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颜红-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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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凤轻歌勾唇一笑,将花抛还给他:“朕有一颗心便已足够,你这样一颗花心,朕可不敢要!”
傅秦翊接过花,微微低着眸子,看着手心的花,随意的把玩。随即凑近凤轻歌,桃花眸定定地看着她,伸手摸向她的胸口,嘴角一挑,声音仍是悠悠闲闲的,桃花眸中却带了丝正经:“秦翊的心,陛下不敢要,那陛下的心可还完整的在这里吗?”
凤轻歌一惊,猛地把一推开他,伸手扇了过去,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放肆!”
紫衣女子一抬另一只手就要向那人扇去,却又被人擒住按在墙壁上。男人似惩戒般重重地咬在紫衣女子的唇上,唇角顿时溢出丝鲜血将女子的唇染得更红。男人一舔女子唇上的鲜血,离开了女子的唇,低低而微微邪佞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怎么,这就不认得本公子了?”
紫衣女子一抬眸,看到眼前的雍容华贵的男子,眸中闪过一丝光芒,手一松,随即清婉地淡淡一笑:“怎么会不认得!”温婉的眸微闪,靠近男子的耳边,温婉的眸微闪,红唇微启,柔柔的声音轻声道,“除了公子,还有谁会如此对紫苏呢?”
男子邪佞一笑,晦暗的眸忽一闪,松开了擒住女子的手,大掌一揽,一把搂在紫苏的腰间,开口道:“今日去见过我父王了?”
紫苏腰间不由一缩,眸轻瞥了眼腰间的大掌,随即唇角一勾,同样搂住男子,看向男子,温婉道:“是!”
“说了些什么?嗯?”男子看着紫苏,温文的声音带了丝戾气。
紫苏清婉一笑,柔柔道:“说的自然是该说与王爷听的!比如……”
男子握着紫苏腰间的大掌一紧,如此紫苏的身子不由更贴近了男子的胸膛,男子晦暗的眸睨向紫苏,温文而邪佞的一笑:“比如什么?”
紫苏伸手微微抵在男子胸膛,看向男子开口道:“比如陛下下旨厚葬的雪颜并未死,比如雪颜是柳相的人,并且是柳相的亲生女儿,比如陛下早就已经知道这点了,而且在知道后安排了雪颜和其母离开了皇宫。”
男子晦暗的眸一闪:“柳相呢?”
紫苏不由接着开口道:“雪颜之母被人劫离了府中,柳相便自然猜到雪颜应该不是死了,而是被陛下发现了身份,将她和其母遣送出宫了!只是雪颜本就是柳相作为细作安插在陛下身边的,被陛下揭穿了身份,即便是无故消失在皇宫,柳相也是不好明着查的。再则,雪颜已被皇上揭穿了身份,便算是一个废子,柳相既是不能再用,找不找得到雪颜,也就无关紧要了!”
男子不由睨向紫苏,开口道:“陛下可曾怀疑过你?”
紫苏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以后恐怕更得多加小心了!”
“嗯!”男子微微点头,大手顺着紫苏的背一直攀升上去,晦暗的眸子一闪,“还有呢?”
紫苏眸不由一闪,抬起头来,清婉一笑道:“我能说与王爷的自然只有这些!公子以为还有什么?”
男子大掌顺着紫苏的背一直攀爬上女子的肩,大掌一捏女子的胸间的柔软,晦暗的眸一闪,唇角一挑:“那不能说与我父王的事呢?”
女子忽感觉胸被男子的大掌包裹住,不由一滞。
男子见此不由雍容华贵的脸上不由微动,温文的笑中带了丝邪佞:“这么些年了,你的身体竟还这般敏感!”
傅秦翊摸了摸被打的脸颊,桃花眸微闪,低低一笑:“下手可真狠啊!”又有些无奈道,“秦翊不过是想看看陛下的心是否还在而已!陛下如此激动作甚!”
“谁激动了!”凤轻歌不由大声道,又微微尴尬又有些气闷地白了他一眼,“谁叫你动手动脚来着,朕没治你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你就该知足了!”
傅秦翊不由桃花眸一闪,朝着凤轻歌大大地行礼一礼,悠悠道:“陛下说的是!是秦翊无礼冒犯陛下了!”手不由摸向自己的脸颊,嘴角不由一挑,转言悠悠道,“秦翊还从未被人扇过耳光,更别说女子,这第一次便给了陛下,陛下这气该消了吧!”
“未消!”凤轻歌一瞪傅秦翊道。
傅秦翊看着凤轻歌瞪着他的双眸,不由无奈一叹:“陛下这般还真像个孩子!”
