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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伯虎为我甩秋香-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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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唐寅呢?难道为了自己的安全就让他永远地被别人掌握着,竹笠很无助,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万恶的旧社会了,而天下之大,没有容身之处,自己再一次的被这个世界也抛弃了。“竹笠,”听到有人叫喊自己,竹笠伸出头向外一看,原来是齐风回来了,等了那么久的齐风大哥回来了,而他,带给了竹笠难得的一份温暖与信任,眼角一酸,竹笠向齐风招了招手。打开房门,一脸欣喜的齐风走了进来,竹笠有半个月没有见到齐风了,但是齐风的憔悴让人心疼不已,“唉,齐风大哥。”竹笠扑进了齐风的怀抱,感受着自己这半个月来的忐忑、不安、无助与恐惧都在这个怀抱中得到了安定,虽说是盲目的,但是竹笠感觉只要有齐风大哥在,自己就有办法和信心来面对着一切了。良久,竹笠抬起头,看向齐风那棱角分明的脸,幽幽地开口:“知道吗?齐风大哥,我差点一不留神就见不到你了。”紧接着,竹笠和齐风来到桌前,慢慢地给齐风讲着着半个月来自己的危险与抉择,看着齐风越听越阴沉的脸,竹笠呵呵的笑出声来,“也许是上天不绝我吧,活着就有希望呀,不是吗?齐风大哥不要在在意了,为我能活着高兴吧!”齐风痛苦地低下了头:“想不到我还是什么都帮不到你,我真是无用的人呀!”“齐风大哥帮我的已经够多了,就想如今,看见了齐风大哥我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还是齐风大哥快告诉我你见唐寅的情况吧,虽然我多多少少猜到了些结局,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来告诉我事实。”说道这里,竹笠的声音里有了一些她不自知的颤抖。齐风伸出他那双有力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扶上了竹笠的柔夷,缓缓地开了口,“唐寅活着,好好地活着,但是没有了自由,他在秋香那里,你去会更加激怒秋香的,能让秋香放了你就已经是一件难以置信的好事了,你不是说活着就有希望吗?他让我告诉你,好好活着,把他的那一份也好好的活着。”说到这里,齐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竹笠的表情接着说:“唐寅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如果他能自己解决好的话,他会来找你的。”“他会自己解决好吗?”竹笠看向齐风:“你说了一个你自己和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梦话。”“但是怎么办呢?我一个小小的商人可以去抗衡一个太师府?竹笠呀,人活着,人活着就有希望的,至少唐寅没有生命危险的,我们可以慢慢地从长计议。”犹如当头棒喝,竹笠清醒了不少,让齐风去用祖祖辈辈得来的祖业去抗衡太师府,无疑飞蛾扑火,自己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推呀,竹笠稳了稳心神,抬起头来,“一切都听大哥的,不急!”

送走了齐风,竹笠开始梳理自己的思路,突然想到神秘男子的那句话,测试唐寅在自己的心中是什么地位,如今她已经得到答案了,那就是无与伦比的地位,因为唐寅就是他的快乐,就是她的幸福,没有了她,还谈什么幸福快乐呢?而齐风呢?从初遇到现在,齐风就是自己的避风港,如果能被他挖走自己的这颗心,竹笠会很幸福的,可惜,没有如果,因为那只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人是对的,时间错了,一错就过了,而如今的局面,竹笠和齐风是更没有可能了,明知道唐寅痛苦地在和秋香盘旋着,自己却和齐风过着那劳什子“快乐幸福”的生活,那将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的,因为那样的生活永远没有幸福可言,但是带给两人的伤害一定会加倍的。理清了心绪,竹笠找出一张纸,上面书写着:“齐风大哥,你要拿我怎么办呢?我这个总让人操心的丫头如今又要做出让你操心的事情了,我要走了,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折磨自己,而是,想更好的活着,因为我一跟着你就给你带来麻烦,让你心疼,让你憔悴,让你为难,看到这些,那会让我的心更加的痛,所有,我觉定放你自由也放我自由,不要再去琢磨我的难题了,你也要好好活,放心吧,我心中永远的大哥,我会活得好好的,会很低调但很幸福的活着,我带着你送给我的玉,我大哥送给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还?不要心疼哦,我要带着它,到你的商铺去剥夺银两来买好吃的,玩好玩的,逍遥自在于天地间的,相信有了我用钱的速度,会加强你创业的动力的,好好发展吧,不要感谢我了。再见,再见了,大哥!”落笔,竹笠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悄悄地收拾好包袱,竹笠趁着夜色,不辞而别,隐藏于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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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再回江苏 。。。 
 
