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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谋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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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的名字叫作《草石记》,说的是一棵仙草和一块石头的事······”张焉从《红楼梦》第一回讲起。她故意把名字说成了《草石记》,以查看?芜的反应。
没想到大家听得都入了神,完全沉浸在红楼中去。看来曹大大的大作不愧为四大名著之一,怪不得大家专门设立“红学”来研究这么一本书呢。
?芜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常,也和大家一样,专心地在听张焉的故事。
张焉把里面的涉黄和涉及政治的因素都去掉,着重讲黛玉和贾宝玉的故事。
讲到第四回,《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一半的时候,张焉对众人卖起了关子,促狭道:“今日的讲故事环节就到这里;预知后事如何,明日请继续收听由张子若为大家讲述的《草石记》。”
众人皆意犹未尽,可是老祖宗精神已经有些乏了,便不再坚持让张焉讲下去。
“里面那极美的小姐叫黛玉,和咱们家的黛如小姐都是一个“黛”字,不知哪个小姐更美些呢?”芳晴笑着道。
“自然我的大孙女更美!”刘氏笑着道。
黛如再一次脸红了,撒娇道:“老祖宗就会取笑黛如。”
古人的脸皮也太薄了,说什么脸都红,真真受不了——张焉想。
看大家都笑了,老祖宗对张焉道:“子若,你就别卖关子了,你且说那英莲结局如何?”
张焉故意不往下讲,坚持道:“还是明日再说吧。”
一旁的?芜这时候却道:“那贾雨村是个巴结权贵的官,不会为英莲伸冤。英莲必然是个薄命的,不然她的名字为何叫了“应怜”呢?”
张焉正诧异地看向?芜,谁知,偏巧魏如华这时进来了。
魏如华刚好听到了?芜的后一句话——“颖莲必然是个薄命的”。她一个不小心,“哎呦”一声,差点跌倒在地。
众人齐齐看向魏如华,不知她为何这般莽撞。
魏如华此刻正胆寒,不知道众人为何都在议论“颖莲”,难道大家都知道了什么?而紫玉长相又似颖莲,前些日子,那丫头竟然穿着颖莲的衣服,活脱颖莲再生,唬得魏如华整整病了七八日。
这可如何是好,魏如华心里在打鼓,额上的汗也冒出来了。
只有张焉知道魏如华心里在想什么,张焉心底冷笑,面上一脸关心地道:“夫人身上怎么出了这么些汗,可要保重身子才是啊!”
“没,没什么,老祖宗,儿媳给您请安了。”魏如华忙对刘氏俯下身去。
“你自己身子不适,就不用到我这来了,好生歇着吧。”刘氏颇有些不悦地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都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只剩了凤昭南和?芜留下侍奉刘氏。

、第三十六章 是否坦白

楚云留了绿芙依旧在刘氏处照看,说是有什么事,快些来报。楚云、张焉二人便带了丫鬟婆子回了落碧院。
到了西厢,巧玉拿来一封信给张焉。张焉一看,知道是离风写给自己的。
上回离风查到,那有异香的香囊和同样味道的佛珠,都经过一种叫做曼特拉的毒草处理过。张焉感到奇怪,魏如华出生于京都,随着父亲在南方长大,后来又回了京都,并未去过西域,而她又不曾学过医术,怎会知道利用这种恶毒的方法呢?便托了离风细细查探。巧玉也时常男装打扮,去往鹤在馆,和离风倒熟识起来。
张焉拆开信来看,离风查到,凤府里的老温来自西域,十年前,他扮作乞丐,混入了凤府。
老温,面容猥琐,左脸近耳之处有一颗黑色痦子,眼神怪异中透着凌厉。想到他的模样,张焉浑身打了个寒战,不知是因为作呕还是害怕。
想到这里,张焉便和巧玉一同去堂屋正厅找楚云,不知道楚云对老温有什么了解。
“老温可是那个和毕同斋走得比较近,耳边有一颗痦子、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凤府小厮、护卫、家丁有几百人,要不是对毕同斋的事比较注意,楚云断不会知道老温这样一个小管事。
“正是他,前些日子魏如华给咱们的佛珠经过毒草的处理,那种草产自西域,而离风查到,老温恰好来自西域。”张焉沉声道。
“他好像是十年前来的凤府,具体我倒不清楚,”说道这里,楚云便唤了紫玉来,问道,“紫玉,你可知老温是如何来的咱们家?”
