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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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霜城才“嗯”了一声,不料我和小漠来了一个铺天盖地,直接撞倒了他,趴在他身上拉开他的前襟查看,在他心口处的胸前,那是一个奇怪的图腾,呈现淡蓝色。
“哥哥,你这个代表什么意思——”
“你们这两个坏孩子!”漠霜城气恼地坐起身,拉起自己的衣服,在我和小漠的头上一人赏一颗暴栗,“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哥哥身上的印记,知道吗?!”
“为什么?”和小漠在一起呆多了,我也变得“十万个为什么”了——
“昆仑的弟子一旦看到对方身上印记的颜色,就清楚对方的等级了,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会不择手段地铲除比自己厉害的人,防不胜防的是阴险狡诈的伪君子——”
小漠点点头,他听懂了:“哥哥,你算什么等级?”
漠霜城着实不想和我们两个小孩子罗唆。
我接收到小漠的目光,故技重施,霜城哥哥招架不住,坦白道:“前四等——阳二之列。”
“那么那个蓝眼睛的大哥哥呢?”
“你说波澜?我没见过——虽然我和他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可是我们彼此都没看过对方身上的,我想……他的应该是紫色,阴二的级别,高我一等。等他那个印记变成淡紫色转成金色,那就是阳首上等。最高的是‘阴首’……可惜,没有人见过那程度的印记颜色。”
小漠忍不住埋怨:“哥哥你怎么就比那个采花贼差劲呢?”
“波澜不是采花贼……”漠霜城头疼,可怜的波澜,这辈子就在我们这两个孩子的记忆里烙上了“采花贼”的模版印象。
第9卷 第132节:【二娶】鬼门关,阴阳道
漠霜城解释说,“昆仑的印记只是等级的划分,并不代表武功的境界。也有灰印的弟子可以打败阴二等级的战士——因人而异。”
“哥哥——如果出了昆仑,洗掉了印记,那你的武功还在不在?”
“在。”只是,漠霜城说下面那句话的时候,表情木然,“昆仑几千年来,只有逃亡在外的叛徒,没人敢进阴阳道挑战,进去了等于进了鬼门关,入了阴曹地府。”
“地府?”
我好像对这个词儿很敏感——
小漠却是越听越来劲儿:“有没有人走出过阴阳道?”
“有,据我所知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昆仑最初的掌门人,还有一个——好像是五百年前的故人了,至于近年来,已经很少有人进阴阳道试炼了。上一代的掌门人曾说起剔除阴阳道,不知为什么,被祭司大人一口回绝。”
“鸡……唔唔……”我被霜城哥哥捂了嘴巴。
奇怪了——好像我被人捂嘴巴事情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就在那个地府的地方……
霜城哥哥只觉得他只问我们小小的一桩事情,没料他自己会告诉我们那么多昆仑的“守则”。险些又听到我口不择言地质问“鸡丝”,他打住不说了,并和我们打勾勾,今天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不能告诉第四个人。
小漠一边勾手指,一边轻狂地哼哼他的小鼻子:“既然有人能走出来,那个阴阳道也算不了什么啊。”
漠霜城也哼了哼,他纯粹是哼给小漠听的,他指给我们看一个方向,是那座高高的琼月楼。
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我抖了抖身子……脑子里轰鸣一个大字:“鬼”。
漠霜城说:“看见这楼宇的高度吗?阴阳道里拖出来的白骨,可以堆上三座这样的高楼。没人敢进去找死——”
小漠噎了一下,这次轮到他的身子抖了抖。
霜城哥哥笑着拍拍小漠的肩头,他说:“放心,又没让你去昆仑,不用怕。”
第10卷 第133节:【妒火】被人遗忘的角落
× × × × × × ×
玩闹够了,漠霜城问我要不要去午睡——
我摇摇头,小漠他说他要去书房听牧夫子讲课。
前段时间邵天涯在府里,牧夫子有意不愿来,这时候邵天涯走了,小漠特地让管家去夫子的学堂说了一声,牧夫子才愿意回来。
我不想见夫子,反正牧夫子见了我一个脑袋两个大,我说我想去娘的屋里陪娘。
漠霜城牵着我的手,我牵着小漠的手,到了长廊的岔路口,漠霜城往左,我和小漠往右……
“霜城哥哥,书房是往这个方向的……”小漠好心给他指路。
也不知漠霜城听没听见,他胡乱地应了一声,他仰首望那座楼宇,突然对我们说:“这个方向也能去书房,连城、麦麦,我们走这一边。”
我和小漠皱起各自的小眉头……
我们在府里跑来跑去的,每次往琼月楼那个方向跑,总会有人拦住我们的,像是余嬷嬷、金嬷嬷、管家,我娘袁芯雅就更别说,她会直接抱起我不让我往那个方向去,我一直认定她是不给我机会觊觎一池子的金鲤子。
当然,紫樱姨娘也拦过我好几次,她会拍拍我的小背脊,哄我往平时走的那方向去……
这时候,漠霜城这个初来乍到的人来给我们“引路”……走还是不走?
