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医道仙-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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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到底怎么啦?要么就像董大哥这样的老实人,要么就像东方朔那样的坏人。看来,这个天下找不着好一点的男人了……
董自洪也是一肚子的狗屁懊恼:这个十二分可爱的小妹妹——丁盈盈,你也真是的,我这一辈子趟了一次洪水——被人撸了——可是你却不解其意,偏偏问这件事,你说你叫我怎么回答你啊!
你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当然算不出我刚才那段被人强撸之事。你定是听那会算命的东方朔之言,定是那东方朔捉弄你问我这事,他好在一边看笑话!东方朔这个家伙,真是可恶!
唉!要怨就怨自己心不明、眼不亮、立场不坚定!这样的事,一不能怨政府,二不能怨父母,要怨就怨自己缺乏社会经验,否则的话,那两只鸡的阴谋决不会得逞!
这不,这些人私下里被人称为“鸡”,还是自己最近跟着东方朔学到的。还有,还有,还有那在被撸之前,那“鸡”问我“胸推不”?这胸推又不知是啥玩意儿——这真是,真是学无止境啊!
第286章 好青年
暂不论两个小儿女一个凄风苦雨,一个凄惶难当,却说那自称为好青年的东方朔,他带着冯得贤和卜茹往那黑黢黢的树林深处而去。他们在树林中站在那成三角形状,在这黑暗之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有人是做贼心虚,开始沉不住气了——这个东方乡长三天来,把这打有三个惊叹号的事给忘了,直到今天黄昏之时才想起这事。为了隐瞒这个心虚的事实,他首先编道:“冯大队,我为了你这事,可真称得上呕心沥血啊!”
“这三天以来,我几乎每半个小时打你一次电话,每一次要打三遍,可你却总是关机、关机、关机,你呕哪份心,沥哪家子血呀?”冯得贤这三天来的担心、害怕、焦躁,以及今天被三个失足妇人的纠缠,聚集的所有怒火,都在这时发泄了出来!
“冯大队,我关机的目的是怕你分心……这三天以来,我不断的乔装打扮,出入每一间房屋,观察每一处地形,找路人闲聊,找妓者谈心……才终于艰难的破得此案,你这样说我,真叫我伤心啊!”好青年煞有介事的嘘着。
“案件破了?”卜茹惊讶之声呼啦啦的叫出。
“嘘……小声点,小声点……我一个国家干部,一个好青年,岂会说谎?”这名国家干部,举起右手食指,竖起放于两唇之中,在这黑暗之中,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意味。
冯得贤听了他的话,甚是不爽:“你一个小青年,不要把国家干部挂在嘴上。你是国家干部,那我们是什么?你就赶快把怎么破的案的情况跟我们说一说吧!”
这位小乡长自编自导的一席话,骗过了两位身居高位的破案高手,心里是洋洋得意,刚要把抢劫来的手机拿出来,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手段,而在这个时候,他却想起了三天前那立交桥下之事。
在那立交桥下,自己高举那公开、公平、公正的大旗,有力的拒绝那位女青年的无理要求。后来,在自己博爱之举的义捐一千元面前,那位女青年在自己的高尚精神感动之下,也义捐八百。
这绝对是自己人生的一个成功范例,此时此刻,面对冯得贤叫把破案的情况说一说的时候,他犹豫了,犹豫得嘴上被贴了胶带一般。
“你还说呀!怎么不说话了呢?”卜茹焦急的说道。
“卜茹同志,无论你们高兴如何,我都要亮出我的观点!我的观点就是公开、公平、公正,这是我心目中的一面旗帜!以前,我替你帮了许许多多的忙,解决了许许多多的问题,你们分文没付,那就算了!从现在起……”
“你那意思是想收我们的钱?”卜茹见他谈什么三公,她顿时什么都想到了,可就是没想到他会说收钱。她听着听着,不由得惊讶的问道。
“yes!”
“你打算收多少钱?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卜茹依旧不敢相信。
“君子无戏言!不过,君子在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之下,也有情有义,也讲情讲义。第一次收费,打个折……给二百块钱。”
卜茹本来还以为他是恶搞,可是,越来越看他说的像真的一样。听说他要二百块钱,真的想上去抽他三个大嘴巴!“你东方大人三天就值四百块钱?”
