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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穿--越不由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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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傻里傻气,明明是我自己砸自己脑袋,你却象抢功劳一样扯到自己身上。一句话,不服解药就拿回你的链子……”
“好,我吃!!”知道这根花岗岩榆木发起狠来决绝之至,趁她未摸出链子前柳风轻飞快吞了药丸。
“乖孩子,哥哥要回家了。”哼,怎么可能治不了这厮?阿越嘻嘻一笑,踮脚摸摸他的头:“记得保住性命早点带银两来取东西,论日计费,不二价每日白银一百两,童叟无欺啊。”
“猪小弟是不是想我在这里陪你表演断袖?”他嘴角一翘,凑脸对着那个讨他口头便宜的小家伙露出绝对邪美的坏笑,此招一出威慑效果立竿见影,那丫头一缩身跑到寒星身边,冲小侯爷抱拳致谢便头也不回落荒而逃。
柳风轻对着她的背影忍俊不已,心中揣摩着她这番送解药的举动是出于感动还是关心,抑或是对他生了情意?回想当初她有意调戏,而他几次狼狈撤退的情景,估计这傻丫头也料不到她也有这一幕上演。
“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她?”刘心愉若有所思看着柳风轻舒心的笑颜,忽然问道。
闻言微怔,敛神相视下他点头应道:“是!小侯爷绝对没有机会了,所以不要去打扰她。”嗯,是他们二人都没有机会,她眼里只有巫行云一个。
作为平民的柳风轻此话如此直白,小侯爷丝毫不理会其中的大不敬,眯眯眼:“嘿,武功不错,掌毒不服解药也已逼得七七八八。”又撇嘴看看静立一旁那两名姿色过人的少女,摇头道:“要收敛一些啊……”
柳风轻一时琢磨不透他话中之意,定睛看着不做声,刘心愉一笑拂袖径自而去。
徐少爷被寒星负在背上施展轻功回莲香楼,眼看就到家了,她忍不住出声询问盘旋在心头的疑云。
“寒星哥哥,逼这什么绛宵掌的毒还要人在一旁浇水的吗?”
寒星脚下不停,说话简洁,“是”的应了一声。
“为什么?”香蕉西瓜的,浇水也规定是女的吗?不过这个疑问好像很吃味,问了寒星必定误会更深。
寒星放慢速度,回答:“掌法性烈,掌毒如火,逼毒时易蒸发体内水分,最好在冰床上进行,无冰床便需有人随时守候泼水,最次的法子是自己浸入桶内,水被毒染后便要频繁更换,至少需更换十五次以上。”
“哦。”很想问需不需要脱 光光才逼毒,如果确需如此,那妖孽运功逼毒的画面岂不是很令人遐想?嗯,美男春光乍泄在前,浇水的二女浇着浇着渐入美色迷人人痴迷的境界,双双来个饿狼扑羊,趁他病要他命……不对,是要嘿咻他而已。唔唔,是妖孽的身材好还是巫大哥……不行不行,偶像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妖孽和寒星哥哥的身材哪一个更火爆?
YY中的徐少爷周身散发着不怀好意的审视气息,寒星无端端打了个寒噤,赶紧加速前进。

第三十二章

夯都的夜比起其他州城显得更深沉,夜的漆黑掩盖了白天的繁华嚣尘,同时也使适合在黑暗进行的种种得到最佳掩护。
回到莲香楼已经差不多五更天了,跳窗一踏入徐少爷的卧室,两个夯都一夜游归来的团友便知有异常。
月光照着不点一丝烛火的房间,透过繁花的窗格和帷幕,忽明忽暗地投在端坐圆桌旁的一个高瘦身形上,这种出其不意的诡异惊悚效果导致徐少爷惊叫了一声,伴着这声惊叫和那人同时响起的低缓冷哼声,寒星已出鞘的链刀顿时收了回来。
“爹爹——”大事不好,被家长抓个正啊,都是柳风轻这妖孽婆婆妈妈不肯服解药害的!!
“义父。”寒星也轻轻打了个招呼。
“跪下!!”徐家老爷低沉而有力地发出权威人士的指令:“隐雪,点灯。”
灯亮了,和寒星跪在一起的阿越偷偷瞄了房间一圈,发现如影一动不动垂首跪在离她不远的墙角,冰雪大哥退在房门侧静静站立。
“若宝不用跪,坐到这里!!”徐正指指身边的凳子。
天要下红雨了吗?难道爹爹还是打算罚我抄书?
