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公敌-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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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我边上的这货已经眼露凶光了么?
站在念萧山身边的念容山瞬间躺枪。
念萧山在众目睽睽下化作一道疾光,第一时间抢过了被陈念祖捧出的叫花鸡。
卧槽!大哥你口下留情啊,分我一半好不好!念容山嘶吼一声。第二个扑了上去,随后又有几股疾风略过。敢跟念萧山抢食的,肯定是和念萧山一辈的兄弟,至于剩下的后辈。比如念念的父亲,肯定是不敢扑上去的,尽管心中这个念头无比强烈。
所以念无天只能哀怨地锁定陈念祖。无数绿油油的眼光扫得陈念祖浑身不自在,连忙把这些定时炸弹安抚住:“今天食材不够,改日,改日一定每人奉上一只!”
念念在金黄色叫花鸡现世的时候,就已经满脸欢喜,看来陈念祖又成功了,此时正偎依在母亲萧若身边,温柔地看着场中的焦点陈念祖。
“傻孩子。”见到念念的注意力都在陈念祖身上,萧若疼爱地抚着念念的小脑袋:“现在是女人了,要懂得照顾自己知道了吗?要是这个小子敢欺负你,你告诉妈,妈教训他。”
念念听到萧若的话,顿时羞得把整个小脸埋到萧若的胸口躲了起来,心中小鹿乱撞:这才过多久啊,怎么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
这年头是没有守宫砂之类的玩意了,但念家的这些老狐狸还是能够轻易分辨出姑娘和女人的区别,比如那位念天同学,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木有了童子身,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们怎么混官场啊,被人阴死都不知道的,哼哼。
念天同学又无辜躺枪。
“好吃好吃!”终于从护食的念萧山手中抢过一块肉,刚刚塞入口中,念容山就已经被这股从未吃过的味道征服,流油但不腻,藏着淡淡的苦味,没有咸味依然拥有最佳入口味道,这份叫花鸡,堪称绝品!
“大哥,赏一块吧!”多年没有跟人抢过东西的念家老一辈哭丧着脸央求念萧山口下留情,我们一批老头子都拉下脸来了,多少也得赏一块吧?真不给?立马爆料你当年的囧事信不信的!
见到身边这些一块长大的兄弟,念萧山想了想,觉得这些混蛋有掌握着自己的一些丑事,有必要堵上他们的嘴,于是不情不愿地撕下一点点带着脆皮的鸡肉,右手护住整鸡,都摁到了衣服上也不嫌弃,“喏,给你们点,但是我警告你们啊,要是再过来抢,我会翻脸的,打架的你们信不信。”
曾经抢过但是没有得手的老头子们脸上有一些抓痕,但此刻却乖乖地点头,只要能吃上一口,那就木有问题啊!
念家的中年一代和年轻一代绝倒。
这还真是一只鸡引发的惨案啊。
正当能吃上的人津津有味、没吃上的人只能使劲咽唾沫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老爷子,好吃不?”
“嗯,好吃。”念萧山条件反射答道。
“有了那个味儿吧?”
“有了,但是更要胜过我当年吃的那种味道。”答完,念萧山从叫花鸡中把头抬了起来:“你小子敢诓我?”
“哪敢啊。”陈念祖眨巴眼睛说道:“我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过关。”
亲口说好吃了,难道我念萧山还能众目睽睽下翻脸不成?你小子够滑的啊。
念萧山挥挥油腻的手:“算你过关了,念念可以交给你,但是能不能娶走她,你得问她爸妈的。”
听见这话,念无天顿时有点拨开乌云见彩虹的意思,您终于想起念念才是我的女儿了?
念无天泪流满面。
陈念祖凑了过去:“岳父好。”
你妹的顺杆子就往上爬啊!谁教你的!念无天一肚子火,你岳父我还没吃上叫花鸡呢,你先别叫得这么顺溜。
“你谁啊?”念无天哀怨地撇撇眼。
一瞬间,陈念祖就全明白了,这货是把没吃上叫花鸡的火气都撒我头上来了!
“岳父,我是陈念祖啊。”陈念祖的脸皮城墙厚,众目睽睽下叫得异常肉麻,“等下我就去找最新鲜的老母鸡,为您专门定做一只上好的叫花鸡!”
