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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帝颜红-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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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扑过来的野兽,射出了最后一箭。

凤轻歌在楼君煜的素白长衫下,飞速地脱下了身上的束身纱裙,扔了出去,将素白长衫裹在了身上,素白的长衫里面光裸无一物。凤轻歌看着地上的长裙,以及长裙里裹着的里衣,清丽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红云。

“僭礼了!”楼君煜面色淡淡,一揽她的腰间,脚尖轻点,一跃身穿过了纵横交错的树枝,飞了一段时间,将她带到了另一边远处的树上。

凤轻歌看着远处失去什么一样踟蹰茫茫地野兽,微微松了口气。看来铁腥草果然在那些衣物中。她身上用下了恣惑的水沐浴过,再带上来铁腥草和这一路杀死的野兽的血腥,野兽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发狂。如今她身上没了铁腥草,这些野兽也就没了诱发他们的东西,自然也会渐渐发狂,只是……按照常理,铁腥草,恣惑,野兽的血最多引来方圆几里的野兽,可这么多野兽是怎么回事??

正思及此,腰间的手微松,一抬头,却见楼君煜本敛得极淡的脸白皙的没了颜色更加地近乎透明,连唇角都白的没了颜色,不由微微诧异。正要询问,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中传来。难道……是蛇毒??

头一阵眩晕,凤轻歌脚底一滑,从树上跌落下去,腹中的疼痛,拂过的风,风扬的发丝,天上的云,一切一切的感知微微变得模糊……一只冰凉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身子有一瞬间抑制了下落,又在落在了一个怀中后,随着那个怀抱下坠,只余鼻尖淡淡的梨花酒香的味道。随即是重重跌落的震动,脑中忽灵光一闪,似想起什么,心中微微一震,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翻滚,脑中一沉,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凤轻歌再次醒来时,脑中还微微有些晕眩。看着眼前漆黑的一片,似山洞却又不像山洞,心中不由疑惑。这是哪里??

“这应该是四方山山底!”一个清醇的声音带了些压抑和低沉从身后响起。

山底??凤轻歌不由转过身去,斜上方有隐隐约约的光亮透过来,凤轻歌这才发现楼君煜穿着一袭亵衣,靠坐在她身后的石壁上,昏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和表情。不过她不用看,也能猜想到他脸上定然依旧是那副淡淡如雾如云的表情。

“方才带着陛下掉入了一个洞中,沿着洞坡一直滚下了来。按照往下的倾势,应该是到了四方山底下。”楼君煜淡淡为她解释道,清醇的声音依旧带着压抑和低沉。

凤轻歌轻轻点头,脑中忽然想起她昏迷时脑中冒出来的想法,眸中闪过复杂。一把抓起身边尖利的石头抵在他的颈间:“铁腥草,恣惑,兽血加起来只不过会引来方圆几里内野兽,而且不会令野兽发狂至此。今日的野兽最起码引来了方圆百里的野兽,只有……人血才会如此!只有人血才会令恣惑发挥最大的诱惑和使野兽发狂的效力,这一点,你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你却偏偏杀了那个出言侮辱的尖眼山贼!不要告诉朕,你没有想到这一点!”

“是!我的确是想到了。”楼君煜面色未变,身子也未曾移动,看着她,淡淡道,“但陛下可知道,那山贼并非真正的山贼!”

“你说什么?”凤轻歌不由面露惊异,脑中却回想起那些山贼使出的武功招式,心中疑窦丛生,却又对他的话有了些相信。那些山贼中有些山贼的武功招招有套路,招招在于取人性命。的确不像一个山贼该有的,而像是……一个杀手!而那个尖眼山贼眼神也很不对劲,似乎在故意煽动那些山贼的心!凤轻歌放在楼君煜颈间的手不由微松。

“既本就存着挑衅和杀心,即便不出手杀了那名男子,这场杀戮依旧是难免的。何况……”楼君煜微微抬眸,淡淡清醇的声音里带了些微不可察的虚弱,“陛下不是不愿遂了柳公子的愿么?”

凤轻歌松开了抵在他颈间的手,微微低垂着眸子,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忽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凤轻歌不由抹上自己的脸,脸上的血迹已干。而且闻这血的味道应该是新鲜的,那这血是哪里来的???凤轻歌秀眉轻皱,眸中闪过疑惑。

她身上又没有什么伤,那就不是她的血,既然不是她的,那就只有……

凤轻歌不由透着微光仔细地看着楼君煜,敛得极淡的脸上,白的没有了颜色,白的没有血色的嘴角溢出了深黑的血。凤轻歌黑眸轻凝,不由伸手缓缓地摸上楼君煜的脸,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原本清醇的声音带了明显的低哑和虚弱,“不要摸,很脏!”(未完待续)

 仿若。。。。。。死了一般!

