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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帝颜红-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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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歌捏着她俏丽的小脸道:“是是是!我的小管家婆!”

凤轻歌穿着襦裙,缓缓地走至太后跟前,朝太后盈盈一拜:“儿臣多谢母后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

太后伸出手,将她扶起,柔荑拍着她的手背。望着她,眸光微动,微微一叹:“好!好!我儿已成人了,成人了!”

凤轻歌看着太后亦是眸中微动,微微一笑,回手握了握太后的柔荑,继而在面向东面的位子坐下。

华阳公主再次净手,紫苏捧着钗冠递到华阳公主面前。华阳公主结果钗冠,走到凤轻歌跟前,扬声吟颂:“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华阳公主轻轻地瞥了一眼雪颜,缓缓跪在蒲团上。为凤轻歌插上发钗,然后起身复位。

凤轻歌再次进东房。更换与头上发钗相配套的曲裾深衣。又循着前一次的方式换了钗和服饰。

凤轻歌不由微微腹诽,这古代的礼节就是麻烦繁琐,一个成年之礼还搞得如此复杂,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钗也换了一次有一次,要三加三拜,一次换好不就是了,弄得这么麻烦!据说,这三次加笄的服饰,还分别有不同的蕴义,象征着女孩子成长的过程——采衣色泽纯丽,象征着女童的天真烂漫;色浅而素雅的襦裙,象征着豆蔻少女的纯真;端庄的深衣(尤其是曲裾的),象征着花季少女的明丽;最后隆重的大袖礼衣,则表示雍容大气,典雅端丽。

华阳公主向着西边,雪颜奉上酒,凤轻歌转向北。唉,幸好事先紫苏给她排演一遍给她看过,不然凭着她这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方向感,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

华阳公主接过醴酒,走到凤轻歌席前,扬起红唇:“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凤轻歌行拜礼,接过醴酒。华阳公主睨了她一眼,朝她回拜。凤轻歌入席,跪着把酒撒些在地上作为祭酒。感觉有点像过年时候祭祖宗的那种。然后持酒象征性地沾嘴唇,再将酒置于几上,紫苏奉着饭上前,凤轻歌接过,象征性吃了点,捧着饭碗,凤轻歌其实是真的想吃来着,经过那一夜折腾,又只吃了一些野果,傅秦翊带着她赶回皇宫也只急忙赶着沐浴换衣来着了,哪里还有时间吃饭! 看着碗里的饭,强行将碗递回给紫苏。

以往凤轻歌以为只有男子才有字的,没想到女子也是有“字”的,只是凤轻歌是当了皇帝的女子,这也真真算世间少有的了,即是取了“字”也是没人敢叫的,因而她的及笄之礼便少了取“字”这一项。

凤轻歌跪在太后跟前,进行聆训,即是聆训,说的自然就是一些训导之言了,在太后说完一长条训言后,凤轻歌低头道:“儿臣虽不敏,敢不祗承!”

这时凤轻歌腿脚已有些麻木了,勉勉强强站起身来,一阵酸痛传来。不由暗道,若是没有楼君煜给她上过药,便真若他所说了,她的腿是要废了。

凤轻歌头戴金冠,身穿黄色镶金边的龙袍,转过身看向众人,一派众人齐齐起身,拱手作揖,俯身齐声道:“恭贺皇上及笄,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啊!这样就算成年了啊!现在的她,是十五岁了,这里十五岁就算成年了……凤轻歌扫过眼前俯首的众人,那一袭白却始终没有映入眼帘,心中微沉,也微微的迷茫和空荡。(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没有一个人会记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太后拉着凤轻歌全身上下细细地看了一遍,见凤轻歌没有什么大碍,心中微安,将她拉下坐在自己跟前,美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眉微颦,“先前回来得那么急,哀家都没来得及问,那铁腥草和恣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柳言曦竟敢对你下药了?还有雪颜,你明明知晓了雪颜那丫头……是柳相的人,为何竟还要她做你及笄之礼上的赞者?”

凤轻歌闻言拍了拍她的手,微微一笑:“柳言曦给朕下铁腥草和恣惑的事,朕事先就知道了,朕自会处理的,还有雪颜,朕也自有分寸,母后毋需担心!”

“可……”

“放心!朕会处理好的!”凤轻歌一伸手握住她的手道。

太后抬眸看着凤轻歌,无奈一叹:“也罢,陛下长大了……不用母后操心了!”

