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跟朕回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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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愫,唯有如此,他才能在这次救灾中成就自己的英明,唯有此,他才能在以后抢回王位的路上少些坎坷。
臣逸率领的麒麟阁属下和锦官率领的丐帮部下,在不长的时间里,齐聚滁州城,和滁州城的百姓进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救援行动。粮草,医药在朝廷还没派人来的时候就已经运到了滁州城,滁州的百姓,一时间,心头没有朝廷,他们心头谨记的就是穿着黑衣的麒麟阁和破衣烂衫的丐帮。
以后锦官遇到了臣逸许多次,每次,两个人都是相视而笑,锦官再不叫他臣逸,只是和滁州城的百姓一起尊称他为阁主,臣逸每次都是淡淡的应答,如同答应其他人一样,只有臣逸自己明白,每个夜晚,他想着这个独特的女子叫自己阁主的样子,他都控制不自己心头连绵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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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蛋黄酥
经过麒麟阁和丐帮的努力,滁州城被受灾的百姓终于悉数被救了上来,所有受伤的百姓都被安置在了同福客栈的旧址上,那些身体只有小伤的百姓都住进了那些还未倒塌的房子里,丐帮的子弟和麒麟阁的人则住在帐外,守护着随时需要帮助的受伤民众。
在同福客栈的不远处,锦官正蹲在一口大锅前往灶中添柴,天已经黑透了,但是锅里的水依旧没有沸腾的意思,锦官不时的看向锅中,急躁的不断将身边的柴草添到灶中。锦官不停的忙碌,脸上已经有细汗溢出,而他的周围,寒风凛凛。
臣逸在帐内出来,看到那个在灶旁舞动的身影,忍不住一步步走过去,在滁州的这些日子,臣逸每天都被这个熟悉的身影感动着,她好像每天都是忙碌的,每次见到她,她都是忙碌的,这几日每次见到她,他的脸上都带着汗珠,好像她完全不属于这个寒冷的冬季一般。每次吃饭的时候,他总是将好的饭菜都叫到灾民的手中,有时候没有了剩下的饭菜,她就勉强应付。饿着肚子等到下一个饭点,臣逸却很是清楚,丐帮所有的钱粮都掌握在这个柔弱女子的手中,为灾民,她舍得全部,为自己,却不舍得一丁点。
每次臣逸听到属下向自己汇报这个女子的情况的时候,臣逸的心都忍不住的心疼,每次心疼过后,他都自己告诉自己那是因为这个女子和他的锦官太像了,可是他自己也渐渐的觉出,这个女子吸引自己的,并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行为,以一个王者的心态来衡量,,这个女子更适合当当朝的国母,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官宦家的小姐,可以为了百姓的肚子饿自己的肚子,没有一个容颜秀丽的女子可以如此的吃苦耐劳,没有一个后宫佳丽可以不顾自己形象的坐在灶前,为还没有吃饭的部署洗手做羹汤。
“是不是饿坏了,这么着急添柴火?”臣逸的声音,让正字忙碌的锦官一惊,她回过头看到臣逸一脸笑意,心头的不悦突然的升起,对着臣逸言道:“对呀,我又没有阁主那样的尊贵,还需要专门做了饭给您送过去单独用膳,只能苦苦的等着这锅里的饭熟了,我才能吃上今天的第一顿饭。”锦官的话语中带着对臣逸的些微嘲弄,作为一个阁主,不能和自己的阁员同甘共苦,锦官觉得这是他的失败,更关键的是这个阁主把这当成了一种荣耀,这让锦官更是接受不了,而臣逸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却依旧是淡淡的笑着。
“跟我走。”臣逸的声音很低,为了让锦官能够挺清楚,他甚至躬了身子,锦官转头的时候,正好能触到他呼出的鼻息,那温热的气体,喷都锦官的耳际,暖暖的,带着暧昧的情愫。
“不去。”锦官回头看了一眼,就将所有的心神再次投注到灶火之中,又添了一把柴,锅灶里已经发出吱吱的声音。锦官听着这声音,仿若听到了喜悦的歌唱一般。他兴奋的打开锅盖,里面已经有野菜的清香传出,锦官吸了一口气,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作响。
“真的不去?”臣逸没想到锦官会拒绝,赶忙的再次开言,每次自己叫锦官去自己的帐中,锦官并不拒绝,这次却拒绝的干脆利落,让臣逸很是难解。
