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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痴情醉,妖孽在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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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夜风习习,绯玉单薄衣袍下的身体已经有些发抖,而那一头仍旧有些湿润的碎发,似乎永远也干不了的样子。
脸上冰冷的面具下微微有些刺痛,方才北宫墨离失控那一刻,似是伤到她了。
京城宵禁,空旷的大街上,偶尔只传来几声狗吠。
一身墨袍,闪着寒光的银色面具,形单影只,毫无目的的漫步。
是的,绯玉不想再回什么北营司了,那里一团糟的烂摊子,她再也不想去理会。
她直到现在才醒悟,没有记忆,再好的头脑也不够用。
很多事,并非算计得百无一疏就能够顺利进行。
曾经发生过的纠葛已经成了定局,不是她算计就能够扭转的,身边人各各深藏不露,似乎都与之前的绯玉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
这些,她猜不透,此刻,也不想再去揣测了。
复杂的关系,理不清的烦乱,久久勉力做戏的后果,就是她此刻,破罐子破摔,什么也不顾了。
她甚至怀疑,之前的绯玉是不是抱着寻死的念头一走了之,离开这个纠结成一团的烂局,不然,她怎么连救命的药都不带在身上呢?
“风碎啊,我已经尽力了……”绯玉叹息着自言自语一声。
他们与她毫无关系,但是,她确实尽力了。
红殇屡屡挑衅,她不杀他;
明知风碎醒了就能揭穿她,她也不去下死手;
手下其他人避她如蛇蝎,她虽不刻意去网络关系,但是她毕竟也没因为他们的怠慢而找麻烦不是么?
她替他们出头,替他们杀不敢杀的人出气,改了规矩让他们日后好办事,甚至就连解药的事,她都说是自己一不小心把药丢了。
她觉得,不管他们怎么想,她作为一个首领的替代者,已经做得够多了,够完满了。
但是,有人领情么?


、好心有限

一心要死的红殇必定是不会领情,蓝弈……将她的屡屡宽容当成了色魔的诱惑。
她本想继续这份工作,借着手头便利做自己的事。
然而,她突然发现,北宫墨离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爪牙,他要的是一个暖床的女人,这个女人名叫绯玉。
有句话说得好,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然而,她来到这个时代,这个开始绝对是烂透了的,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这么失败,屡屡碰壁。
绯玉边走边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她本想着等一切安稳下来,再找寻回去的方法,甚至想给那些人找条活路她再走,但是现在,她什么也不愿再顾及了。
好心没好报,她的好心,也很有限。
算算下来,她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身上还有些银票,倒是不愁没钱。
突然,绯玉猛地停住了脚步,嘴角抽搐着,表情异常尴尬,说不出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忘记……问国师究竟住在什么地方……
当日只是闲聊似的问一句,只知道,国师住京城,可是,京城之大,哪里去找?
绯玉被自己气得苦笑了一声,天要亡她!
什么叫百密仍有一疏?这就是,层层谋划处处精心,却仍旧有漏,而且还是漏了最重要的。
索性一路走着,绝不考虑北营司的方向。
相比起用着一个令她作呕的身体,还要去违心应付那些无聊的事,她宁可选择安安静静看看来之不易的无污染天空。
清冷的大街上,墙角突然窜出一只野猫,漆黑发亮,一双滚圆的眼睛警惕望了望她,嗖的一声又没了影。
绯玉不禁想到那只银狐,它如果回到了院子等不到她的话,应该会有去处吧,毕竟它一累了就神出鬼没,总不至于离不开她。
放下纷纷扰扰,绯玉借着夜色,在城中溜达了几圈,确定无法找到国师的住处时,天已经微微泛白。
城门大开,绯玉就跟随着往来的人,顺利出了城,看来,北宫墨离并没有恼羞成怒下令抓捕她。
有点不可思议,她可是打了皇帝啊。


