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颜红-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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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央邪魅的脸上不由显现出一丝不自然之色,咳了咳。
为伊不由“扑哧”轻笑,手指描画着他苍老了的容颜:“都快四十岁的人了,竟然连说个情话都害臊!”(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现在有仇了。。。。。。
“你以往如此看重自己的容颜,如今却......”为伊看着他一头银发,眼中出现疼惜之色。
阙央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啄了啄:“我看重容颜,是不希望我显得比你老太多。如今只要你在我身边,白了头发,又算得了什么!只要你不嫌弃!”
为伊环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旁吐气如兰:“大叔,你就算老成糟老头子,我也不嫌弃!”
阙央闻言邪魅的脸上写着动情,大手环上她的腰,轻吻上她的唇。
“等等!”为伊忽想到什么,一仰头避开了他的吻,“你说给凤轻歌换皮,是第一次试着换人皮,那要是出了差错怎么办?”
阙央不在意道:“出了差错,也不过是脸毁了而已,反正原先她的脸就是毁的,再毁了也没什么!”说着又吻了下去。
为伊又一仰头,避开他的吻,皱眉道:“女孩子家的脸至关重要,怎么能这么轻率!而且,公子......”
“先前她脸毁成那样,夜离策未介意,再毁成什么样,只要她是凤轻歌,他恐怕都不会介意!”阙央眉头一挑,重新捧回为伊的脸。
“那若是换脸成功了,你说公子还能认出凤轻歌来吗?”为伊扳开他的手道。
阙央不由脸一黑:“会认出来的!”
“可凤轻歌不想让公子认出来......”声音戛然而止,阙央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为伊睁大了眼睛看着阙央。清婉的脸上写着不满。
阙央无奈地松开她的唇,将她的眼合上:“伊丫头,我正在吻你,你能不能专心点。别管别人?”说着不等她说话,又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阙央更是无奈地松开她的唇,双手撑在她的两边:“还要说什么?”
为伊微红着脸。半响才挤出一个字:“能!”
阙央邪魅一笑:“真乖!”遂低下身子,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貊尧!我对你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我很有可能会知道你的秘密,泄露出去,比如你现在在夜离国,比如你要去见夜离策!你根本没有必要带着我!”凤轻歌挣扎看着貊尧带着她已经走进了夜离皇城,不由急道。
貊尧一揽她的腰间。阴邪开口:“正如你所说,你知道我要去见夜离策,所以就更不能放你走了!而且,我听说,夜离策最近也在派人抓你。若是我将你送给他,跟他谈起交易来,就更容易了!”
“夜离策要的东西向来不喜欢被别人当做筹码进行交换,他只会用手段去得到,他向来不会遵循别人的要求!”他有时看似温和淡然,却不喜欢被动,习惯主导,将一切掌控在手。
“你似乎很了解夜离策?”貊尧眸光如炬地低头看着她。
凤轻歌微偏过头,躲避着他的目光。没有说话。
下巴被一把钳制住,逼她抬头看着他,嘴角阴邪一挑:“你说夜离策不会遵循别人的要求,那若是是对他有利的事呢?我们就来看看,他会不会答应我的交易!”
凤轻歌不由心中一凛,看着他钳制住她下巴的手。脑中触动当初在北延国军营的不好回忆,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厌恶和惧意:“放开我!”
“爷,到了!”前面的护卫骑着马到貊尧跟前道。
“知道了!”貊尧看了护卫一眼,转过头,凑在她耳边阴邪开口,“方才你的表情和那个女人如出一辙!”凤轻歌闻言不由身子一僵,貊尧见此嘴角一扬,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只不过你不是她!”随即下了马。
凤轻歌见他下了马,不由得松了口气,放跳下马,整个人又被貊尧揽入了怀中。凤轻歌原本放松的身子不由又紧绷起来。
貊尧睨了她一眼,大掌一握她的腰:“不过是做个掩护而已,紧张什么?!本皇还不至于对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感兴趣!也只有粱硕那个没用的病秧子才会纳你为妃!”
“难道北延皇未曾睡过青楼的女子?”凤轻歌反唇相讥道,“还有,本姑娘也不屑于与一个种马为伍!”虽未见过貊尧很风流的样子,但北延国后宫妃嫔众多,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她还是知道的!而且瞧他调戏人的样子如此得心应手,也能猜的出来,此人是个种马!
