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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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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仙早已跃跃欲试,她见毒妇飞了出去,便紧跟其步伐。

一老一少两个女子对战数十名身强体壮的黑衣人,却没显露丝毫弱势。

这时,白骐兽在鸾凤的指示下彻底停了下。

鸾凤坐在水晶车门前,眼儿含笑,观察着黑衣人的身手,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的武士,从他们的身手和作战方式看,都经过专门训练,应该是一群职业杀手,他们没有心,自然也没有欲,所以对毒妇的幻影迷踪没有感觉。”

水晶车门被毒妇打开后没有再关闭,子惜的目光透过水云纱和水晶珠帘看出去,毒妇、小狐仙和黑衣人的缠斗隐隐约约地展现开。

“他们是灵息阁的杀手,灵息阁是应秋朝廷的暗杀组织,专门执行利于朝廷,却又无法公开于世的地下勾当。”子惜淡然地道。

“那个女孩又是谁?是教主的熟识吗?”鸾凤玉手一指。

在她所指的方向,黑衣人自动往两侧分开,只见两名气度不凡的黑衣男子架着一名楚楚可怜的少女走向前。而此时,小狐仙和毒妇察觉到异状,双双停手,看向人,其余的黑衣人也因为主子的到而停手待命。

子惜看着人,始终未出现特别的表情,淡淡的,如远山,如枯井。

“她叫上官小蝶。”她耐心地为鸾凤解惑,“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男人叫擎苍,我认识他也很早,现在是灵息阁的阁主。擎苍身边的男人叫端木信,是应秋的皇太子,也是我的旧识和朋友。”

第4卷 第543节:闯帝都,弃皇恩(5)

“教主知道的真多。”鸾凤嫣然一笑。

“我在朝歌城出生,又在朝歌城成长,对此地的人文风俗自然比其它地方知道得多一些。”

鸾凤又是一笑,“教主的朋友也都很奇怪啊。”

“是啊!”子惜语带感叹,“我的朋友,有为我而死的,也有想我死的,形形色色,应有尽有。”

她话音刚过,对面的端木信也出声了。

他望着水晶香车里若影若现的身影,高喊一声:“子惜,我知道是你!”

子惜听见了,却不出声回应。

艳丽的红色水云纱,将彼此对面的世界晕染成血的颜色,串串水晶珠帘,在寒风里叮铃叮铃的演奏着哀伤的曲子。挡在子惜和端木信之间的,是再也收不回去的时间,在那个蝉鸣的炎夏,当梅子酒打翻,和着果香的酒气被热风卷走时,他们的儿时梦便醒了。

北风呼啸的朝歌城大街上。

儿时小小的身影似乎一晃而过,追逐着,嬉笑着,憧憬着未。一群孩子,走在最前面得永远都是端木信和李智,走在最后面得永远都是洛和子惜。原啊!那走在中间的端木玉和上官小蝶,是最需要前后的人去保护的,可是谁也没有保护他们,他们夹在中间,彷徨着,害怕着,渐渐地迷失了未。

上官小蝶穿着华美艳丽的宽大宫装,而她的表情却是可怜而无助的。

她就像一只美丽的金丝雀,在黄金打造的鸟笼里,任由别人戏耍和利用。

她没有家族可依靠,上官家族为应秋的安定全都牺牲了,她该在十五岁那年嫁给应秋的皇太子,日后成为应秋的皇后,母仪天下。然而在那个夏天,她打翻了梅子酒,被迫参与了不该参与的阴谋,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她要代替端木灵远嫁碧野,那个国家是毁灭上官家族的死敌。

眼下,端木信给了她一个机会,只要杀掉子惜,他就给她自由。

她终于可以离开朝歌城了!终于不用留在这里受人欺负了!

她握紧藏在广袖里的匕首!

端木信一身幽暗沉重的黑衣,身躯挺拔,儿时小小的影子似乎从他身边奔跑过去。他已是大人了,不再像小时候那么简单和纯粹,那些无法倒退的欢笑声渐行渐远。

北风卷走了遗留在冬天的最后一片枯叶,卷走了遗留在朝歌城的最后一丝回忆。

端木信单手背于身后,手指紧紧地握拳,声音寒冷似乎迎面吹的北风:“退出朝歌城,离开应秋!”

