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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狂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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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墙的这边,被树遮挡的阴影下,男人走出来,银色面具闪着酸酸的寒光。
他的女人竟然还有男人屑想。这个认知让一切从容淡然的李恪心里直冒酸水。怎么想怎么别扭。今夜一定要发生点什么才行。
纵身跳进院中,又一个跳跃,消失在夜色中。
樊梨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想着这些天来的事情。从白玉失踪,到陈金定死亡,像一部散了的竹简,现在正被她一片片的串起来。仔细琢磨着每一个可疑记忆镜头,来排解刚刚紫鸳走后的不适。
想来想去,一个细节被忽略掉。
樊梨花站起来,走到放衣物的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那件陈金定的衣服。
伸手将衣服的扣子和飘带系好。两手将衣服展开,来来回回看了几遍。
眉头渐渐拢在一起。 
“在看什么?”男人醇厚的声音响起,樊梨花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暂时放下那股失落,转头已经被抱在男人的怀里。
“怎么来了?”放下衣服,柔荑附上他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摘下面具的李恪深吸着她身上好闻的茶香,懒散的把头靠在她的肩窝。
“想你。”只两个字,却是包含深情。这男人平日的冰冷只有在她面前才化为绕指柔。一切的温柔只为她樊梨花一个人展现。真好。
“想我吗?”男人没得到回应,惩罚的紧了紧手上的力道。
“嗯。”声若蚊蝇的应了一声。樊梨花此时因他亲密接触而红了俏脸。可是偏偏他有意无意的在她耳边喷着灼人的呼吸,弄得她麻麻痒痒的。
她不是无知少女,这个男人的意思如此明确,她在刚刚已经感觉到了。小腹上抵着的异物就是再明显不过的证明。
头被男人强迫抬起,目光与其对视,男人俊美的脸不断的放大。吻像暴风骤雨,夹着一丝酸气,一点悸动。樊梨花笑着闭上眼承接着属于他的气息。
末了,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喘着粗气,额头相抵。最终李恪的理智阻挡了刚刚他在院子里决定的事。
大手抚摸上白晳的肩头,那触感像上好的丝缎,爱不释手。
深深的喘了一大口气,李恪将衣服的襟口替她掖好。
待两人都恢复了出厂设置,气息平稳后,才想起来刚刚樊梨花皱眉的事。
“刚刚怎么了?”说着,捞起桌子放的衣服,仔细的瞧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件衣服你觉得陈金定能穿进去吗?”这是樊梨花刚刚目测的结果。
单看这衣服的尺寸就不是陈金定那体型可以穿的下的。于是在刚刚研究了一会儿,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可是又偏偏不想承认。
紫鸳,但愿是那两名婢女撒了慌。
“料子是车池国进贡的五彩团花锦缎,前年父皇赐给卢国公、平辽王、房丞相、万太妃、高阳各一匹。怎么又线索了?”李恪欣赏的看着她。
“平辽王府的人你可见过有谁穿过这种料子?”她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李恪。
“前年的宫宴上,好像窦仙童穿过。”停了一下,李恪更加确定,“没错,她穿的就是这种样式。这么一来,这凶手和她有关。”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樊梨花叹息,复又笑的狡诈。
“嗯,不近,亦不远。你就等看吧。我且让她蹦跶两天。”看着她腹黑的小模样,李恪觉得辛亏自己美招惹她。要不下场会很惨。
樊梨花相对的没有他轻松。有些事她必须要亲自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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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小三果然难成大器

清晨的寒江关,刮着凉爽的风。风抚垂柳,说不出的清新。
推开窗户,樊梨花站在窗前,好看的眉眼噙着沉重。今天是紫鸳出府的日子。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秀眉又紧了紧。
昨晚,她仍然是在书房用饭。这对她已成习惯。一个人难免孤单,当紫鸳送饭进来的时候,樊梨花叫住她一起吃饭。
“紫鸳,再添副碗筷,坐下来陪我一起吃。”樊梨花在小几前坐好,淡淡的说着。
紫鸳紧张的连连摇头,“不、不,小姐紫鸳看着您吃就好。一会儿紫鸳去厨房吃就好。”小姐从未拿她们这些丫鬟当外人。尤其对白玉姐姐和她,更是像妹妹一样的对待。
可是,主子就是主子,再怎么的她也不能逾矩。何况,她,心里真的不安。那件事让她时刻对小姐充满愧疚,怎么还能接受小姐的好意?
