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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痴情醉,妖孽在侧-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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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等,等着红殇的身体调息休养,等着他终有一天能够走出梦魇,安然享受幸福。
“你懂什么?”红殇的声音淡淡飘来。
绯玉浅浅一笑,“只要你爱我,我就懂。”
红殇俯身看着绯玉,心突然奇迹般静了下来,方才那欲绝般的火焰,渐渐熄灭,不再翻腾,也不再灼痛。心中静谧一片,却没有曾经那般空洞,那般冰冷。
一切都静了下来,仿佛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
“红殇,信我一次,哪怕再多的纠葛,我不负你。”
“你曾说过,我说什么,你都懂。”
老话重谈,绯玉突然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伸手点上了红殇的鼻尖,语气也轻松起来,“是啊,嘴硬的家伙,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嘴硬的,你也够狠心折磨我,我曾经真以为你恨我,如今看来……”
绯玉突然拖长了声调,狠狠掐了红殇的腰一把,“你这醋劲真吓人。”
红殇冷硬木然的脸上终于出现裂痕,伸手紧紧将绯玉揽入怀中,“你是我的。”
绯玉笑着窝进红殇怀中,她不贪心,她会努力去化解这些恩怨纠葛,只希望,红殇不再受伤害,而夜溟,也能安然。
可是绯玉不知道,愿望之所以美好,珍贵,令人期待,就是因为,大多数时候,愿望并不容易被实现。


、山野闲情

边关战事如火如荼,北辰很凶悍,璟朝很草包,战况几乎一边倒,大多数的人都没想到,璟朝居然能这么软弱。究其原因……不明,边关远在千里外,京中的官员们大都查了又查也是应付了事,天知道为什么璟朝兵马如此不堪一击。
这仗一打起来,曾经上奏推举将军人选的官员们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圣意一下问何人能出将,均成了缩头乌龟。
曾经被推举的所谓将才纷纷要么身染重疾就连床也下不了,要么折胳膊折腿,京城中各大医馆医者忙碌盛况空前。
最终,还是由万默忠老将军一番怒斥之下,自己唯一的独孙,万志勇首次披挂上阵,年仅十五,领着号称的几十万大军匆忙赶赴边关。
再激烈的战事也影响不了京城的歌舞升平,更影响不了远在南地的偏远山野。
卓凌峰独身一人,也没地方可去,本想着一路遍寻封昕瑾总得个把年头,寻到了再做打算。
却不想,这么快就能找到封昕瑾,且已经……算是落地生根?
那个女子从山崖落下失去了记忆,连自己叫什么也不记得。封昕瑾只说救她之时,已是一身粗布衣裳,却手指细嫩,不大像山野人家的女子。
封昕瑾索性暂时叫她平儿,或许自己曾逢大劫,方知发生过什么并不重要,之前是谁也不重要,平安则矣。
卓凌峰暂时住了下来,一身武艺替代了封昕瑾的捕猎夹,顿顿都有野物肉食,几人的生活反倒好了起来。
偶尔下山去,变卖猎物,或用几年来积攒的银两买些必需品,还按照封昕瑾的意思,替平儿做了套新衣。
三个人的避世生活,乍看平静无波,倒也真的有滋有味。
平儿是个性情随和的姑娘,虽说总有些怯生生的,一会儿看不见封昕瑾便紧张得两眼含泪,倒也识大体,没有因为家中又多了个男子就扭扭捏捏,这也才没逼得卓凌峰另觅住处。
数日相处下来,卓凌峰倒是看出来,平儿一双眼中只有封昕瑾,看着封昕瑾时的那种眷恋依赖,像足了绯玉。


