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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时空之晓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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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事,可是要命的!只看见,那白影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停下来,平静无波道:“跪什么?起来吧。”

他不怪我么?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慢慢站起来,双手捧着那玉佩,小声道:“上官小姐送来的。”

他“嗯”了一声,声音既不喜也不悲。我心说:怎么一点反应都米?喜欢不喜欢,倒是说句话呀!

果然,他很符合大众需要的开口了。“下次还她罢。”

啥?!我目瞪口呆,他拂袖而去,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冰麝香气息。

那上官小姐还真是心有灵犀,第二日便又来了。不过这次她的打扮却是有些不寻常,一袭大红绣百合的纱衣,手执团扇,面色微红。

这……我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她,下意识的握紧了袖中的玉。

“落语姑娘……”

“上官小姐,”这次,不等她问出口,我先打断了她,笑的有礼。“奴婢可以同您谈谈吗?”

她一怔,面色一僵,咬着下唇,惶恐的点了点头。

我又是一笑,心中只觉得自己像是拐骗小白兔的大灰狼,斟酌这字句道;“小姐您且看,这园中,仅有翠竹吧,您可知,这是为什么?”

她垂着眼,摇了摇头。

我在心中叹着气,面上浅浅笑。“院子里种的是什么,这全凭主人一句话。要知道,个人喜好有所不同。当然,每种都有它们自己的优点,兰花馥郁,梅花高洁,它们的意义当然不一定只体现在这同一园中。花开时间短暂,过了便是过了,即便能等到下一个花期,开的,也不是原来那朵了。”说着,我回眸,直直的盯着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您看,除了翠竹,是否还有其他适合您的呢?”

“我明白了,”她喃喃的说,“谢谢你,落语姑娘。”

“那……这玉……”我刚想去掏,却被她拦住。“不必了,它是我送你的。交个朋友吧,我叫上官凤舞。”




3

3、空里流霜不觉飞 。。。 
 
 
司徒世家的园中,传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抢上前去,猛地一抬脚,脚尖一顶,那花毽立时就飞了出去。“接啊!”我得意的笑着。

“来啦!”我哪里料得到,纤竹是会武功的。眼前一花,一个青色影子闪过,纤竹一跃而起。

也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远处跑过来一群少女,急急喊着:“纤竹姐姐!夫人找你!”

纤竹的脸色一僵,从屋顶飘落在地,把毽子塞给我,小声叮嘱道:“你先回去歇会,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我点点头,回头时,就见公子正倚了廊中围栏立着,白衣飘飘。冲我一笑,他淡淡道:“踢得不错。”

啊,他居然也会夸人?我怔了一怔,含笑福了一福。

“下去吧。”他没有回头。“好好歇着。”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我一跳。赶紧转过身,提着衣摆跑回房。

夜幕降临,我坐在房中练毛笔字。靠,死纤竹,说好要来找我就爽约……

忽的一阵冷风吹过,我抬头看时,桌前的窗子开了。我站起身去关窗子,关好了一转身才发现,黑暗之中,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我。

“你是谁?”我轻轻的问。

那人轻笑一声,缓步走上前来。借着月光我发现,那是一身着黑衣的女子,头发扎了马尾,却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果然很像。”她说,声音似是空谷鸟啼,虚无飘渺。“我叫蝶梦。”

不止一次听见这名字,但我还是忍不住惊讶,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你……想干什么?”我听见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

她听罢,笑眯了眼。“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好奇你。”

我无语。

“容貌如此相似,也算是一种缘分把。”她说,似是随意的一甩衣袖,“啪”的一声,书桌碎成粉末,笔具随着巨响落了一地。

她不知道,有巨大声响,会引人前来么?我愣了。

果然,我的门被人大力推开,正是纤竹。一见这架势,她一怔,很快的问:“姐姐,你没事把?”

“我没事……”你再晚来一会就有事了……

“你是谁?”纤竹看向蝶梦,警惕的问。

蝶梦咯咯的笑着,一瞬之间,风起云涌。

不过只几招,纤竹被她一掌扫翻在地。

“纤竹!”我看的心切,赶紧大喊。

纤竹抬手抹去嘴角血渍,一怔,直直看着黑衣女子腰间闪闪发光的紫色腰带,失声道:“蝶梦!”