貊尧闻言脸色一阴,正欲开口,却见怀中原本极为抗拒他的人忽然将身子靠紧了他,双手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不由一诧,抬起头,便见不远处有一批官兵走过,阴邪的眸中不由闪过一丝光芒。
“你不是说不与种马为伍的吗?”貊尧大掌一收,掐紧了她的腰,嘴角一挑。
凤轻歌不由感觉腰间的骨头一阵挪动缩紧,疼得要死!好不容易忍到那些官兵走了,凤轻歌使劲地一踩他的脚,狠狠道:“我早就不该指望你这个暴力狂有风度的!”
貊尧一松开她,脸色阴沉难看,正欲发作,一个护卫走过来道:“爷,客栈已经订好了!”
凤轻歌乘机摆脱了貊尧的控制,径直跟着其他护卫走进了客栈。
“为什么我要和你一间房?!”凤轻歌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貊尧,愤愤道。
“为了防止你逃走!”貊尧嘴角一挑。
“你那么多护卫,还个个是高手,我又不会武功,逃不走的!”凤轻歌无奈道。
貊尧坐起身来,眼眸一闪,脸色微阴:“之前有个女人就差点从我眼皮底下逃走!”
风轻歌闻言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光芒,半响试探道:“所以你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貊尧冷哼一声:“是我不信你!你和那女人一样狡猾!”
“那是聪慧!”凤轻歌嘴角一挑。反驳道,随即一转身过去。
“去哪?”貊尧见凤轻歌转身走去,声音阴冷。
凤轻歌脚步一顿,朝天翻了个白眼:“打地铺!”
“不准!给本皇过来!”貊尧冷声开口。态度强硬,面色满是阴霾。
凤轻歌不由回过身,慢吞吞地向床边走过去。
貊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上床,翻身压在身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阴冷开口:“看来本皇太过纵容你了,让你忘记自己是谁!”
凤轻歌被掐住脖子,难以呼吸,脸色憋得通红。
“记住。本皇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要想少吃点苦头,就乖乖听话,最好别想着逃!听清楚了没有?”
凤轻歌艰难地点了点头。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他掐死的时候,脖子上的手终于松了开来,凤轻歌不由没命地咳了起来。
背后被人狠狠一拍。似要将她的骨头拍碎:“不准咳!”
凤轻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暗光,竭力遏制住咳嗽,调节着胸腔内的不适。
貊尧见此阴邪的眸中露出满意之色,大掌一捞,将她搂在了怀中。
凤轻歌不由身子一僵,眼中微凝,她怎么会忘了,身边这个人是个曾将她折磨得要死的虐待狂!是个变态!是个疯子!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貊尧轻嗅着她的颈间。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凤轻歌任由他搂着,微侧着身子,眸光微闪,淡淡开口:“天生的!”
“哦?”闻言貊尧又凑近她脖子闻了闻,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声音渐弱。“味道不错……”
闻言凤轻歌幽深的眸在暗黑的夜中,划过一丝冷光。从阙央那里拿来的暗香,味道自然是不错的!感觉到身边的人渐渐睡了过去,凤轻歌将紧紧禁锢着自己的胳膊拿开,推开貊尧,坐起身来,翻出一个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你说不让逃,我就不逃吗?我既然能逃第一次,自然也能逃第二次!不止能逃,我还能打你!”凤轻歌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貊尧,说着就对着他的脸,狠狠地揍了一拳。
“嘶——”凤轻歌摸着打了他脸的手,不由轻呼,打人的明明是她,居然疼的还是她!
凤轻歌罢手,看了床上依旧未醒,脸上多出一片紫红的貊尧,哼了哼,算了!先逃再说!凤轻歌推开窗户,一片凉风吹了进来。凤轻歌望了望大约三米的地面,转过身,爬上床,将貊尧向里踢了踢,将床上的被单,床单全抽了出来,系成一条绳子,将绳子绑好。
吹灭了屋中的蜡烛,沿着绳子,向窗外爬了下去。
屋顶上,一个护卫看着窗口边爬下的一个黑影,眼中一闪,追了上去。
翌日
凤轻歌看着护卫绑在她身上的手链和脚链,不由挣扎道:“我不要这些东西!放开我!你就这么喜欢用铁链锁着人吗?”关于这个铁链她实在有太不好的回忆了!