 
虽然竹笠走得灰溜溜的,但离开了齐风竹笠反而更自在了。所以竹笠买了一辆马车,漫无目的地向前疾驰,竹笠没有雇马夫,因为在和唐寅流浪的那些日子里,竹笠已经能比较熟悉地驾车了,竹笠一口气跑了好几个时辰,想到自己和马都不能不吃不喝着,所以来到了一片树林,才让马停了下来,看着马儿贪婪地吃着自己头下的青草,竹笠却一点也没有食欲。竹笠来到了草地上,平躺在草地上,舒缓着自己紧张的神经和劳累的四肢,呼吸着满是大地味道的青草气息,仰望着晴朗的碧天,宽广得让人不由自主地平静了下来,就像被莫名其妙丢到这个朝代一样,竹笠在折磨了自己这么久以后,竹笠只得接受现实,竹笠对着蓝天,要把自己郁闷发泄给那个打瞌睡的老天,“啊!啊!吼……”此时的竹笠哪还有一点美女的样子,她突然爆发的大动静吓得马儿退了几步,“嘶嘶……”地跟着叫了起来,像是和马儿比赛似的,竹笠更大声的叫着,最后用:“人在江湖漂呀,怎能不挨刀呀!”这句千古名言给自己和马儿的二重唱划下了句号。

竹笠来到马儿的跟前,呆呆地看着马儿,然后一把抱住马头,苦涩地道:“想不到,我来到明朝来就是为了和你浪迹天涯,所以我会很尊重你的,从现在开始,你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去吧,带着我,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怎么说,你可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呢?”

就这样,一人一马,浪迹天涯,但真的是天涯吗?如果此时的竹笠知道结果的话,竹笠一定不会相信这个土生土长的好吃马了,因为马儿不打算浪迹天涯,它带着竹笠高兴地往江南狂奔,因为打从它老祖宗的老祖宗就知道的一个事实就是江南有美女??哦,不对,不对,江南有好草,对于马来说,还有什么比草更重要的呢?

竹笠和这头马都来了江南几个月了,虽然江南很大,但是马儿还是把竹笠带到了苏州,甚至看到了那条熟悉的街道,甚至看到了当年唐寅卖画的地方,虽然马还打算向前溜达,但是竹笠却是怎么也走不开了,一拉马绳,竹笠俏生生的跳下地,轻轻地揉了揉马头,竹笠忍住心中的酸楚,低低的说:“马儿,别走了,到家了,我们一起回去吧!”就这样,极其偶然的,但好像又是命中注定的,竹笠回到了竹笠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家——桃花坞。

桃花坞的庭院中,又是一个深秋,竹笠和马儿立在院中,多年没有打扫了,院里的落叶以积满了厚厚一层,无论院里院外,都是一片萧条,像极了竹笠此刻的心情,庭院好打扫,可心情怎么打扫呢?竹笠苦笑的拿起扫帚,漂泊了那么久,竹笠终于要像庭院中的一片落叶一样,要停下来了。收拾了很久,终于是可以住人了,但是,被褥、窗帘什么的,却是怎么也无法将就了,于是,竹笠再次来到市集,购买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及粮食,好在有马儿陪着,竹笠不用劳累的自己去搬运这些东西。牵着马儿轻松的走着街上,竹笠此时的心情里少了一份迷茫,来到一胭脂水粉摊前,竹笠细心的挑选着,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竹笠都喜欢看一些美好的事物,虽然不一定买,但一定会看。竹笠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一个装胭脂的盒子,挺别致的,竹笠咧了咧嘴,正打算开口问摊主价格,突然一只手横过来,接过手中的盒子,竹笠诧异的抬头向手的主人看去,不由呆了,因为此人竟是文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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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再聚 。。。 
 
 
一别几年,真是物是人非,岁月给竹笠的心头留下了沉重。“居然真的是你,竹笠!”文徽明惊喜的道。竹笠看着文徽明熟悉而灿烂的脸庞,眼泪簌簌而下,“天,该死的!”文徽明看着周围打望自己那异样眼神,他不得不急急忙忙的拉着竹笠逃跑,感受到文徽明的尴尬,竹笠也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山道上,两人一马缓缓而行。