迟迟疑疑站起来一边偷看爹爹的脸色一边缓缓移到指定位置,在他探射眼不满的强光下动作即时干净利落,以从未有过的敏捷一屁股坐了下来。
“寒星说话,去哪里了?”家长声色俱厉。他只是送了杜夫子回家,然后带着隐雪去做些联系工作,料不到回来后发现如影竟在府外暗卫的点上,而冒牌儿子房内空无一人。
“……”风动黑衣微抖,寒星直挺挺跪着不发一言。
寒星的岗位职责均不在此,而他此时与若宝同时现身,徐正便知道少主始终牵挂着她,知道徐家老爷带酷脸保镖外出,便遣了寒星前来暗中保护;谁知两人居然趁机一起上演月夜逍遥游,实在太过不知轻重、胆大妄为。
“怎么,不打算说吗?”爹爹语气中火药味渐浓。
“我说!!”阿越倏地举手站起,可惜爹爹却对如此踊跃发言的儿子不屑一顾,手掌压在她肩上略一用力,将积极分子推回座位。
未等阿越再次毛遂自荐,耳中便听到使自己产生严重心理阴影的鞭子声清脆响起。
“啪!!”战战兢兢地缩头闭目,可听得分明的鞭子落下声身上却没有感觉。睁眼一看,爹爹拿着皮鞭站在寒星身后毫不留情地甩打在他背上!!
烛光闪烁在寒星冰唇微震、如阿瑞斯战神般刚毅的脸上,可他依然不哼一声。
“爹爹别打!!”徐少爷迅如脱兔地奔过去抱着徐正的手,哀声恳求。徐家家长左手如爪一扯一提,轻轻将儿子甩回座位上,右手继续扬鞭。
再接再厉的阿越这次趴在寒星背后,不顾左臂伤口,死死抱着他,大声申诉着:“爹爹为何责打寒星哥哥,如果因为今晚外出,要责罚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收鞭及时的徐正怒极,喝道:“他擅离职守、轻率行动、刻意隐瞒、枉顾使命。”口中说着话,手里飞快点了她的麻穴,单手抱起她软下来的身子,一字一句说:“若宝听好了,我绝对不责罚你,可负责你安全的人就在责难逃,不但寒星受鞭,如影也要受罚!!”
爹爹怎么可以这样杀鸡儆猴?在徐府是这样,在夯都还是这样。
想起如痴如醉,再看着已经皮开肉绽的寒星和依然跪着的如影,阿越抬起婆娑泪眼,哽咽道:“爹爹,律法宣判还分主从量刑,你一定要责打他们,那么请加倍责打我,因为我才是主犯元凶,是我任性要外出,是我使计调开如影,是我磨着寒星哥哥逼他陪同,我情愿爹爹骂我打我,也胜于你要存心使这样的手段相逼,让孩儿心中愧疚难堪。”
“我说了绝不责罚你,也不可能责罚你,日后你总会明白我的苦心。”徐正将她抱回床上躺着,提鞭便要继续行刑。
“爹爹,你若再打他们,那么别怪孩儿不听话。”她大声叫道,徐正停下脚步回望,她把心一横:“你看我的性命很重要,可在我自己心里却不然,想活着可能很累,想了断自己总是有机会的,就算死不去,断手折脚、错服药物应该时不时会有。”
一屋皆静,徐正渐显粗重的呼吸声传入每个人耳内,隐雪、寒星均清楚他正极力隐藏着难以接受的情绪波动。
阿越不想理会这些,继续将自己的观点摆明:“我不知道我的身世是怎样,即使有可能是什么皇室贵胄,在我眼中也是和普通民众一样都是平等的、值得尊重的生命。我顽皮不听话,爹爹严加管教,这是理所当然;所谓身贵端、理服人,你将我的过错让他人代受,那么爹爹是打算将我抚养成遇事塞责敷衍、文过饰非的跋扈之人吗?五常中的义,爹爹打算就这么诠释教导我吗?隐雪大哥、寒星哥哥他们都是爹爹的义子,也都是若宝情同手足的兄长们,常言不是有兄友弟恭一说吗?要代过,也应该是我这个做弟弟的替兄长受过,怎可能反过来?”
寒星、隐雪、如影纷纷心绪激荡地迎向那个滔滔不绝的少年,他们没有想过这个十五岁的小子会以性命相威胁素来手段强硬的义父,而这个威胁只是为了替他们求情。义父对她的另眼看待,对她的宠爱尊重超过任何一个养子女,他们隐隐意识到这个少年身份的尊贵。一直受着忠勇孝义思想的灌输,子以父为纲的绝对服从意识从未动摇过,所以他们受义父的影响,对这个整日胡闹不让人省心的少爷是当主子来看待的,如今听她强调人人平等、生命尊严,如何不触动心弦?
