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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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帝王多情,谢瑶又何尝不是亲自体会过。当年她再次回宫时,太皇太后早已凤驾归西,可他还是那样宠爱她,甚至不顾朝臣反对废了谢瑾,立她为后。
如果那不是爱,究竟是多么可怕的算计?
皇帝见她出神,还以为她是在担忧谢琅的安危,起身拍拍她的手,叫她不必等他用哺食。谢瑶怔怔的点了点头,强颜欢笑道:“皇上快去忙吧,不必记挂着嫔妾。”
左右她知道,他还是会回来的。毕竟如今她手里握着的,是可以决定天下大事的太皇太后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关心我的小天使们,这次情况比上次好一点,没那么痛苦啦,我每天按时去医院挂水消炎就可以了,正常情况下不会断更
再次强调哦,本文架空,设定是北辽南齐,原型是北魏南宋。既然是重生文,就不要当做史书来看~
女主要开始干政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第75章
第章
第二天早上谢瑶去泰安殿请安的时候;太皇太后单独把她留了下来。谢瑶知道,她为的是诰命的事情。
这次晋封妃嫔的时候;太皇太后一并给元氏封了个诰命夫人。
太皇太后拉住谢瑶的手;一脸慈爱的安慰她;“阿瑶啊;你是个明白事理的好孩子;自然应当知道有正室在,是不能越过正视给给侧室诰命的。等你有了身孕;皇祖母一定也给你娘一个诰命。”
谢瑶笑着表示自己不介意,心中却略觉苦涩;上一世她想尽了法子;却一辈子都没有孩子,这次会有吗?哪有那么容易啊……
想她在宫中尽心尽力;到最后却是元氏得了好处,说心里没有一丁点的不舒服那是假话。不过这一点点的不痛快,也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晚上皇帝回来,见她虽是笑着,眼底却有忧虑之色,也不问她怎么了,只是用晚膳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明儿你可得空?朕叫你娘亲进宫看看你吧。”
谢瑶低下头拿筷子,下意识的“喔”了一声。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猛然间惊喜的抬头看他,“真的吗?真的吗?皇上没骗我吗!”
“朕骗你做什么。”他依旧是轻描淡写的语气,“明儿个就别跑来跑去到处忙活了,好容易见你家人,在禅心殿留你娘用膳吧。”
“可以吗?”谢瑶扑闪着眼睛看他,满脸的欢喜。一时没忍住,跳起来搂住他脖子,在他脑门上啵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声响。
皇帝被她撞的身子一晃,无奈的笑了一下,“哎呀。”他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抱回椅子上,云淡风轻的说:“吃饭吧。”
谢瑶高兴的一晚上没睡好,闹得皇帝早上起来的时候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谢瑶却是精神抖擞,跟着他一起早起了,还指着他的脸笑话,“皇上!你,哈哈哈哈哈……”
皇帝一脸纳闷儿,“你笑什么?”
“皇上,你看起来真的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诶。”她笑的得意,“真要这样子上朝吗?”肯定要叫人在背后议论死了。
他板着脸道了句,“胡说。”他俩昨晚上其实没干什么,就是一直说话,说了好久好久,眼皮子直打架才睡下。
皇帝一照镜子,看起来还真有些不像话,于是回过头吓唬谢瑶,“你再不听话,朕晚上不来了。”
谢瑶拍着胸口,瘪嘴扮了个苦相,凄声道:“哎呦,嫔妾好怕……”却是一副根本没当回事的样子。
皇帝也拿她没办法了,摇了摇头,大步步出赶去上朝。
皇帝一走,谢瑶就忙活起来,打发宫人们打扫禅心殿。这里是圣驾天天驾临的地方,哪里用得着这么大规模的扫除,可既然主子吩咐了,奴才们也就只有照做。谢瑶又亲自去小厨房做了好些好吃的点心,直到巳时三刻,宫门口的小鲤终于报话儿,常氏进禅心殿的门儿了。