“嗯嗯嗯,啊啊啊……”
好青年甩了甩脑袋,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做人要凭良心,前两天自己根本就没有来,这当然不能收人家的钱!自己来到这总共也不过两个小时,收四百块钱已经够高的了!打折后收二百也在情理之中。
以上这些话当然不能明说,这纯粹是一个军事策略问题,于是,他想以嗯啊敷衍了事!
“好青年啊,你家窗户玻璃被砸,至今已经有好几天了,我派两个便衣警察连天带夜的守着,现在还守着呢,那该要收你多少钱啊?你头脑没毛病吧?”要是没有人的地方,卜茹真的想哭两声舒畅一下。
“卜茹同志,我所讲究的公开、公平、公正,绝不是为了沾别人的便宜!你派警察的费用,你说花了多少,我绝对不会少你一分!”好青年说话时把胸口拍得山响。
“一万!”卜茹没好气的道。
“卜茹同志,你这绝对有乱收费的嫌疑!”
好青年说的越来越像真的了,这不得不引起卜茹的警惕!“我们今后还要为你家守护,总计价是一万元。”
“好的,明天我就把钱送给你!不过,我是要把今天晚上这二百元扣下的!”
坏了,这小家伙的头脑看来真的坏了!“好青年,既然你公开公平公正,我们也和你来个君子协定:你以前确实也帮过我们不少忙,我们一万钱块也给你打个折……”
“多少?”
“打折后收你二百!”
二百与二百相互抵消,这点幼儿园的账目他懂,于是,他掏出抢劫来的手机,交到卜茹的手里。“你打开里面的相片看吧!”
卜茹接过手机,翻看那一张张照片,心中一阵阵颤抖,头脑一声声嗡嗡作响。
冯得贤探过头来,看到网上发的那几张,与其中的一模一样。那在临洋市第一人民医院南侧三层小楼嫖的路上,对自己的形象作了真实的记录。当然,这里面也有冯得贤与好青年两人身影。
冯得贤的脸红了,因为他知道,卜茹一定知道自己和东方朔两人在一起的含义。
不过,仅就脸红这一点来说,他的那张脸,就是白天他的脸红,你就是细心的人也无法辨别,更不要说在黑黢黢的环境之中了。
卜茹翻完之后,没有吱声,她担心她的吱声引起这位自称是国家干部的小乡长的啰嗦。她将手机拨打自己的号码之后,在她自己的手机上出现的名字,她只一瞥,便惊呼:“王刚?”
当然是王刚!好青年心道。因为他一直就怀疑于他,自己在抢手机的前前后后也反复进行了确认——就是他。
“这小子他有病啊!他为什么要害我们?”冯得贤见了也大吃一惊。转而,他问好青年道:“这手机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你在那昌旺街红灯区路北36号门前,当你被三个女子架着,正舒畅之时,他躲在路南石柱之后,对着你拍了又拍……就在这个时候,我乘他不备,从他手里猛然取了过来……”
“他没有发现你?”
“他怎么能发现我?我聪明的智慧,矫健的身手,有力的双臂,是他王刚辈能发现得了的?”
“你早知道他是王刚?”冯得贤在此时此刻,他的彻底唯物主义的观点发生了小小的动摇:这好青年也许并非是人类,这人类总是后知后觉,他怎看怎想那先知先觉的非人类。
“当然!”好青年不无得意的说道。
至此时,冯得贤再也顾不得面子,顾不得在自己的面前还有一个卜茹,便急着问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为了把公开公平公正的旗帜一直高举下去,好青年道:“冯大队,你的那个‘我们’,其中并不包括我在内……为了公开公平公正,我最后一次接受你免费咨询……”
“我可以付费!”冯得贤此一句,大有给人以饥不择食、慌不择路之感。
“免了……现在,你们和曲局三人,立即研究对策……我就不相信,就凭你们三人的实力和智慧,对付不了一个分局的小科长……”
“东方朔,你在哪里?”
东方朔对冯得贤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那丁盈盈的喊声,就像被水浸泡过一般的响起。
第287章 母鸡下蛋
董自洪坐大椅头,丁盈盈坐大椅尾。两人各怀心事,默默无语,来往人群的无端说辞、恶意攻击。丁盈盈在这公园夜景之中,望着火热中的男女恋人,再看自己和董自洪天各一方的冰冷场面,再也忍受不住了。
她对着黑暗中一声声高喊:“东方朔,你在哪里?”“东方朔,你在哪里?”