、乱中添把火

北营司一切如常,该收集消息的收集消息,该抓人的抓人,该杀人的杀人。其实除了些大事必须需要绯玉参与之外,北营司早已形成了系统,凡事不用事无巨细请示最高级别,完全可以自我运作。
然而,这个时候,却有人在等待绯玉回来。
紫瑛已经不知道向门外望了多少次,不记得遣了多少人去门外观望,仍旧等不来人。
索性一屁股坐在床边地上,看着居然会亲自照顾风碎的白沐道:“白沐,主子好像进宫一晚上没回来。”
白沐脸上的表情略微不自然了一下,继而叹口气说道:“紫瑛,如今北营司已经够乱了,你就莫要再添把火了。”
“我干什么了?”紫瑛仰头,一脸无辜反问道。
白沐实在是拿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没辙,这一晚上不知叹了多少口气,如今又叹了一口说道:“以你的医术,如若全力救治,风碎死不了,你又何苦将主子骗进宫去呢?”
“我不是……也想让风碎好受点么……”紫瑛被拆穿了伎俩,有些讪讪道。
继而又真的有几分不忍,“白沐,不是我要骗主子。风碎虽然死不了,但现在真的是生不如死。
你也看见了,风碎身上全都是伤,还因为毒发,不停流汗。
他就算是不醒,我也知道他有多疼。
要是你,你能忍心就让他这样,一个月,伤口被汗水泡着,绝不可能愈合。”
“但是你也知道,主子,最不愿去的就是皇宫。”白沐也没什么可反驳,相处数年,虽说都是替主子卖命,但是人心,他也有。
一听这个,紫瑛倒是想起了其他的,望着白沐道:“你不觉得奇怪么?主子愿意为了救风碎坏自己多年的规矩,却没怎么罚红殇。”
“两千算少?”白沐只觉得惆怅,也就只有风碎这样的伤,才能让紫瑛觉得是伤。
紫瑛翻了翻白眼,“那是他自找的,主子只让打五百。”


、把他切开来看看

“对了,红殇伤势如何?”白沐问道,他可是交代下去之后就回避了,虽然负责北营司刑罚,但是他一般不会观刑。
紫瑛撇了撇嘴,“还能怎样?又不是第一次打成这样。不过,我倒是发现,红殇越来越耐打了,我敢保证,五日之内,他就能下地。”
白沐听着紫瑛一番评价,不由得额角抽搐,不禁问道:“紫瑛,你跟红殇是不是有过节?”
细细想来也想不出什么两人不对盘的,莫非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紫瑛微微一愣,下意识直接开口道:“没有啊。”
“那你对红殇……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白沐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之间。
“有什么好在意的?那家伙不怕死,不怕痛,记吃不记打……”紫瑛痛快说着,忽而……又有些落寞了,瘪了瘪嘴道:“兴许,也是习惯了吧。不管主子对他做了什么,他都能笑颜以对。被主子折腾了这么多年,他不都活下来了么。
就说一年前,所有人都觉得他没救了,连主子都放弃了,结果,躺了一个月,硬是活回来了。”
紫瑛越说,脸上的表情越加怪异,都不知是落寞还是嘲笑,或许又是不解。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人,要说没心没肺,他对主子又是那般……但是主子所作所为,似乎都伤不到他,伤身好得快,伤心……闻所未闻。
我有时真想把他切开来看看,他跟我们到底哪里不同。”
白沐温润的表情突然有了裂痕,怪异无比的看了紫瑛一眼,叹了口气道:“你不了解他。”
“所以我才想切开来看看。”
两人正说着,紫瑛派出去等消息的紫一终于回来了,一拱手道:“主子,宫里派了聂公公前来,据说是来送药……”
紫瑛一听这个,皱起了一双秀气的眉,口中的话却甚是不够秀气,“我们等了主子一晚上,为何等来的是那个阉货?”


、只能委屈他了

聂如海对待紫瑛和白沐,却完全不是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了,一张胖脸高高仰起,鼻孔朝天,透着精光的小眼睛挑着眼前两人。
伸手将一个小木盒子扔到紫瑛面前,挑着高调开口道:“皇上有话,叫你们别再惹事,否则,北营司又要肃清了。”
白沐根本不指望紫瑛能够奉迎这种场合,递给她个别乱说话的眼神,向着聂如海拱手道:“谢公公前来一趟,还请前厅奉茶。”
“不必了。”聂如海挥了挥手道:“皇上有令,宣绯玉进宫面圣,我还得带她回去复命。”
一听这话,白沐不由得和紫瑛对视了一眼,开口道:“公公,我主子昨夜进宫,至今还未归……”
“她昨夜进宫仅是片刻。”聂如海说完,也不跟两人再对词,甩手道:“许是去了什么地方,你们找到她,让她即刻进宫便是,皇上有要紧的事找她。”
白沐赶忙将聂如海送出了北营司,待回转回来,紫瑛已经将解药给风碎服下了。
细细沉吟了一番,白沐开口道:“紫瑛,你先行休息,我来照看风碎。”
虽然对白沐如此主动微微有些诧异,不过,白沐一向是个老好人,紫瑛也未多疑,只是开口问道:“主子昨晚就出宫了,现在还没回来?”
“兴许是有什么事,主子的行踪,我们不能问。”白沐好心提醒。
紫瑛只能点头,探了探风碎的脉,确定无大碍之后,打着哈欠转身离去。
白沐看着仍旧昏迷却紧蹙着眉的风碎,缓缓落座一旁。
风碎的伤,他也必要负责任,如若不是他放纵红殇,风碎不会落得如此,只是……
白沐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息,确定无人之后,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从中倒出一颗乌黑发亮的药丸。
犹豫了一瞬,继而果断将药塞入风碎口中,又用内力直接催化。
风碎,为了北营司能够得以保全,为了北营司中数百人能够活着,只能委屈你了。