“竹笠呀,这几年过得不好吗?”文徽明一改常态,认真地问道。少去了刚刚突然相遇的激动,竹笠苦笑了一下,道:“这几年过得很好,但现在过得不好。”听到了竹笠的回答,文徽明沉默了一下,因为他想起了当初的那个迷离的月下聚会,还有,还有那让人嫉妒的缠绵一吻,在想起他们的集体失踪,文徽明苦涩的道:“是因为唐寅吗?”“是的,这几年我们就在一起。”竹笠甜甜一笑答到,但随即又苦涩了起来,“可如今我一个人回来了,他回不来了。”“啊?”文徽明惊讶的叫了起来:“他死了?”竹笠白了一眼文徽明,停下了脚步,来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示意文徽明坐下,待两人坐定,竹笠才慢悠悠地说出了这几年来自己和唐寅的故事,这一说,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竹笠时而泪流满面,时而手舞足蹈,时而愤怒,时而调皮……竹笠的故事让文徽明很震动,原来人可以这样的活着,原来人生可以有这么多的情感,听着竹笠的故事,文徽明是多么的希望那个故事里有他自己,可终是不会有。竹笠终于讲完了那个故事,转头一看,竟然看见文徽明跟着自己一样的泪流满面。文徽明幽幽地道:“你该怎么办呢?竹笠,你以后可怎么办呀!”看着文徽明哀怨的表情,竹笠不由一笑,这是朋友那真挚的关心呀,竹笠故作埋怨的瞪了一眼文徽明,道:“看你那样子,怎么都像你老婆跑了似的,愤天怨地的。”看着竹笠的嘲笑,文徽明也不禁一笑,两人都轻松了不少。看着就要落山的太阳,文徽明固执的把竹笠送回了桃花坞。

第二天的太阳都爬到了正中,竹笠才满足的伸了伸懒腰,爬了起来。心中的委屈得到了宣泄,而熟悉的地点让竹笠安心,昨天晚上,竹笠睡了这几个月来最安稳为的一觉。捧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竹笠简简单单地吃了一顿饱饭后,晃晃悠悠地着院子里溜达着,院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好品种的花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簇菊花还算勉强的开着。“嘶嘶,嘶嘶……”极其难听的马叫声打破了竹笠的悠闲。“呵呵,马儿啊,马儿,对不起,忘恩负义的我一不小心把你给忘了,别生气,我马上来伺候你。”说完,竹笠院前院后的折腾着,院子里丛草杂生,竹笠高兴地给这头好吃的马儿拔草,由于院子里的杂草太多了,不一会儿,马儿撅着嘴不吃了,难得的好心情,竹笠可不打算就这样放弃自己这个唯一的玩伴,于是,竹笠掀开马嘴,一把把的杂草想马儿的嘴里塞去,可竹笠的倔强最终还是没有比赢马儿的倔强,败下了阵来,竹笠气馁的说:“你这头倔驴!”竹笠气喘吁吁,眉头一转,又找到了好的折腾方法了,“哈哈,我要给你这头倔驴洗澡。”竹笠打来水,找来刷子,乐呵乐呵地给马儿洗起澡来,马前马后的折腾,快乐地唱着歌:“我有一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哈哈哈,”竹笠正唱得起劲,突然听到一个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吓得竹笠一跳,躲进了马后,抬起头一看,才松了口气,原来是祝永明。“吓死人不偿命呀?”竹笠看着祝永明,拍了拍自己胸脯,看来吓得不轻。祝永明得意的笑笑,道:“不知道我收到的是什么破情报,说我们那天下无双的才女正躲着桃花坞里过着等死凄苦生活。”竹笠无奈地说:“你的情报是从文徽明那死小子那里得的把,你今天来有何贵干?”说完,不理会祝永明,继续干着洗马工作。祝永明晃了晃头,不以为然的说:“和你喝酒,不打算和你抱头痛哭。”“你真该死,”竹笠拿着手中的脏水就要往祝永明身上泼去。“唉,别别别,我不打击你了,真的是和你喝酒才来了的。”“酒呢?”竹笠打量着祝永明,“那两个小子买去了。”

两人收拾了院子里的桌凳,文徽明和徐祯卿也回来了,拿来了不少的桂花酿和下酒菜,同样的人,同样的酒,同样的挥毫泼墨,但少了个唐寅,今天,竹笠贪了杯,很快就喝高了,一会儿抱着祝永明痛哭,一会儿又拉着徐祯卿述说,一会儿又一把鼻涕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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