谢瑶喜喜的迎到二门口等着。结果见到常氏的时候,她们没有像寻常母女久别后一样抱头痛哭,而是双双愣住。
她们两人的变化都太大了。一个从娇软的深闺小姐,变成了通身气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婕妤娘娘。一个从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懦弱姨娘,变成了如今这般看起来高贵典雅的贵妇人。
谢瑶将常氏打量了一番,才喜滋滋的迎了上去,笑道:“娘亲打扮成这样,都叫女儿不敢认了。”
这一年常氏的一儿一女都离她远去,可她不见衰老,反倒显得更加年轻,倒叫谢瑶心中忍不住啧啧称奇。
常氏不卑不亢的蹲身向谢瑶补了个礼,这才起身道:“婕妤娘娘也是出落的更加动人,难怪这样受皇上喜欢。”
谢瑶见她头回进宫,也不害怕,果然是这几年经的事儿多了,性子也磨出来了,心中不免欢喜。这样省了她多少的力气?不然她在宫中表面风光,内里还要担心自己的亲娘整日以泪洗面。
谢瑶把常氏迎进了里屋,除了近身的宫人,都叫他们退了出去。常氏头回见簟秋和安崇礼他们,一人赏了一个丰厚的大荷包。几人皆是受宠若惊,要知道如今能在禅心殿伺候着就是羡慕死人的差事了,主子的娘亲还对他们这么好,怎么能不叫簟秋等人感激涕零。
等外人都下去了,常氏就道:“上回你阿父进宫,就说皇上对你好。如今我亲眼瞧见了,也就安心了。”
谢瑶也笑道:“看娘亲这样子,阿父定是一如既往的对您好。那阿瑶就更安心了。”
“你这丫头。”常氏笑了笑,眼睛好像黏在女儿身上一样,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酸涩。欢喜的是女儿有人疼,酸的是女儿一转眼就长大了,十几岁的小姑娘,也不知能不能应付的来皇宫内外的明争暗斗。
谢瑶哪里看不出常氏的眼神,就报喜不报忧的把她进宫之后的事儿给说了。常氏听得愈发称心,只是等谢瑶说完了,没忍住说了一句,“你现今是好,可……”她放低了声音,有些奇怪的自语了一句,“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谢瑶一时没反应过来,傻问了一句,“什么消息?”
“傻孩子,”常氏摇了摇头,“就是,喜信儿呀。”常氏说着,看了她的肚子一眼。
谢瑶佯作害羞的低下了头,低声道:“皇上到我这里来,只才几个月呢。”
常氏道:“宫中不比外头,皇上不比一般的男人,帝王的脚步难留。不趁他新鲜着你的时候赶紧生下皇嗣,以后若是……”
“娘,您别说了。”谢瑶有些不是滋味的说:“我心中有数。”
“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娘知道。”常氏温声道:“只是你还太小了,有些事儿你不懂。这样吧,上回咱家只送了徐姑姑和赵太监进来,这回娘再给你送个懂药理的嬷嬷,帮你调养调养身子。”
谢瑶应道:“只要是信得过的人便好。”她倒也不反对这个,前世她也找过不少各种各样求子的法子,只是之前没养好身子,才一直怀不上。
谢瑶不太爱谈这个话题,现在盯着她肚子的人太多,好像理所当然的觉着她独承雨露,就该立马有孩子一样。这也不是她能强求来的事儿呀!
谢瑶就问常氏,谢璋最近怎么样了。
提起小儿子,常氏立马揭过去这一茬,笑道:“你弟弟好多了,放心罢。现今在家学里读书,也能勉勉强强跟上了。只是他性子软了,我和你阿父不敢把他放到外头去上学,怕叫人给欺负了。”
谢瑶淡淡地笑道:“现今还有谁敢欺负我的弟弟。”
“倒也是。”常氏笑了起来,“跑来咱们家巴结的人越来越多,我一人都应付不完,有时候也给太太那边推过去几个,她倒是喜欢应酬。”
“给元氏一些脸面,对谁都是好事。就像我对谢瑾。”谢瑶悠悠道:“只要她别自个儿不识抬举,咱们好好的供着她,倒也亏不着什么。”
常氏颔首道:“是这么个理儿。现今太太对我好多了,哪里还敢像从前那般动辄打骂。现今朝廷实行俸禄制,又严查贪污,送礼也都是有数的,你阿父那点儿俸禄根本不够看。咱家的进账,一半靠谢家的租子,一半就靠你和你阿兄的铺子。我每年给太太不到一分的分红,就够她乐个够呛了。”
谢瑶捂嘴笑道:“这话儿可别在阿父面前说,他好伤自尊了。”
“哪儿能呢。”常氏也笑,“太太不捧着他,总要我对他好些。转眼间也是十几年的夫妻了,难为你阿父对我始终如一。”
谢瑶闻言刚要说话,就听常氏摇头笑道:“也算不得什么正头夫妻,不过只是这样,我也心满意足了。”
