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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婴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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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一生的眼泪就在这一天里流尽了。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让纪禾闭上眼睛,泪水滑下来,过太阳穴,没进发丝里。她的世界就此灰暗无色。
几年前,她拒绝了樊旻,固执而又一心一意地等宋衡。却不知如今的宋衡就是樊旻。上苍到底是跟她开了多大的笑话。
太残忍了……
而乔泽宇,她如今当真心朋友看待的乔泽宇……是个更大的笑话。
她没力气了。
没力气再去面对,没力气再去抵抗。纪禾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任泪水肆意流下。
……
身下就是自己心心念念,守护记挂了四年的人,乔泽宇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纪禾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叫他欲罢不能。
他还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对待一段感情。所以,他要她,一直想要她。
乔泽宇亲吻着她的脖颈,亲吻着她白皙的锁骨,抬起头来,纪禾的面容却让他滞住了。
她闭着眼睛,不动,也没有呼吸似的,绝望得让人心痛。
他看着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抽耳光么?当初是他去打了赵松,可如今他又在重复干赵松那等流氓事?
终究,他还是不忍心。
乔泽宇咬紧牙关,翻身坐到床边,扭开头去,扯起被子盖住了衣衫凌乱的纪禾。他不敢看,怕控制不住自己。
等到勉强平复心情,他回过头。
纪禾依旧紧紧闭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乔泽宇伸出手指,给她擦眼泪。
纪禾明显地一抖。
乔泽宇的手僵住了。
沉默一会儿,他站起来,将空调打开,调高温度,将遥控器放在床头柜上,随后从衣柜里拿出他没穿过的睡衣,放在床边,打开房门,关上房间里的灯,离开。
一片漆黑里,纪禾慢慢活动僵硬的身体,蜷缩起来,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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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所谓乔文
客厅。
墙上的石英钟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二十六分。
黑暗里,乔泽宇独自坐在沙发背上,面对窗外清冷的月光。
指间的香烟燃烧着红色的光亮。
仿佛一瞬间,乔泽宇觉得自己苍老了十几岁。他有些认不清这个世界了。还是以前好,只管吃喝玩乐,哪里会来如今这样多的困顿与牵绊?
他与纪禾……注定是回不去了。
乔泽宇回头看着黑暗中的楼梯口,二楼毫无动静。
他可以料到,以后纪禾绝对是拿他当有敌意的陌生人看待了。纪禾哪里都好,可就是一条,在感情上过于固执,而固执的结果就是盲目的狠心。她对自己狠心,对别人也狠心。到最后,双方都落得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明明是自己想守着一辈子的人,怎么就忍心去伤害呢?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就让事态失控成如今的局面了?
自己真的是个败类……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乔泽宇深呼吸一下,胸中一股左突右撞的烦躁憋闷得想打人。又想好好地痛一回,让自己清醒些。
手指间的香烟燃烧到了尽头,一股滚烫的热量顺着掉落的烟灰传导到他手上的皮肤。
没有犹豫,乔泽宇直接将那燃烧得红透的烟头捏在手心,然后握成拳。
以往生闷气的时候,他会摔手机,摔所有在视线范围内能造成巨大破坏力和声响的东西,可现在他不能,否则会吵醒二楼睡觉的纪禾——如果她在睡觉的话。
火燎的痛感让乔泽宇咬紧了牙关。在身体痛苦的同时,另一种精神痛苦仿佛得到了一丝解脱。
最终,他松开了手,一些在漆黑中看不清的东西掉到地上。
乔泽宇坐到了地上,眼眶渐渐泛红。
我爱你,我就在你身边,为什么你不肯看我一眼?
