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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穿--越不由己-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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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殿试那一幕,别说她已经不再相信爹爹,便是相信他又如何?在启浩面前她无法掌握这具躯体,而且这个忧郁皇子启浩的温雅腹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这么相处下去迟早身心陷入她最不喜欢的深宫里……为了巫大哥,为了自由,她一定要赶快设法逃出宫去!!
“若宝。”启浩停止了这个反复数次欲罢不能的深吻,因为怀中的人明显走了神:“能否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你装成夫子的易容怎么能维持那么长时间?而且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你总是大大咧咧的,难道没有发现每隔两三天你从丈量山锻炼回来,肖大娘都会在小楼里换花吗?”
负责提供徐府所有装饰花卉的肖大娘竟是易容高手!!阿越楞了良久,又问:“那回来京城之后呢?”
“她也跟来了,就是杜家的初生啊。”启浩展眉浅笑,抿唇看着她乍舌的夸张表情。
肖大娘四十来岁、而初生看上去至多十六七岁,可人家装扮得维妙维俏的,果真是易容高手啊;看来日后要逃之夭夭,这神奇的易容术不可不学!!
“唉,你又想到其他什么方面去了?”毕竟相处一段长时间,他还是比较了解这个思维跳跃的未婚妻。
脑中已经有了初步计划的阿越低下头,幽幽的说:“四皇子,总觉得你还是教我诗书的夫子,刚才我们那样感觉很别扭。”
见他闻言变色,她有意顿了顿才继续说:“毕竟之前你是我的先生,而且我还以为你是我的亲生父亲,现在突然变为……可能变为相公,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适应;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应该相处守礼,免得被人闲话……”
“可是你是接受我的,对不对?若宝,唤我启浩吧,你称我四皇子便显得生疏了。”如果她对他没有一丝爱意,怎可能有方才的热吻出现?虽然吻到一半时她完全不在状态,似乎还有些抗拒。
“唉,这个……我也弄不清楚。”她苦恼地摇摇头,用终于酝酿出的泛着氤氲水汽的泪眼对着他情意绵绵的目光,吸着鼻子说:“启浩,我希望你来这儿开开心心的,不要有什么烦恼悲痛之类的,好不好?就当减少我为你心痛的次数啊。”
她蕴着闪闪泪花的眸子如此动人心弦,一直最爱她高兴时展现出的无邪无暇笑脸,却从未见过这种如烟雨沐清荷的脱俗风韵的启浩禁不住惊艳而失神,一时沉醉其中,呆呆看着她说不了一言半句。
阿越的长睫不解地扑棱棱眨了好几下,丝毫不知道这个动作更令已经趋向沉溺的忧郁美男如痴如醉,她推推他,嗔道:“四皇子,你发什么呆啊。以后我们不能再有像刚才的举止,也不要抱抱搂搂的授人以口实……嗯?好不好?”
“……若宝,我爱你……”他堪比皓月清辉的朗目闪烁着亮晶晶,飞快吻吻她的嘴角,无限醉心地伏在她的耳边细语呓呓。
巫大哥也没有说出这么露骨的表白。阿越心跳开始加速,胡乱推着他的手足开始无措,言语自然也就七不搭八了:“天……很黑了……大家都要休息啦……我也要准备睡觉……你刚才梦游了,快快回去好好歇息……”
“不要赶我走!我再留一会儿便回去……”启浩一把抱住转身惊惶逃离的人儿,她背对着他不住要挣脱。
“若宝,十八天后我便要到丰羌镇,可能要过半年才见面,让我好好和你说说话儿。”语气沉重、无奈又柔情千种。
那岂不是两人没有相处的机会,她也就不必担心心身各自为政了?为了不被他发现她眼内的喜色,阿越垂首低声问:“十八天后你要离开了?”
从背后拥着不再抗拒的娇躯静立窗前,他感到歉意万分:“嗯。父王安排我到边境去熟悉军务,你独自在宫中不必害怕,有空去陪陪父王……他很喜欢你,中秋那晚便是特意去看看你的。”
“哦……”阿越心不在焉地应道,脑中飞快转着念头:这是天赐逃跑的良机!!
自从她强烈要求徐家的青龙白虎两名保镖进宫相伴后,她便被皇帝吃得死死的,皇帝和徐正一样的黑,竟也拿保镖的性命要挟她不得胡作非为。如果她趁十八相送启浩离京之机,摒开众人在四皇子的眼皮底下逃跑的话,皇帝势必不会拿自己儿子来开刀,而且也不会连累保镖们。只是时间太紧了,该如何计划周详?