“不去,你没见这锅里的饭已经快熟了,我去的话也是吃了饭再去。”锦官一面用言语遮挡自己刚才的尴尬,一边对臣逸言道。元春的话语很是真诚,真诚的不添丁点的修饰,就是这样的眸光,让臣逸忍不住的心动,这样一个真诚的女子,对自己的感情不带任何的修饰,就那样如利刃一般,深深地扎进他的心中。
“我给你准备了蛋黄酥,你真的不吃?”臣逸嘴角溢出连绵的笑意,他的话语成功的吸引了锦官,锦官回头,大喊一声:“你怎么不早说?”说完话之后不等臣逸反应,就直奔臣逸大帐的方向奔去。
臣逸看着锦官奔跑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更重,蛋黄酥,曾经是锦官的最爱,此时,也正吸引着这个和锦官有着一样容颜的女子,臣逸还记得几日前他们在臣逸的帐中论事的时候,这个叫媚娘的女子随手抓起他桌上的蛋黄酥,吃了一口,就再也不舍得放下,最终的结果是事情没有谈定,这个女子已经将两盘蛋黄酥吞入了腹中,更要命的是她甚至贪婪的舔着手上的蛋黄酥的残屑,像个馋嘴的孩子。
臣逸尾随着锦官走到了自己的大帐,早一步到达的锦官已经扑到了自己桌子上的蛋黄酥上,一边吃着,一边抛给臣逸一个灿烂的微笑,那微笑,如春日的阳光,瞬间就将身体里的寒气驱走,只剩下心底暖暖的春光。
臣逸也不言语,径直走上前去,给这个贪嘴的女子倒了杯茶,递到她的手上,看她在吃了蛋黄酥之后,将暖茶一口口的喝入口中,臣逸的心才终于稳稳的落下,用稍带的微怒对锦官言道:“又没人和你抢,慢慢吃。”
锦官看出了他话语中的关爱,对着臣逸的眼神也失了原先的凛冽,只是一口口的喝水,一口口的将蛋黄酥吞入腹中。臣逸再也没有话语,只是看着锦官一点点的将盘中的蛋黄酥吃完,她吃饭的样子,像个孩子,给人无限的食欲。
就在臣逸看尽管将蛋黄酥吃完,臣逸正准备和她言语的时候,锦官却突然记起什么一般,突然的起身,不管臣逸的惊愕,飞速的向着大帐外奔去,刚出帐子,她就大声的喊着:“饭已经熟了,咱们要开饭了。”她的声音铜铃一般响在滁州城的上空,因为这阵阵的铃响,整个大帐外黑衣的麒麟阁将士和破衣烂衫的该帮帮众都欢呼的涌向锦官的方向。臣逸在远处看着向着炉灶飞奔的锦官,心里,突然升起连绵的情愫,这个女子任何的行动都开始吸引自己的心神,蓦地,臣逸又陷入了无比的惶恐之中,她不知道这个女子会不会在不久的将来如锦官一般在自己的心底生根发芽,但是这个女子欢快的身影就如那连绵的绿色,让臣逸的心底希望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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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见那个与锦官相像的女子
臣逸不会想到,就在自己的心底升起对这个酷似锦官的女子连绵的情意的时候,淳益很插入他们的生活之中。淳益开得很突然,但是一个帝王到自己的领地看望遭受重灾的百姓也是理所应当。但是淳益就是为这锦官来的,而且他出宫的日子,就是自己和琳琅大婚之日的前一天。
淳益登基后,请丹青高手将锦官的画像画出,他拿着画像几乎问遍了宫中的每一个人,只是太后早已下了封口令,不管问到谁,都只有摇头,淳益感觉的到在想到那个女子时候的心疼,所以他知道那肯定不是个一般的女子。只是没有人告诉自己自己曾和这个女子有怎样的故事。
淳益更不相信的是绿泥的话,绿泥一遍遍的和自己说那只是自己早逝的姐姐,可是淳益有着强烈的感觉,就是画中的那个女子不会已经死去,他莫名的坚信,这个女子在某个角落等待着自己。所以,他登基后马上就下令,将各家女子的画像呈报给给官府,官府依照自己画的那个女子的画像进行甄别,容颜有相似之处的就送到宫中,淳益根据他们的相似程度决定给什么样的封号,是否侍寝。
淳益的这种荒唐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太后就要为他举行大婚,他要娶的女子就是太后的侄女,琳琅,他曾经是景明的爱妃,现在却要做淳益的妻子,虽然这些淳益早已悉数忘却,但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自己,不爱这个女子,自己对这个要成为他的皇后的女子,没有任何的感觉。所以对于未来的生活,他的心底有着无限的恐惧,虽然自己是帝王,但是他却有牵动自己心的女子飘摇在外。
直到大婚前夜,负责滁州赈灾的官员给他送来一封飞鸽传书,书中只有一幅画,几行字,那幅画就是锦官的画像,字眼就是简单的:“画中女子在滁州。”
这封信,如同闪电一般划破淳益阴霾的天空,几乎连考虑的时间就没有淳益就决定了,要赶往滁州。滁州地震灾害,让他有了极好的借口,他匆匆给太后留书一封就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那个让她感到陌生和隔膜的皇宫。