子惜坐在水晶打造的香车里,眸深似海,静静地望着端木信,依旧不出声。

“否则我杀了她!”端木信横臂指向上官小蝶,眼里毫无眷恋,亦无感情。

当日,子惜被江湖正邪围攻,他没出手,是他的心底深处仍留恋着昔日的友情。之后,子惜孤身带着皇叔祖徒步走出应秋,他派人尾随在后,确定皇叔祖已薨,按照祖制,皇叔祖的遗体必须入葬端木皇陵。

第4卷 第544节:闯帝都,弃皇恩(6)

然而他没有从子惜的身边抢走皇叔祖的遗体,也许是因为怀念昔日的友情,也许是因为可怜当日的子惜。

而如今,他后悔了!

一时的心软,他没有杀子惜,子惜却带着强于当初十倍的力量回了。回报仇?或者回带走上官小蝶?朝歌城已经没有子惜可留恋的人了,她是报仇的,也是为上官小蝶而的!

皇叔祖已死,子惜也非除不可了,之后再除去李智,如此,他的人生才算真正的开始,旧的人,旧的事,早该退出历史舞台了。

子惜无话,放在膝盖上的手朝上翻转,清瘦的手指屈起,随后一放,一道无形的真气从她的指尖疾射而出。那道真气于一瞬间穿透水云纱,撞到水晶珠帘上的一颗珍珠大小的水晶珠子,那颗水晶珠子在真气的带动下飞射出去,撞在擎苍拿刀的手腕上。

擎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手腕吃痛,“铛”的一声,那把架在上官小蝶脖子上的刀掉落于地。而子惜前面的一串水晶珠帘也因缺少中间一颗珠子,整串掉落下去。

同一瞬间,子惜右臂一转,一条绳索自袖中射出,迅速卷住上官小蝶的腰。子惜手臂往后一拉,上官小蝶凌空飞起,一头撞破子惜前面的水云纱,滚进了水晶香车里,子惜的身旁。

擎苍捂住手腕,那颗水晶珠子没入了他的手腕里,温热的血从指缝间溢出,他震惊地望着水晶香车。

少女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他。

就是那个小时候经常与他动手的平凡小男孩,如今脱胎换骨的静默少女。他相信,如果上官小蝶不在他手上,那颗水晶珠子绝对会穿透手腕,射入他的胸口。

他早该猜到,皇叔的徒弟如何会是平凡的?即便原平凡,在如此非凡的师父的教导下,如今也已不平凡。她继承了皇叔独有的安静和漠然,以及骨子里高不可侵的气质,单打独斗的话,他们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唯有用计!唯有联盟!

端木信显得很平静,和他心里想的一样,子惜果然为上官小蝶而。

此时,子惜的目光从擎苍的身上重新转向端木信。

她至始至终没和端木信说一句话一个字,心里没有想和他说的话。她如今只凭能行动,几乎很少说话,而她的情绪也许被埋葬了,心也许遗留在了端华身上。

她安安静静、长长久久地坐在那儿,没有思维,仅凭能,没有感情,只是一步一步地迈向终点,而她却并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子惜不说话,端木信也不说话。

双方首领不说话,于是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上官小蝶半跪在水晶香车里的软垫上,华美而宽大的宫装几乎将小小的她埋没。

抬起头,她看见近在咫尺的子惜的侧脸,脸色苍白得无一丝血色,近乎不健康的白,细细的双眉,仿佛用淡墨一笔描绘而成,眸似珍珠,深似海,不绝色,却绝尘。她在子惜的身上感觉不到活力,好像失去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气息,变得陌生。

第4卷 第545节:闯帝都,弃皇恩(7)

数月前,她还能看见子惜欢笑下隐藏的一丝忧伤,如今却什么都没了。
上官小蝶握紧手里的匕首,宽大的广袖将匕首隐藏了起。

她用匕首刺子惜吗?或者刺自己?她下得了手吗?

“怎么不动手?”子惜突然转头,看向上官小蝶。

在绝望里,她变得警惕和敏感,并非刻意提高警觉,是潜意识里自动发出的自我保护措施,也是一种习惯成自然的能反应,是被逼上绝路后的无可奈何之举。

上官小蝶一惊,对上子惜冷淡的眸子,那感觉好像她们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她下意识地往后缩。

子惜的手按住上官小蝶的手臂,不允许她退缩,仿佛对一切都了然于胸,她逼视上官小蝶,冷冰冰地说道:“杀了我,端木信就放你自由,不杀我,我可能就要杀你了。”

上官小蝶发怵,她用力挣脱子惜,不断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冷冰冰的水晶车壁。害怕、恐惧、无助充斥着她的心肺,就像住在端木灵的寝宫里,那样的黑暗。

