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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重生之盛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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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却已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谢瑾。一旁的金吾卫身强力壮,一把捂住谢瑾的嘴巴,将她狠狠按住。谢瑾动弹不得,很快晕死过去。

皇帝离开后,吩咐下去,剪了谢瑾的舌头。一个哑尼姑,又不会写几个字,闹不出什么大名堂。

至于魏南珍……

谢瑾的话不可尽信,但有备无患,查查那魏南珍也未尝不可。只是此事若教谢瑶知道,不知会不会让她伤心了。

好在魏南珍和她的下人们都很是配合,在宫中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控制了魏南珍的身边人之后,皇帝悄悄的让人把她叫出来,两人在擒藻堂会面。这里是他和谢瑶过去常来的书楼,清净至极,最适合与人密谈。

魏南珍听人转述了谢瑾对她的指控后,十分镇定地答道:“皇上,此乃无中生有的构陷,嫔妾从未做过此事。”

皇帝已经查过,此事的确和魏南珍没有任何关系。但他还是把魏南珍叫出来,就是想问问魏南珍的态度。

皇帝不置可否,转而问道:“你说你是被冤枉的,那么,若谢瑾当真找上你,你可会与她联手对付莲妃?”

“皇上?”魏南珍颇为惊讶,“您怎么会这么问?嫔妾与莲妃娘娘情同姐妹,定不会做出这种危及她性命之事!”

皇帝转过身,迎着透进书阁的光,背着手道:“你可还记得,巧月的时候,你同朕说过什么?”

魏南珍心中一沉,对着皇帝的背影跪了下来,肃穆道:“嫔妾记得,当时嫔妾斗胆,想询问皇上立太子之事。”

“你虽与莲妃交好,但入宫之后,却与林氏走的更近。”皇帝淡淡道:“你对瑶瑶,当真没有忌恨之心?”

提起林氏,魏南珍的心里好像扎了一根拔不出来的刺,痛的她无以复加。话在嘴边,她哽咽许久,方低声道:“回皇上,嫔妾的确曾经迁怒于阿瑶,但她说的对,错的不是她,不是皇上,而是鲜卑旧制。所以这小半年来,嫔妾多次与父兄通信,请求他们力助皇上汉化改革,成就千秋大业。”

魏南珍所言非虚,她父兄对皇帝的确尽心尽力,元谦全都看在眼中,有意在年底给他们加官进爵。只是谢瑶这么一病,才将此事耽搁下来。

他点点头,转过身道:“你做得很好,起来吧。”

魏南珍却还是长跪不起,她向皇帝深深的磕了一个头,沉声道:“皇上,嫔妾斗胆,有一句话想问您。”

皇帝微微皱眉,耐着性子道:“既然知道是斗胆,便不要问出来。”

“皇上,您心里可曾有过贞皇后?”这一次魏南珍却像是没听见皇帝的警告般,执意问了出口。

皇帝低头看着她低垂的头,叹息一声,“不曾。”

魏南珍闻言神情微妙,似是想哭,又像是想笑。她又向皇帝行了一个大礼,感激道:“多谢皇上直言。嫔妾还有一个请求,望皇上恩准。”

“但说无妨。”考虑到魏南珍父兄在朝中的影响力,皇帝也打算给魏南珍一点奖赏。是绫罗绸缎,还是一宫主位,他都可以满足。

谁知魏南珍却道:“贞皇后早逝,皇太子年幼,嫔妾虽能力微薄,愿为皇上分忧,抚育太子长大成人。”

 第120章

第120章

魏南珍竟想抚养皇太子?

皇太子的养母,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身份。往长远了说,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皇太子的养母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皇太后。

她的这个要求,可以说是有些过了,好像是在求皇帝许诺皇太后之位一般,并不符合魏南珍当下的身份。

皇帝却不好把话说的如此直白,魏家是汉化改革的功臣,需要皇帝的安抚与提拔。他默了默,沉吟道:“此事事关重大,容朕再想想。”

魏南珍见皇帝为难的使出了“拖字诀”,温婉地笑道:“皇上放心,嫔妾之意,并非借太子殿下上位。太子迁入东宫,自有太子太傅教导学业,女官照料其生活起居。嫔妾只是想求皇上恩准嫔妾时常前往东宫,代贞皇后照顾太子。”

如今北朝汉化渐深,妃嫔与皇子之间同样需要避讳。太子今年虚岁已有十岁,魏南珍出入东宫,的确不便。

皇帝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对魏南珍多了几分满意,“既如此,便依你罢。”左右没有这个养母的名分,魏南珍就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谁知这件事情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宫中渐渐兴起了风言风语,道是皇上有意把太子记在魏南珍名下,那么魏南珍便是未来的太后娘娘了。

消息饶了一圈传到谢瑶耳中,谢瑶听了,对坐在一旁吹药的皇帝道:“这又是哪一出?”