……
~ ∞ ~ ∞ ~ ∞ ~ ∞ ~ ∞ ~ ∞ ~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发现手心被烫得起泡了,他直接找了针出来将水泡挑破,然后出门买早餐回来。
拿钥匙开门,碰到了手心里烫伤的部分,瞬间疼得他太阳穴跳一下。进屋,客厅里安安静静。
乔泽宇迟疑一下,进了厨房将包子装盘,豆浆倒进碗里,端在餐盘里送上去。
推开房门,纪禾竟然还躺在床上。乔泽宇心头一紧,将餐盘放到一边,坐到床边去碰纪禾。
她紧紧闭着眼睛,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掉。伸手捂住她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乔泽宇以前根本没有照顾过别人,现在只好轻声关门出去,连忙给社区医务室打电话,结果竟然没有人接听。乔泽宇无奈,又给谭文彬家打电话,谭文彬的妈妈是医生。问了一通,乔泽宇进浴室倒了水浸了毛巾给纪禾敷在额头上,把被子拢严实,转头又直接出门去买药。
买药回来后,又发现家里没有热水,只好又去烧开水。等到端水给纪禾喂完药已经到了中午。纪禾一直闭着眼睛处于半昏睡的状态,却也肯开口吃药。乔泽宇将她半搂在怀里,端着水杯,不知是不是该庆幸纪禾还好是高烧得意志不太清楚的状态。要不然她绝对不会这么好配合。乔泽宇有些心酸。
下午,乔泽宇在厨房里头一次自己动手煮粥,搞了半天弄出来一锅又烂又糊的东西。他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叫家里负责做饭的大嫂过来。大嫂看到一片狼藉的厨房里站在乔泽宇,颇为惊异。
乔泽宇没吭声,等粥煮好,厨房收拾干净,立刻将大嫂送出门。
端了米粥上楼,纪禾却不肯开口吃东西了。乔泽宇无奈,又不敢强硬喂她,只好作罢。
等到晚上,纪禾的高烧才渐渐退去。
……
第二天,一宿没休息好的乔泽宇又出门去买了纪禾喜欢的一家早餐店小笼包,提着保温盒回来。
可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他又不敢开门进去了。纪禾……如果她病已好,肯定……
迟疑半天,乔泽宇终于鼓起勇气开门。
果然如他所想,纪禾一动不动坐在床边,面向落地窗,背对着他。看来她差不多恢复了。
乔泽宇深呼吸一下,将餐盘放到墙边齐腰高的黑色陈列柜上。“吃早餐吧。你昨天什么都没吃。”
纪禾回头看不出表情地望乔泽宇一眼,又转过身去。乔泽宇留给她的衣服她根本没动。自己的衬衣被乔泽宇弄破了,她仍旧穿着,只是将外套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
窗帘依旧拉着,遮光性极好,房间里光线昏暗。
乔泽宇站在立柜边,沉默地像是一尊铜质塑像。
纪禾看他那一眼,让他的心凉了半截。虽然有做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她满眼的冷意与漠然刺痛了。
他握了握拳,转身想先离开。他现在需要想一下该怎么办。面对纪禾,乔泽宇简直无措。
纪禾也起身,手机扔在床上,已经没电,反正她也不想要了。凌晨她清醒后就光着脚走过来开门,可不知门锁怎么回事,就是打不开。而现在她就要走。
乔泽宇听着身后的脚步声,陡然生出一股恐惧,转身来就看到了纪禾面无表情的脸。
“你就留在这里。”他脱口而出,伸出手去试图抓住纪禾的胳膊,可她立马退后躲开了。
“我要走。”她难得地回话了,却没有看着他。
“不准走。”乔泽宇握紧了门把手,有些心酸,依旧带着顽固,手心被烫伤的部分越发疼痛,这两天他根本没心思去管自己手上的烫伤,“你……你就呆在这个房间里。”
“你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纪禾抬起眼眸,再次打量这个所谓的自己曾经最信任的人。
乔泽宇笑了,笑得满眼绝望心酸,可是纪禾看不到。“是啊,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法了。我让你走,你就永远不会回来了。那倒不如就停在这里。你恨我也罢,怒我也罢,反正除了我身边,你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纪禾转头就走,回到床边坐着,看也不看乔泽宇一眼。
乔泽宇知道,她这是以表面的顺从,实际的沉默在抵抗。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
中午,纪禾依旧没吃东西。乔泽宇站在房门外沉默。伸手去碰门把手,却仍然没有勇气去开门。
晚上,同样。
夜近九点,乔泽宇这才有心思看到自己手心已经烫伤破皮显得很狰狞的伤口,实在是做事不方便,他又找不到医药箱,只好再次开车出去到便利店买创口贴。
九点半,空荡荡的一楼玄关处门铃声突然响起。
门外,久不见人来开门的乔颂咏皱着眉头望了一下二楼的灯光,直接让身后的男助理拿备用钥匙开门。
她今天专程从上海过来的。
一楼依旧安安静静。
“乔泽宇?”乔颂咏一边解围巾,一边走到沙发边把围巾放下来。然后上楼。
推推乔泽宇房间的门,锁住了。
