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繁乱未央-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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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拉门的手一顿,随即拉开门走出去。“不过皓雪,说你胖了是真的,刚抱你的时候差点脱手。”
皓雪三根银针毫不手软的扔出去,银针发出细小的声音钉在合紧的门上。看着犹自颤抖的银针皓雪咬牙,要杀了她,找机会一定要杀了她。
第十二章
推开雁儿的房门看到眼前的景色,有点意外,说实话放着雁儿与平儿这种绝色还能坐怀不乱的真没有几个。那张让女人都嫉妒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与往常一样不达眼底。
看着平儿缓缓退去裹裤手渐渐向肚兜的带结抚去,身子随着雁儿的琴声妖娆的摆动,突然有了想捉弄他的性质。
“平儿,照你这种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脱完让公子高兴。脱了,爷我突然也感兴趣。”说着顺手关上身后的门。
“爷?”平儿惊喜的看向我,“爷刚才说感兴趣,爷肯要奴家了?”不知为什么他每次来虽也会点自己与姐姐,却从未真的与自己发生过关系,他肯要的一直就只是皓雪。
“看看再说,能入眼就可以考虑。”挨着水凌舞旁边坐下。
“爷真的会考虑?”
“脱!”不耐烦的命令,哪有什么真的假的。我一个女的能考虑了什么,难道要我迷晕你让子陵来搞吗?
一直不肯让子陵来做是知道这雁儿平儿是真心喜欢我,对于这种单纯的女人我是下不了手的。但我不能告诉她们真像,只能骗她们不感兴趣。
再者说与皓雪是心知肚明,可要我去亲吻别的女人我一定会当场吐出来——除非任务需要。
“是!”平儿说罢利索的伸手抽开肚兜的的接口,肚兜落下,上身马上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爷…”
“继续,”别的不说,身材真的很好的。盯着平儿身下的底裤出声,现在那人的脸色一定很好玩吧。
平儿手伸手下来开始退下底裤,旁边某人突然站起来出声,“够了,”说完拉起我大步走出去。
“爷——!”平儿与雁儿一齐跑过来。
“爷下次来找你,”抛下一句话随他出去。
一路无语,走到河边他才甩开我的手。“怎么了?”看着他难得的尴尬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得意,装作无辜的样子询问,“公子害羞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但是你这样是不行的。”
“嗯?”真的害羞了,都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冰凌少主了。这种地方都没有来过,难道是资料出错?
突然有一种荒唐的想法——若不是任务需要杀死他,与他在一起也挺好的。
想完后又被自己吓了一跳,就算是主上我都没有过想永远在一起的想法,这个才在一起几天的人竟然就让我有了这种想法。
“明明是这么冷漠的一个人怎会如此好女色,好女色也就算了怎么能净找烟花女子还做出如此放荡的言行。”
“这不关你的事吧,再说不找烟花女子我去找良家妇女吗,那与采花贼有何区别。”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弟弟,从今以后你的任何不堪言行我都要过问。”无力与他胡扯下去直接说出一直想说的,再跟他说几句非气死不可。
“弟弟?”闻言挑眉,“公子你很奇怪,你我素昧平生你就要我当你弟弟。”
“反正寒伤你在先你也算得上和我脾性,就认你做弟弟吧,以后就唤我大哥。”
“大哥?”嗤笑出声,“是不是还要结拜一下什么的。”
“对,我怎么忘了,走吧。”他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再次拉起我。
“做什么。”我从来讨厌别人的接触,可他拉着我我却一点不感觉到难受,甚至没有抽回手。
“去找地方结拜。”说的一脸认真。
“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赶紧退后一步,手还被他紧紧抓着。“我甚至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水凌舞,是什么人不能告诉你。”径自回答我的问题说道最后也有些尴尬。
“很好,我也不想知道。”点点头。“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这个交换还算划算,我不想对他说谎,所以最好他不要来问。
“好。”他痛快的点点头。
“那么,后会有期。”说着干脆的转身。
“子陵,”拉住我。“合着我说了这么半天就换你这么一句。”
“那你想听什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算了,闹了这么半天你也该饿了大哥带你去吃东西,吃完我们回客栈你的伤该换药了。”
“你这人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淡淡的开口。
“子陵!”
