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痴傻公主变形记-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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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皓,哈哈哈哈哈,原来你在这里,”徐文傕怪声怪调,“你不陪着公主,在这里做什么呢?”
“文傕,你够了。抢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子还不够么?你有怨有恨,只管冲我来就是。迁怒于人,行事乖张,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哼,哼哼,”徐文傕冷哼数声,道:“长孙皓,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眠花宿柳、四处留情,难道不是你做的事?喔,对了,哈哈,是啊,自从你娶了长安公主,倒是突然一下子乖了,好了,开始变成人人称赞的长孙世子了!哼,哈哈,要不要我告诉大家,那是你抢了我的新婚妻子啊!是你,在我新婚之夜从洞房里抢走了她啊!你做出这样的事,究竟有没有想过我、想过安平的感受啊!”
一迭声的控诉,将徐文傕压抑了许久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凡是听见的人,都不禁要为他感到悲哀,感到怨愤。
事件的罪魁祸首长孙皓承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竟然连脸都没有红一下。
风过竹林,一片簌簌声响起又静下。
桂玲珑觉得,似乎过了好久才听到长孙皓的回答。
“以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不过我也说过了,你有怨有恨,只管冲我来,迁怒于人,不是你该做的事。”
“我今天就要迁怒于人,怎样!”徐文傕说着,一挥手又命令人闯进去。
霎时间呼喝打斗声响起,应该是长孙皓与众人动起手来。
屋里人都沉默着,唯有钩夏从门缝里朝外张望了一会,担忧道:“博乐侯那边人那么多,他撑不了多久的啊。”
没人回答她,所有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突然,门上传来几声重响,钩夏哎呀叫了一声,道:“糟了!他挡不住了!”
桂玲珑听见这话猛地一惊,正要拜托穆楚和楚知暮帮忙,门已被推开,钩夏与楚知暮再来不及多想,飞身跃出,与众人斗了起来。
徐文傕啊了一声,嚷了一句“你果然在这里!”
众人听到这话,都以为已经找到了目标,便都朝钩夏围了过来,门边一时竟没人闯进来。穆楚悄悄走到外间,预备有脑袋不好使的会闯进来。
混战在院中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人数如此悬殊之下,不用想也知道最终的结局如何。
桂玲珑无奈又焦急地躺在榻上,满心担忧着外面的情况时,突然觉得下腹一痛,有什么东西不可抑制地从体内流了出来。
、51 龙凤胎
桂玲珑痛得不禁低叫一声,还没来得及细看,观琴已经喊出声:“天哪,小姐,血,好多血……”
门边的穆楚听到两人叫喊慌忙进来,一见这形势也是吓一大跳,顾不得许多,嚷道:“太师傅!好像……好像要生了!”
慕容颛听到叫嚷忙赶了进来,略略检查了一下桂玲珑便命令道:“孩子要出世了,快,叫夫人来,另外着人备热水、剪刀!”说着又奔出院外,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中气十足,声如响雷,震得大家耳朵嗡嗡作响,手下就不禁慢了下来。
慕容颛怒气上来,指着徐文傕道:“你看你做的好事!今天若她们母女有一点闪失,慕容家跟你博乐侯府势不两立!来人,把药师谷所有出口都给我堵住,撒上七步断肠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出!”
徐文傕听了这话顿时呆住,才知道直到刚才为止慕容颛都没放狠招,这会儿两条人命危在旦夕,慕容老爷子来真的了。
他还算是有决断,当即挥手喝道:“都住手!”
“出去!”慕容颛喝退徐文傕,又转身对楚知暮等人道:“还不快照我说的做!”
众人登时反应过来,都依言去了。不久,慕容夫人匆匆赶了来,进门料理桂玲珑。
屋里忙得乱七八糟,院里的人却只能干着急。
钩夏四处看来看去,冷不丁就发现楚知暮与那后来的男子之间的形势有点古怪。
楚知暮莫测高深地看着长孙皓,长孙皓则眼观鼻、鼻观心,一脸淡定。
两人谁也不说话,让钩夏分外莫名其妙。
“你是谁?”实在忍不住好奇心,钩夏开口问长孙皓道。
长孙皓看她一眼,淡淡道:“长孙皓。”
“长孙皓?”钩夏凝眉。道:“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或许吧。”长孙皓还是言简意赅。
钩夏想了好一会,才啊一声道:“我记起来了!是在茶馆!说书先生说过你的!”