、天下大乱终因绯玉

一想到封昕瑾曾说,天下大乱终因绯玉,卓凌峰说什么也不愿承认。
他虽没读过多少书,但是道理他都懂,如若有朝一日璟朝真与北辰开战,那实则是天经地义无法避免,但是,世人终会将红颜祸水的骂名一股脑加在绯玉身上,她终究是个女子,如何承受得了?
但是,山野乡下,偏远小镇,什么消息也传不进来,他只能当天下还太平着,一切只是封昕瑾的猜测。
然,没过几日,卓凌峰就闲不住了。
他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辞官一事也算被人劝解开了,其实也是自己心灰意冷。昔日故友做了皇帝便翻脸不认人,历史上这样的皇帝不少见。或许不用什么人劝解,他恐怕也呆不长……那曾经欲要他命的军棍,说不在意,怎么可能?
如今万事不用他再多想,卓凌峰逛完了大片青山绿水,仍旧喜欢在周围走走。
更何况,小屋内还有一对郎情妾意,虽说怎么也难以想象封昕瑾会随便找个女子过日子,但是,既是人家的幸福,他自然不能去妨碍。
山林中没有路,一般的山民也不会到这里来,卓凌峰腾身跃上一棵大树,这片树林到底有没有边呢?
突然,一片苍翠之中人影攒动,再细一看……居然是……
卓凌峰不细想,飞身跃下树,轻功直奔山中小屋,踏草而奔,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功力。
飞身落在院中,大喊道:“瑾,快走……”
封昕瑾牵着平儿的手出门,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远处有大群人包抄过来……”
然,没等卓凌峰说完,封昕瑾淡淡一笑,“你我是辞官,并非朝廷钦犯,怕什么?”说完,又拍了拍平儿的手背,紧紧握着安抚她。
卓凌峰那还能见得他们二人此刻还你情我浓,咬了咬牙道:“瑾,或许是我多疑,但是,这么多年一同长大,你还不了解墨离的为人?”
一提起北宫墨离,封昕瑾的脸色暗了暗,“了解又如何?”
“你……”
然,不等卓凌峰再多说什么,包抄过来的人群似早已经知道了目标,黑压压一片,将小屋重重包围。


、接他们回京

卓凌峰一把抽出腰间佩剑,挡在封昕瑾身前,人群分开,走出一个人来。
封昕瑾伸手拨开了卓凌峰,这个人他认识,曾经……也是他麾下一员。
“末将方问杰,见过二位将军!”方问杰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礼。
封昕瑾挡在平儿身前,背着手握紧了她的手,看向这个激动难以自已的昔日下属,并未有太多感慨,“方问杰,此次带兵马这般声势前来,所为何事?”
“启禀将军……”
“慢,这里没有将军,只有平民三人,更受不得如此大礼。”
方问杰尴尬着起身,仍旧难以自持上上下下打量着两人,也同是一员猛将,此刻却抖动着膝盖,似乎除了下跪没有什么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可是,却不行。
拱了拱手激动着道:“末将奉命前来,……接二位回京。”
封昕瑾轻轻点了点头,问道:“京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方问杰面对两人,毫不犹豫将战事全盘托出,从一开始被破了防线,再到边境屡屡告急,再到北辰如今已经攻下十余座城池,甚至那些密报才有的消息,无丝毫隐瞒,更无半点遗漏。
二人细细的听,同样的表情,开始是惊讶,继而又皱眉,一路听下去,终于证实了封昕瑾之前的推测,而此刻……心中也一片了然。
“皇上让你找我们二人回去所为何事?”
“末将不知。”
二人对视了一眼,卓凌峰依然皱紧着眉,而封昕瑾脸上的笑容,已经带上了丝丝苦涩,“方问杰,不妨直说,如若我二人不随你回京城,皇上可有交代?”
方问杰顿时一脸的为难,但面对昔日崇敬的将军,却不敢有半点花言巧语。
突然扑通一声跪倒,“二位,还请虽末将回去,末将保证……”
“方问杰,你还不了解我么?你今日若不肯说,要么就此回去复命,要么带着你手下众人与我二人较量一番,去留也自有分晓。”封昕瑾淡淡说着,抽出平日里防身用的普通铁剑,他是废了武功,可旁人不知。


、凶多吉少

“皇上有令,急召封昕瑾,卓凌峰回京面圣,如若抗旨不尊,均以谋逆论处,就地格杀,将尸首带回京城。”方问杰颤抖着声音说完,脸上那挣扎早已不像个铁血男儿,深深伏在地上,沉痛道:“二位,方问杰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只是……”
“无需愧疚,你是世家子弟,仅五族就有近百人,你不为难我们,墨离就要为难你,起来吧。”
“谢……”方问杰的话语直梗在喉咙中,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封昕瑾倒是一脸淡然看向卓凌峰,问道:“你怎么看?”
“凶多吉少。”卓凌峰咬牙说完,又懊悔不已,“怪我,若不是我寻到这……”
“早晚的事。”封昕瑾淡淡说完,转身,轻轻扶住了平儿的肩膀,只见她早已经一脸的水痕,笑着用衣袖替她擦了擦,“对不起,我不能再陪着你了。”
平儿猛地摇头,泪水随之飘飞,眼泪又一次汹涌而出,仿佛流也流不完。紧紧抓着封昕瑾的手腕,直到关节已经发白。
封昕瑾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方问杰,将浑身打颤的平儿搂入怀中安抚。
“要么,先随我一起走吧,这里距离京城尚远,路上兴许能找到妥善的地方安置你。你记不得之前事,一个姑娘家住在深山里也不安全。”
平儿猛点头,又向封昕瑾怀中缩了缩。
封昕瑾轻拍着她的后背,望着一山青翠,事来突然,他也只能暂且这么安排,好在来的是方问杰,倒不至于为难一个不相干的女子。
三人本就没什么家当,两袖清风就这么上路。
封昕瑾背着平儿走山路,直到她哭湿了他的后背,直到哭累了睡去,才借着内力传音对卓凌峰交代道:“峰,你贸然离开边关,与此次璟朝边关沦陷关系甚大。如今璟朝虽然缺将,但是凭白被人攻下十数座城池,墨离恐怕早已是暴怒多过顾国。这一路上,如若有机会脱身,千万莫放过。”
“那你呢?”卓凌峰皱紧着眉头看了看他。
封昕瑾微微一笑,“有我一个,就够了。”


