35节:八岁的总结(5)
子惜根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又从楼顶飞速下坠,脑海唯一的自救方法是运内功护住全身。
“砰”的一声,她重重地摔在断弦的古琴前,胸口剧痛无比,亏得这一年练功没有偷懒,体内真气充沛,千钧一发之际护住周身要害,没能摔成内伤,也没缺胳膊断腿,就是胸口疼得厉害。
她单手撑住地面,准备借力起身,腰身猛然收紧,低头一看,只见小指粗细的白绳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腰上,白绳的一头系着圆锥形镖头,正是师父随身携带的软兵器。紧接着,她那小小的身子腾空而起,转瞬回到楼顶。
她的双足刚在楼顶上站稳,只听身后的端华又道:“这一年多时间,我难道只教了你内功吗?”
一言毕,端华绳镖回收,同时右掌推出,打在子惜的背后。
子惜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身子再一次疾速下坠,搞得像在玩极限运动。
她大喊一声:“还有触类旁通法……”
“砰”的一声,再一次重重地摔落在地,脸埋进泥土里,嘴里一口的枯草和泥粒子。
她仰起头,吐出满口的泥和草,胸口疼得直爆粗口:“呸!通你个头!”那个触类旁通法既不能防御,也不能攻击,纯粹是个鸡肋。
绳镖重新缠住子惜的腰,端华提气回拉。
子惜仿佛死尸一般任由端华将她吊上楼顶,依旧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端华在她身后冷冰冰地道:“以你这点浅薄的内力,最多经受五次撞击,你已使用两次,只剩三次机会。”
子惜又一次坠落下去。
师父不可能无缘无故和她玩挑战极限运动,师父还教过她什么?
真气游走全身,身子距离地面仅三尺,子惜突然一个反转,仰面朝上。此时又下坠了二尺,真气全部汇聚于足底,足底仿佛变成两块磁石。距离地面仅一尺,她足底发力,紧紧地吸附在长廊的圆柱上,双臂张开,身子与地面平行,竟然踩着圆柱往上走了三步。然而内力尚浅,第四步再也迈不开,全身虚脱,跌回地面。
第1卷 第136节:八岁的总结(6)
她跌在长廊外的枯草地上,四脚朝天,重重地喘气。正午的阳光强烈地照射下,她只得闭上眼睛,每一下呼吸都牵引着胸口的痛处,吸一口气胸口便痛一下,然而全身虚脱无力,她也管不了痛不痛了,只想躺着多休息一会儿。
她刚才走的那三步叫做“上天梯”,属于顶级轻功,必须依靠浑厚的内力支撑。以她现在的内力走三步已是极限,几乎耗尽她的所有内力。情急之下也没想那么多,年初时师父教了她许多种轻功,从最普通的到最顶级的,她怎么就偏偏使出了最顶级的,结果走三步就歇菜了,太丢人了。
端华一跃而下,翩若惊鸿,轻轻地落在子惜的身边。
他目光清冷,目视前方,仿佛天地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漠然地说道:“明日起,练习素心经七十二路擒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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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叔将小楼隔壁的大殿改建成了练功房,去年的这个时候,子惜就是在这里跟随玉蓝夫人学习宫廷礼仪课的,如今她又在这里练习擒拿手。
大殿足有七间房屋大小,殿内一圈内柱环绕,简洁明朗,不失雍容庄重。
靠近东面的地方设置了武器架,但也仅仅是装饰作用。素心经里的七十二路擒拿手不需要任何武器,以内力为基础,空手对敌。这也是端华先让子惜修炼内功的原因所在,他教的全部是以内力为基础的高深武功。
端华教授子惜武功时,通常分讲解和示范,他可以无数次的讲解要点,直到子惜明白为止,但示范永远只有一次。
七十二路擒拿手的要点在于以巧打拙,以柔克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出手“快、准、狠”。
端华示范时身穿窄袖窄袍,他的身段就优雅飘逸,清冷的容颜又使他少了一丝人气,加上擒拿手的姿势灵动柔美,竟似仙人下凡,风华绝世。
子惜第一次近距离看端华使出武功,只觉得他更像是在翩跹起舞,柔中带刚,刚柔并济,光顾着欣赏端华的优美姿态,结果什么擒拿手,一招都没看清。
第1卷 第137节:八岁的总结(7)
思想开小差,后果必然惨痛。
子惜付出的代价是每日被风叔秒杀。
风叔是她的陪练,也不知那七十二路擒拿手是中看不中用,还是她资质太差,缺乏武术细胞,练习擒拿手一个多月,七十二路差不多全学会了。每次她去擒风叔时,都是被风叔反擒,再是被风叔狠狠地摔在地上,毫不在意她是个可怜的小孩子,出手狠得好似她上辈子杀了他全家,这辈子又杀了他全家,于是将新仇旧恨全部发泄在她单薄瘦弱的小身板上。
“师父,徒儿要求换人陪练。”
又一次被风叔狠狠地砸在地板上,子惜凄惨地抬起一条手臂,目光凄楚地望向席地打坐的端华。
风叔收起招式,立在一旁惊讶地道:“小少爷,风叔是素心庄里最优秀的陪练了,你还不满意吗?”