“那好吧。”看她一个劲儿的摇头,樊梨花也不强人所难。
“害死陈金定的证据已经找到了,你一会儿帮我把柳伯叫来。还有书房的柜子里的东西不要乱动。那些东西对找出凶徒很重要。”吃了一口白饭,樊梨花仔细的叮嘱紫鸳。
“是,小姐。”
“嗯,下去吃饭吧。”
直到门上传来嘎吱的一响,樊梨花才抬起头,叹息的看着紧闭的门扉。紫鸳,但愿这次你要让我失望。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樊梨花同志的美好愿望仅仅存在了不过几个时辰就落空了。如果这天夜里没有事发生的话,她或许还不会下定决心。可是,那是如果,一种不成立的假设。
入夜,一具单薄的小身影哆哆嗦嗦的摸进了书房。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房中的柜子。利索的打开没落锁的柜子,仔细寻找着那人想要的东西。
漆黑的屋子里没有一丁点儿照明,找起东西来也比较困难。急得满头大汗不说,一颗心悬着,像随时要跳出来似的。
“你在找这个吗?”熟悉的女声入耳,整间书房也亮起来。伸进柜子里的手没来得及拿出来,浑身已是一阵颤抖。
樊梨花看着柜子前蹲着的小身子,眼底滑过一丝心痛。紫鸳和白玉一样是她来到这里最先给她温暖的人。名义上虽是主仆,可感情上却是姐妹。如今却闹得跟姐妹离析的局面。情何以堪?
转身站起来,紫鸳看着樊梨花,羞愧、悔恨、内疚,层层将她包裹。
屈膝跪在冰凉的地上,“小姐,请赐紫鸳一死吧。”哽咽着,紫鸳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痕,哀声乞求着。
她真的是罪该万死啊。
书房中,主仆两人,一跪一站,谁也未曾上前一步。
嘤嘤的哭着,紫鸳到最后只剩下抽泣。
樊梨花也在进行着思想斗争。良久,开了口。
“说吧,怎么回事?”紫鸳虽然做了这样的事,可是樊梨花知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止住哭声,紫鸳才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她跟着薛丁山家里的丫鬟处理衣服回樊府的时候,被一名黑衣人抓进一间仓库里。威逼她将那件衣服说成是陈金定的。她不从,那人起了歹心,在那间简陋的仓库里夺了她的清白。事后更加威胁她说,若不按照他的意思办,下回来的男人可不止他一个。
紫鸳怕了,男人在她身子里流连的时候,她踢着喊着,可是全没用。下身撕裂的痛楚让她恨不得马上死去。她更怕下次被逮住,会有更多的男人侵犯自己。那种耻辱,羞愤,是她出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那天,紫鸳的世界黑了、冷了。
接下来的事就这样顺利成章的出现了。
颤抖着紫色的唇说着那日的痛苦,紫鸳泣不成声。纤瘦的身子如风中枯叶,抖得厉害。这样的她,总是让人心疼。
樊梨花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内疚撞击着心脏。如果不是那天她让紫鸳去,今天也不会出这样的事。嘴中苦涩混着咸味儿,一滴晶莹摔在地上,粉碎。
没有走过去安慰她,旋身出了书房。一直跑,不停的奔跑。跑到那片开满桃花的林子,软剑在手,就是一阵疯狂的乱砍。是的,那一晚她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砍的累了,眼泪干了,她吩咐人第二天送紫鸳出府。将她安顿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一品鲜丁应龙那里。也只有那里,她才真正的放心安顿紫鸳。此一去,路途遥远,也不知道那丫头能不能吃的了那个苦?
樊梨花轻叹摇头。关好窗子,刚一转身,落尽熟悉的怀抱。
“都安排好了?”靠着李恪宽阔的胸膛,樊梨花的心一点点回暖。
蹭着她细嫩的脖子,李恪轻轻的嗯了一声。“凌云说,一会儿可能会有场好戏。”
“嗯?好戏?”昨夜,她找凌风和凌云去监视窦仙童,才这么一会儿就传来了消息。
“要看吗?”李恪眼底闪着狡黠。
“当然。”又好戏谁不看。
“走吧。”反手拽着她的小手,李恪迈步朝外走。
“去哪儿?”