紫玉的身子,亏了张焉才渐渐好转,对张焉也有些感激,故而比以往恭敬了很多,想到冯大海的死,紫玉更是对张焉有了几分忌惮。她看了看一旁的张焉,恭敬地道:“奴婢听人说老温是夫人从外面捡回的乞丐,夫人心慈,见了老温在街上,快要饿死,便给了他吃的,结果他跟着夫人来到了府上,说什么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夫人。”
“夫人倒的确心慈。”张焉冷笑道。
十年前,不正是。。。。。。张焉看向楚云阴沉的脸,十年前,楚云的生母魏慕秋得了一种怪病,肤发皆白,不到一年便全身枯萎而死。
“老温的老家是哪里的,你可知道?”楚云又问紫玉。
“这个,奴婢就不知了,府里的人从没听他提起。”紫玉答道。
楚云让紫玉先行下去,略一思索,对张焉道:“看来老温有意隐瞒他的籍贯,只是,既然他是西域人,为何要来京都,又如何这般巧,就遇上了魏如华?魏如华又岂是那面善心慈之人?”
“魏夫人她······”张焉欲言又止,不忍心提及楚云的伤痛。
“若是让我查出是老温害了她,必不轻饶!”楚云狠狠地道,那如画的眉目透着凌厉。
这时,绿芙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禀道:“四爷,不好了,大老爷和老祖宗吵起来了,把老祖宗气得背过气去了。”
楚云、张焉听了脸色微变,道:“老祖宗这会子怎样了?”
“幸好安太医在,老祖宗暂时无大碍,这会子怕是已经睡着了。”绿芙回答道。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楚云问绿芙道。
“大老爷和老祖宗原本好好地说着话,谁知,大老爷他·······”绿芙怯懦着,不敢往下说。
“你倒是快说呀,瞧把咱们爷给急的。”巧玉在一旁提醒道。
“大老爷对老祖宗说,他要扶了?芜姨娘做正室,给?芜姨娘一个名分。老祖宗听了不高兴,对大老爷发了脾气。大老爷却执意如此,老祖宗便气晕过去了。”绿芙有些紧张,对于主子的言行她不敢乱说,更不敢妄议。
“大老爷怎会生出如此想法?”张焉看向楚云,缓缓地道。凤昭南堂堂一国大将军,怎么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做妻子?这事皇帝姬玄宸肯定是要过问的,怎么和姬玄宸那边解释呢?况且黛如要议亲了,如果有这样一个母亲,那家的公卿哥儿肯娶她,她成亲后婆家又如何瞧得起她呢?
凤昭南丧妻十几年也未续弦,身边甭说妾侍了,连个贴身的丫头都不放,为何这时倒非要在这个女人身上下功夫,宁可忤逆自己的老母呢?他可是出了名的孝子呢!
看来那?芜着实不简单。
她的样貌虽说极为妩媚,倒真不足以打动堂堂的大将军凤昭南,这一点张焉还是可以肯定的;那她必有过人之处,看她那低眉顺目的样子,心机不浅呢。
如果她就是自己前世认识的焦青溪呢?
“楚云,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张焉一直“剽窃”自己前世的古人诗词,作为自己的著作,心里本已过意不去,惭愧得很,上回就想将此事告与楚云知道,只是楚云突然发病,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其实我写的那些诗词,都不是我自己所作,而是·······而是我家乡的一位高人的作品,还有那几幅丹青,也是别人的作品,只是我学作画时临摹得多,很是熟悉罢了。”
“我知道,你说你家乡有个叫金胡子的高人嘛。”楚云笑着说,毫不在意。
“我一直骗你们,你不生气吗?不怕认错了人,白交了我这个朋友?”张焉看着楚云那透澈的眸子,担心地问。
“我与你交心,并非为了你的才华,世上有才华的人很多,可是子若只有一个。不知为何,我与你初见,便好似故交似的熟悉。”楚云真诚地说道。
“是与那个章言初见,还是与我初见呢?”张焉笑着问道。
“自然是与你。那日我来你屋里,见到你,就发觉你不是章言,你的神态气质全完是另一个人。那时的你,才真正是我凤楚云的朋友。”楚云深深地看向张焉,又道,“不管将来如何,我会一直把你当朋友。”
张焉听了这话,竟然忍不住眼角晶莹。心想,该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了,只是他是否会被吓着呢?