闻言凤轻歌不由一愣,随即垂下双眸,半响开口道:“朕问你,朕是不是……不像一个帝王?”又看着他,目露认真道,“你与朕可是结下帝王之谊,此刻便不可顾忌身份而说违心的话与朕听!朕要听真话!”,
傅秦翊闻言不由微怔,桃花眸一闪,细细地打量着她,挑唇道:“的确不像!”
“是么?”凤轻歌微微抱起双膝,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微不可闻地喃喃道,“我以为我已经够努力地去当好一个帝王了呢……”(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波潮涌起
“是么?”凤轻歌微微抱起双膝,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微不可闻地喃喃道,“我以为我已经够努力地去当好一个帝王了呢……”
闻言傅秦翊桃花眼不由一闪,手微微伸向凤轻歌的头,却又一顿。凤轻歌恰一抬头看着他伸过她头顶的手,不由微微疑惑:“你这是干什么?”
傅秦翊一收回手,悠悠一笑道:“陛下头顶方才有只蚊子,秦翊这是为陛下驱蚊呢!”
凤轻歌不由抬头看了看上方,又回头瞥了他一眼:“古里古怪的!”
傅秦翊不由一笑,微微起身,挨近了坐在凤轻歌身边,桃花眼微闪,开口道:“陛下的确是我见过的最不像皇帝的皇帝!”
“哦?”闻言凤轻歌面色无波,微微垂下眸子,随手扯了根杂草。
傅秦翊见此桃花眼一闪:“有哪个皇帝能像现在这样与臣子比肩席地而坐呢!”
闻言凤轻歌不由一笑,扯着手中的杂草:“还有呢?”
傅秦翊悠悠一笑,接着道:“陛下潜移默化地当仲黎那小子为弟弟,对那小子也向来不讲究尊卑礼仪,又与秦翊结下帝王之谊,不以帝王的至尊身份压人,陛下……”
“没有威严?”凤轻歌直接接过话,眸微抬,睨向傅秦翊。
傅秦翊见她接过话不由轻笑,桃花眼微挑:“这可是陛下自己说的~”随即桃花眸中波光一转,“不过前日陛下在泊罗江命所有人转过身去,还有方才陛下那一声‘放肆’,倒是比起平日来,甚有威严!”
凤轻歌眸光一闪。微微挑眉,睨向他:“你胆子倒挺大的,不怕朕治你的死罪?”
傅秦翊桃花眸中闪过一丝笑,唇角一挑:“自然是怕的,不过陛下那帝王之谊来问秦翊问题,即使是帝王间的友谊,秦翊自然是要说真话的!”
凤轻歌不由挑眉看他,唇角一勾。微叹:“天下间能与朕毫无顾忌地讲真话的,除了仲黎和铃子这两个不染俗世,心中没有尊卑的家伙,原来竟还有一个你!”
傅秦翊悠悠一笑,看向凤轻歌:“秦翊还有几句真话,陛下可要听?”
凤轻歌不由抬眸看着他。
傅秦翊见她看向自己,不由轻轻一笑:“陛下虽有时不像一个帝王。但是身为帝王该做的事,陛下都做了不是吗?”桃花眸微凝,继而挑唇道:“凡事皆想着百姓,尽到帝王之责,比起那些威严十足,臣民皆惧的帝王。这样的陛下反而更像一个帝王……”
闻言凤轻歌不由静静地看着傅秦翊,眸光微凝,随即将手中的杂草随手尽数洒落在地,眸光一转,唇角微挑:“朕以为……你是要明哲保身,置身事外到底的!”
傅秦翊闻言桃花眼一闪,微扬的声音低低的从喉间溢出:“呵呵~竟被陛下看出来了呢!”
“既要独善其身到最后的,那你此刻到这里来。问朕心还是否完整在这……”凤轻歌微微摸向自己的胸口,唇角一勾,又抬眸看向傅秦翊,“又与朕说着方才那些真话,这又是为何?”
傅秦翊眼眸微动。极惹桃花的眼眸微垂,看向湖中漂流而去的那朵茶花。嘴角划起一个弧度,低低一笑:“我竟也不知道呢……”
只是看着……看着那人能够无论什么时候都护在她身边。突然这里也有些不舒服呢……手微微按向自己的胸口,呵~他这样自认风流不羁,薄情无心的人,这里竟然也会不舒服,不过……也仅仅是不舒服而已,也只能仅此而已……
凤轻歌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眸光微定,开口道:“无论,朕像不像一个帝王,朕都是一个帝王,这一点谁不能置疑。而且朕身为帝王,便会做一个帝王该做的事,负起一国之君该负起的责任,挑起天凤国的重担,仅此而已!”说着看了一眼傅秦翊,转身离去。
傅秦翊看着凤轻歌渐渐消失在夜幕中坚定而柔弱的背影,桃花眸微微深远,忽垂下眼帘,唇角轻轻挑起。仅此而已……这样的仅此而已不累么……
凤轻歌眸光微定,向深黑的宫殿走去,无论多累,无论前路多么暗黑不见光明,无论多难走,她也要走下去。因为现在的她,没有退路,也不能退缩,因为……黑眸一闪,红唇不由微挑,因为,退缩可不是她的风格……
紫苏不由抓紧男子的手腕,柔柔一笑,清婉开口:“不能说与宁王听的事,自然是你让我查的关于步将军的事!”
