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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刺杀斯大林1939-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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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西柯夫动了一下身体继续吸着烟。

“流lang汉”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口后说道:“这四月的天也会冻死人的。瓦尔斯基先生,您也喝一口吧,暖暖身子。”

说着他把酒壶递了过来。

留西柯夫接过酒壶正要喝,前方迎面开来的两辆吉普车鸣着刺耳的喇叭,闪着大灯呼啸而来。

“流lang汉”紧张的一打方向盘闪开道路,嘴里骂了一句:“霸道!”

留西柯夫默默的举起酒壶喝了一大口酒。

行驶的吉普车里。

马卡诺夫少校驾驶着吉普车高速行驶着。

坐在驾驶座旁的巴扎罗夫突然想到什么,他大声喊道:“停车!”

马卡诺夫一脚踩住刹车,吉普车猛然停住。

他惊异的瞪大眼睛望着巴扎罗夫:“上校同志,出了什么事?”

巴扎罗夫脸色铁青:“我们晚了。”

马卡诺夫不解的问道:“晚了?”

巴扎罗夫点着头说道:“今天是十八号,如果他们十五号动身,按照德国人的精确计算,他们应该进来了。”

马卡诺夫仍然瞪大眼睛望着巴扎罗夫:“那那我们”

巴扎罗夫问道:“少校,请你告诉我,假如你是德国人,不乘飞机,也不走索契,要到莫斯科去,会走那条路?”

马卡诺夫脱口而出:“奥尔忠尼启则!那有直通莫斯科的特快列车”

巴扎罗夫立即说道:“掉头,我们去奥尔忠尼启则!”

马卡诺夫急忙操作着方向盘,吉普车掉头快速向回驶去。

紧跟在后面的吉普车也随着掉头,紧紧的跟在后面。

行驶的卡车车厢里。

同样穿着羊皮大衣的别济曼斯基靠着车帮坐在一件羊皮上,默默的吸着烟。

他的神情异常的严峻。

此时,他已经放弃了在达到莫斯科之前与国内的安全部门取得联系的念头。

他面前的处境已经不可能让他与国内的安全部门取得联系。

他只能到了莫斯科以后再见机行事。

同样都穿着羊皮大衣的长谷部太郎、别列坚科、马尔哈库一个个龟缩成一团,昏昏欲睡,列娃则默默的看着别济曼斯基,似睡非睡。

天黑了,雨夹雪越下越大。

大卡车在冰雪覆盖的公路上缓慢的行驶着。

再往前走不远就是白雪皑皑的高加索山区。

在他们后面几十公里处,巴扎罗夫乘坐的吉普车和紧跟在后面的另一辆吉普车也在缓慢的行驶着。

第五十三章 穿越高加索山区

第五十三章穿越高加索山区高加索山区,顾名思义就是高加索山脉地区,又称大高加索山脉地区。

高加索山区主轴的分水岭为南欧和西亚的分界线,位于黑海与里海之间,呈西北——东南走向,横贯格鲁吉亚、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三个国家。属阿尔卑斯运动形成的褶皱山系。全长约一千二百公里,宽约二百公里,山势陡峻,海拔大都在三千到四千米之间。最高峰厄尔布鲁士山,海拔五千六百四十二米,是一座死火山。

高加索山区海拔三千五百米以上的山峰终年积雪。第四纪时,全为山地冰川所覆盖,有一千五百多条山地冰川。

高加索山脉为一条重要地理界线。山脉北侧称前高加索(或北高加索),属温带大陆性气候,山脉南侧称外高加索(或南高加索),属亚热带气候。

奥尔忠尼启则市,是以原苏联党和国家领导人之一、政治活动家奥尔忠尼启则的名字命名的。

奥尔忠尼启则是彼得格勒十月武装起义的组织者之一。十月革命胜利后,他曾先担后任乌克兰和南俄临时特命人民委员、北高加索军事委员会主席、中央委员会高加索局主席及联共(布)外高加索地区委员会第一书记、北高加索地区委员会第一书记、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和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等职。联共(布)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和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苏联工农检查人民委员、劳动与国防委员会副主席、人民委员会副主席、苏联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主席、联共(布)中央政治局委员、苏联重工业人民委员。