“看戏。”
“哦。”
当两人达到李恪口中说的好戏表演场地时,樊梨花有着深深上当的感觉,而且恨不得找个洞自己钻进去。
这场好戏的主角们还浑然未觉自己已经被看光光了。
李恪拉着樊梨花的手靠在一颗树上,轻轻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樊梨花轻扬着一抹淡笑,自觉的靠在他怀里。
只是随着男女主角的投入,女人激动的呢喃,男人高亢的低吼,樊梨花明显感觉到李恪身体的变化。白净的脸颊染上红晕。害臊的闭上眼睛。
白腻的长腿盘着男人精壮的腰,任男人放肆徜徉。“啊,快、快点、我、嗯”女人的低吟在树林里格外清晰。
一声声身体结合的撞击声,臊的观众愣是抬不起头来。
终于男人一声嘶吼,结束了激情的一幕。而这一瞬间就这样定格。
樊梨花看清了女主的真容,女主角也恰巧,目光迷离之际与她相遇。
“啊!”女主角惊喊。 
樊梨花心中鄙视。偷吃都吃了,还大惊小怪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偷吃的人一样。心中腹诽着,小三啊,果然难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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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快到了,祝亲们春节吉祥如意!



、第81章 冲动的惩罚

好戏即将落幕,樊梨花莞尔。身后的男人还真是腹黑的厉害。这回窦仙童真是丢人丢大发劲儿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薛丁山竟然也来观战。微一侧身就看见站在不远处屹立不动的他。
那表情,那姿势,要多淡定有多淡定。用句现代的词儿形容,酷!
可是身侧紧攥的拳头却出卖了他。这个一向自负骄傲的男人,此时心中应该是怒火冲天,像现在这样,恐怕已经到了愤怒的极限。心里该是恨不得拔了窦仙童和那个奸夫的皮吧。
李恪这男人绝对是个狠角色,要不然也不会把薛丁山弄来,让窦仙童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她知道他这是在为她出之前所受之辱的恶气。很窝心。转头娇恬的白了身后的李恪一眼。嘴边却挂着浅笑。
“梨花是在邀请我吗?”男人焦灼的呼吸近了些。痒痒的。心跳也加快了。
以为他接下来还会逗弄她,可是这男人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明眸轻抬,看尽他眼中的温柔怜惜。
那边,薛丁山飞身过去,一脚将还在回味的奸夫踹翻。光裸的男人只是一刹那的吃惊,迅速将外衣在腰间围绕,遮住重点。随即,那张放荡不羁的妖孽脸上落下轻浮的笑。
“我当是谁?原来是二路元帅。呵,童儿,你老公老捉奸来了。今儿咱选的这地儿真不巧。”这话说的,好似他们早就暗通款曲,窦仙童内伤的要死。可是面对着薛丁山的怒气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双手将衣服遮过身体,紧紧咬着下唇不说话。
“纳命来!”薛丁山也不答话,直接狠狠的一掌劈过去,奔着男人的面门。
拳头过来虎虎生风,带着怒不可泄的狠戾。恨不得一拳让对方毙命。
妖孽男收起淡笑,脸上表情转为冷冽,慎重的躲过薛丁山的攻击。后退,出拳,反击。
两个出色的帅男打在一起,拳来腿往,看的人眼花缭乱。窦仙童趁机匆匆穿好了衣服,站在一边却插不上手,直喊着,“别打了,别打了,相公,我错了。”声音里带着哭腔,空有一身武艺却拦不住任何人都进攻与防守。
焦急的窦仙童,目光撇到樊梨花的方向,刚刚的凄迷与委屈,瞬间变成愤恨。
“樊梨花!一定是你。”说着,像离玄的箭般朝着看好戏的樊梨花冲过去。双手成钩,照着樊梨花的脖子就是一记锁喉。
可是疼痛却在这时袭来。骨头断裂的声音,在西山的树林里太过清晰。
咔嚓。女人痛苦的声音也格外清澈。
“啊!我的手。”窦仙童犹如秋后的落叶,被李恪掐断了手骨,又另外补了一脚,踹出一丈远。
“绑了。”李恪透着薄怒的声音还未落地,凌夜就已经跳到了窦仙童的面前,将趴在地上挣扎的她绑了个结结实实。
凌空、凌风、凌云与同时起落,去帮薛丁山的忙。抓敌人,他们从来就不是啥君子,抓到就好。
到底是人多好办事,几个回合混战下来,妖孽男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较之刚刚和窦仙童的一场雨露,体力上自然不比其他几个人。被凌风的一脚连环踢,踹了个趔趄。凌云迅速追击,一拳打中那人前胸,还未等那人站稳,凌夜的剑尖已经到了近前。混战结束。“梨花咱们走。”李恪也不管薛丁山的反应,牵着樊梨花的手就走。
犹豫的看着还站在西山的男人,樊梨花任由男人牵着手离开。有些事不是外人能帮上忙的。何况她本就没有那个义务不是吗?
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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