男子揉着女子胸口的大手不由一顿,晦暗的眸一凝:“怎么?步凌寒可有异样?”
紫苏摇了摇头:“没有,陛下私下见过步将军,只见陛下与步将军很是亲近,并未发现步将军有何不妥。至于谈话的内容……”眸光微闪,继而开口道,“我离得甚远,听得不甚清楚,走近了才听到陛下问步将军,是否愿意做王夫,只听得这一句,便被步将军察觉。”
闻言男子不由一捏紫苏的肩,晦暗的眸闪过一丝阴霾,做王夫?陛下竟要选步凌寒做王夫?看来他是作壁上观太久了……
“另外,我在那里还见了一个人,公子猜是谁?”紫苏被捏得肩上发疼,不由动了动肩,清婉的眸子看向男子,转开话题道。
男子见此不由松开捏住女子肩上的手,晦暗的眸一闪:“柳言曦?”
闻言紫苏不由一笑:“公子英明!正是柳言曦!”说着,眸光一转,“只是……柳言曦听到了多少,我就不知了,恐怕与我听到的别无二致!”
闻言男子雍容华贵的脸上不由一沉,松开对女子的钳制:“你告诉我父王陛下有意选步凌寒做王夫了?”
紫苏不由微微垂眸,开口道:“是!这件事估计柳言曦已知,柳相定会采取行动,那对于王爷,这件事就不得不说了!”
红罗幔帐,轻纱曳地,女子对着铜镜而坐,绝色艳丽的容颜映在铜镜之中,已三十多的容颜保养甚好,妩媚之中带着浓浓的风韵,描眉,扑粉,点绛唇。正伸手将金钗插上发髻中,一只手将金钗拿了过去,替她插好,女子看着镜中映出的身穿官服,容颜儒雅的中年男子身影,红艳而带着魅惑的红唇不由一勾。坐着转过身子,眉头微皱,看着男子略微嗔道:“怎么现在才来!”
男子沉声一笑,将女子拉起,坐在椅子上,又将女子抱坐在怀里:“处理朝中一些政务,所以晚了些!”
“哼!你不是将些政务交给我那个皇帝侄女了吗?怎么还这么忙?”女子靠坐在儒雅男子怀中,涂着蔻丹的指甲一下一下地轻轻划着男子的胸口,“来我这竟衣服都还来不及换么?”
男子一把握住女子纤细的手指,凑到唇边,吻了一口:“你今日倒比往日更美了!”
“少花言巧语,你这胡子扎得我手疼!”女子柳眉一竖,收回了手,又转言道,“我可是将绮儿禁足了三个月了,你那个夫人生的乖儿子,如今却半天也没讨得我那个皇帝侄女的欢心。我倒见你那儿子昨日又去了花满楼见那个什么为伊!”
闻言柳相面色一沉:“那个为伊我令人查过,据说,与绮儿长得有四分相像。曦儿怕是因为这一点才去花满楼的!”
闻言华阳公主一推柳相,柳眉一横,埋怨道:“还不是你造的孽!早年的时候偏偏让曦儿和绮儿一起玩,说孩子在一起玩,有个伴儿。结果现在倒好,偏偏生出个不该生出的情来!”
柳相儒雅的脸上略带无奈,一捏华阳公主的手腕:“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重提了!你要做的,就是看好绮儿,莫要让她再见曦儿,以免又生出些事端!曦儿已经知道事情真相,我柳壑的儿子,即便再糊涂,这种事也应该会控制好自己的。否则就不配当我柳壑的儿子!”柳相脸色一沉,眸中忽闪过一道暗光,“倒是那个为伊,就怕曦儿将她当做替身,再次陷进去。”
“若是担心,就找人杀了那个为伊好了,反正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死了也没什么!”华阳公主扇了扇手,不在意道。
“那个青楼女子倒不能这样随便找人杀了!”柳相目光一凝,眼中一片阴色,转言道:“曦儿来信说,皇上似乎喜欢上了步远那个老匹夫的儿子步凌寒,有意让步凌寒做王夫!”
华阳公主不由一惊,十指抓紧柳相的衣服:“什么?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