仿佛看透了我和小漠在犹豫,漠霜城笑道:“怕什么,不是有霜城哥哥在吗?”
我的脑子被忽悠了,然后忽悠自己的小腿,霜城哥哥说什么是什么。
小漠对于我的决定一般不会反驳,再说那是他哥哥,就算被漠霜城忽悠得迷了路,只要他自己跟着我能保证我的安全,小漠更不会阻止。
转悠转悠着,我感觉到身后小漠的身子在拖曳我……于是,我也开始拖曳霜城哥哥……
我们走去的长廊通向那座高高的楼宇……
那一边的院子里,没有鸟语花香,我听见青蛙呱呱的叫,看到长得像麦子一样高的杂草。
“哥哥……我想回书房……”小漠开始心里打鼓。
“霜城哥哥,麦麦想吃点心……”
说白了,我和小漠不想过去啊——就算是白天也不敢。
第10卷 第134节:【妒火】静悄悄的琼楼
摸摸额头上的小虚汗,我就是胆小了怎么着吧?我要是做一个故事的女主还要被鬼吓一吓——谁爱做谁做去。
我宁可被点心撑死也不想大白天被鬼吓死……
“琼——月——楼——”小漠念着楼排上的字,还用问吗?他的声音在打颤。
我仰头去望……真的好高好高啊——
漠霜城走去,他端着铁门上的大锁皱紧了眉头。
一条一条的铁栅栏,我的小手能伸过去,可惜小脑袋钻不过——
小漠看见楼道上的一样东西,惊讶道:“为什么这里有一碗米饭?”
一碗白饭,看着上面的一层,米粒有些被风干,隐隐散出一股淡淡的馊味。
我抿抿嘴,嘀咕道:“我饿了……”
小肚子也很配合地咕噜噜叫了两声。
“笨麦麦,那个能吃吗?我们回去吃点心——”
我“嗯”了一声,去拉霜城哥哥:“霜城哥哥,我们回去吃点心。”
霜城哥哥放下了他手里的锁,他心里有了其他的打算,一手拉一个,带着我和小漠先回去用午膳。
去书房的路上,我们遇见了一个人,是乡里的景大夫。
他冲着漠霜城颔首笑着。
“前辈……认识我吗?”漠霜城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
景源说:“我认得你爹——你和漠寒有些像。”然后他低头打量起小漠,好半晌才说,“他是你弟弟吗?是漠寒的妾室生的?”
霜城哥哥拉着我小手的大掌一紧,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景源端着下颚,皱眉道:“呵呵,真是奇怪——这孩子不像漠寒也不像你那个姨娘……”他停下了话,盯着漠霜城的脸色,玩味地说起,“他倒是和你的公主娘亲很像?你看是不是,贤侄?”
