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跟朕回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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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会回来,他今晚在隔壁的所为,不过是一场挑衅,他回来,等的不过是明日一早,她早就有的承诺,想到明日一早将要到来的事情,锦官再一次抓起了被自己撂在地上的匕首,那上面,还带着锦官手上的血渍,在烛光中闪着凄冷的光。
“你还是走吧。”锦官对着白衣男子言道,声音淡淡的。
“为什么?”白衣男子开口,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个女子,让他丢不下心神,他极力的想知道他心中的所想。
“明日一早,我不想你和我死到一起。”锦官的声音淡淡的,压不住隔壁传来的呻吟之声,但是却莫名的让白衣男子感动,从来没想到,还有人怜惜他的生命,而且,这个人,在今晚之前,还只是个陌生人。
“咱们都死不了,你按我说的做。”白衣男子终于再次走到锦官的面前,将那大红的衣服披到锦官的身上,话语中竟然全是安慰,连他自己都纳罕,为什么在这个陌生女子的面前心会突然的温软。
“为什么?”锦官看向白衣男子的时候脸上却并没有喜悦的神色,满是问询,这让白衣男子的心蓦地又是一动。
“因为你的父亲可以么?”白衣男子的话语温软的让人黏腻,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话语出自自己的口中说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搬出慕容秋歌为的就是阻截他的拒绝。
“好。”锦官也突然不习惯这个冰冷的男子对自己的和颜悦色,莫名的点头,答应了她。然后四目相交的时候,两人只有淡淡的一笑。
第七章封后
“她们的喊声,能学会么?”白衣男子为锦官穿上衣服,在锦官的耳边轻声的问道,仅仅是这一句话,让锦官的脸灼热不已,浑身一阵颤意。
“我……”锦官低下头去,自己终还是未经男女之事,那样的声音,她恐怕是学不来的。
“不能的话,那我只能陪你死。”白衣男子的话语带着威胁,但是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难测的笑意,但是他这句话无疑,是对准了锦官的死穴,锦官不想让他赔死。
“叫一声,我听听像不像好不?”白衣男子再次将自己的唇放到锦官的耳边,锦官能感觉到他话语间喷出的温暖气息,如浪般折磨着她的心神,袭扰着他的理智。
“你不要欺人太甚。”锦官终于定住自己的心神,对着白衣男子义正词严,但是此时的她,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往何处飞才能逃出生天。
“这是唯一的办法,今日你只是伪装一下,却能避免明日的种种可能。”白衣男子的脸色终于再次变得温软,好像是在哄一个不知事的孩童。
锦官看了一眼白衣男子的眼神,点点头,算是答应,但是再次迎上白衣男子的眼睛时,脸却红成了一片晚霞。
“嗯……啊……”锦官学着隔壁女子的声音,在喉间挤出生硬的呻吟之声,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的坐在她的身边,独自品茗,间或的说一两句话,譬如“声音不够**”、“声音再大点”之类,让锦官困窘的同时,脸上的烟霞更重。
隔壁的声音终于因为锦官的声音而没了声响,只有偶尔的杯盏落地的声音传出,脆生生的划破整个夜的寂静。锦官和白衣男子在听到声音后相视一笑,又是满脸的云淡风轻。
“你过来。”白衣男子对着锦官招手,锦官不知所以的赶上前去,刚走到白衣男子的面前,手就被白衣男子捉住,锦官下意识的要缩回手,可是却被他稳稳的攥在手中。
“伤口不处理要发炎的。”白衣男子将锦官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前,用手指在已经干涸的伤口上挤出几滴鲜血,疼痛的感觉让锦官直皱眉,却没有任何言语的看向白衣男子,看着他将那血抹在床单上,锦官终于会意,那点点的梅花就是处子之血,面前的这个男人,果真够细心。但是在迎上他的眸光时,锦官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红。