“走吧,”转身带头离开。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就要好好把握。
眼角扫到他的一身水蓝色衣衫,与我的一摸一样。我一向钟爱这颜色而且极其厌恶别人穿这种颜色,可是他穿着竟一点也不讨厌相反觉得很好看。摇摇头,我是疯了…
两天后的晚上熟睡中的我睁开眼,入眼是子陵那双特有的神采奕奕的黑眸,闪着激动的光芒。移动眼角看见他腰间跨着的寒冰剑知道他已得手,嘴角随意的勾起继续闭上眼。
第二天一大早寒就冷着张脸,嘴角微挑坐在桌边。“这是谁惹了寒大爷,一大早的黑着张脸。”
“子陵起来了,吃饭吧。”凌递给我一双筷子。“寒的寒冰剑被盗,现在正郁闷。”
“好,让你们一天再拿着那东西作威作福。”说罢还不忘拍拍手。
我当然知道知道因为什么,他们饭菜里的药就是我下的。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让他们睡沉一些方便子陵下手。
闻言寒的身体一僵。“子陵,寒他不是故意的就不能放过他吗?”水凌舞温润的开口。
“等本公子心情好再说,”喝下一口粥。突然发现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好而我在不知不觉中也不总是与他做对,他说的话我也会听一些。也许他看出来了心情很好的笑起来。
“少主,属下要找回剑。”
“算了丢就丢了,反正没有我的药他没办法治剑伤。与其主动去找他不如守株待兔,等他伤了人想治的时候自己会来找我们。”
“…是。”
听着他们说话沉默不语,子陵又不是傻子。若用那剑自然是必死之人,若不想对方死干嘛用那剑给自己找麻烦。太小看我错怏的人,以为都跟你们似的那么白痴。
“子陵,怎么不说话。”
”我觉得,丢了最好。”放下筷子,“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吃饱了。”
水凌舞笑笑不与他争辩,其实子陵的脾气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的上喜怒无常。可自己就是讨厌不起来也不觉得有什么,那感觉就像很早以前就熟悉了这脾性也宠惯了这脾气。
“子陵,一个月后在少林有一场武林大会想不想去看看。”
“你对武林盟主感兴趣。”这个我知道,皓雪已经告诉我。
“我对武林盟主不感兴趣,但是对谁当感兴趣。”
“你想去便去吧,”无所谓的开口。
“好,”听到他回答的痛快水凌舞展颜一笑。”那你回去收拾一下我们一个时辰后出发。”
“我还要去与我的相好告别,你们先去。”
“那你去,我帮你收拾行李。”
不满的嘟囔,“你还真执着。”他这笑眯眯老好人的样子让我再发不起脾气,总感觉是我在无理取闹。站起来向外边走,出门前还是停下脚步开口。“行李我自己收拾半个时辰我就回来,你们先收拾自己的。”
“好,你快去。”
“少主,为什么一定要带着他。’寒彻底无语,自家少主的脾气绝对算得上冷漠无情自私自利。不过这个自私自利只体现在保护她的时候,她不再了少主失忆后少主都很少去亲近一个人,可这个叫子陵的人却屡屡打破少主的底线。
水凌舞皱眉,“不知道,只是想就做了。”摇摇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就是有一种刻骨的熟悉与亲近感,不禁想靠近他想让他在自己身边。
由于没有预约只好偷偷溜进皓雪的房间,皓雪还在睡觉只得轻轻摇醒她。“怎么了,”皓雪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做起来,声音柔柔的。
脾气真好呢也没什么起床气,若是换做我早就痛下杀手。“我要走了,水凌舞说想去武林大会看看,马上就出发。”
“血色要走了?”皓雪彻底清醒过来。看到我点头抓住我一个劲的要我小心。
“放心,想我死还是要花些功夫的,不会有事。来,给爷笑一个。”
皓雪展颜,“快走吧你,小心有人起疑。”
她说的没错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挥手转身离开。“对了,”皓雪突然一把拉住我。“我差点忘记,长老快不行了说想见你最后一面。”
心里顿时一沉眉渐渐皱起,师父…不再啰嗦转身匆忙离去,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冲回客栈迅速收拾好东西,出门时被拉住。
“子陵,怎么这么着急,发生什么事吗?”