纤竹也知道她?我一颤——她到底是什么人?再看蝶梦,她嘴角勾出一丝嘲讽的笑,扯过我,一跃而起。

“啪啪啪”三声过后,我不得不随蝶梦一起落在地面。她钳着我,我动弹不得。

“放开她!”为首的公子面无表情道。

公子……我眼眶一热,低下头去。

“就你们,还想拦住我?”蝶梦极具轻蔑的一笑。“别说你一个大夫,就是南宫逸,也奈我不何。”她自衣带中摸出一枚药丸,硬是塞入我口中,然后将我推在一旁,跳上前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公子出手。迅疾如风,招招逼人,而蝶梦一笑,一甩手,腰带甩了开来——那竟是一条鞭子!

我无力的倚在石阶旁,浑身发热,不住的冒冷汗。

跑过来一名紫衣少女,把了把我的脉,替我拭着汗,口中焦急的喃喃自语:“怎么办……”

“我要死了么?”我眼神迷离的望着她,却什么都看不清。

“别胡说!”少女喝道。“有公子在,你不会有事。”

“你叫什么名字?谢谢你啊……”我艰难的说。

“逐月。”少女道,抓住我的手。“别昏啊,千万别昏。”

“碰”的一声,天色一亮,又接着暗下来。紧接着,打斗声停止,夹杂着众人的惊叫。

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自己正躺在雕花木床上,眼前是浅粉的窗幔。环顾四周,红木桌椅,金质烛台,白瓷茶具,无一不精致。这是哪里?我纳闷的想,坐起身来。

门“吱”的开了,随机是一声惊呼:“郡主您醒啦!”

“郡主”这一称呼吓得我一哆嗦。妈呀,身穿再魂穿?我抢过桌边铜镜看。还好,我还是我,不过左额角多了一块枫叶形状的红色胎记。我扭头看着她,惊魂未定。“你刚叫我,郡主?”

她点点头。“郡主,奴婢玲珑,是王爷派来伺候您的。”

我直直望着她,问道:“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玲珑愣了愣,而后笑道:“奴婢唐突了。郡主玉王爷失散多年,昨日王爷返京途中遇郡主昏倒在路边,才得以带郡主来这花城,郡主难免不习惯。”

“啊?我不一定是郡主!”我失声道。

“郡主生来有胎记,这有奶娘为证。哦,对了,”玲珑展颜一笑。“郡主乃淮南王的丹阳郡主,名曰丹琼枫。”

我……我的妈呀……

这时,门忽而响了三声。门外是一个俏皮的女声:“玲珑,郡主行了吗?王爷与王妃过来了呢。”

“好的,就来!”玲珑应道,转身替我更衣,一边柔声告诉我:“郡主莫要紧张,王爷与王妃均是极好的人,又爱女心切……郡主,王爷与王妃忙,要赶回京城,为郡主求封号……”

“我知道了。”我接受事实的叹道。

玲珑浅浅笑,放心的点点头。

正厅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束银冠,一袭紫衣,大眼睛,高鼻梁,英气勃发;一个着蓝衫,插玉簪,杏眼水汪汪,却有几分憔悴。见我进厅门,二人一怔,同时站起身来。那女子更是落下泪来:“枫儿……”

我一看,还别说,这两位八成与我有些关系,长得还真像!再听王妃那一唤,我禁不住红了眼眶。曾几何时,妈妈也曾这样温柔的唤我,风儿……

“玲珑,璇玑,”淮南王揉揉眼睛,正色道:“好好照顾郡主。”

“是……”

我含着泪笑,与淮南王、王妃拥抱过后,轻声唤道:“父王,母妃……”

“哎!”二人相视而笑。

&&&&&&&&&&

坐着驶往京城的小船,我将长发随意一挽,仔细翻阅着手中书。

海风拂过,带着醉人的微湿,也带来了阵阵乐声。

我掀了珠帘看,却是一只画舫,吹着纱帘,只隐约看见一个人在抚琴,另一个在吹箫。

我略一忖度,便抱了琵琶,弹动着。

“小姐,乐声止了。”玲珑笑道。

我冲她点点头,心中得意。

琵琶声缓,箫声却渐起渐高。我从珠帘缝隙一看,那画舫中有一白衣男子边吹箫边踱出珠帘来。白玉银冠,雪缎轻装,妈呀,上官!