、与天叫板

北营司一处风云暗涌,然而,此刻的绯玉,却已然悠闲在山林中。
黑衣银面,不管是走到哪,都绝对是焦点。绯玉索性买了些能够带着的肉食打包上路,她是肉食性动物,能吃肉的条件,绝对不会啃干粮。
尽量捡着人少的地方走,天下之大,她如今算是爱去哪去哪,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掂着手中的酒,绯玉自娱自乐般笑了开来,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酒是什么滋味。在二十一世纪,她品酒可是行家,嘴也够刁,寻常酒糊弄不了她。
是啊,天下之大,她爱去哪去哪,可是,她也真的没有要去的地方。
去打听个神棍?说得简单,就算神棍满地都是,她也得打听个可靠些的。毕竟她现在这样貌特征,到哪都遮掩不住,北宫墨离……要是发现她逃跑,必定抓捕她。
从长计议,绯玉给自己下了这样一个命令后,更加能坦然的游山玩水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那死老天把她弄到这里来,兴许生死也早都注定了,她操什么心?
穿过一片树林,眼见着人为的痕迹越来越少,直至最后,完全是一片野生地带。
爬上一处山坡,视野倒也广阔,背靠着挡风大石,懒洋洋晒着太阳,呼吸着比氧吧中还要纯净的空气,别提多惬意。
绯玉席地而坐,将一壶酒的塞子拔开,猛地灌了一口,却继而又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酒?这也叫酒?一比十的伏特加兑凉水!淡得出鸟了。
但是,不管这酒怎么样,她如今都需要它……
绯玉看着遥遥远处青山绿林,地阔天空,这里,却不是她的世界,除了这个令她极不舒服的身体,没有什么是她的,更何况,就连这个身体,也不完全是她的。
她的心会莫名其妙抽痛,会莫名其妙沉闷,这些情绪都不属于她。
粗劣的酒顺着喉咙滑下,味道不佳,却同样能焚着了心。
“死老天!看我不顺眼直接一道雷劈死我!这么玩人算什么??!!!!”


、皇帝也有揭不开锅的时候

一日过,龙颜大怒,怒偌大一个北营司,居然丢了主子。
龙颜怒,首当其冲,自然就是白沐。
白沐一身白衣胜雪,已经直挺挺在御书房跪了近两个时辰,而北宫墨离,自顾自批阅着奏折,对就跪于眼皮底下的人,视而不见。
已是入秋,北地收成欠佳,官员上报恳请减税,国库又要少入了。
南地收成较好,但饱暖思变,趁着秋收抢粮抢银,已经有一股势力崛起,意图拥兵自立了。
秋后也是罪行问斩之时,各地递上来要求复议的罪状快要堆成山,虽说有下面官员整理过,但其中仍有多数关乎官员生死,必须需要北宫墨离裁断。
礼部说,皇后的生辰快到了。
户部说,没钱。
工部说,为防来年春雨,上奏请求重建河堤。
户部说,没钱……
……
兵部说,五年前的士兵部分已老迈,需退役安置,还需再征新兵……
北宫墨离提起朱砂笔,大大的画了个叉,握紧了手才控制住没直接写上“没钱”二字。
世人都欲做皇帝,人人都有皇帝梦,可有几人能知,皇帝也有难处,也有揭不开锅的时候。
北宫墨离一筹莫展,将最后一本折子草草看完,又画了个叉,端起一旁已经凉透的茶,猛地灌了一口。
这才阴沉开口道:“白沐,当初朕将你屈才安置于北营司,你可知是为何?”
白沐深深一个叩首,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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