皇帝送上一勺黑漆漆的药要喂她,谢瑶不耐烦地拿过了碗,抱怨道:“一口口的喝太折磨人了,我还是干了吧。”

他低低一笑,接着她刚才的话道:“皇宫之中,流言蜚语在所难免。这种无稽之谈,不知又是哪个有心之人做出的文章。”

谢瑶捏着鼻子喝完了药,张开嘴巴,皇帝立即丢了颗饴糖进去,她才算松开眉头,舒了口气道:“这倒是把阿姐置于风口浪尖上了。”

“这样也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人替你分担一些复杂的目光,朕也能放心些。”

“皇上可真是偏心眼儿,”她回嗔作喜道:“不过,阿瑶喜欢。”

皇帝摇摇头,宠溺的眼神,像是看着个小孩子,“你啊。”

谢瑶毫不在意地笑道:“话虽这么说,可任由宫人们乱传,也不是个办法。谣言止于智者,皇上是否该做些什么,堵一堵他们的嘴?”

“这位智者,你怎么想?”

谢瑶托着下巴想了想,道:“嗯……皇上之前不是说,魏姐姐的父兄有功于朝廷吗?不如就封赏她的家人,晋她为贵嫔。”

正三品贵嫔乃是一宫主位,如今宫中林氏已死,李氏被打入冷宫,谢瑾削发为尼,宫里正儿八经的主位,竟然只有谢瑶一人。

这个贵嫔之位含金量很高,也不算轻慢了魏南珍。

“你倒是真心待她,一点儿都不担心她会跃过你去?”皇帝淡淡的打趣道。

谢瑶意味深长地笑道:“皇上装什么呢?您心知肚明,经过林氏的事情,我和魏姐姐早已不可能再做亲密无间的好姐妹。阿瑶心里明白的很。”

皇帝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只是怕谢瑶伤心,一直迟迟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想不到她自己通透的很,根本无需他人提点。

“当年我错信一个谢琢,换回了多么惨痛的代价?从那以后,我还有几人可信。”

听谢瑶这么说,皇帝的眼神明显一黯。谢瑶连忙握住他的手,温言软语道:“皇上可不许跟个姑娘似的矫情起来,人家可没说你。”

“嗯,朕知道。”他的神情瞬间开朗起来,颇为得意的一笑。

谢瑶软软的给了他一个粉拳,抬手间隐隐带着香风,让他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柔荑,放在唇边轻吻。

她害羞的缩回手,继续刚才的话题,“现今三王妃应当是阿瑶最好的姐妹了吧,可就算是幼雪,我与她也只是因为并无利益冲突,才能做成朋友。若她当年亦被选入宫中,只怕我们的关系又要不同了吧。”

“那你给魏氏贵嫔位……”

谢瑶颔首道:“没错,从魏姐姐提出要照顾太子开始,恐怕她心里已有了什么打算,就算于我无害,定然也不会有益。如今皇上专宠禅心殿,后宫之中的确需要一人来平衡这个局面。相比于他人,我倒宁愿这个人是她。”

“朕依你便是。”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似乎有种无声的默契在悄然流动。

晚上将睡的时候,谢瑶颇为为难地看了皇上一眼,犹豫道:“皇上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和臣妾同寝了吧?仔细过了病气。”

皇帝回过头看她,一副“衣服都脱了,你就跟朕说这个?”的表情,“你我之间,何须计较这些?”

谢瑶不好意思地说:“阿瑶晚上总是咳嗽,怕打扰了皇上休息……”

“傻丫头,”皇帝温柔道:“你的病还没好全,朕亲自看着你,才好放心。”

他没有告诉谢瑶,前天夜里她口渴,是他倒了温水喂她,昨晚她咳嗽的难受,是他亲手喂了她吃了炖梨才将咳嗽压了回去。谢瑶睡的迷糊,只当是下人在伺候,哪里知道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帝,如今已经这样会照顾人。

前几日她都将他赶到偏殿去,今儿个他才不肯来回折腾,死活赖在这里不肯走。他倒也不跟她辩解,就不言不语的躺在那里,沉默的耍起了无赖。谢瑶无法,只得依了他。

谁知这时,安庆礼在门口,皱着一张老脸,为难地轻唤一声,“皇上……!”