很快,纱帘后出现一女子,一袭粉彩纱衣,头插银步摇,却是上官凤舞。

两人的目光,都锁定了我所在的船。

“姑娘琵琶弹得妙,可愿一见?”凤舞喊道。

“郡主……”玲珑询问的向我看来。

我冲她摇了摇头。

玲珑道:“我家小姐说了,以乐声为友,不愿相见。”

“郡主,”璇玑捧了纸卷进舱。“王爷的飞鸽传书。”

我点头,接来一看,大致是说,京中将举行百花盛宴,要我做做准备,在宴上挑个乘龙快婿……

我黑线。

真不愧是百花盛宴,抬眼望去,男女都手持花枝。

我头戴枫叶头饰,一袭白底红枫的纱袍,一进厅门,就集中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阵静谧。我回头时,却是上官、凤舞、南宫、司徒。

我一窒,退后一步,友好的一笑。

四人略有疑问的点点头。

还好,我戴了面纱……我正庆幸呢,下一秒,却僵住了。

司徒身后,站着一名女子,明眸流转,顾盼生辉,一袭灰衫,手拈一枝杏花,冲我笑——蝶梦!

“我可以让你做丹琼枫,我也可以做纪晓风。”我耳边有个声音响起。

我低下头。

“枫儿啊,来来。”淮南王冲我招招手。“这位是司徒太医。”

我小步上前,笑施以礼,司徒忙还礼。

淮南王便道:“久闻太医善工笔,可愿为小女作一画像?”

这……我一怔。不是说,古代男子为女子作像,是追求之意吗?男女有别啊!




4

4、月照花林皆似霰 。。。 
 
 
司徒翳迟疑了一下,终于点头,于是,当场作画。

画毕,我含笑道谢,接来一看,画的果然栩栩如生。画上的女子,白衣白纱,一双明眸,如霜如月,似是会说话。

我心一颤。那画的,并不是我!眼睛是心灵之窗,单看那眼睛便知,这画的是蝶梦!然而,我若无其事一笑,心中道:有米搞错?你知不知道你爱的是谁啊?口上却说:“多谢公子。”

父王冲我眨眨眼走了。“女儿呀,好好跟司徒太医聊聊。”

我的心在滴血呀——干笑两声,我再回头——没人了!靠,懂否什么叫绅士风度……

“别看啦,人家走啦!”一个熟悉的、吊儿郎当的声音道。

我报以白眼一双。“将军很闲么?闲了不妨去看花签。”不要来骚扰我!

“小郡主不想去吗?在下倒是乐意陪同前往。”南宫笑道,跟在我身边。

看他这意思,是想缠人?我顿觉头皮发麻,快步转身便走。然南宫却不依不饶跟在身后。这样一个走一个追,不知不觉到了花厅。厅中正聚了大帮的人,蝶梦也在其中。她见是我,便走上前来,虚设以礼道;“郡主不妨抽一支花签。”手中递过签盒。

她既已举上来,我也不好推辞,便信手抽了一支。刚拿在手中,蝶梦一下抽了去,大笑道:“恭喜郡主,命犯桃花!”

我抽的,确是桃花签。

硬着头皮,我出句道:“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然后举目四顾,寻求解句。

未料,上官自人群中起身,手捏花签,朗声道:“风住尘香花已尽,人面桃花相映红。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好!”南宫逸拍手笑,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人面桃花,确是相映红。”

我的脸,终于被这两位给说红了……正在我转身欲走之时,上官凤舞出现了。

“哥!你还在玩这些个诗经……”凤舞脸红了红,“我们去射花箭吧……”

射花箭?我的好奇心一下子浮起来了。

射花箭,这是景朝自八十年前传下来的习俗节目。据说,当时的开国圣祖爷煊帝谢璟,在御花园射箭时,不小心射中一美人,也就是后来的娈妃萧玫,追封的“圣祖皇后”。(我倒!这群人真无聊,没事射人玩……)

不过“射花箭”,是以花瓣为媒,以银针为箭,估计没个十年八年是练不来的。(真不知是择偶还是要命)由女子择了花瓣,以水沾湿,粘在屏风上。这很利于练暗器——水干了以后,花瓣是会动的。

我磨蹭的走过去,将手中的花瓣沾上屏风。退后几步再看,呵,好不壮观!满屏风的花瓣,透着香气。

宫人们将屏风转向男子,由男子出针。我静立于屏风后,默默看着。

“嗖”“嗖”声此起彼伏。

屏风再次调转却发现,扎针最多的是——主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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