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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外婆家遇仙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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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武的身影已经不见,郑娃刚要进屋,一个火红色的倩影挡住她:“郑娃,好久不见。”
眼前那个穿着红毛大氅艳光逼人的女子,正是纪伶。此刻,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郑娃。
郑娃骇了下,往后退了一步,问道:“纪伶,你来做什么?”
纪伶说:“自然是要取你体内的那颗仙丹啦。”
郑娃冷冷笑了下,对纪伶道:“休想。这颗仙丹,我已经服下,便是我的了。”
纪伶厉声道:“郑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心思。你以为有了这颗仙丹,你就可以祛除妖气,不会伤害到那个凡人,和他白头到老了吗?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愿!”
郑娃不以为意,朗声笑着回答纪伶:“你要是有那本事,我佩服你。”


第十三章 背叛

 郑娃不以为意,朗声笑着回答纪伶:“你要是有那本事,我佩服你。”
纪伶莞尔一笑,万千风情挂在眼角眉梢,款款转身离去。郑娃走进屋里,将屋门狠狠关上。
先武回来的时候,就见郑娃正跪坐在案边,一脸不悦的模样。他扔下手里的猎物,走上前去拥住郑娃,将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上,闻着她发上淡淡的青草香气。
先武软软的胡茬蹭着郑娃光洁的额头,柔声问道:“怎么了,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郑娃轻声开口:“良人,我不求你生生世世,只求此生,你莫要辜负我。”
先武更紧地环抱住怀里的郑娃,承诺道:“我先武一介莽夫,何德何能和你这般美好的女子在一起。我不求下辈子你还会嫁给我,只是此生,我定不会离弃。”
郑娃抬起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看着先武,重重的“嗯”了一声。
冬天过去,春天到来,看着屋外一片生机盎然万物生长的热闹景象,郑娃心里不禁伤感。
她是妖,无法为先武生儿育女。可是她多希望能有个孩子,先武和她的孩子。
听说,在遥远的天山山顶,有口子母泉,妖精若是喝了子母泉的水,就可以为凡人开枝散叶。郑娃摸着平坦的小腹,下定了决心,去天山寻找子母泉。
天山路途遥远,路上危险重重,郑娃身上的仙气,惹了一堆妖精的注意,都想要得到郑娃体内这颗仙丹。还好郑娃道行深厚,将这些小小精怪们一一解决。
到了天山,已经过了七天七夜,郑娃的力气也快要耗尽。她的法力都用来对付那些大小妖精们了,此刻,她连御风上山的力气也没有。
就这样,郑娃一步一爬,在冰冷的雪地里,手脚并用上了天山顶。她的身上已经满是伤痕,一双手又红又肿,狐狸尾巴也掩藏不住,显露出来。
到了山顶,待找到子母泉,郑娃已经现了原身。她走到泉边,低头饮水,水中倒映着那只银白色的小狐狸,眼睛里是满满的笑意。她终于可以,和先武有一个孩子了。
郑娃在天山底下,修炼了三天三夜,觉得功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才往先武家赶去。
已经十天了,先武应该着急了吧。他此刻,肯定是在想念着自己。
思及此,郑娃脚下的速度就更快了起来,这一次,才用了五天就回到了家中。
郑娃兴冲冲地正要敲门,忽然听见屋内有呢喃软语声,她起了疑,用法力看着屋中景象。
屋里,先武赤裸着上身拥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躺在他坚实宽厚的臂膀上,娇声笑着。那张千娇百媚的脸,郑娃怎会不认得,正是纪伶。
纪伶说了句什么,惹得先武大笑着去挠纪伶的痒痒,纪伶闪躲着,先武趁机将她压在身下。
郑娃的眼眶湿润了,她再看不下去,恢复了原身转身离去。
她不是不想进屋去质问那两个人,也不是不想发生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她好累,长途奔波加上心情压抑,她实在没有力气,再去与他们对峙,再去看眼前伤心的那一幕。
可是先武和纪伶,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郑娃耗损了大量元气,暂时无法变作人形,只能在翠竹洞中休养。这天,她听到翠竹洞外,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先武。
虽然心里埋怨,可她还是爱他的。几日不见,她心里的思念已经堆积如山。
郑娃跑出洞去,先武果然就站在洞口,可他旁边还有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正是纪伶。
郑娃集中了精神,想幻作人身,可全身就像被什么锁住一般,法力半点也施展不出来。原来是纪伶,趁着她现在元气不足,封了她的法力。
郑娃站在那儿,看着先武,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
先武手持弓箭,却怎样也下不了手。这只小狐狸的眼神,那样熟悉,熟悉的让他心生怜惜,不忍伤害她。
纪伶在一旁煽风点火:“良人,快点呀,这么漂亮一只小狐狸,我就要她的皮毛来做披风嘛。”
先武拉弓的手越来越紧,眼前的小狐狸没有躲闪,反而一步步走近他,嘴里发出哀鸣。
先武,上一世,你从猎户的手里将我救下,这一世,难道你要亲手结果我的性命吗?