凤轻歌黑眸轻凝,不由伸手缓缓地摸上楼君煜的脸,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原本清醇的声音带了明显的低哑和虚弱,“不要摸,很脏!”

明明是仲夏,那只手却一反往日的清凉,冰冷得如三月的池水,带着刺骨的冷意。

“朕不在乎这些!”凤轻歌眸中微闪道,一伸手再次轻触上他的唇角,触及的却是一片湿热粘腥,凤轻歌心似被什么东西轻轻的划过。楼君煜似乎没有受伤,可他为何会吐血?而且似乎从树上掉下来之前,他的脸色就十分的不对劲。思及她昏迷前的腹痛,凤轻歌不由黑眸微凝,她不是给雪颜吸蛇毒而染了蛇毒么?可现在又为什么没有半点中蛇毒的迹象?而且他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一路滚下四方山底,她身上却也半点疼痛擦伤也没有……凤轻歌面上不由露出一丝复杂之色,黑眸定定转向他,“为何会吐血?”

“旧疾而已!陛下无需担心。”楼君煜冰凉的手拉下她放在他唇角的手,清醇的声音从他苍白的唇中吐出。

“旧疾?”凤轻歌心中不由划过一丝诧异,随即眸中露出复杂,紧紧地看着他,“仅仅只是旧疾?”

“是”

凤轻歌闻言微微垂下眸子,眼脸投下一片阴影,却是轻声道:“为何要为朕祛除蛇毒?”

楼君煜轻轻抬眸看着她,山洞虽光线黑暗,凤轻歌却仍然能看到他看着她的眸中有轻轻的光华流转,清醇而压抑的声音响起:“明明那水囊中已没有了水,那陛下又为何还要为雪颜吸毒?”

凤轻歌抬起眸。眸中露出诧异,他知道?凤轻歌撇了撇嘴角,看着他道:“朕之前又不知道那水囊里没了水,知道的时候已经为雪颜吸了蛇毒了,反正吸都吸了,倒不如救到底,况且雪颜是朕的丫头,再怎么样。朕也不能看着她死!”

楼君煜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露出淡淡的笑意,清醇的声音少了些压抑:“现在,我们应该是在四方山的石洞中,不过应该还没有完全到山底,石洞这个部位漆黑晦暗,地势稍稍平坦。抑制了我们方才的下滚之势。从这里上去是不能了,不过这里有流动的风和微暗的光线。应该有下达四方山山底的通道。”

凤轻歌不由站起身细细地打量着周围,视线看向一方,声音微沉:“有两个洞口!”

“嗯,是有两个!”楼君煜轻轻抬眸点头,继而淡淡开口。“陛下随意捡两颗石子分别扔向两边。”

凤轻歌闻言从地上随手捡了两颗不大不小的石子,一一向洞中使劲扔去。

楼君煜淡淡地看着凤轻歌转过身去的背影,眸中一闪,喉间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敛得极淡的容颜又一瞬间变得惨白透明,朦胧似白雾,黑红的血从喉中溢出。在凤轻歌转身间,伸手。袖间一转,将唇角的血迹抹净。表情仍是淡淡的,清醇的声音带了些沙哑:“回声大的一边便没有出路,没有回声或是回声细小的洞口就是出口。”

凤轻歌微微了然,只有闭合的空间回声才会大。而宽广的空间,声音皆传递出去了。回声自然不会大。看向楼君煜指着右边的洞口道:“那就应该是这边了!”

“嗯!”楼君煜微微点头。

看着楼君煜苍白的脸,凤轻歌不由露出一抹担忧之色:“你无妨吧?”

“无事!”楼君煜唇角轻弯。看着她,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蛇毒我已排出体内,并无大碍,只是旧疾罢!稍作歇息便可,陛下无需担心!”略带沙哑的声音接着响起,“陛下昏迷了两个时辰,此时应该已至戌时,夜间不宜行走。陛下不如在此先屈就一晚,待明日天亮了再出去,如何?”

她昏迷了四个小时??凤轻歌不由微微惊讶,现在已经戌时了,那宫中的人……而且明日便是她及笄之礼……

“陛下毋需担忧,明日,我会将陛下及时送回,定不会延误陛下及笄之礼。”楼君煜看着她,淡淡道,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从容淡定,令她不自觉地……想要信任……

楼君煜伸出修长的手撑住石壁,缓缓站起,一袭素白亵衣,虽染了血渍却依旧不减其素白淡雅的风华。凤轻歌这才想起她还裹着他的白衫,里面不着寸缕,一头长发披散,形容不整。凤轻歌不由面上微微赧。

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陛下早些安寝吧!”