、第三十七章 进宫面圣

告诉楚云身份的事,张焉决定再等一等,等到她确定楚云一定能够平静地接受的时候。
楚云张焉由丫鬟婆子跟着来至康宁斋。
芳晴守在韩国夫人刘氏的房外,示意他们安静一些,告诉他们刘氏刚刚吃了药睡下了。
张焉却看到了令她不可思议的一幕:大将军凤昭南跪在厅里,而他的小妾?芜则跟着他,跪在他身后。
想不到凤昭南戎马一生,豪气云天,如今为了一个小妾,与母亲起嫌隙,并用这种方式来对抗母亲。
大周以素来以“仁孝”治天下,父母之命,无敢不从,就是皇帝,对太后也是言听计从,何况是臣子呢。
若是这事被朝中政敌或其他别有用心之人知晓,拿来大做文章,本已对凤昭南有些疑虑的皇帝,会怎么对付他呢?此举莫不是正好授人以柄吗?张焉不由为他忧心,也为凤家忧心。
张焉拉着楚云,去了康宁斋东厢暖阁,对楚云道:“大伯父在这事上是否太执着了些?若是传出去,怕会对他不利吧?”
楚云神色凝重地道:“岂止是不利。大伯父从前思虑周全,从不如此的。此事我们小辈也不好说什么,我也只有找父亲对他稍加劝说,但父亲也不好说什么的。”楚云说完又苦笑,如今虽然未分家,可是各房管各房的事儿,大房的事儿,三房可没什么话语权。
“子若听闻大伯父与舅父魏大人交往甚密,不如请他老人家劝劝。”张焉听巧玉画玉说过,这凤将军和魏兴源魏大人虽是一武一文,但是皆是忠贞为国的治国良臣,早在两家结亲之前,二人便已成为挚友。只是皇帝不喜文臣和武将交往过频,二人才表面上保持一定距离,实则关系甚好。
凤昭文纳了魏夫人的堂妹魏如华做侧室后,魏兴源便对凤昭文颇有怨言,而魏夫人去世后,魏兴源更是不与凤昭文来往,就是走路碰见,都是冷哼一声便离去。但是魏兴源和凤昭南的关系,却一直非常好。就是说,凤家之中,魏兴源只不与一人走动,那便是凤昭文。凤昭文也深以为愧。
也只有找这俩人来劝解了,希望凤昭南能回心转意,不要为了一个妾侍,而闹得家宅不宁,还惹来朝堂非议。
韩国夫人刘氏并无大碍,只是气急攻心,安太医给开了药,大家也就心安了。事不宜迟,楚云便先去找父亲,再去找舅父,希望他们能劝住此时不知道作何考虑的大伯父。
然**里的卫忍却突然来了凤府,传皇帝口谕,让张焉速速进宫面圣。
来不及看众人诧异的目光,张焉换了套黑色长衫便随着卫忍进了北宫门。
皇帝姬玄宸竟然在平日里和大臣议事及批阅奏折的建章宫内接见了张焉。
在宫外的时候,皇帝并未明示自己的九五之尊的身份,张焉也并不觉得他那强大的气场来自于他的皇帝身份,故而并未有对他恭敬有加的想法,更别说行跪拜大礼了。
可入了宫室,这氛围让张焉不得不全身拜服下去——再说了,到了人家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好在这里只有张焉和姬玄宸两人,对于她的不懂礼数,连跪拜之礼都不知怎样做,姬玄宸并不十分在意——毕竟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看在她救过自己命的份上,就不多做计较了。
他表现出来的大度宽容让张焉可气又好笑,明明自己是文明社会的人,根本就对这些愚蠢的所谓等级制度嗤之以鼻,可是很明显的,对方只当自己不懂礼数,难道自己是乡里来的村妇?
“说吧,你本名叫什么?”扶起了张焉,姬玄宸坐在榻上的长几边,那几上放了一堆摊开的奏折。他坐定后,示意张焉坐在长几的侧面。
“我本名叫张焉,弓长张,“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焉”。”张焉观察着姬玄宸的表情,看他好像对自己并无恶意,便放下了心。
“哦,你于诗书方面倒是造诣颇深的,朕也算读过几本书,你说的那些,却是不曾读过。何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姬玄宸发现张焉说话的语气方式均很怪异,自己活了三十多岁,每日勤读,但她提到的那些,却丝毫未曾听说,果真奇特。
“这是我老家的一个故事。我老家有个人叫“塞翁”,有一天他的马走失了一匹,大家都很惋惜,只有他自己不觉得惋惜,说,不一定是坏事。果然,过了几日,这匹马领着另外一匹母马回了塞翁家。所以大家便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张焉直流汗,知道这句话就叫“造诣颇深”啦,话说皇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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