凤轻歌不由笑了笑:“母后操心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儿臣成人……”

“陛下,太后娘娘!宁王长公子求见!”一个太监走进来打断了凤轻歌的话,传报道。

太后眼中微微露出诧异之色:“他来作甚?”

凤轻歌不由眸微闪,朝太后微微一笑,抬眸朝太监看去,开口道:“宣!”

楼亦煊头戴镂空金冠,身穿品蓝锦袍,走了进来,朝着凤轻歌和太后各自拱手行了一礼:“亦煊见过陛下!见过太后娘娘!”

凤轻歌抬眸看着他,开口道:“事情查的如何?”

“四方山突然而至的上百野兽发狂一事暂时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不过,据傅公子所言,陛下一离开。那些百兽就跟着陛下追了上去,亦煊斗胆猜测,那些百兽恐怕都是冲着陛下来的。”

“你的意思是……是有人要谋害朕?”凤轻歌不由眸光一转,语调微扬。

楼亦煊一低头道,拱手道:“百兽突然发狂嗜血,且朝着陛下而来,此事实是奇异。亦煊曾听闻有种药草名唤铁腥,很多猎户用这种药草引诱野兽用以打猎。这种手法。与昨日之事有些相似,只是以铁腥草的药效,还不至于令野兽发狂如斯,而且亦煊命人搜查过四方山,也并未搜出铁腥草。因而此事的调查还未出结果,亦煊办事不利,还望陛下惩罚!”说着楼亦煊再次向凤轻歌俯身拱手。

凤轻歌罢了罢手。示意他起身:“此事本就有些古怪蹊跷,怨不得你!”

柳言曦放在她身边的铁腥草是经过特殊处理了的,将铁腥草的药效全提炼至干花中,看上去也就有普通干花无二,而且在加强药效浓度的同时也缩短了它的药效期。掐好了为一天的药效期,一天一过。那些具有铁腥草药味的干花,也会没了药效和味道,也就和干花没什么两样了,楼亦煊自然是找不到铁腥草的。而恣惑本也属于挥发性药水,药效期也并不长,只要把握住时间,这两种药也就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这便是柳言曦敢在她身上下铁腥草和恣惑这般危险的药物的原因。

不过柳言曦给她下药的事被楼亦煊查出于她也并没有什么好处,无论是弑君还是逆谋之罪。柳相或是柳言曦都担不起,届时宁王独大,一手遮天,可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对于此事,她也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部表示对于柳言曦使手段给她下药之事,她没有任何想法。柳言曦…。。。她会让他知道。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凤轻歌微微抬眸道:“柳相和宁王可知道昨日之事?”

“柳相和宁王知晓此事了!”楼亦煊眸如深渊般晦暗的眸子微闪。“事关陛下安慰,亦煊不得不报。”

“嗯,无妨!”报与不报都只是个形式而已,发生这么大的事又怎么会瞒得住爪牙暗线遍布的柳相与宁王。

凤轻歌微微一沉吟又道:“昨日那些山贼的底细又调查到没有?”

楼亦煊晦暗的眸子微微闪过一丝光芒,一转眸,温文道:“查到了!”

“哦?”凤轻歌不由抬起眸子。

“那些山贼是一个称为天下第一山寨里的山贼!”

“天下第一山寨?”凤轻歌不由微微挑眉,唇角微勾,“天下第一山寨出来的山贼竟也是这样?”

楼亦煊闻言眸光微闪,接着道:“那天下第一寨便是在陛下狩猎的那座山的对面的一座山上,为四方山西面的一座山,并不在云安城管辖范围,且那一带比较偏远贫瘠。那些山贼可能是误闯翻过山来的。”

“将那个山寨查得更清楚些再说吧!”天下第一山寨,她并没有听说过,只是昨日那些山贼,很有问题,特别是被楼君煜射死的那个,似是在蓄意煽动他们那一伙人。而且武功套路也很奇怪,不像是山贼杀人的那一套野蛮杀法,杀那些野兽的时候,往往一刀毙命,麻利准快,像训练有素的那般…。。

“是!”

……

“陛下可有怀疑什么?”一个清儒男子负手而立,看着面前粉衣俏丽女子问道。

粉衣女子杏眼微闪,微微垂眸道:“没有,陛下只是让楼亦煊查野兽发狂的原因,只不过没有查出什么来。”

闻言,清儒男子微微沉默,半响又道:“及笄之礼时,陛下怎会让你做她的赞者?”

雪颜撇过眸子道:“陛下拿雪颜当朋友而已!”