他曾荣获列宁勋章、红旗勋章、劳动红旗勋章各一枚。因与党的主要领导人斯大林在肃反问题上发生严重冲突,于一九三七年二月十八日“自杀身亡”,葬于红场。

该市一九三一年前称“弗拉季高加索”,一九四四年至一九五四年称“藻吉考”,一九九零年恢复称“弗拉季高加索”。

现为俄罗斯所属的北奥塞梯自治共和国的首府。在北高加索捷列克河畔。

“流lang汉”驾驶着大卡车经过一夜小心翼翼的行驶,终于在第二天的早晨来到了高加索山脉北面的奥尔忠尼启则市的郊区。

半小时后,大卡车沿着一条小路驶进郊区一座积雪覆盖的大型牧场。

又过了半小时,大卡车行驶到牧场深处的一排石头砌的房子前停住了车。

一个围着红围巾的矮个子胖男人出现在不远处的牛圈栏杆旁。

他钻出栏杆走过来,边走边举着左手向大卡车高声喊道:“嘿!哪来的朋友?”

他是隐藏在这里的德国情报人员,代号“喜剧人”。

“流lang汉”跳下车,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后也举着左手说道:“朋友,‘流lang汉’要讨碗酒喝。”

“喜剧人”走到流lang汉’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番后说道:“朋友,没有酒了,只有牛奶和牛肉”

他们的暗号对上了。

于是,“流lang汉”说道:“我是‘流lang汉’。”

“喜剧人”再次打量对方一眼,点着头说道:“我是‘喜剧人’。你们来晚了。”

“流lang汉”说道:“这鬼天气,下了一夜的雪。一路上真是没法走。”

留西柯夫等人纷纷跳下车,纷纷活动着冻僵的身体。

“流lang汉”指着留西科夫介绍道:“这位就是瓦尔斯基先生,他们一共六个人。”

“喜剧人”也向留西科夫鞠了一个躬后说道:“您好,瓦尔斯基先生。我就是‘喜剧人’,我负责送你们到莫斯科。”

留西科夫点点头说道:“很好。”

“喜剧人”望了一眼仍然在一旁不停的活动着冻僵的身体的众人说道:“请都进屋吧,朋友们。”

说完他引领者留西科夫等人走进旁边的一座大房子。

这时,巴扎罗夫乘坐的吉普车也经过一夜的行驶来到奥尔忠尼启则的火车站。

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的快速驶进火车站的站台,在站台内侧依次停住车。

巴扎罗夫跳下车。

车上的内卫士兵下车,在马卡诺夫少校的指挥下在一旁列队。

一个苏军少校快步迎上来,立正、敬礼:“上校同志,我是瓦伦京少校,车站的军代表。”

一个穿铁路制服的中年人紧跟着也立正敬礼:“我是瓦西里,车站站长。”

巴扎罗夫还礼,自报姓名:“我是巴扎罗夫。从现在起,我们要检查开往莫斯科方向的所有列车!请你们配合。”

苏军少校再次打着立正:“遵命,上校,一切听您指挥。”

车站站长说道:“今天一共有九列开往莫斯科的列车,都要检查吗?上校同志。”

巴扎罗夫点着头:“一列也不能放过!”

也是这时,在郊外的牧场大房间里。

一张大方桌上摆放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炖牛肉和一只大茶壶。

旁边的一只大铁炉子里燃烧着红红的木炭,上面还炖着一锅牛肉。

留西柯夫等人围方桌坐着,他们吃着炖牛肉、喝着牛奶,各个狼吞虎咽。

“喜剧人”和“流lang汉”各抱着一大包皮衣服走进来。

“喜剧人”望着狼吞虎咽的留西科夫等人说道:“不要急,朋友们,到了牧场,炖牛肉有的是。”

留西科夫冲着“喜剧人”点点头,继续狼吞虎咽的吃着,完全失去了一个高官的斯文。

“喜剧人”继续说道:“各位吃饱喝足后请到里面的房间好好的睡一觉,我们傍晚才动身。”

留西柯夫问道:“我们怎么走?”

“喜剧人”回答道:“当然是坐火车。我已经给你们准备了要换的衣服。”

别济曼斯基插言道:“我说‘喜剧人’,你要绝对保证我们顺利到达莫斯科!”

“喜剧人”自信的说道:“当然,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列娃看了一眼别济曼斯基,若有所思。

留西柯夫又问道:“坐什么火车?”