“睡吧。”白衣男子在为锦官抹上药膏之后就轻声的言道,话语细微的如同这个夏季深夜的凉风。
锦官依言走向床榻,当她再次看向白衣男子的时候,他却又是开玩笑般的言道:“你不穿衣服我都没感觉的,你放心好了,不会趁夜非礼你。”言罢,嘴角笑意更浓。
“我不是怕你非礼我,只是不知道你睡哪里?”锦官抬头,眼神凛冽,一脸正气,白衣男子看了她的神色,只是笑笑,走到锦官的面前,抱着锦官,和衣躺下,在床上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一天内纷繁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夜已经太深,等锦官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夜的那个白衣男子已经杳无踪迹,而那个不可一世的淳王爷在进入她的房间后,盯着她的脚看了许久,终于神色颓败的离去,但是颓败的神色之中还有缕说不清的喜悦,等淳王爷离开之后,锦官才发现,自己的脚上带着一个精致的脚链,金质的,做工极为精巧,合在她嫩白的脚踝上,正是飞凤的形状,那飞凤的栩栩如生让锦官爱不释手。
锦官想摘下那脚链,却总是打不开,不得已只能放弃,开始洗刷,可是洗刷还未完毕,就有消息传来,说是圣旨到了,要封宰相之女慕容锦官为皇后。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锦官莫名的失落,心中那个白衣飘飘恍若谪仙的男子因为这阙圣旨而变得遥远,心中,本来想紧紧握住的命运,难道真的要如秋天的落叶一般,因风零落成泥。
“不行,姑奶奶我才不做什么狗屁落叶,还什么零落成泥碾作尘,全是狗屁,人都没有思想没有主见了,那就是行尸走肉。”锦官对着镜子张牙舞爪,牙齿的咯吱声都传了出来,让听到锦官言语的春泥不禁心颤不已。她是来像锦官贺喜的,可是听到锦官的言语之后,她却犹豫了,不知道这个喜还该不该贺,皇后,这么荣耀的位置,她真的搞不明白,锦官为什么会高兴不起来。可是事实就摆在面前,锦官不喜欢。
春泥没敢说自己的怀疑,这个怀疑在听到锦官的声音的时候就有,她强烈的怀疑,眼前这个锦官并不是前几天那个寻思觅活的锦官,自从那日她喝药自杀被救下后,就完全变了个人。原先的锦官,她还是熟悉一些的,除了有个好的模样,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而现在的昨晚却以一曲《别离曲》让人明白了惊艳的含义。
锦官接下来的行动让拥翠阁中所有的人都大跌眼睛,都开始有了和春泥一样的想法,这个能用舞姿将全场的男人感动的女子,绝非昔日的锦官,难道是灵魂附体,或者这才是锦官的本性,谁都不知道了,因为,他们都被深深地震撼,震撼的连思维的能力都没有了。
第八章剪掉圣旨
“皇后娘娘,还请您接旨,老奴还等着回宫像皇上禀报呢。”宣读完封后圣旨的大太监黄公公看着锦官冷冷的站在那里,好像下懵了一般,马上出言道。毕竟能被皇上选为皇后,这是天大的荣幸,面前的这位姑娘乐傻了也未可知。
所有人都看向锦官,这个刚才拒不下跪接旨的女子,看着她因为这阙圣旨愣怔在当场。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黄公公见锦官依旧愣在那里,忍不住走上前去,看这个被皇上亲封的皇后娘娘,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他们冰山一样的皇上动容。可是看后的黄公公又不仅后悔,面前的这个愣怔的女子,既没有皇后母仪天下的气度,也没有成为后妃的哀婉,虽然说眼睛长的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凑在这张不大的脸上,很是精致,却也没有什么出众之处,和后宫中的那些美貌的妃子们比起来还是要逊色不少。
黄公公正想叹气,却被锦官凛冽的眼神下了一跳,赶忙跪在地上,口口声声的:“皇后娘娘饶命。”
锦官木然的看着眼前拥翠阁众位美丽的女子,再看向她的时候一脸的羡慕,尤其是鸨妈妈一脸谄媚的笑着看向锦官,让锦官的心里生出阵阵的恼意。
“鸨妈妈,你过来帮我一忙。”锦官满脸堆笑的看向鸨妈妈,心底里早已对这个女子恨得牙根只痒,因为这个女人,这些美丽的女子就必须在这里出卖自己的青春美貌,如若不从,鸨妈妈会向对自己那般对她们,面前这个满脸堆笑的女人, 注定了是她的敌人。