“哦?”清儒男子闻言眸微闪,随即清儒的脸上露出些愧疚之色,“雪颜,这件事虽没有成功,但你已做得不错了,爹今日已为你娘服了这个月的解药!大哥这次逼你也是不得已的,你……莫要怨大哥!”

为我娘服了解药??雪颜眸中不由闪过一丝诧异,微微抬眸看向柳言曦,心中满是惊疑,陛下说已将她娘从相府中救了出来,可是他却说爹今日为她娘服了解药!那她娘究竟在哪儿??看着柳言曦清儒的脸上满是愧疚,雪颜忽然蓦地一震,难不成……她这个口口声声是说她是他妹妹的大哥……是在试探她?若是陛下救走了她娘,柳相府的人必会发现,她娘不见了,首先最会怀疑的便是她!可她那个爹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救走了娘,既怀疑是她救走了她娘,又怕若不是她直接问的话,反而泄露了她娘已不在府上的事,这样便就少了钳制她的筹码!若真是这样……

雪颜心中微冷,不着痕迹地敛去惊疑之色,抬眸看着柳言曦道:“我娘服了解药就好!”又冲柳言曦扬起一个淡淡地笑容,若往日那般天真而又干净,“我知道的……大哥!雪颜明白的,雪颜不会怨你的,因为雪颜知道,若是连你都怨了,这世上就真的没几个对雪颜好的亲人了!”

柳言曦闻言眸光微闪,清儒的脸上微动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雪颜,你不怨大哥就好!”喉间微动,“雪颜……你有许久没叫过我大哥了,再叫我一声大哥……好么?”

雪颜伸手抓住了他另一只大手的中指,轻轻地一如小时候那般撒娇地摇了摇那根被抓在她手里的中指,看着他,轻声叫道:“大哥……”俏丽的脸上眉眼弯弯,那笑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干净,那么的明媚,却也藏着为人所看不到的……虚假!

六月二十五,是她凤轻歌行及笄之礼的日子,是她成人的日子,也是她……十五岁的生辰!生为皇帝的凤轻歌的生辰,没有人会忘记。而那个叫做秋寞的平凡女孩的生辰……却没有一个人会想起。很巧的,凤轻歌的生辰和她还是秋寞的时候的生辰,是在同一天……

是夜,宫内不似往日那般安静暗沉,反而灯火通明,到处挂着红色的灯笼,夜空烟火璀璨,笑声、谈话声、吵闹声、烟火声、丝竹声,从乾清殿飘散开来。大殿中央有的容貌明艳多姿的美人伴随着乐曲娥娜蹁跹地起舞,腕间的丝带纠缠,舞姿轻盈柔媚,宛若出水芙蓉。文武百官,内室宫婢,齐齐地向她恭贺生辰。明明是她的生辰,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生辰的喜悦,心空荡荡的,仿若面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这生辰也并非是她的……哦,这是凤轻歌的,不是……秋寞的!

凤轻歌借口一路劳累奔波,及笄之礼也累极想回去歇歇,向太后说了一声,接着让众人好好地玩乐,便先行离开了筵席。虽是借口累极,她却也真正累极了,只是却不想去睡。将紫苏支开了,便脱了鞋袜,独自一人吹着凉风,打着赤脚。拎着鞋子,慢慢地沿着石子路一步一步地走着。脚上有阵阵的疼痛传来,凤轻歌不由暗自想着,这药又白涂了……想着便轻轻扬起了唇角,风微微吹起,发丝扬起,微微凌乱,遮挡住了视线。凤轻歌不由伸手扒开眼前的发丝。

“明明脚底痛着,为何还要赤着脚?”忽而一阵淡淡的梨花酒香从风中传来,耳边隐隐响起一个清醇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那么的淡,那么的轻,恍若未闻。

凤轻歌微微一震,不由转过身,身后,静谧的夜里,除了她和隐隐约约的灯火,没有一人……(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大礼啊!大礼!

凤轻歌微微一震,不由转过身,身后,静谧的夜里,除了她和隐隐约约的灯火,没有一人……

难道她出现幻听了?

“这么赤着脚,不怕疼么?”一个身影从暗黑中走出,傅秦翊双手环抱着胸,微微挑眉看着她,一双桃花眼微闪,

凤轻歌看着来人微微诧异,傅秦翊?怎么……是他?可她方才听到的声音……明明是那个人的,而且还有那一股淡淡的梨花酒香……难不成真是她的错觉?

凤轻歌抬眸看向傅秦翊,睨眼看着他,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你怎么来了?”

傅秦翊桃花眼中流溢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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