“喜剧人”神秘的一笑说道:“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

说着他又将另一锅炖牛肉端到桌子上。

留西科夫等人又开始新一轮的“狼吞虎咽”。

第五十四章 开往莫斯科的货物列车

第五十四章开往莫斯科的货物列车傍晚时分,一列有九节闷罐车厢组成的列车沿着铁路专用线驶进了奥尔忠尼启则郊外的牧场。

“喜剧人”和十数名穿着统一样式棕色皮衣的牧场工人立刻将大捆大捆的稻草和一箱箱生活用品、一桶桶饮用水装上一节节车厢。

随后,他们又将一头头成年的奶牛牵着赶着登上了一节节车厢。

顿时,工人们的吆喝声和奶牛的叫声连成一片。

两个小时后,一切安置停当,“喜剧人”回到大房子里,招呼都已经换上牧场工人穿的那种旧皮衣的留西科夫等人准备上车。

几分钟后,留西科夫等人提着各自的行李来到了铁路专用线旁,登上了其中的一节车厢。

走在最后面的别济曼斯基望着待发的列车默默的想了几秒钟,也登上了车厢。

“喜剧人”向前后望了一眼,最后一个登上车厢,紧接着他将车厢上的推拉门关闭。

又过了几分钟,装着奶牛的列车缓缓的驶出了牧场。

又过了十几分钟,这九节闷罐车厢被拖进牧场外面不远处的一座大型货物列车编组站,迅速的与一列待发的货物列车挂到了一起。

两小时后,货物列车鸣着汽笛驶出了货物列车编组站,开始了漫长的行程。

奥尔忠尼启则火车站。

此时已经是巴扎罗夫到达这里的当天深夜。

灯火通明的火车站三座站台上三三两两的站着内卫部队的士兵、车站的工作人员,站台上没多远就堆着一堆堆的积雪。

巴扎罗夫和他带来的五名士兵与车站军代表处的官兵、以及车站的工作人员,经过一白天对数列开往莫斯科方向的旅客列车进行了大规模的检查,始终未能发现留西科夫和他的别动队的踪迹。

凌晨四点以后才会再有几列开往莫斯科方向的旅客列车,因此,他们有了片刻的休息。

巴扎罗夫很累,又很困。

从柏林乘飞机经过三次转机飞到第比利斯,使得他两天两夜几乎没有时间睡上一觉,再加上乘坐吉普车连夜翻越高加索山区一路上的颠簸,刚吃了几口车站职工食堂送来的晚饭,他就爬在车站军代表瓦伦京少校的办公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同在一旁吃饭的马卡诺夫、瓦伦京少校立即和也在这里吃饭的几名官兵悄悄的离开房间,端着饭菜蹲到站台上继续吃饭。

这时,挂着装奶牛的闷罐车厢的货物列车鸣着汽笛驶进车站,缓缓的停在第三站台外侧的股道上。

一节闷罐车厢的车门打开,围着红围巾的“喜剧人”探出头向前后张望。

他身后的一道木栏上拴着几头奶牛。

留西科夫和他的别动队就在这节车厢里。

闷罐车厢里。

一道布帘将车厢一分为二,布帘里面的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稻草,一盏油灯挂在车顶,车厢一角堆集着大量的食品和几只大水罐。

留西柯夫掐灭手中的香烟,他向正伏在车窗口向外张望的别济曼斯基问道:“什么情况?”

别济曼斯基回答道:“大概是临时停车、汇车有军人好像要过来”

列娃惊异的瞪大了眼睛。

长谷部太郎、别列坚科和马尔哈库流露出惊恐。

留西柯夫急忙也伏到小窗口前向外张望。

这时,巴扎罗夫已经被外面的汽笛声惊醒,他立刻走出车站军代表的办公室来到站台上。

一个正在第一站台巡视的士兵走过来报告:“上校,是一列货车。”

巴扎罗夫望着刚进站停车的货物列车说道:“下士,你过去看看,车上运的什么。”

下士打着立正说道:“是,上校。”

说完他快步走到第一站台边,跳下站台,穿过两条股道走向第二站台。

他边走边开始向闷罐车厢喊话:“喂!你!你们去哪?车上运的什么?”

仍然站在闷罐车厢门口向列车前后张望的“喜剧人”先是吃了一惊:“啊?”

随后他不慌不忙的向着下士喊道:“长官,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下士再次喊道:“我在问你车上运的是什么?”

“喜剧人”回答道:“我们要去列宁格勒,是奶牛,奶牛,我们一共九个车”

“呜呜”

随着两声汽笛,一列下行的旅客列车驶进车站。

下士急忙返回第一站台。

闷罐车厢内,别济曼斯基透过小窗口望着离开的下士说道:“走了”

列娃、长谷部太郎、别列坚科和马尔哈库渐渐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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