念无天瞥着眼:“不比现在的这只差?”
“肯定不差!”陈念祖拍着小胸脯信誓旦旦。
“咳。”有几个中年男人接近:“那个谁?陈念祖是吧?我是念念的伯伯,你明白的吧?”
陈念祖的眼睛眯成了缝,一网打尽,好彩头!
“都有都有!”陈念祖振臂一挥,像是要赶赴沙场做最后致辞:“晚上我在这里设宴,各种土菜各种稀罕货,我都能烧出别样的味道,欢迎大家准时来!”
陈念祖收买人心的手段不比杀人差,很快就祭出了最强杀招。俘虏了你们的胃,不怕你们不为我说话!吃了别人的嘴软,你们都明白的,不用我教吧?陈念祖振臂呼完,用一个你们都懂得的眼色抛向念家众人。
念家众人品出了藏在眼色中的意思,心中顿时哀嚎:这小子是大棒槌和蜜枣一块往下砸啊,我有心反抗的,就是我的胃不争气……
念萧山啃完最后一根骨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找块布擦干净了手,终于认认真真地看向陈念祖,只是不等说话,整个人已经窜了过来。
陈念祖被这一惊一乍的老头子吓了一跳,保持住最低的安全距离,说道:“老爷子……您这是要干嘛啊?”
念萧山不理会陈念祖怯怯的样子,双手使力,一把揪住陈念祖:“你姓陈?”
“是啊。”猜不出老头子的意图,陈念祖哭丧着脸,心想你是一家之主,不能刚吃完我的叫花鸡就翻脸吧?
“你爹是不是叫陈震东?”念萧山急促地问道,眼中涌出期待的神色。
“是啊,您怎么知道?”这一次倒是轮到陈念祖奇怪了。
“哈哈哈,好,好!”念萧山放声大笑:“几十年了,终于还是被我找到了!老天有眼啊!”
念萧山的话有两种理解意思,仇家在几十年后终于被查到踪迹也在其中。这让念家一众人心惊,这看似和谐的局面,说不好就要衍变成血溅三尺了。
见到念萧山紧紧揪着陈念祖的衣服,念念急了,跑过来伸出小手就往念萧山的手上扒去:“爷爷你干什么啊,放手!”
“唔?”念萧山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干笑道:“误会误会。”
念萧山正要放手,眼神扫到念念手上,整个人顿时滞住。
“念念!你手上的这个凤凰戒哪来的?!”念萧山放开陈念祖,却又抓起念念的小手。
众人寻去,见到念念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个颇有古味的戒指,面上刻着飞腾的凤凰。
等等!两只?一凤一凰?只有古代才会区分地这么清楚,这个戒指有些年头了!
凤凰戒?
众人脸色巨变。(未完待续。。)
第203章 真相?
“陈念祖给我的……”念念带着害羞的声音响起,众人剧变的脸顿时全部转向了陈念祖。
我知道这个凤凰戒很特殊,可是你们也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吧?陈念祖正要解释一下,念萧山已经说道:“你跟我走。”
听见这话,念念急道:“爷爷!”
念萧山径直向前走去,“晚上让人准备宴席,我要招待恩人的后人。”
这句话总算是把血溅三尺的紧张气氛破去,可众人看向陈念祖的眼神依旧骇然。因为念念手上戴着的戒指虽然不是豪华的二十克拉钻戒,但一样可以闪瞎众人的眼,甚至说击垮了众人的心理防线也不算为过。
陈念祖对着念念给出一个安心的眼神,跟在念萧山身后离去,留下一堆面面相觑的男人女人,满脑只只有一个念头:凤凰戒出世了?而且看去还是陈念祖这小子家传的?
绕过议事厅,陈念祖跟到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内,进门最显眼的壁上挂着一副字,字体苍劲狂野,仿佛欲要破纸而出,这让陈念祖有些惊异,因为这字的本意和表现出来的意境背道而驰。
禅。
念萧山坐下,说道:“很奇怪?”
