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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净世纯音-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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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最后,那人微犹豫地问道:“主子……栋丘,需要在安插些我们的人马?”
净念毫无迟疑地摇头。一个势力,再厉害 也是能力有限。他建立静门的初衷,并非是为了朝堂上那些争夺,而是遏制与铲除敌国与民间可能存在的祸源。
“但近日,跟踪您的人……”
净念冷声打断:“不过是不自量力。”
那人一愣,便不多做劝说。
净念并不在意自己手下的担心。这栋丘,乃至这个国家,都是完全属于父亲的。他何须做那些无用之事?
这三年,确实是发生了许多事。民生稳定,已有盛世之兆;但随着新朝根基的扎实,朝堂的一些人乃至各地官府,都渐渐不太安分了。
还有他的兄弟们。
这些父亲看在眼里,他索净念也并非毫无察觉,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莫论哪朝哪代,皇子权臣之斗,总不得少。只要人心有贪,权势、金钱、名利,皆可为争斗之源。
父亲说,不损国体、不折民心,何必惧于争斗为洪流?所能做的,便是疏导与掌控。
而既然父亲不在意,他也不必挂心。只要那些人,不要惹到自己便可。
从密道回到了紫青宫,刚至子时。净念正待沐浴休息,殿外忽传来焦急的通报声。待禁卫放那宫侍进了殿,见那人扑通跪地,慌张地开口:“王爷,十、十殿下忽然吐血,已是昏死过去了。太医说,说他是中了毒……”



、【一二〇】见阴私   (3799字)

南清宫与南菱宫是索翰华的五位妃子所居之所。
此时已是夜深,南清宫内却略显得不安,时有几个宫侍匆匆过往。
净念在宫侍的引领下踏入宫门,按说作为成年皇子,他是不能随意出入后宫,只这些年来,他本就一直住在宫内,行动上也无人敢约束他,而如今出了这等事,有人竟意图谋害皇室血脉,他作为看守京中的尊王,自然得亲自出面彻查此事。
说来也是中毒的孩子,身份着实敏感了些,除了净念,也无人敢擅作主张处置此事。这十殿下,乃是前昌平帝第十子,今年还不足四岁,当年昌平帝亡,前朝几位贵妃殉葬后,这孩子与其弟,都被索翰华收养认为义子,故而宫内依然称他们为“十殿下”“十一殿下”。
鉴于两个孩子年幼无恃,索翰华便下令将老十索谨傅与十一索谨研分别国际倒姬妃与素妃膝下,因这二妃皆只有一女,尤其姬妃之女也已成婚,与其驸马住宫外公主府,对于这突然的来的义子,两妃俱是疼爱有加。
“见过尊王。”
姬妃面色苍白地坐在外室,不时用巾帕擦拭着眼角,忽见净念领着一干禁军踏进门来,顿时吃了一惊,连忙上前给净念福了福身——这宫内朝上,除了皇帝外,凡见了净念无人敢不行礼。
净念微点头,便直进内室,亲眼看一看那孩子的情况。内室为索谨傅急救的几人,都是太医院内德高望重的太医。
净念只站在远处大概看了下小孩的情况,原本红润的脸色今是透着青紫,看起来着实骇人。他遂问向一旁正探讨着的太医:“怎么回事?”
其中一人这才发现了净念,忙行了礼,道:“回尊王,十殿下中的事‘繁花’,我等适才用了最上品的消毒丸,冒险为十殿下渡了几分毒性,也只得暂且保住他的性命。”
“繁花”之毒,净念也是听说过。这种毒,不算稀罕,毒粉常带着一股浅淡的花香,因毒发有延迟,药性却是较烈,故而常有人偷偷将毒下到绣品、草木等物事上,不易被人立刻发觉。
繁花虽说好解,但索谨傅不过是三岁多的孩子,哪抵抗得住这般烈性的毒?
净念面无表情地扫了几位太医一眼,见他们俱是神色严肃,遂敛下眼睑,对身后的人吩咐道:“请姬妃进来。”
姬妃一进内室,看到床上孩子的模样,就顿时泪水涟涟,一时失了端仪扑到了孩子身边,呜呜咽咽的低泣着。
“我们尽力救回他。”净念一一吩咐道,“文队长,让你的禁军将南清宫所有的宫侍集中到一处,一一检查,凡有可疑之人,全都押入天牢,待挨个审问。”
太医与禁军都是应诺。
“王爷,”一太医犹豫了下,道,“不若先去外室说话,十殿下身子虚,最宜清静休养。”
净念听了太医的建议,便离开了偏殿,派人守好了这里。就让一干人集中到了南清宫的前殿,净念看向悲恸的姬妃:“姬妃,我有几个问题。”
姬妃忍住泪水,哽着声道:“但请尊王询问。”
“寻常是何人服侍小十?他毒发前吃了什么,去了何处,接触过什么东西,身边有哪些人?”净念冷声问道。
姬妃一一回答:“寻常谨傅的吃穿,都有嬷嬷伺候着,全都是先经过我之手。今晚……”她声音哽咽,“今晚他只喝了碗莲子粥,是我亲手喂食的,他也没有去哪里,就是正殿,与十一殿下耍顽。谨傅毒发,毒发时,身边就是我,嬷嬷,还有我的贴身宫女……”说到最后,她再次哭出声,“是我害了他呀!”