凤轻歌看着他朝右边的石洞走去,不由微微道:“你……去哪?”

楼君煜轻轻转过身,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着淡淡的笑意,素白的唇角轻弯,走至离她大约四米的距离,身形一弯,坐了下来,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我就在这里,陛下安心睡吧!”

凤轻歌心中微暖,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睡了下来。身上穿着的长衫有淡淡都梨花酒香传入鼻尖,微微的令人安心,睡意渐渐袭来……

“啊!不要!”凤轻歌低叫一声,猛地坐起身来,从梦魇中惊醒。老虎,狼,蛇,好多!真的好多!凤轻歌微微喘着粗气,心中余悸未散。竟然做梦梦到好多蛇,好多老虎,好多狼,好多……都朝她扑来过来,遇见那么多蛇和老虎,她不是不怕,即便她亲手杀过一只老虎,可那种时刻,哪里能给她的时间,哪里能允许她去怕?无论是皇上的身份还是时间都不允许她去怕,她只能强行压制住心里的恐慌。可是那么多老虎和蛇,发了疯的向她扑来,她又怎么会不怕?

凤轻歌放缓了呼吸,尽可能的平息心中的恐慌心绪,感觉手心底下微软,一低头便见她身下铺了一层干草。眸中轻闪,抬起头向楼君煜那里看去,却见那里……空无一人!

凤轻歌心有余悸,不由更加心上微慌,猛地站起身,寻找那素白的身影。找遍了四周却都找不到。

凤轻歌不由心中微急,摸索着朝右边的石洞走去,石洞里黑暗暗的一片,看不清前面的路。凤轻歌脚下被石块一绊,摔在了地上,“嘶——”火辣辣地疼痛从手心和膝盖传来,凤轻歌不由眉头紧皱,拍了拍手中的泥土,顾不得再管腿上的伤,一咬牙,站起身来,继续朝前走去。黑暗的前面还是黑暗,凤轻歌一路跌倒,一路又爬起来咬紧了牙,摸索着朝前走去。手上已磨破得不像样子,腿也满是淤青和伤痕,脑中空白得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往前走,一定要走出去!

当凤轻歌见到夜空中那一轮明月时,和微微破晓的天空,不由轻吐了一口气。全身浑身发软,四肢已是酸痛无力,身上的痛觉也一股脑的传开。连肚子也开始不受使唤地开始咕噜咕噜地低叫,口中也干涩难耐。凤轻歌不由咽了咽干渴的喉咙。忽听到有流水的声音传来,凤轻歌不由心中微喜,打起精神,循着水声走去。

是湖!凤轻歌面上一喜正欲奔过去,却见一个人在湖中,将半个身子浸在了水中,一动也不动。

看着那一袭素白,凤轻歌不由微惊,是……楼君煜!

难怪找不到他,原来他竟在这!可是他又为何将自己泡在水中,半点动静也没有?而且以他的武功,应该早能察觉到她啊!可是他为何一动也不动?凤轻歌不由心中疑虑重重!

凤轻歌看着湖水微微犹豫,自从她掉进水里穿越过来后,虽然决心克服不会游泳的这个弱点,有学习游泳,可也只在她那半大点浴池里面游游泳,还从未在湖中游过。因此她游泳的技术还算是个半吊子,也不知这水是深是浅,这一下去该不会又一命呜呼吧……看了看水中的楼君煜,凤轻歌一咬牙,不管了,试试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将脚淌进了湖中。

夜里四方山的湖水有些凉,凤轻歌一下水便不由打了个哆嗦。努力划着四肢游到楼君煜旁边,正要叫他,却见他身旁的湖面上被染得黑红。凤轻歌一抬头看向楼君煜,这是……他流的血??

凤轻歌竭力游到他面前,楼君煜轻闭着眸,面上白的透明得没有丝毫血色,唇角亦是惨白。他一动也不动地浸在湖水中,毫无声息,仿若……死了一般!凤轻歌被这个念头微微吓到。

凤轻歌泅着水,看着楼君煜,微微张唇,轻声唤道,声音微颤:“楼君煜!”这是她第一次完整的叫他的名字,却如此自然而顺口的叫出,仿若她已这样叫过很多次了那般……

楼君煜依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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