谢瑶不知说什么是好,常氏是妾不假,可她才是谢葭的第一个女人。原本谢葭许了常氏,等她生下儿子就抬她做太太的,结果常氏平白在元氏手底下苦熬了这么多年。
但元氏就全然可恨吗?有时候谢瑶想想,觉得元氏也挺可怜的,但可怜之人何尝没有可恨之处!元氏当初如果不是执意要嫁给谢葭,不就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了吗?是她错误的选择,造成了三个人的悲剧……
不,不止他们三个。父母之间的怨恨纠葛已经延续到了下一代,她、皇上和谢瑾,不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谢瑶黯然道:“那女儿与皇上,也不是一样。”
常氏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忙道:“这哪里能够相提并论,你是正儿八经的婕妤娘娘,是后宫的内命妇。提起你来,谁人不是羡慕的很。”
谢瑶笑了笑,是该这么想。人得学会知足,在这个时代,哪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言。元谦贵为天子,却能对她独宠,已经是常人所难以企及的了。
母女两人又说了番体己话儿,谢瑶留常氏用了顿午膳。等过了午,常氏就不好再多留,跟着引路的宫人出了宫。
常氏走后,谢瑶小睡了一会儿,起来后也没闲着,核算了遍要发给妃嫔们的应季水果。等她忙活的差不多了,皇帝也回来了。谢瑶抬眸睨他一眼,娇声道:“哟,真是好生奇怪,也不知早上是谁说的,晚上再不来了呢。”
皇帝淡淡道:“反正不是我。”
谢瑶噗的一声笑了,“嗯,对,绝对不是您说的。”
皇帝轻咳一声,赶紧切换了一个看起来对他有利的话题,“今儿个见着你娘了?”
谢瑶收起笑容,点了点头。
皇帝见她这样,心中一咯噔,忙问:“说了些什么?”
谢瑶抬起眼睛,直直的望向他,“娘亲问我,怎么还没有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更新有点晚,一是去医院耽搁,二是找房子要人命,合租真闹心啊。。怒摔(#‵′)
明天就不用去医院了,尽量早点更
第76章
第章
皇帝一愣;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淡淡笑道:“朕还当是什么。你自己就是个孩子;还说什么孩子。这事儿不急。”
“我说也是嘛。”见皇帝不给她压力;谢瑶也是松了口气;“皇上,太皇太后和您提起过孩子的事儿吗?”
“并不曾说起过。”皇帝挑眉;“怎么;皇祖母也同你说了?”
谢瑶慢吞吞的点了点头;小声说:“所以;我才……才有点子心急。”
元谦走近了些,在她身旁的绣墩上坐下;随手剥了个花生送到她嘴里。谢瑶张嘴乖乖吃了,边嚼着边含糊不清的问他,“可这事儿急也急不来是吧?再说了,说不定不是我的问题,是皇上不能……”
谢瑶还没说完,皇帝便呛着了似的咳嗽起来,打断了她这“大逆不道”的言论。谢瑶也顾不上旁的了,连忙站起来帮他拍背顺气。
皇帝抬手止住她,无奈道:“若是真的急了,就每日同朕去佛堂拜一拜,白日闲暇的时候,多抄上几卷佛经。”
谢瑶鼓着脸闷声不说话,她一贯做不来这一套。
皇帝也拿她没办法,只好道:“也罢,左右你还小呢。”
谢瑶却是忽然眼珠儿一转,想起他话中的漏洞,嬉笑道:“感情皇上日日去佛堂跪拜,是为了求子呢?”
“又乱说。”他板着脸,一派严肃。
谢瑶却是不怕,依旧笑话皇帝,“皇上说是向佛人,却日日拉着阿瑶行夫妻之事,当真是……”
皇帝这回是真害羞了,伸手捏她的脸,见她还说,干脆以吻封唇,谢瑶总算老实下来。
天气一日又一日暖和起来,转眼就是端阳节了。南北两朝对峙时期,频繁的战事让百姓饱尝战乱之苦,所以人们最重视的端午节习俗,莫过于“辟兵缯”。辟兵缯即是用五色丝染练,制成日月、星辰、鸟兽的形状,上刺文绣、金缕,或绑在手腕上,或挂在小孩子的胸前,俗称长命缕。
宫中上上下下,上至泰安殿,下至洒扫的粗使宫女,无一不是提前准备起来。谢瑶也给皇帝亲手准备了一份,还额外配了一个香囊,内装由丁香、香草、白芷、甘松、苍术和雄黄等制成的香料粉,据说能够避邪强身。
他的寿命比她还短,有时候谢瑶想想,心口都会疼。
谢瑶做好了香囊,正在扎口,簟秋走进来道:“主子,谢贵嫔请您去长禧宫议事。”
她淡淡的唔了一声,扎好了口子,这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