“我有急事要去趟璃县,”抽回被他抓住的手腕。“先走了。”
“一起走不可以吗?”
“不可以,我要自己尽快去。”
“可你的伤…”
终于不耐烦起来,“大不了我忙完去武林大会找你,随便找找应该能找得到。”说完直接离开。
有那么着急吗?那个匆忙离开的人很明显是厌恶与自己在一起的,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第十三章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璃县,很显然师父在等我,因为当我一路冲进园子的时候没有人阻拦。那个曾经怒骂我不知好歹,不情愿却依旧为我走后门的人如今却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明明是那么健康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师父,我来了。”
“血儿来了,师父一直在等你。有些话,为师想亲自告诉你。”
“师父你慢慢说,我在听着。”见他说的着急急忙为他顺气。
“你去看一下外面有没有人跟哨。”
“干嘛这么小心。”看师父坚持还是闭眼感受一下,“没有人的。”
“血儿,师父这辈子最自豪的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最后悔的也是收了你这个徒弟。”
师父怎么这样说,询问的看向他。
“你很完美的学会了我所有的武功,这让我感觉到后继有人。可是,我一直在想。若是我没有将这些东西交给你,是不是就不会让你成为天下第一杀手,将你逼到如此地步。”
“师父你说什么呢,不是师父我也会走这条路,师父只是想让我活的长一些。因为师父我才能在一次次的任务中活下来,其实我是很感谢师父的。”
师父摇摇头,“血儿不用安慰为师,你看看这个。”说着竟从被褥下抽出一套有些残破的衣服。
“这是什么。”赶紧从师父颤抖的手中接过一套衣衫,就只是这么点重量师父都不能承受,看样子…是真的不行了。
“前段时间我去找你主上问他要了这个东西,是他救下你时你身上穿着的。你主上一直生活在冰国并不知道这身衣服意味着什么,可是我知道。”
展开衣衫随即放在一边。衣衫是一种鲜艳的红色,如血般的刺眼,是我不喜欢的颜色。
“有什么感觉吗?”师父看着我的表情出口询问。
除了厌恶感没有别的感觉,也不知道师父有什么意图只好摇摇头。
见我摇头师父又接着说,“在看到这身衣衫后为师便将他藏了起来,而且…”
“师父?”师父突然有些失控导致他难受的咳起来,咳着咳着就咳出了血。这个一直保护我的人就真的要这么离开了吗,还是已这样不安逸的方式。
“血儿,是师父对不起你啊。”师父终于喘过气,那么坚强的师父竟然眼中有了泪。“你原该是这个大陆上最尊贵的人,师父却将你扔在那些随时可能要你命的训练中。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却过着我们这种日子,被别人当狗一样指使。”
“师父,您别激动,当心伤了身子。”不管我是什么身份,眼下师父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咳咳,”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后师父嘴角留下更多的血迹。“没事,师父没多少日子了。只是想在最后给血儿说清楚。”
尊贵,高高在上…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叫我姐姐的人与那个清楚的知道我身上一切伤痕与记号的人,突然有些恐惧,好像有个东西就要呼之欲出。“师父…我不想听了。”
“血儿…”
“我不想听,就如我说与皓雪的。那些放任我在黑暗里独自挣扎,放任我过着连狗都不如的生活的日日夜夜里,他们已经不是我的亲人了。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也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都回不去了。”声音逐渐低沉下去,“我也不想再去追究。”
“哎,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你总是这么偏激。这个给你吧。”见我坚持师父妥协似的递过一个锦囊。
“是什么,”接过来。
“写着你身份的纸条,”拉住我要毁掉它的手。“还是留着吧,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良久,将锦囊收起来。
“把这衣服毁掉,若你不想回去这东西会害你丧命。”
接过衣衫手中运气将它震碎。
“血儿的武功又精进了,”师父欣慰的看着我一直笑,这笑让我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人就要永远消失了,可是如果他不在,还有谁谁会在我进入训练场的时候偷偷塞馒头给我,谁偷偷告诉我总部的机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