净念抿了抿嘴——这女人哭得让人着实烦躁,不过他虽探知到女人内心害怕慌张,不似表现的这般伤心,但也确实没有说谎。如此却更是蹊跷了,在索谨傅中毒后,那嬷嬷与两位宫女都给拿下了,他在进屋前,就探知了那三人的心里,都指除了害怕并无别的想法。
繁花发作即使延迟,也不过是一两个时辰,若这几人都不是下毒之人……
他仔细的端详大殿内各人的神色后,忽的开口道:“派人去南菱宫把素妃。十一和伺候他们的人请过来。”
宫侍得令,没多久,素妃牵着睡眼惺忪的索谨研走进了殿内。只见索谨研,一看到上位端坐的净念,就甜甜笑开,挣开了他母妃的手,跑到净念身边喊道:“大哥!”
净念随手抚了抚他的头发,轻应了声,低头正看着小孩天真无邪的笑——许是当年起了一点好奇,他便对这孩子留了一点心,偶尔见到对方都会分上一点主意,待索谨研能走会说后,竟是格外的喜欢缠着他。
姬妃渐渐停止了啜泣,殿内沉入一片死寂。只众人暗中都有些不解,这位尊王为何让人找来南菱宫的人。
净念一直沉默地坐着。
两刻钟后,一人进来,跪倒净念跟前,手中捧着一个白白布裹着的东西:“王爷,属下在正殿角落里发现了这个‘木魁’,适才给魏太医看了,他说着木魁内中却有一丝‘繁花’香气。”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吃惊。~~~~~~
“呈上来。”
净念缓缓拆开白布,就见一个木制的多边形彩绘玩具,角上还有几个小铃铛微微晃动——这叫做‘木魁’的玩具,是小孩子喜欢的小玩意,转动木魁的角,就能够打开内中的空格,可在里头放置一些小东西。
这时,殿内忽响起孩童开心的声音:“大哥,这是我送给十哥哥的……”
将木魁重新包好,净念低声问:“十一,你的木魁又是谁送给你的?”
孩童笑盈盈地指向素妃:“母妃让人做了许多的木魁给我的,十哥哥一直想要,我就把这个送给他了。”
小孩的话没说完,素妃脸色顿时惨白,扑通跪倒地上,颤巍巍地开口:“尊王,十殿下的毒,不是我下的,真不是我……”
净念没有看素妃,只问着茫然不解的看着素妃的孩童:“你在这木魁里放了什么?”
索谨研嘟了嘟嘴,委屈的回道:“大哥送给我的果糖。”他拉着净念的衣摆抱怨,“就剩下两个,十哥哥抢了木魁后,就都给吃了。”说罢,他撒着娇,“大哥什么时候再买果糖?”
至此,从小孩子的嘴里,众人恍然,也便是了,下毒之人借用小孩子都喜欢的‘木魁’来下毒……可这般费尽心思,对付一个没有地位的废帝之子,到底有何目的?无人敢深思。
一个不算高明的手段,只要一盘查,就似乎能彻底查出真相。只是,那个小小的孩童,到底是命悬一线,连太医都说,能用的救治手段都使出来了,只听天由命了。
可惜曲默不在京中。
净念将撒娇的孩子抱起来,仔细地看进孩童无垢的眼。少刻,他才冷漠地看向匍匐在地的女子:“素妃你且起来吧!”继而语气一寒,下令道:“将秋枝拿下。”秋枝是素妃身边伺候的大宫女。
秋枝一愣,顿时瘫软在地,遂被禁军拖往殿外,她才似反应过来,尖叫喊道:“王爷,奴婢、奴婢是受人指使的……”
姬妃、素妃,俱是茫然地望着无力挣扎的宫女,似是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净念放下索谨研,站起身,扫视了一干人后,对禁军队长再次吩咐道:“再调些人守在这里,事情未明之前,南清宫。南菱宫所有人不得随意出入。”然后对素妃说道:“十一不便再留在南菱宫,以后他就住紫青宫。”
“尊王……”
“自有人照料他。”净念说完这一句话,就带着小孩儿离开了南清宫。
当夜,索谨傅中毒的消息就传到了各皇子与朝臣们的耳中。翌日一早,净念代天主持完朝会后,就被他的一干兄弟们,拦在了殿外。
御书房内。
首先开口的是索临牧,他面无表情直看向净念的眼:“大皇兄,臣弟只想知道,母妃所犯何事,你竟派人将她软禁了起来?”