“很好,很好……从你哭闹着要保住空空六盗的手臂一事,我便知道你将义字看得极重,只是古往今来便有大义小义之分,为大义牺牲小义者不计其数,这又如何说得清?”徐正环视几名义子的神色,心下不禁酸楚。
“大义是什么?以维护国家存亡社稷兴衰为借口随意牺牲他人性命吗?国家兴亡匹夫固然有责,但如果国主昏庸无能,只顾一己私利,纵是天降英才也不见得能回天挽澜,……”
“若宝你休要胡说!!”徐正厉声喝止她的惊天逆言:“也罢,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免去他们的责罚,再有下次定必严惩不贷!!”说完挥手让一众人退出卧室。
他解开阿越的穴道,叹气道:“你宅心仁厚、心地纯良、重情重义,行云舍不得也是应该的,若不是……若不是……”
陡然听到徐正提起巫行云,阿越翻坐起来,抱着他的手臂急急问道:“爹爹,巫大哥回来了吗?”
“傻孩子,不要多想其他,你如为行云着想,切记不可在人前透露你二人之事。”
“好,好,我会听爹爹的话,可是你能告诉我巫大哥在哪里吗?”
“不能。”徐正摇头,拍拍她的手:“寒星也好,隐雪也好,芊芊也好,即便是我和行云,都是做好了为保护你随时牺牲的准备,看在我等一干人拼尽全力的份上,请你勿轻言自断自残。”
爹爹凄然中流露出心力交瘁,阿越不禁暗悔自己说话不分轻重:“爹爹,若宝方才一时口快,请您海涵,但是孩儿恳请你不要因为我犯错而责罚他们,你们在我心中都是不可替代的长辈家人,而我……而我不一定是你们认定的……你们不值得为了我作无谓的牺牲。”差点儿冲口而出自己是借尸的异世界灵魂,幸亏及时把住关键词。
她诚恳道:“爹爹,一日为父终生为父,或许我的身世真的很重要,可无论日后孩儿会怎样,你都是我的爹爹,所以,我犯错请你一定不吝指正教导,该罚便罚,不必顾虑我的身份。”
“好孩子……徐正何其有幸能做你这么多年的爹爹,唉,好孩子,你的性子如此单纯……”或许让她和行云远走高飞才是对的,可是事已发展至此,已经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掌控的局面了。
那边的父子二人届时见面又会是如何的争论?主子从未曾青睐过少主,迫于形势才将担子交给他,其实这个少主的才能气度是足够胜任的,关键是他愿不愿意去接过担子而已;眼前这个少女的安危竟成他们父子得以沟通愿意妥协的中心,然而她却钟情他人,难道历代皆免不了红颜祸水吗?难道非逼得这个单纯天真的少女成为祸国殃民的祸水吗?
除了不提柳风轻那玉指环和银链一事,阿越老实交代了和寒星今晚夯都一夜游的行程和去过的景点,听得她夜闯侯府、送药柳家后,徐正爹爹眉头深锁,沉吟半晌才叮嘱她不要将此事透露他人,特别是杜夫子,然后便心事重重地默然离开房间。
到底是她原本的身世还是因为爹爹的少主杜奇峰痛爱她的缘故,所以爹爹才会不惜做出种种不合常理的安排,甚至不惜随时牺牲其他人来保证她的安全?杜奇峰真正的身份应该是非富则贵吧,他说出那样的话,阿越再愚钝也知道绝不是父亲对女儿的亲情宠爱。从他入府纾尊降贵做她的夫子到两人同室而居,都是徐正爹爹处心积虑极力撮合的结果,爹爹真的是卖女求荣啊,难怪一直警告阻挠她和偶像。今后如何面对夫子?管他呢,继续装作不知情,继续当他是教书先生,寻得机会便和巫大哥逃之夭夭。
还有妖孽柳风轻,他怎会显得如此在乎她?已经识破她的身份了还是真的被她不幸领入耽美队伍?唉,也不管了,有这么个好朋友也不错,大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相处吧,反正他老说她傻里傻气;反正一年也见不上几面。
最新的麻烦是病猫流星雨,他为何突然对她兴致勃勃?可总觉得他望着她的眼光亲切坦荡像是满心欢喜,有什么好欢喜的?浅醉楼回来是他抱着她的,难道他觉察到她是女孩子了吗?
铁板易对她的照顾应该是出于惭愧内疚,如果像妖孽说的这样,他回去如何向美人太子解释?所以,易剑同志对她绝不可能有什么龌龊的居心。
还有房间尚未查证的密道,爹爹总会再次使用,得想个法子追踪追踪……
唉,巫大哥现在哪里?真的很想很想他啊,中秋那晚至今只有五天,怎么感觉已过了好几个世纪?
阿越取出紫笛细细抚摸,回味着两人定情的甜蜜,大半夜的奔波后疲倦渐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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