、清官难做忠臣难当

世人有云,清官难做忠臣难当,古往今来,似乎这两类人终究都没什么好下场,清官一世清贫困苦,忠臣身后还得遭挖坟鞭尸。
做忠臣难,做一世忠臣更难,而做一个没有正当官阶地位的忠臣……难上加难。
白沐一身治国之道,一腔为国忠心,可是,他仍旧得呆在北营司,他仍旧只是个奴才。
国家大事他没资格多言,而北营司中的事他似乎也没多大的决定权,反倒是灾祸一降,首当其冲就是白沐,至少紫瑛是这么认为。
白沐身上那淡然儒雅总是能令人如沐春风的气息渐渐少了,取而代之则是郁郁愁容,总是在院中负手而立,仰望着天空,有时候一整个下午就这么站着,望着。
紫瑛无能为力,她本就是江湖中人,哪怕身在北营司,对国事政务完全没有什么概念,虽然知道白沐在忧心什么,却也提不出什么可行的建议。
她唯一能做的,是时时刻刻跟着白沐,防止再有人给他下毒,她的作用,也太微乎其微了。
轻轻叹了口气,走到白沐身后,纵然劝不了,仍旧开了口,“白沐,事已至此,不如……我们一起离开。”
白沐仍旧仰望着一方天空,轻轻摇了摇头,“谁都可以走,唯独我,不能走。”
“为什么?”紫瑛一听就有些急了,“现在这个绯玉必定是要走,之前的主子若是在,偷梁换柱未尝不可,但是,如今也下落不明。谁也不管这个北营司了,现在若是不走,一旦绯玉离开,到时候……”
紫瑛顿了一下,隐隐咬了咬牙,“到时候,北宫墨离会放过你么?”
“绯玉不会就这么偷偷离开,到时,皇上也必知,绯玉离去并非我的过错。”
“迂腐!”紫瑛恨恨说了一句,突然发现,她真的没法跟白沐心平气和谈论这样的话题,“如果他真的是明君,他或许真不会迁怒于你。但是……他平日里怎么对你?这之前桩桩件件哪一件是你的过错?冷在雪地中一等就是两三个时辰,在御书房里一跪又是两三个时辰……”


、所谓宿命

说起白沐曾经遭遇的种种不平,紫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甚至一腔断言道:“将你放在北营司已经是大材小用,而又处处刁难你。我觉得……他本就是嫉妒。”
白沐没有反驳,仍旧怔怔望着天空。
这么多年来在宫中长大,也看尽了些宫里暗地里的事。他纵然一直极力让自己变得不存在,极力在能证明自己不负教养却又不夺了主子们的光彩,但是,太后曾经的屡屡赞言,还是将他推向万劫不复之地么?
其实他早已明白,所以,当北宫墨离派他看顾北营司,他毫无怨言,也所以,当北宫墨离屡屡刁难他,他并不觉得难以理解。
可是,他并非为自己而活,哪怕真要说为谁而存在,那个人,也理当是故去的太后。
“紫瑛,我没有回天之力,但是,如若璟朝还需要我存在,我必不会离开,哪怕只是一枚弃子,哪怕不能为国效力,只要……”
“哪怕成了北宫墨离的出气筒?!”紫瑛愤然打断问道。
白沐这才回过头来,对着紫瑛微微一笑,“也可以这么说,如若我能让皇上消了绯玉离去的气,能让皇上放下儿女情长一心为国,也便值得了。”
“你……”紫瑛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世间还能找到一个比白沐更傻的人么?
“紫瑛,如今璟朝不太平,北营司恐怕也要不太平了。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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