陈念祖知道他指得是壁上的字,点点头:“禅字多用于佛家,而佛家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所以许多遁入空门的和尚都会在自己房间里挂上一副禅词,用来警示自己,试图在某一天修成大道。”
“可是这字体却处处充斥着狂野不羁,用来静心凝神肯定是没用了,倒更像是一头蛰伏的猛虎,随时都能暴起伤人。”陈念祖脸色古怪地说道:“你大口吃肉,显然是当不成和尚的,那么这字摆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又是为了什么呢。”
房间里只有两人,而念萧山看去也在鼓励自己说下去,所以陈念祖言语中没有带着尊敬,而是想到哪说到哪,更像是两个平辈的人在拉家常。
“这字,你爹送的。”念萧山瞥眼说道。
“啊?!”陈念祖差点摔倒,自己刚刚在点评老爹的书法?
陈念祖稳住心神,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画面,记忆中,老爹最拿手的是煮菜、种地。习惯在傍晚跑村头去唠家常,为人谦顺老实,标准的山里人,舞锄头倒是很在行,要他研磨挥笔,跟太阳从西边升起是一个概率。
“你是说,这字我爹写的?”
念萧山点头。
“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我爹不仅锄头舞得好,还能砸死个人的?”陈念祖神情古怪。
“能不能砸死人我就不清楚了。”念萧山缓缓说道:“不过我知道。普通人是写不出这种字的。”
“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年轻夫妇,就是我父母?”陈念祖心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竟然由一个外人来告诉自己,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样的?这种落差。换成任何人,在短时间内都无法接受。
“三十五年前,我被人暗算,根本就没有机会逃回念家。所以选择了远遁。”念萧山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情景,脸上忍不住露出一股恨意:“我一头扎进大山,在山里逃了两天两夜。就在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遇见了你父母。”
“我清楚地记住,那是一间靠崖,门下就是一片竹山的屋子。”
念萧山的话令陈念祖再无怀疑,从小,自己就在门口的竹林子里玩耍,与村上最近的一户人家也有几里路,与其说是同村,倒更像是独门独户。
“那时候你父母应该刚结婚,门上的大红喜字还新鲜着。我身心俱疲,加上连夜的逃命,整个人都快要不成人样了。”念萧山扶住椅子的手上爆出一层青筋,“我就靠在门沿上,看着你父母杀了家中唯一的老母鸡,就地为我闷出一只救命的叫花鸡。”
陈念祖沉默。
“第二天,当我恢复了一些力气,我就想急着离开。”念萧山看看沉默的陈念祖,叹息道:“我是害怕我的仇家一路追下来,会连累到你父母。”
“当我走出门时,只见到了你母亲,你父亲却不在家中。”
“你母亲是个善良的人,见我去意已决,回屋取出一些馒头,那些馒头还热乎着。”念萧山脸上浮现暖意:“你母亲硬是把家里一天的口粮全部塞给了我,然后还给了我一副卷着的字,告诉我,这是你父亲昨夜写的,说是要送给我。”
“当时我急着要走,没有当场打开字卷,而后深深记住了这屋子周边的环境,然后再不迟疑,一头窜进了大山离开。”念萧山苦笑道:“我以为我的记性不错,等我逃出生天,一定会回去报答你的父母。”
“可是当我再一次进入大山,我发现高估了自己,那片山林,是我记忆中最没有规则的大山,我进去后差点分不清方向,如果没有你母亲塞给我的馒头,恐怕我也撑不到走出大山的那一天。”念萧山看着沉默不语的陈念祖,说道:“现在你知道,你父母对我的意义有多大了?”
“可以说,没有你父母,就没有我念萧山的今天。”念萧山苦笑:“我虽然顺利回到了念家,后面几年也派出不少人去找你父母,但是所有进入那片大山的人,似乎都迷失了方向,绕来绕去始终都找不到村落的位置。”
“很奇怪是不是?”念萧山指着壁上的字:“直到我打开了这副字卷,联系到离开时在山林中见到追杀我的仇家尸首,我终于有些明白了。”
“不是我的人迷失了方向,而是有人故意设局,不让外人接近那片村落。”念萧山自顾叹气:“世外高人,或许说的就是你父母这类人吧。”
“你父母不是救了我一次,而是三次!”念萧山站了起来,与陈念祖平行而站,看着壁上的“禅”字,“叫花鸡把我从身心俱灭的危险边缘拉了回来,馒头让我撑到离开了大山。”
“而山里中的那些尸首,我以为是老天有眼。把追杀我的仇家困在那里,最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