郑娃看着先武那张俊朗的面庞,心如刀割。
纪伶在先武耳边,吹着风:“良人,你给我捕了这只小狐狸,晚上我好好犒劳你哦!”
先武的脸红了一下,继而眼里燃起一团火焰,拉弓,放箭,那只银色的小狐狸,倒在血泊中,身上那银白色的皮毛,已染上了血红。
纪伶诡异的一笑,就要上前去拿仙丹,不料却看到郑娃的魂魄,从小狐狸身上站起,走到自己身边。
纪伶偷眼看了下先武,先武浑然不觉,正欢喜地摸着那小狐狸的皮毛。想必,这亡魂,凡人是看不见的。
郑娃走到纪伶身边,冷冷地笑起来:“纪伶,让你失望了,因为我有仙丹护体,所以魂魄不灭。现在只是我的原身死了,我的元神还在,这颗仙丹,还是我的,你休想拿去。”
纪伶咬着一口银牙,对郑娃沉声说道:“纵使你有仙丹,也换不回你情郎的心!”
郑娃凄厉地笑着,厉声道:“我情郎的心?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爱他,我要生生世世,喝其血,茹其心!”
郑娃厉声笑着离去,先武跑到纪伶旁边,疑惑地问:“刚才,你和谁说话呢?”
纪伶摇摇头:“你听错了。”
周围的景象散去,四周,又是砌玉洞潺潺的流水声和花草的香气。郑娃的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心里头仿佛压着块石头,沉甸甸的。
一旁被定在原地的郑娃,见我和师父身旁的白雾消失,知道我们已经从回忆里走出,冷冷开口道:“这下,你们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恨先武了吧?因为他,我失了原身,耗尽了力气,才修炼出和我生前样貌差不多的人类实体,可我现在就是个木偶,只能在人间游荡,无法成仙,无法成人,也不是妖——甚至连投胎转世,也不能够!”
师父看着郑娃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和她凄厉的话语,缓缓地问她道:“那么,你知道为什么当初先武,会抛弃你和纪伶在一起吗?”
郑娃道:“肯定是纪伶耍的把戏,勾引的先武,可是先武上钩了,他便并不是真正的爱我。他背弃了对我的承诺,他必须付出代价!”
师父不语,他的掌心里,有一团火光闪耀,正是纪伶的那段回忆。
师父将那团红光抛向四周,那团红色烟霞,瞬间包围了我们三个。
眼前,还是先武的那座屋舍,纪伶躲在树后,看着郑娃走出屋,御风而去。这一趟,想必她要远行。纪伶脸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来。
第二天,纪伶将身上装束化作一个村姑模样,敲响了先武的门。
先武打开门,怔了一下,眼前的女子,虽然穿着简陋,可是那张面庞,却是美艳妖娆。
纪伶冲先武行礼道:“妹夫,我是郑娃的表姐姐纪伶,前天郑娃飞鸽传书说要回家探亲,怎么还没有来呢?”
先武愣了一下:“郑娃已经回娘家去了啊。”
“是吗?”纪伶假装疑惑,忽然恍然大悟道,“郑娃该不会路上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先武脸上也露出担忧的神色,进屋背上弓箭,对纪伶说:“我们去沿南山找一找吧。”
二人来到南山,漫山遍野唤着郑娃,无人答应。到了一个山头上,两人累了,坐下来小憩。
纪伶趁着先武不注意,指尖一道红光,射向林中,忽然林里就隐隐约约传来人声。
先武疑惑地站起身,往那声响处走去,纪伶脸上挂着诡异的笑,紧随其后。
那林中,有一座小小茅舍。那声音,正是从茅舍中传来。
先武站在屋外,听着听着不由面红耳赤起来——那屋里,是男女欢爱之声。
他正要转身离开,忽然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像是郑娃的。他走到窗户边,捅开个小口望去——那屋里,赤条条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正是郑娃和一个陌生男子。
先武火冒三丈,一脚踹开屋门,走了进去。
他厉声问道:“郑娃,你说要回家探亲,结果是偷人来了!”