“好了,我要回去了!”东方朔还以为丁盈盈受到什么威胁,他告别了两位警界领导和朋友,向丁盈盈飞奔而去。
丁盈盈识别那黑暗中的人是东方朔的时候,便向他飞奔而去。
她向他跑,他向她奔,两人紧紧的合在一起。
“小董会欺负你?”
“没,没,没有!”
“那你?”
“我怕!”
诧异中的东方朔越发不明白:这怕到底从何而来……嗯,事情不必问多,天下的事还是顺其自然为妙,正所谓道法自然吗!
想到此节,东方朔挽着丁盈盈的手向公园外面行去,俨然像一对恋人。
丁盈盈经过与董自洪椅头椅尾的憋闷、难过,此时如同在干涸的岸上跳动的鱼儿,突入水中一般。小脸是一朵花,四肢是燕子的翅膀,挑着重担突然卸下,从思想到身体,无一处不轻盈。
董自洪懊恼的跟在其后十步开外,他本来就如挑着重担,此时更是丁盈盈卸下的担子全部压在了他的肩头。他憋气的想,如果自己这样下去的话,那么,就是陶家庄第二个丁大憨——尽管丁大憨长得也不丑。
丁盈盈这边已经是阳春三月,而那董自洪却还在寒冬腊月。虽然是同在一个临洋市,虽然是同在一个公园。温度的相差就是如此的大——当然,这里的温度只不过是心理温度而已。
董自洪开着车,东方朔和丁盈盈坐在后排。她趴在他的肩上,她已经不再害怕他以前那不老实的手脚——她是那干涸的小苗,她需要他那不老实的水来浇灌,然而,他的身体却老实得如同雕塑一般。
丁盈盈不明白为什么?董自洪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东方朔似乎比自己还要老实。
其实,东方朔的思绪早已飞到了自己那山洞之中,那自动机,那壁画,那壁书,那水池,那鱼——那鱼应该有些年头了——不知以前是哪位道兄在这里凿的这些……
丁盈盈的身体在颤动,整个轿车都在颤动,她那粉红的脸,含情的眸,颤动的身体在说明一切。
轿车行至一半,丁盈盈在继续颤动,不过,她的身体渐渐的离开了东方朔,她的胳膊也从他的肩上拿下。
她望着他那像古井一般深邃的目光,她在重新的认识这位小乡长——他也许并不是淫棍,他和姐姐丁香香的事,那是谣传!如果是真的话,那也是姐硬上的!要不的话,这样坐怀不乱的人怎么会是一根淫棍呢?
天上的云层撤退了,月亮把它美丽的光华洒向了陶家庄。
董自洪把轿车停在家中门前,东方朔和丁盈盈分别下了车。
突然,从巷口处跑出一个人来,一把抓住丁盈盈。丁盈盈刚要喊叫,突然见是爸爸,他的嘴里还有一股浓郁的酒味。
“……东方朔,你把我女儿带哪里去的?”丁大憨嗡嗡嗡嗡的问道。
东方朔走在涧西小道上,正在欣赏这天、这月、这山、这涧,突然听到嗡嗡声,回头一看是丁大憨。
要是在以前,这位东方道仙也许早就生气了!他自己感到奇怪,自己不仅一点气也没有,还有一种愉悦之气:“丁大憨,难道你就不怕我揍你?”
“你凭什么揍我的啊?国家法律哪一条规定乡干部能揍老百姓的哎?”丁大憨这道说辞,已经在心里准备了一千年了,此时正派上用场,于是,这一句倒是麻麻利利的说了出来。
“哦!丁大憨你也不错嘛!也跟我乡长谈法律?那你说,法律两字怎么写?法律长的是什么样?法律长得像你这样憨头憨脑的呢,还是长得像丁盈盈那样聪聪明明的呢?”东方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生气。
“这,这,这,这……”丁大憨在准备一千年的说辞中,偏偏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要是在平时,丁盈盈早就阻挡这个爸爸了!因为并不是东方朔把自己带上哪里,而是自己硬要跟着人家去的。
要是在平时,丁盈盈会劝说东方朔快走。叫他不要理会自己这个憨爸。而此时,她迷恋东方朔,就像那些沉湎于游戏中的少年喜欢游戏一样,所以,她在静静的听着东方朔的说话。
东方朔向山上走了,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