端华双眸微睁,淡然地瞥了眼风叔,看向子惜道:“可以。”
子惜大喜,道:“我想要沐离陪练。”
自从昊天和婉娘不在了,她再也没有踏足过那个小院,整个素心庄也就沐离和她的年纪最相近,俩人也没什么怨仇和过节,而且沐离平时闷不啃声的,看着就挺好欺负的样子。素心庄已经变成了弱肉强食的地方,风叔以大欺小,逼得她不得不去欺负沐离,哪怕一天也好。
“沐离没有武功,你休想偷懒。”端华冷冰冰地说道。
“酒鬼叔叔呢?酒鬼叔叔会武功的。”子惜急道。
她记得哑叔也会武功,但是哑叔太年迈,她总不好意思拿老年人开刀,道德上过不去。应秋怎么说也是个尊老爱幼的文明国家,可惜宣传力度不够,堂堂天子脚下,风叔公然欺负她这个祖国未的小树苗,监护人师父不管,官差叔叔不顾,她只能自保。
“你能找到他,自然可以找他陪练。”
“酒鬼叔叔最听师父的话,师父和酒鬼叔叔说一声,酒鬼叔叔就会当徒儿的陪练了。”
“你想找他陪练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
子惜沉默,说服师父倒不如说服自己得更容易。
第1卷 第138节:八岁的总结(8)
子惜沉默,说服师父倒不如说服自己得更容易。
沐离不会武功,陪练起不到效果;哑叔年迈,找他陪练不道德;酒鬼常年挺尸在外,找他比找丹铁卷难多了;风叔和她不共戴天,找他倒不如找师父。
“师父陪徒儿练吧。”
子惜惴惴不安地道,生怕师父拒绝她。其实她知道师父出手绝对比风叔狠上百倍有余,可是她心甘情愿被师父打趴,那种感觉十分微妙,她不会恨师父、也不怨师父,反而觉得心满意足。可能是她长时间被师父惩罚和折磨,产生了一定的自虐倾向。
“可以。”
端华平淡如常,起身立于原地,没有任何架势,就那么静静地凝望子惜,等待她攻向自己。
子惜欣喜不已,利索地站立起。
和风叔过招一个多月,也被风叔秒杀一个多月,经验累积的不少。
风叔每次都会将自身防御的滴水不漏,像她这种初学者自然无法破防。可是师父不同,师父果然是好师父,怕她输的次数太多产生消极的意念,故而将自身的破绽全部呈现给她看,太感动了。
“小少爷,小心了,少爷是没有弱点的。”风叔实在不忍心看见子惜的惨状,好心提醒。
端华斜视风叔,淡淡的没有表情,谁也看不透他的心思。
子惜抓住机会,俯冲而上。
她个子矮小,一般情况下会选择主攻对手的下盘,不过她没那么呆板,灵活运用才是取胜的关键。她将擒拿手和轻功合二为一,令对手错误认为她会主攻下盘,待到对手防御下盘时,她再使轻功跳跃至对手的身后,攻其不备。
端华冰眸一转,淡然地看向子惜。
子惜微愣。
师父既不防御也不攻击,原地不动,只是看着她,似乎已完全将她看透了。不行!她不能受其迷惑,也许师父在玩心理战术,计划不变,行动照旧。
然后,没有任何的预兆,没有任何的防备,她重重地摔在端华身后的地板上,跌了个完美的狗吃屎。就像不久前她去借丹铁卷,在师父的房门口也是跌了个狗吃屎,两者竟如出一辙!
第1卷 第139节:另一个穿越女(1)
子惜莫名其妙地回头,只见端华背对着她,长身玉立,背影清雅绝尘,闲雅悠然,似乎分毫未动。她刚才的行动经过了严密的计算和布置,就算第一次和师父过招出现了失误,也不可能摔的这么壮烈,可她就是摔了,摔的特没面子。
风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子惜,道:“少爷这一招的风采不减当年。”
端华不语,转身看向子惜。
子惜疑惑地蹙眉,问:“师父出招了吗?”
风叔笑吟吟地道:“出招了,你功力尚浅,无法看破,这招的原理在于借力打力,也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端华淡淡地瞥了眼风叔,淡淡地说道:“我并未出招。”
风叔内心一片凌乱,他在素心庄呆了那么多年,生活波澜不惊,平平淡淡的令人心酸,武功都退步了。
子惜忍俊不禁,道:“风叔,你的功力有待加强。”
“你也是。”端华冷冷地瞪着子惜,“急功近利,只顾眼前,不顾大局。为师左移了一步,你便错失目标,没能收回使出的招数,跌在地上后,为师已将后背完全呈现给你,你却停止不攻。为师若有心杀你,你方才便是死一百次也不够。”
“师父不会杀我,我也不想攻击师父。”子惜笑靥如花,“徒儿还是找风叔陪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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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景祥殿的金碧辉煌一如去年的除夕夜,数以百计的宫灯散发明亮的光芒,照在金龙圆柱上,折射出耀眼的光彩。乐师所奏的音乐也仍旧是去年那几支欢快的曲调。舞娘的舞姿委婉飘逸,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穿一色,配合在一起便如那九天之上的彩虹,绚丽多姿,与去年相比,大有进步。
国之栋梁们极其家眷的座位几乎未变,国之幼苗们的座位席上新添了几席,显然经过一年的成长,又有许多孩子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