漠霜城的笑容很僵:“前辈说笑了……”
其实景源这句话不是说得没来由,日后我和小漠分析,今时今日景源当着漠霜城的面说的这番话,确实是说得有根据,只可惜,小时候的我们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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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各位看官大大:换婴这个谜团啊,大家闹不清的可以跳过,跟着故事情节走就行,他们说什么就理解什么吧。别去费力思考了——就算现在大家的逻辑推算能力再强大,得出的答案,北北再次保证,那都是不正确Di~~还是像麦麦那样做个傻傻的孩子幸福点。
第10卷 第135节:【妒火】神神秘秘的景大夫
景大夫这话似在暗示什么,但是只听着表面意思,这话很伤人。而漠霜城能挤出这句话缓和尴尬的气氛已经是十分有风度的了。
长大后的小漠告诉我,如果这时候他是漠霜城,肯定是一个拳头赏了上去——才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老爹的朋友。
当景源对着我,他也拿手来摸我的头,就像摸一只猫咪一样——
我居然真的成了猫……眯着眼睛享受……
景源看我这幅模样,忍不住笑:“和邵天涯当年的德性一样,可爱的小丫头。”他说话,和“催眠”差不多,他叮嘱我,“小丫头,有时间就多陪陪你娘亲吧。”
我点头:“麦麦现在就去娘那里,陪娘睡午觉。”
中年男子摇摇头:“不行不行,大夫伯伯现在要去给你娘把脉,你还是跟着你这两个相公去玩吧。”
“麦麦什么时候能去看娘?”
“过两个时辰吧。”景大夫屈着指头点算。
他说完,站起了身。大手落在漠霜城的肩头,拍了拍……随即离开了我们,望娘的院落走去。
目送他离开,小漠哀涩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同情”是“怜惜”。
霜城哥哥蹲下身子,二话不说抱住了我,他说:“麦麦别怕……你还有霜城哥哥在,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不离开你。”
“嗯?嗯……”
第一个音是疑惑,我没有怕啊,难道景大夫的话里有话?不愿多想,我还是应了霜城哥哥,他说过永远陪着我——
小漠望着这一幕,眉头渐渐皱紧,脸上覆着寒霜……
× × × × × × ×
袁芯雅的寝屋,他松开了把脉的指尖——
他问:“你怎么说?”
卧榻的袁芯雅只是摇头:“打掉,我要不起这个孩子……”
景源点点头:“也是,若是你再生下这个孩子,你的身子怕是——很难应付。”
“我已经有麦麦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宁可拿我剩下的时间,多陪麦麦。”
第10卷 第136节:【妒火】纳妾娶妻的谣言
“我方才来的路上见到那个孩子了,她那双眼睛……很像邵天涯。”
袁芯雅笑了笑:“是啊……原本都是一双闪着善良的眼睛,偏偏……他却突然变了,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景源回到桌边写药方,他边写边说:“可如今他的地位,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你可知他在王朝里的风光,就连辉帝都敬他九分,真是可笑——连堂堂的紫焰王对一个臣子卑躬屈膝,那样的待遇绝不亚于皇朝的大祭司,不知邵天涯的野心是不是已经到了尽头。”
袁芯雅睁眼望着帐顶,她纠正他的话:“那不是他的野心,是他太自私了……错了一步,倔强地一再错下去,到如今……什么都完了。”
“有没有后悔当初嫁给他?”
她不应——
景源停笔,起身之际,他听到了女人带着哭泣的质问:“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景源听不懂,看了看四周,屋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们指谁?”
“我府里的人……他们在传,他回皇城,娶了……七王爷的郡主……”
“邵天涯娶了别的女人?”他纳闷,“我没听说啊——”
“你别骗我——他是该丢下我这个包袱了,天涯他不会再回来了——”泪顺着她的眼角落下,渗进软枕。
袁芯雅不断地重复,“我帮不了他,帮不了他……掩盖不了他是‘逆臣贼子’的事实,我试着帮他去堵攸攸之口,我无能为力……我爹不认我,在朝野里,他没有背景,全是靠着他一个人在努力往上爬——”
“喂——”他急忙把手里的药方放在桌上,走去床边安慰她,“芯雅,你听谁说的?你府里的疯言疯语,我在街上没听到这说法——别哭!听话——”
“阿源……你说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杀昭阳、占紫樱,我想要当初的日子,就算我们没有大宅子,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