那个看起文静端庄的灵公主,心其实比谁都狠。

谁说子惜是乱~伦?端木灵才是真正的乱~伦!李诗蕴当着上千人的面公开指明要皇叔,端木灵却因为和皇叔的血缘关系什么也做不了。端木灵嫉妒李诗蕴可以坦白心思,更嫉恨子惜可以相伴皇叔左右,端木灵动不了皇宫外的李诗蕴和子惜,所以就迁怒于她。

不杀她、不打她、不骂她,每天从早到晚要求她抄写游记杂文,不抄完不许吃饭,只因为皇叔也曾惩罚过子惜抄写心经。

没有自由,她只是端木灵手里任由耍玩的玩偶。

她什么也没有,即使端木信放她自由,天大地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出生朝歌城,从未离开过朝歌城,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她什么都没有。

活着好辛苦啊!

上官小蝶目光一狠,终于下定决心。

她拔出匕首,高举胸前。

她看着子惜,看着子惜眼里的冷漠。

却突然将匕首倒转,对准自己的咽喉,猛地刺了下去。

她是上官将军的后代,上官家的后代不做背信弃义、出卖朋友的事,可她终究是懦弱了,没有上官家族的英勇……

子惜眼明手快,左手夺下上官小蝶手里的匕首,右手往上官小蝶的脸上狠狠扇去。“啪”的一声,上官小蝶惨白的脸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手印。

“鸾凤,我们走。”子惜淡然吩咐,匕首随手一扔,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鸾凤吹哨命令白骐兽继续前进,毒妇和小狐仙纵身跃上水晶香车。

“杀!不准放走一个活口……”

端木信的命令在白骐兽风一般的速度下显得那么苍白,话音刚落,灵息阁的黑衣杀手们尚未出手,水晶香车在白骐兽的高速拉动下,转瞬变作一个黑点。

片刻,风中传了子惜的声音:“我在素心庄等你。”

“混蛋!”端木信青筋暴起。

第4卷 第546节:闯帝都,弃皇恩(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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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庄,正门。
北风呼啦啦地刮过,白纸黑字的封条紧紧地贴在素心庄的朱漆大门上,昭告世人,素心庄已被朝廷查抄,没有朝廷批准,闲杂人等不得撕去封条,擅闯入内。

玄溟教的水晶香车停在素心庄大门前,两头白骐兽安静地伏在地上休息,毒妇、小狐仙、鸾凤三人从香车里往下搬木箱。

“教主,车上的丫头怎么处理?”小狐仙看了看缩在香车角落里的上官小蝶,然后回头去看子惜。

子惜抬头望着素心庄的封条,一步迈出,却又退了回。

她听见身后一连串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回身望去。只见一群内监簇拥着一架步辇往她们所在的方向而,步辇上坐着的中年人一身简单的便服,单薄的肩上披着厚重的狐皮大氅,腿上盖着羊毛毯子,似乎是生了很重的病,一直用手帕捂着嘴巴,时不时地咳嗽。

“子惜接旨——”

一名内监高举玉轴,踏着小碎步,走到子惜面前。

子惜冷淡地看了看那名内监,然后看向步辇上的中年人,那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如果就这样将他扔在大街上,谁也猜不到,这个人就是应秋的皇帝。

惠帝老了,操心的事多了,老得也快。

他快不行了,他这一生,年少时和亲兄弟们抢夺皇位,青年时又和左相争夺权利,中年了却在和亲生儿子内斗。他活不到老年了,他的病一日比一日重,太医院已经束手无策。

“快念!快念!”惠帝不耐烦地命令那名不知轻重的内监,心中一怒,重重地咳了几下。

那名内监惊得连声称“是”,颤巍巍地展开玉轴,对着子惜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追封皇叔端木端华为端亲王;收回子惜‘端郡王’之封号,册封为端王妃;端亲王端木端华之子世袭端亲王之封号,其封号世袭罔替;册封端亲王端木端华之女为端郡主;端亲王端木端华之长子世袭先帝恩赐端亲王的三件特权,即:素心庄、丹铁卷、尚方宝剑。钦此。”

这是一道仓促之下写成的圣旨,没有多余的修饰词,简洁直白。

惠帝没那么多的时间,如今的朝廷尽在端木信的掌控之中,他要挽救朝歌城,因为他还在其位。如果端木信得知他的意图,不但会前阻止,甚至可能将他软禁。所以,他不得不亲自动手写圣旨,于重病之下赶到素心庄和子惜当面商谈。

那名内监双手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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