来到滁州城,那个给他通风报信的官员已经在那里等候,见到淳益,并没有汇报锦官情况,而是直接告诉淳益,他们带人来到滁州的时候,滁州已经井然有序,一个叫麒麟阁的组织和丐帮参与进了抗震救灾,在他们还没有救助之前就已经救助完毕。
淳益不悦的看了一眼那个官员,不悦的问道:“那个姑娘现在在哪里?让她来见我。”淳益说话的时候有着帝王的尊严,但是他的尊严却在瞬间被那个官员的回话打破:“皇上,那个姑娘是丐帮的帮主,丐帮,素来有君王召唤不下堂的古训,丐王的地位之所以至高无上,就是因为有这个特权,所以那个官员很实际为难,不敢依照命令去召唤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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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媚娘是我的未婚妻
“那我去看他。”淳益的脸上并无不悦,在官员说完话之后忙言道。
“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岂有屈尊去见一个乞丐的道理。”官员言语间对锦官多有不敬,这让淳益听得很是不爽,虽然还没见到那个女子,但是在心底,他早已将那个女子当成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个女子,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所不敬。
“如果不是那个乞丐,现在滁州城应该是尸横遍野,哀嚎满耳吧?”淳益的话语中满是不满,一句问话竟让那个官员汗流满面,他多方打探淳益的习性,都说淳益很是宽仁,却不想刚刚到了滁州城,就给了自己一个这样的下马威。
“臣惶恐。”他忙跪倒地上请罪,淳益看着他神色中多是惶恐,也不忍多加指责,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知道惶恐,以后就别如此狂妄。”然后就一步步的想滁州城内走去。
那个官员站起身来,走到淳益的前面,为他引路,一直走到同福客栈附近那个灶台旁,那里正蹲着一个给灶台里添火的女子,一边添火,一边不住的将手探到灶台上的盘子里,那个女子一身民间女子的装扮,和自己心中那个衣着华丽精致的女子相差甚远,只是看着那个身影许久,淳益就准备转身,因为眼前这个女子并不是自己心中的女子。
就在他准备转身之际,他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叫了一声:“媚娘。”那个在烧火的女子就回过头来,正好对上淳益的眼,淳益看着那个女子,一时间竟然呆住。
粉嫩的脸上一双涓烟眉,两双含情的双眸顾盼神采,俏鼻下的樱唇欢喜的张开,露出一行雪白的贝齿,淳益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记忆中女子有着一模一样容颜的女子,一时间手足无措,只是怔怔的看着这个女子抱拿着灶台上的盘子,一步步的走向刚才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
淳益呆呆的看着她一脸兴奋的走向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淳益看向那个白衣男子,一脸的淡然,连眼眸间都没有凛冽的神色,仿若秋水一般深沉单薄,只是不管怎么看,这个男子都像是自己一个熟悉的人,只是自己怎么想都想不起和这个男子曾今有过什么样的交集。
臣逸见锦官走向自己,脸上的笑意更重,赶忙接过她手中已经空了的盘子,一脸吃惊的问道:“这么快就都吃完了?”说完话,甚至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将锦官嘴角的渣滓擦去。
锦官笑着躲开了臣逸袭上来的手,笑着言道:“才吃你一盘,就不舍得了?”这几日的相处,锦官已经明白,这个长得和沧州城大夫一样模样的男子要比沧州那个大夫更容易让人接近,他对自己,从来没有阁主的威严,总是和颜悦色的对着自己,在自己饿肚子的时候派人送来一盘又一盘的蛋黄酥,所以锦官心底对这个男子也越来越依恋,对他这种不由自主的行为也渐渐纵容起来。
淳益看着这和乐的场面,终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头连绵的酸涩,一步步走到他们两人中间,看着这两个在记忆中很少看熟悉却并不认识的两人,冒昧的说了句:“敢问两人是何关系呀?”这是他最关心的,刚才的场景让他隐约觉得自己千里跋涉来找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