“是么。”长孙皓毫不在意道。
“对了,就是你,”钩夏绕着长孙皓转了几圈,道:“你就是上京最出名的公子哥儿,说书先生说你‘最擅寻花问柳,尤能迷惑女子,娶一朝两公主,牵无数少女心’,都是真的么?”
长孙皓这才转眼看了她一眼。道:“坊间谣言,假的多,小姑娘你好好的日子不过。出来听这些胡说八道的话,可不要太当真。还是早点回家去,孝敬父母是正经。”
钩夏闻言愣了一愣,哂道:“我看你才胡说八道呢,哼。看你这样子,木呆呆冷冰冰的,怎么可能迷惑那么多女子!”
长孙皓不理会她,心思全放在了听屋里的动静上。他面色平静,心里却早已是翻江倒海,那是他的孩子。他和玲珑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像他?还是像她呢?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钩夏在长孙皓眼前挥挥手,将他思绪又拉了回来。
“什么?”
“我要谢谢你。谢谢你刚才拦着徐文傕。”
“喔,不必客气。”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徐文傕刚才说,你抢了他妻子,是真的么?他是因为你抢了他妻子才变成这样的么?”
长孙皓垂眼看地,漫不经心道:“这些事情。怎么茶馆先生没告诉你么?”
钩夏摇摇头,道:“没有。上次说到你去北金了。在北金又遇到了好几个漂亮姑娘,还没讲完呢。你真的去过北金么?”
长孙皓听到这话抬眼看天,思绪飘到了过往,过了一会,点头叹道:“是啊,我去过。”
“真的?”钩夏兴奋起来,“那里怎么样?景色好看么?你真的在那里又认识了许多漂亮姑娘么?”
长孙皓闻言微微一笑,依旧双眼望天,道:“那里的冬天很冷,但是也有温暖的地方。那里的姑娘是很漂亮,但是住进心里的,只有一个。”
钩夏听得似懂非懂,道:“冬天很冷啊,那我还是夏天再去吧。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呢,你真的抢了徐文傕的妻子么?”
话音落下,长孙皓的脸也又冷了下来,偏转了头不再看钩夏,轻点下头算是回应。
钩夏却高兴道:“做得好!徐文傕欺人太甚,活该受这种侮辱!”
长孙皓再不理她,由她自己胡思乱想。
院子里又静了一会,除了风过竹林的声音,便只有屋里桂玲珑的呼痛声阵阵传来,听得长孙皓和楚知暮都是万分心急。
时光一点点流逝,桂玲珑的声音也愈来愈微弱,但即便是如同蚊哼一般的细吟,也如带刺的鞭子一样抽在长孙皓心上。
整个人心痛得都要麻木的时候,屋里传来长而嘹亮的“哇——”一声的长哭,长孙皓觉得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起死复生了。
紧接着屋里热闹起来,慕容夫人喜悦地嚷道:“是个男孩儿!”
心跳得骤然快了起来,长孙皓实在顾不得想任何东西,整个人一下子就冲到了门前,楚知暮紧随而至,伸手拦住了他。
“让开!”长孙皓喝道,推开楚知暮就要冲进去,不料门口还守着慕容颛,出手挡住了他。
三个男人在门口挤成一团,混乱不堪时,屋里的慕容夫人突然“咦”了一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天哪!”
“怎么了?”慕容颛担心道。
静了一会儿,虽只有几秒钟,却足以让长孙皓死去又活过来一次。
“天啊,还有一个!老爷子,是……是龙凤胎!”慕容夫人又惊又喜的声音传来,与之伴随的是桂玲珑更加痛苦的喊叫。
“快!再准备热水!珑儿,你要撑住!”慕容夫人一迭声地嚷,屋里顿时又乱作一团。
慕容颛不耐烦地推开楚知暮和长孙皓,亲自忙活起来。两个男人互看一眼,重又忧心起来。
每分每秒,都被拉得格外地长,第二个孩子的生产似乎更加漫长,直到太阳下山了都还没动静。
桂玲珑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了。与之伴随的是慕容夫人的声音,越来越高。
“孩子,你要撑住!快了,快了……”
、52 长孙皓的告诫
这一折腾,竟然过了大半夜,眼看月上中天,屋里却还没好消息传来,长孙皓原本平静的脸上都不禁出现了焦虑的神色。
他再也忍耐不住,要上前问问慕容颛时,慕容夫人松一口的声音终于从屋里传了出来,“好了,出来了,是个女孩儿!”
众人听到这话都松了口气,慕容颛将门推开条缝,问道:“珑儿呢?还好么?”