以为儿子在睡觉,她只好又下楼拿钥匙开门。
“怎么打了好几个电话你不——”乔颂咏推开门,看向房中人的一刹那闭上了嘴巴。
纪禾转头,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乔颂咏。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听得见外面小虫子的叫声。
……
~ ∞ ~ ∞ ~ ∞ ~ ∞ ~ ∞ ~ ∞ ~
晚上十点,在路边停下车,乔泽宇看着别墅里灯火辉煌,心下突生不安。
拎着刚刚买回来的药膏,他下车直接走到门前开门——
乔颂咏稳稳地坐在正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翻看一份文件。
“你怎么在这里?”他呛然出声。
“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我自然要过来了。”乔颂咏合上文件,放到茶几上,站起来,“C城分公司出了点问题——你不知道?”这就是她此行的原因。
看着乔颂咏云淡风轻的样子,乔泽宇猛然甩下手里的塑料购物袋,拔腿就往楼梯上冲。
“不用看——我已经让她走了。”乔颂咏冷冷地在胸前交叉胳膊。
乔泽宇僵立在楼梯上半晌。那背影突然沧桑得像是年逾古稀的老人。
“玩也应该玩过了吧?还不够?你想来个非法拘禁吗?”乔颂咏冷笑,“有那份心思就给我放到公司上来。还以为你这几年有点长进,结果还是本性难移。你是准备让多少人来看乔家的笑话?就这些年你捅的娄子还不够臭名昭著吗?”
话说完,乔颂咏端起杯子喝水。可预料中儿子叛逆刻薄的反驳她并没有听到。
乔颂咏抬头看向他。
乔泽宇站在楼梯口,单手放在扶手的圆木球顶端。缓缓转过身,破碎的目光满是绝望与心酸。一侧的水晶台灯照在他眼里,那种光芒不忍直视。
乔颂咏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手。乔泽宇对于纪禾,恐怕不是单纯的玩玩而已那么简单。
报应……终于来了么?乔颂咏深呼吸一口气,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人定胜天,她绝对不会让生活脱离预先设定的轨道。
“好啊。”乔泽宇苍白地笑,“没关系。你让她走,我可以再把她找回来。”说完,头也不回地就往门口大步走。
“你找纪禾可以——”乔颂咏忽然出声,看着乔泽宇的背影,“不过,先听我讲一件事。”
乔泽宇没动。
“听完以后,你再做决定。我不干涉你。”乔颂咏继续说道。
乔泽宇转身,喉头上下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他显然不相信乔颂咏的承诺。
乔颂咏拎过手提包,从隔层里拿出一份叠好的资料,忽视了心底的不忍。“本来不想拿给你看的……只是依照当下的形式看,恐怕不行了。”
薄薄三张A4大小的打印纸伸到乔泽宇面前。
纪禾的出生地,家庭住址,家庭成员,从小到大的履历……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纪禾的生母并不是她现在的母亲。她的生母是上海去东北的知青,二十二年前在那里生下一对龙凤胎后就离婚回上海了。她带走儿子。而女儿纪禾则留在东北。
“有什么问题?”乔泽宇冷冷看着母亲,“你嫌她出身不好?”
“你三岁那年,我改了名字——还记得我之前叫什么吗?”乔颂咏缓缓地问。
乔泽宇一愣,低头,唯一看到的便是纪禾母亲一栏荒唐的两个字——
乔文。
那一瞬间,他心里好像被开了一个洞。如同严冬的河面,厚厚的冰层被凿开一个洞,随后在阳光毒辣的炙烤下随着融化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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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梦境还是现实
纪禾在夜色冷风里走回学校时,宿舍楼已经关上了大门。宿管阿姨也已经休息。徒留楼外低低的路灯下不知名的小虫在飞舞。
脚走得又痛又麻,到现在都快没知觉了。纪禾裹紧身上的衣服,坐在了台阶上,并着膝盖仰望头顶的星空。
释迦牟尼说,不悲过去,非贪未来,心系当下,由此安详。可多少人能做到这一点?就算仅仅心系当下,也会有很多烦恼吧。
纪禾不是一个惹是生非的人,到了如今却平添那么多烦恼。她并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上辈子她的生活圈子就够小,即使见过了人世沧桑,可仍旧在某些领域是白纸一张。而在刚刚来到C城时,她对人生的设定就是好好过日子,然后和宋衡在一起,一辈子。
本来看似理所当然的路,为什么落到实际中会偏离得这么远?
她够固执,这一固执便错过了宋衡。可是谁会知道樊旻会在大学毕业时改名字叫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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