“本皇记得昨日和你说过,不要想着逃!你如何做的?”貊尧坐在椅子上,看着凤轻歌,阴沉的脸上多出一块淤青,影响着整张俊脸。
“你要将我交给夜离策,我当然要逃!”凤轻歌倔强地看着他道。
“你这么怕夜离策,甚至怕他甚过怕我?”貊尧阴邪的眸子一闪,冷冷开口。
“我跟他有仇,跟你又没仇......”凤轻歌抬眸瞥见貊尧脸上的淤青,话一顿,嘴角僵硬地一挑,“当然,现在有仇了......”
话一出,貊尧身边的护卫不由皆偷偷地看向他脸上的那块影响美观仪容的淤青。
貊尧一拉铁链,将她扯到了跟前,手钳住看她的下巴,眸中闪过一丝阴光:“既然你这么怕见夜离策,那我就带你去见夜离策!”(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没学会屈服
凤轻歌带着手链和脚链,坐在大堂吃饭,手和脚都沉得不行。周围的吃着饭的人时不时拿着异样的眼光,看向凤轻歌。凤轻歌抬起头,看着毫不受影响吃着饭的貊尧,不由忿忿。
看着周围人,那异样的眼光看她,凤轻歌脑中忽闪过一个念头,眼中露出一丝狡黠。
“夫君,妾身知错了!妾身不该如此不明事理,不让你纳妾的!你就为妾身解开铁链吧!妾身真的知错了!”凤轻歌一扑到貊尧腿边哭喊道。
此举一出,众人不由带着异样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貊尧。
貊尧的脸黑得难看,看着凤轻歌,阴冷地一字一句咬着牙吐出:“你说什么?”
“夫君,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妾身这就回去帮你纳妾,可现在不要锁着妾身好不好?妾身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妾身能受得了这份罪,孩子可受不了啊!”凤轻歌又一抱貊尧的腿,眼中含泪,哭得梨花带雨好不伤心,委曲求全俨然一副受非人虐待的模样,惹人疼惜。
“啧啧啧,还以为这女人是个犯人呢?没想到是这人的女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做的事猪狗不如!竟然还因为要纳妾,把自己怀了孕的媳妇用铁链锁着,简直就是畜生!”一个老婆子看着貊尧鄙夷道。
“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把自己的妻子用铁链锁起来啊!再说还怀着孕呢!这事人干的事吗?”
“……”
一时间大堂内不由响起细细的唾骂声,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人听见。
貊尧脸黑如锅底。阴邪的眸中冷如冰锥,毒如蛇信,紧紧地锁住凤轻歌。凤轻歌对上貊尧的眼睛,不由微微一颤。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豁出去地继续抱着他的腿,嚎哭起来。
“爷?!”貊尧身边的贴身护卫端着一盘牛肉走了过来。看着抱着貊尧的腿痛哭的凤轻歌,又看了看黑着脸,脸上满是压抑地怒气的貊尧,满脸错愕和讶异。
貊尧一把狂暴粗鲁地拽起凤轻歌,向楼上走去。压抑的怒气阴沉着的脸,似暴风雨的前奏般吓人。
堂下众人的责骂声不由更加起伏不断。
貊尧一把将凤轻歌甩向床边,凤轻歌的身子不由向床沿撞去。头重重地磕在了床角,流出了血来。手撑着床沿,方艰难地微微扶起身子,头便一把被人按在了床沿。被磕破的头不由愈发的疼了起来。
“本皇说过,本皇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你还想让本皇说第三遍么?第三遍,可就没命让你听了!”貊尧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床沿上,面色阴冷,眼中满是残忍。
凤轻歌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颤,随即缓缓地抬眸看向他,虚弱而倔强开口:“所以,你身边的女人,不是被你折磨得要死。就是被你训练成没有思想,只懂得取悦你的,宠物!”
闻言貊尧眼中一阴,手掐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下巴,阴冷开口:“至少她们都比你聪明。懂得顺从比惹怒本皇会活得更久!”
凤轻歌闻言不由敛下眸,嘴角自嘲地一挑,是,她是很笨!这么久了,都还没学会屈服!在宁王和柳相那么没学会,在绮罗鞭打她时没学会,在貊尧这里,她更是没学会!而在夜离策那里……凤轻歌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情绪不外露,太过深沉。所以,她也从未见过他真正发怒的样子。而对于她,他总是放纵地任由她的倔强,放纵她杀他,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