慕容夫人尚未来得及回答,门口楚知暮与长孙皓已又动起手来,场面僵持,一时不分胜负。
“长孙世子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楚知暮冷冷道:“一怕珑儿气急攻心,二怕博乐侯风波再起。你若是真的为她着想,趁早离开这里。”
长孙皓冷冷盯着楚知暮,眼里闪过一抹不甘。转眼朝里屋只看了一眼,就因为分神被楚知暮推了开来。
隐隐看到桂玲珑苍白着脸躺在榻上,长孙皓心里真是又痛又怜。此刻机会已失,楚知暮定然不肯让他进去的了。
心里一转,长孙皓便仰天叹一口气,不再上前,转身就走。一瞥眼看到钩夏还站在庭中,想到今晚徐文傕来此都是为她,心里一动,便嗖地一下掠到钩夏身边,迅疾点了她穴道,擒着她后腰便起,上了南屋屋顶。
钩夏惊叫一声,在院外的徐文傕闻声抬头,眯着眼睛看着两人。
“徐文傕,想要她,冲着我来。我在城南碧水庄,恭候你的大驾。”说完带着人跃身而起,穿过竹林去了。
徐文傕冷哼一声,也带着人走了。桂玲珑母子平安,慕容颛便令人撤去了谷口的毒药,一行人都散了不提。
屋里。桂玲珑知道自己产下了一胞双胎,心里虽然十分喜悦,但精力已被完全耗尽,只来得及看了几眼,便昏沉沉睡去。慕容夫人深知该如何处置,将孩子一应安置好后,便命令众人不得吵闹桂玲珑,都散到别的屋子去。屋里只留了观琴一人,照看母子三人。
凌晨时分,桂玲珑悠悠醒转了来。睁眼时,只觉天色微白,太阳还没升起。她觉得疼痛难当。浑身虚脱脱一点力气也没有,正想呼喊观琴,朦胧中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在床前瞧她。
这情景如此熟悉,她却有些排斥去确认现实。
良久,那人轻声道:“你醒啦。”
桂玲珑从嗓子眼里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身上觉得还好么?”那人继续问。
桂玲珑不理他,他就自言自语,“瞧我问的什么话,你一定难受得紧。玲珑,辛苦你啦。”长孙皓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抓桂玲珑的手。桂玲珑心里想避,无奈无力,小手便被他一把攥住。
那年从北金回来时。两人在马车里缠绵缱绻,他也是这般攥着她的手。彼时情景,现在看来,都如梦幻一般。桂玲珑心里千言万语,无数问题疑惑。只是说不出来,心里有气堵着。她也不想说。
长孙皓见她好久不理他,倒也不当回事,自顾自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怨我、恨我,我不能解释,却想得到你的原谅。”说着笑了一下,撒娇似地将桂玲珑手放在了脸上。
“你!”桂玲珑听到这么无赖的话,只想顺手抽他一巴掌,无奈手上无力,只得作罢。睁眼看时,却见长孙皓笑道:“你总算肯再看我一眼了。”说完脸色换了哀伤,一只手不老实地抚上桂玲珑的脸,道:“真不能相信,我竟然将近一年没有见过你了。”眼光痴缠,不离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别碰我!”桂玲珑虚弱地气道:“你……”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忽然被长孙皓捂住了嘴,只听他道:“别怪我,玲珑,你没来得及怨我,我早已把自己怪了千遍万遍了。你可知道,你的离开,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桂玲珑听了心里更气,暗道天底下能把自责的话说得这么好听的,恐怕只有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了。这花言巧语蹦跶得那叫一个顺啊,绝对天下无敌。脸皮之后,嘴巴之无赖,也是无人能及。
长孙皓见她脸色,如何猜不到她心里想什么,便换了无赖脸孔,正色道:“玲珑,我今天来一是看你和孩子,二是要告诉你,要警惕慕容家的人。除了慕容颛和慕容夫人,其他的人,一概不要轻易相信,尤其不能让她们接近孩子。”
桂玲珑听他说得郑重,又提到孩子,知道不是开玩笑,来不及细算旧账,道:“这话怎么说?”
长孙皓正要解释,忽听院里门响,似乎是有人醒了出门。他不能再待,只好不舍地松开桂玲珑的手,匆匆说了句“慕容锦”,便转身朝窗口走。
桂玲珑无法,只好眼睁睁看他在孩子的小床前停留一瞬,便翻窗出去了。
不多时屋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桂玲珑慌忙假寐,那人走到床前细细看她一会,将她手放入锦被中,又帮她掖好被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