“……你记得说话要谨慎些,父王毕竟是一国之君……如果母妃还在世……他说费尽心思保护我这么多年……莫非……”启浩细细忆起往事,心里渐渐恍然大悟,怔怔出了神:难道这么多年我一直误会他了?
身长玉立,如芝兰玉树的俊雅美男双手环着披挂宽大男袍、隐见玲珑曲线的麦色脸少女,二人面向窗外而立,悠然欣赏新月美景的温馨相拥画面使得闻声而来呆立殿外的隐雪感到既尴尬又震惊,丝毫不知道这二人其实各怀心思、貌合神离。
前两天他回来告诉少爷紫笛不可交给她,将徐正的顾虑明明白白地坦露出来。少爷当时便泪流满面、继而昂首抹泪,冷笑道:“爹爹总是不明白什么谓之心甘情愿。”然后她想他转告行云此情不变。
他被感动之余将行云托付之话转达,考虑义父有可能不一定让他和行云再见面,便建议她将誓言写好,藏于紫笛内,行云一旦吹奏便会发现。于是少爷立刻写了一首词,他当时无意扫了一眼:“风满楼,雨满楼。阴霾欲将晴天偷,谁道要畏愁? 早凝眸,晚凝眸。思量梦里水乡游,相守誓白头。”
明天便要将她的这番情意交到行云手中,可今晚眼前所见却又令他狐疑生惑:少爷既是不变心,怎么又和四皇子如此亲密?难道她已经被四皇子所吸引?
“四皇子……”少爷说话了。
“唤我启浩。”
“嗯,启浩,我来了京城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好好领略夯都的风土人情,你替我请示帅大叔皇上,让我出去到处逛逛好不好?”少爷的声音怎么软绵绵的?
“若宝……唉……好吧,但是只能在我陪同的情况下才能去。”少爷居然学会撒娇,难怪四皇子投降了。
“我还想学骑马。”她得寸进尺地继续提要求。
“……为什么?你坐马车便够了。”
“好吧,不同意便算了。”少爷失望地应着,可是她接着说的话使四皇子立刻改变了主意,她说:“等你去边境后我再央求五皇子教我骑马罢。”
“……嗯,这几天相对有闲暇,我带你去挑选一匹温顺些的马吧。”四皇子极力平静情绪,隔了一会儿,听见他轻声问:“启沣好像这两天都来燕舞宫……你们聊些什么?”
“也没有什么,他问我习不习惯而已,说如果不习惯的话可以搬到玲珑苑去,他叫上流星雨哥哥过来陪我打牌……”少爷说这话时不知是不是眨着眼显示所言非虚,嘴角却带着丝狡狯呢?
“哦……嗯……启沣很细心,你如果想念心愉,迟些回侯府看看吧,你还没好好和家人相聚,也没有正式称呼刘叔叔做爹爹,他心里很难受……我陪你回去一趟,心愉也可以来这儿陪你打牌。”
唉,四皇子和少爷相处一年,绝对不可能看不穿她那点儿小伎俩,可是听他的语气却是宁可信其有的紧张;喜欢上一个人真的令人头脑发昏,判断能力急速下降啊。
“启浩,说话算话才好,否则我只好求助五皇子了。”少爷软硬兼施。
“好,我也想多陪陪你……”
“明天就开始吧。”少爷的情绪高涨起来:“我这几天快憋出病来了。”
“且慢,你要先答允三个要求。”
“什么要求?抱抱搂搂、勾勾搭搭、亲来亲去的绝对不行!!”
“……我有这么卑鄙吗?”四皇子叹气连连,极之无可奈何。
“这可说不准,你是有前科案底的。”
“我只是要求你不要忤逆父皇,若他要你换回女装便换了,这是其一;第二、让多些内卫在这儿当值;第三、……”
“我绝对不要叫人来贴身侍候!!刚才那两点我会考虑考虑……算了,你赶快离京吧,我还是找五皇子帮忙……”
“若宝……”
“好啦好啦,别不高兴愁眉苦脸的……人家的心又痛了起来……”
“……第三,我喜欢你刚才唱的歌,再唱一遍好不好?”
“月光?”
“曲子叫月光吗?”