其他几人的脸色也是不好。
净念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的开口:“稚子无罪。”
几人面色微变,索临孜讽笑道:“大皇兄倒是对小十体恤敦厚得很。但小十中毒,与我母妃又有何干系?”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不免难平:他这位大皇兄,倒是好生的手段,派遣一干禁军,把南清宫与南菱宫彻底围死。
“你说母妃他们都有嫌疑,可臣弟却知,那毒害小十的果糖,本事皇兄你给十一的。”
净念不欲与他们做口舌之争,只平淡的叙述道:“秋枝将十一木魁里的果糖换做毒糖,她是受了悦妃宫中人兰瑟的恩惠;兰瑟是受裘妃的宫侍李路指使;李路是 妃兄长引荐进宫;他却说,毒糖是公主府的管家秦伟在三天前给他的。今晨在京郊乱坟岗,禁军扎到了秦伟的尸身,死了有七八日了。”
这错综复杂的关系,让几位皇子显然吃了一惊。
言罢,净念淡声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几人聚无人再开口……本以为是一个不足轻重的下毒事件——至少在他们尚且没把那个憨傻的废帝之子放在眼里——竟是将宫内所有人都扯上了。宫中五妃,虽说不得索翰华的宠爱,每个人身后都有些错综复杂的母家势力。
最先质问的索临牧,语气缓了下来:“即使如此,臣弟也不作多求,只望皇兄能通融下,让臣弟见上母妃一面就好。”
净念漠然回道:“若是清白,我自不会为难。”言下之意,却是不允许任何人试图见上被软禁之人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索临丞,这才问道:“不知,小十现在如何了?”
净念微垂下眼:“死了。”
几人又是一惊。
净念不欲再与这几人纠缠:“若无事,便都退下吧。”索谨傅中毒身亡一事,他尚且没有头绪,即便是用异能探知牵涉到的每个人的心里,线索却最终断在了死去的秦伟身上。
而那个假冒的秦伟,却不知去了何方。
如今,他只等着父亲冀部密探的消息了。




、【一二一】忧庙堂   (3802字)

这几日,律国朝堂上掀起了一场惊变。
建国三年,国势渐强、民心安稳,朝中势力虽开始有微妙的变动,但一直以来,都未发生过大的动荡。而权臣就算明面或私下,隐现一些党派,因皆未损及根本,又半数多有开国之功,皇帝的态度自然是放任包容,偶尔会敲打下少数过了分的行为。
净念立于殿堂之上,微垂着眼,听着阶下的几个大臣陈情表意。
“……钟广臻为秀慧公主之驸马,乃贵胄之身,又是前恩科状元,文韬武略,人口皆传,堪表大律之第一等人才;钟威德位开国勋臣,曾在居州之战屡次立功。故,臣等以为,论以尊贵与功勋,钟氏一府,既有不正之行,也可将功抵过,小惩大诫,何况律国根基才稳,恳请御武尊王三思,莫以苛责厉刑寒了百官之心,以致令万民对我朝失信。”
听到这里,本是一直沉默的净念,缓缓的抬眼看向说话之人,漠然说道:“便是我朝废厉刑、免株连,钟氏一门已犯下滔天大罪,莫不是我若按律处置,尔等就要指责我之行为令人寒心失信?!”
百官心头微震,一时不解净念所说的“滔天大罪”是何意思,再仔细回想这几日宫中朝堂的事情,隐约猜测出几分。遂又听大殿之上,青年沙哑平淡的声音隐含着一丝冷酷:“父亲之义子索谨傅受恶人陷害,误食了毒糖,太医院一干太医急救无用,他便是狂送了性命。”
“禁军与刑理部秘密探查,宫中五妃身边之人皆被牵扯此案,至最后真相大白,下毒之人正乃钟府家仆,其暗害公主府管事秦伟,并冒对方之名,以要挟或利诱,让宫中之人将索谨研的果糖换替。”
“我皇家子弟为人所害,宫中五妃与秀惠公主皆被恶意牵连,此案是为险我皇室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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