皇帝瞥他一眼,淡淡道:“怎么了?进来说话。”

“诶!”安庆礼应了一声,哈着腰踱步进来,对皇帝附耳道:“与谢瑾串通起来害莲妃娘娘的人,查到了!”

皇帝坐起身,侧首对谢瑶道:“你先睡,朕一会儿就回来。”

谢瑶病中发困,并未在意,低声“唔”一声,转过身自顾睡去。

安庆礼服侍皇帝穿了鞋,披了件外衣,二人挪到偏殿去,安庆礼方跪下禀报道:“启禀皇上,您交待下去的事情,奴才们已经办妥了。那幕后之人,乃是六王妃。”他怕皇帝记不得那么多女眷的姓名,于是补了一句,“谢氏三女,名为谢琢。”

“又是谢氏之女……”皇帝心里仿佛憋了口气,叹息道:“朕知道了,你下去罢。”

安庆礼恭敬地递上一个薄薄的小册子,里面细细地记录了皇帝手下的人查案的经过。如今六王元谐势力大不如前,谢琢不过强弩之末,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探到宫中的消息,又怎么能逃过皇帝的法眼?

只怕谢琢本身,都没指望着能够逃过这一劫。瞧她这意思,竟是有与谢瑶同归于尽之意。

只可惜遭殃的不会是谢瑶,而是她自己。

次日一早,皇帝颁下两道旨意。其一乃是喜事,晋封魏南珍为正三品宁贵嫔。魏南珍的晋升看似风光,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似乎意有所指,好像魏南珍只能走到这里,贵嫔之位已经足以配她,终究是矮了谢瑶一头。

总而言之,魏南珍晋升总体上看来是一桩好事,宫里头不少人都跑去送礼巴结。

至于第二道圣旨,便颇为令人惊奇。

皇帝竟然下旨,斥责六王妃无德无能,成亲三年仍无所出,令元谐休妻。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假,可历代的皇帝甚少有干涉兄弟间的家务事的。虽说长兄如父,可依着皇帝的性子,不该如此作为呀?

一时间众论纷纷,沉寂了许久的六王府再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皇帝对此却不再多解释一个字,他倒想看看,一向懂得明哲保身的元谐,会不会为了他的王妃抗旨。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元谐很快就选择了弃车保帅,洋洋洒洒一旨休书,休了谢琢,将其逐出王府。为了给谢家留几分面子,他没有让谢琢流落街头,而是雇了一辆马车,派人将谢琢送回谢府。

但此举对于谢府而言,无疑是天大的侮辱。回京养老的安乐王谢泓,也就是谢琢的亲祖父,气的火冒三丈,当即拄着拐杖进宫,嚷着要见皇上。

皇上给足了这位长辈面子,见面后亲自扶起安乐王不说,还送了他老人家一程——把他直接送到了元谐府上去。

元谐也不是个傻的,出事之后,谢琢做过什么,他应当心知肚明。把老爷子送到他那里去,一是把谢泓的火气转移到老六身上,二是由元谐出面解释,他休了谢琢的真正原因。妇人之事,皇帝毕竟不好开口。

谢泓虽为武将,可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之人。听说谢琢竟然犯下此等罪行,再联想一下瑶光寺里被剪了舌头的谢瑾,谢泓就说不出一个字了。

可谢琢哪里肯轻易认命,她执意不肯回谢府,竟在六王府前长跪不起。可她顶着风雪跪了几个时辰,元谐都没有出来见她。

直到她祖父谢泓从元谐府里出来,狠狠地给了谢琢一个巴掌,沉声骂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起来跟我回去?!”

谢琢固执道:“不,我不走。六王府是我的家,也是我的坟墓!”

谢泓抬起手来,又要再打,看到跪在雪地里一脸平静的谢琢,突然心生不忍,痛心道:“我谢泓征战沙场多年,只余你一个孙女,原本风风光光嫁到皇家做正妃,谁人不说这是一桩好姻缘?你却偏偏不肯安生,平白惹出这种事来……你,你真是气死老夫了!”

谢泓一口气上不来,捂住胸口指着谢琢,像是被卡住了气管一般,说话呼吸都十分困难。

谢琢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站起来扶住谢泓,惊慌道:“大父,大父您怎么了!您别吓阿琢啊!”她此时方觉慌乱,倒不是她与谢泓之间祖孙情深,而是谢琢清楚的认识到,事到如今,能保她的人只有这位老爷子了。眼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有可能石沉大海,谢琢怎么能不慌乱?

可谢泓毕竟年事已高,三九寒天这样折腾下来,如何受得住?经此打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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