“不唱!!”少爷一口拒绝,未几便听到她大呼:“你这坏家伙,故意要我心痛……”
然后便听到殿内一把不情不愿的声音生硬地哼着:“弯弯月光下,蒲公英在歌唱……”
还好还好,少爷这个时候没有扯着喉咙大吼那支在光天白日不顾形象、非要他送她站在高高的槐树桠上,悲壮而无助的怪腔曲子:
“……所有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们你们好不好?世界如此的大,我却注定无处可逃……到了今天我才发现自己是无依无靠,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啊飞,却飞啊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第二章(1)

忧郁美男启浩的办事效率非常高,昨晚许下的承诺,今天便开始实现了,所以新任太子妃现在正兴冲冲地开展夯都一日游的旅程。
此一日游团堪称超豪华标准,光是地陪人员便已经非同小可,乃早朝结束后就赶来的四皇子和被闻讯的母妃强行胁迫的五皇子;就更不用说还有六名保镖跟随在后:酷脸桑隐雪和恢复本来如花娇容的男装打扮如影、不再包头遮脸的黑衣寒星和一名样貌很普通的少年侍卫夕颜、总是挂着老练世故的慕良和一身形颀长、手不离剑的笑脸中年侍卫荣子。
阿越被启浩、启沣夹在中间走在前,她回头打量自己身后的这一串气质相貌各异、但绝对印象深刻的保镖时,不由暗叹:这哪里像是来压马路,简直就是押送朝廷重犯的架势,非常不幸的是本少爷就是那个重犯!!
可是,太过招摇未免会引人注目,太过引人注目便会造成混乱,且皇子们还喜欢走亲民路线……
这一行人出了宫走在大街上,阿越便渐渐体谅启浩之前为何要易容成杜奇峰了:酷似皇帝的四皇子虽然穿着普通的浅色长袍,但甫一露脸立即惹来一阵狂热的惊喜呼叫:“皇上微服私访啦!!”然后看到他身旁的绝艳美男启沣,呼叫声便变成恍然大悟:“是四皇子和五皇子来视察民情啊!!!”
两位态度和善的皇子所到之处倾倒一大片。阿越感应到两旁国民们眼内的狂热,她很有自知自明地根据围上来的皇粉(皇子粉丝的简称)数量增多而下意识挣脱启浩紧握着的手慢慢缩身靠后。
启浩一瞥之下已经来不及拉着她便被民众热情的问候包围,只好叫了声:“寒星护着若宝。”
有那么一刻她想趁乱溜走,可是回望与其他保镖一起奋力维持秩序的冰雪大哥和如影,还有奉令拉着她离开人群的寒星,实在不忍心干出这般殃及池鱼的缺德事。
“寒星哥哥,你有听过掷果潘郎、看杀卫玠的故事吗?”有意躲在这商铺檐下、挽着表情不自然的黑衣冰唇战神的胳膊、毫无男女顾忌的男装打扮太子妃对着被倾慕者围堵的两位出尘脱俗、俊美华贵的皇子,幸灾乐祸地笑嘻嘻说道。
寒星想不露声色地拉下她的手,然后回到护卫应该站的地方全神戒备着;然而,自小相识的伙伴那心无芥蒂的纯真笑颜又令他难以拒绝这种两人一向自然的举止。
“幸亏本少爷不是貌比潘安卫玠啊,否则……”阿越摇头感慨中。
寒星瞟一瞟这个之前没他有识破的假小子,说了句:“你也很好。”
现在终于明白当初她为何说无法娶芊芊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知道她是女孩子,如今怎么看都觉得不像男子,反而每次偷偷打量都会发现她的眉目越来越清丽难言,只不过深肤色掩盖了她的丽质,不易一下子吸引旁人的视线而已。
“嘻嘻,原来寒星哥哥也会逗人开心的。”丝毫不知话中意的黑脸少年闪动着星眸,一面打量所在的典当庄一面细细查看悬在中堂的金漆招牌‘柳福进宝’:“寒星哥哥,你在这儿等等,我进去和掌柜聊聊天。”
寒星尚不及表态,她已经蹦蹦跳跳进了当铺。他只好站在门外看着她踮高脚、嬉皮笑脸地和坐在高当台后的一名高瘦精明中年人叽叽呱呱说话,未几从怀中摸了枚玉戒递给中年人,再过了一会儿,那中年人竟恭恭敬敬从柜台里走出来对着她行礼,正感纳闷间,那古灵精怪的徐若宝一脸妒火中烧地跑出来。
“寒星哥哥,那家伙是真有钱啊,在京城凡是招牌店名带有柳字的都是他们家的店铺,其中客栈三间、酒楼五间、当铺六间、丝绸庄、米铺、银号各四间,还有两所音律院。”她咬牙切齿低声道:“东夏国十六州郡至少每州二三十处店铺……难怪那家伙将玉从头贴到脚……”
听着她颠三倒四的不知所云,寒星想了想,试探着问:“柳风轻?”
“不是这大奸商还有谁?他家里实在太……太有钱了,一定要找机会替他花花!!”握拳作痛下决心状,将仇富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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