“皇后娘娘锦官吩咐。”鸨妈妈的脸上依旧一片笑意,那满脸的笑意好似要将锦官燃烧一般,只是这个前日还让她感到温暖的笑意,今日,却如遇刺一般梗在她的心间,因为她不确定,这个鸨妈妈曾用多少这样的笑荼毒了多少美貌女子的青春。
“你帮我把那明晃晃的东西接过来,我看着眼晕。”锦官眼睛所及的明晃晃的东西就是圣旨,封后的圣旨,上面写着淳良淑德之类的屁话。
鸨妈妈战战兢兢的走到黄公公的面前,颤巍巍的伸出两手,想将黄公公手中的圣旨接过,可是还未接到手上,黄公公就大声的喊了声:“大胆。”让本就佝偻着身子的鸨妈妈不禁吓了一跳,那张始终都笑眯眯的脸,也终于不复原先的“和善”。
“皇后娘娘,圣旨这样尊贵的东西怎么能让这种腌臜的人来接呢。”黄公公面露不悦的质问锦官,虽然颜色上很是委婉,毕竟,作为太监总管的他还是不敢质问这个即将入主后宫的皇后娘娘,但是他又不能允许有辱皇恩的事情出现。
“你是说只能我接么?”锦官得意的看着黄公公点头,一脸的郑重。
“那公公你稍等,锦官去去就来。”锦官言罢,就款款的上楼,不多时候又缓缓的走到众人的面前,只是双手掩在袖子之中,一脸恭敬地抬起遮着手的袖子,伸向黄公公手中的圣旨。
看着尽管突然转变的态度,黄公公刚才不悦诧异的脸终于变成了和颜悦色,他满脸堆笑的看向锦官,嘴里还温和的说着:“皇后娘娘千岁。”而在听到黄公公那娘娘腔的声调之后,锦官脸上的笑意更浓。
当黄公公终于决定要离开的时候,众人刚刚看到她转身,就听到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在整个安静的房间中,布帛被剪断的声音显得各位的清晰,但是当所有人经目光追向这个声音的源头的时候,心,再一次悬起,刚才那个不愿接圣旨的锦官,右手拿着剪子,正一剪一剪的剪向那明黄的圣旨,那象征着无限荣耀的封后的圣旨,就在咔嚓咔嚓的剪刀声中,零落成一地明黄。
“你敢欺君罔上,你…………”黄公公看到一脸笑意的锦官干出如此有辱君上的事情,满心的不忿,终于让他忘记了这个女子是刚刚被皇上封为皇后的女子,他忍无可忍的将手指指向仍然剪着圣旨的锦官,脸上的神色,瞬息万变。
第九章谁僭越?
“我都不知道君在哪我怎么欺他?这分明是他在欺我。”锦官振振有辞,让刚才还神色骇然的黄公公不禁看向了锦官那张生气盎然的脸。
“皇后娘娘,您僭越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说,怎么能……”黄公公不由得看向这个刚刚还被自己鄙视了的女子,此时,像个战斗的女将军一般,浑身上下,闪着让人心生畏惧的力量。
“僭越?是你的君僭越了我,我知道他是哪根葱,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就让我进宫,做他的皇后,还用这堆明晃晃的垃圾来约束我,休想。”锦官的话语分明的已经没了伦次,只有她口中喷涌出的怒气,才能让人明白她愤怒的根源。
“皇后娘娘,咱们的皇上可是古今第一完人,长的那是一个……”听到锦官说他们的皇上是哪根葱,黄公公赶忙迫不及待的为自己的君王辩解,可是他伸出的兰花指还没有收回,自己的骄傲就被锦官折损。
“古今第一完人,这是谁封的?”这个很没自知之明的称号让锦官很是奇怪,她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敢如此大言不惭,他以为他是乾隆?真应该撒泡尿照照自己。
“是咱们圣上……”黄公公如实作答,他以为锦官终于被那个自封为古今第一完人的皇上吸引,却不知真正能吸引锦官的是那个封号。
“果真连自知之明都没有,怪不得会下如此一张狗屁不闻的圣旨,原来是这般的情有可原。”锦官在奚落了那个不曾谋面的皇上之后,脸上的笑意更浓,而老鸨子和各位莺莺燕燕,也因为锦官再一次不计后果的发泄而心颤不已,搞不明白锦官在做什么,甚至有人怀疑,锦官是被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傻了。
“敢情皇后娘娘示下,您说的狗屁不通……”黄公公毕竟是混迹宫中多年,犹豫半天仍是没说出那个已经碎成一堆的圣旨,侮辱圣旨,那可是杀头的罪名,能这样不惧的恐怕只有眼前这个女子,可是眼前那个女子,就在他终于明白她和一般的女子不同的时候,已经轻移莲步,走出了他的视线。
“公公饶命,这都是锦官姑娘一个人的事,与我们拥翠阁无关的,还请公公饶命。”老鸨子率领身后美丽的女子们跪在地上,霎时,整个拥翠阁的大厅如同盛开了多多云霞一般,绫罗如烟似海。
“你们把皇后娘娘给洒家看好了,少一根汗毛,洒家找你们算账。”黄公公终于恢复了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