郑娃冷冰冰地回答道:“先武,我早就不爱你了,原来你每次出去打猎,其实我都是来偷偷私会他的。”
郑娃娇媚地转向那个陌生男子,那男子也得意地看向先武。
两滴热泪,从先武眼中流出。手里那张弓箭紧了一紧,他终是不忍,大步离开这个茅舍。
纪伶趁机上前拉住先武的手道:“妹夫,没想到郑娃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妇人!”
先武不语,也并不甩开纪伶的手。
到了家中,他坐在屋前,看着天空发了一天一夜的呆,纪伶陪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
第二天早上,先武仿佛想通了一般,看着旁边正含情脉脉看着他的纪伶,那张脸上风情万种,那双媚眼正勾魂摄魄地看着他。先武抱起纪伶,走入屋中。
到了这里,郑娃再也不想看下去,让师父收起这些回忆。
回到砌玉洞,师父叹着气对郑娃道:“先武也是男人,他恨你背叛他离开他,所以从纪伶身上寻找慰藉。”
郑娃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是冷冰冰地吐出一句:“我要找范云槐。”


第十四章 爱之深

 郑娃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是冷冰冰地吐出一句:“我要找范云槐。”
这个郑娃,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悟?我有些气急,刚要上前和她对质上几句,被师父拦下。
师父为郑娃解开定身术,道:“你去吧。”
郑娃面无表情地走出洞去,我和师父紧随其后。
到了范府,已经是暮色四合。郑娃摊开手掌,吹出几口气来,几只小瞌睡虫飞出来,范府里瞬间静谧下来,仿佛已到了深夜。
郑娃往范云槐的房间走去,丝毫不理会身后的我和师父,视我俩为空气。到了范云槐门口,范云槐已经在案前睡去,郑娃又是一口气吐出,只见案前那个文弱苍白的公子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来。
郑娃走进屋,拿着一件大氅,为范云槐披上,娇声道:“天气渐凉,大人日夜看书辛劳,也要记得保养自己的身子呀。”
眼前的女子,肤白赛雪,明眸皓齿,范云槐一时间有些发怔,疑问道:“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是这府里的吗?”
郑娃莞尔一笑:“大人说呢?我若不是这府里的丫鬟,怎么能进这范府里?”
她为范云槐倒上茶,走出房间,款款而去。
我到她面前拦住她,问道:“郑娃,你如今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难道还想再害死他吗?”
郑娃冷冷看着我,道:“他现在病成这个样子,根本不需要我亲自动手。何况,被我杀死之人,必须得和我肌肤相亲,你觉得他这样虚弱,还能和我鱼水交欢吗?”
我脸一红,郑娃已经远远走开。
师父翩翩然走到我旁边,叹口气道:“弄玉,现在你可知道,什么叫爱之深,恨之切了吧?郑娃还是爱着这个男人,可是正因为爱他,才想要占有他的生生世世,所以先武的每一世,她都要去毁灭,去吃掉他的心,才觉得安稳。”
我看着师父,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师父,你对这些情情爱爱的,倒是蛮多感悟的哦?”
这本是句玩笑话,师父却没有反驳,在他的眼里,有雾气蒸腾起来。我们一起沉默地站在范云槐屋前,看着郑娃端着个盘子走过来。
郑娃还是瞥都不瞥我和师父一眼,走进屋去。范云槐仍在灯下看书,如今天下刚刚平定,民心还不稳,他要找出可以安抚民心稳定政局的好方法来,向天子进谏。
郑娃将那木盘放下,将碗端到范云槐面前,笑道:“大人,这是熬雪梨,润肺的,您吃点吧。”
范云槐感激的一笑,端起那碗,缓缓吃起来。
我疑惑地看了眼师父:“师父,郑娃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她已经想要改过了?”
师父答道:“如今郑娃身上的怨气少了一些,我想,她是诚心想要弥补过去犯下的罪孽吧。”
屋里的两人,都是那般苍白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两只亡魂,在时间的沧海里游荡。
范云槐放下碗,看了眼郑娃,郑娃也正含情脉脉地看向他。
范云槐一愣,开口道:“我这儿没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郑娃的眼眸里忽然有一道银色的光彩闪过,她幽幽问范云槐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此时范云槐的眼眸中,也有道银色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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