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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不由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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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取谁人的性命就取谁人的性命,不必看任何人脸色,更不必遵循任何法规,一个字爽!!!!”
“啪!!!”
紫藤鞭狠狠打过来,她吃痛下呲牙咧了几下,却不像以往抱着伤口叫嚷,反而挺直腰杆,颇有视死如归的气概。
“学优登仕,摄职从政。你亵渎天下读书人的抱负便罢了,居然妄论国家法律如草芥,今天便让你记得这狂妄无知的后果。”杜夫子铁青着脸,继续挥鞭落下。
“不服,我就是不服,先生打死我也是不服!!!”阿越忍着痛,不躲不闪的,倔强道:“像爹爹今日擅用私刑的行为,就是无视国家法律,无规则不成方圆,这样的人如果占了大多数,国家的所有法律法规便如儿戏,社稷也将毫无秩序安定,若宝还读什么书?”
他料不到这个未满十四岁的顽皮小儿居然说的条条有道,一时间反驳不得,片刻之后,他缓缓道:“你怎么就认定你爹爹是这种滥用私刑的人?”
“他要空六哥六人都自断手臂,不是私刑是什么?”
“现在他们的手臂都断了?”
您再不去求情的话,也差不多了, “总不能让爹爹犯下错吧?所以才急着请先生提醒他啊”
望着她着急万分的表情,他轻轻一笑:“你这时倒是表现孝义两全?”
“孝义两全?……那是!!”劝老爹住手是孝,保住朋友的手臂是义。嗯嗯,应该是这么理解的,可是夫子怎会笑得有点诡异?唉,不管了,请他尽快找爹爹讲大道理放人:“先生,请你现在就去找爹爹,好不好?”
“不见的徐老爷会听在下的说话……”
“会听的,我爹爹最尊重的人就是您。”一听到我下药给你,比下给他亲爹还紧张啊。
“我便去替你说说,却不担保有效,而且……”他顿一顿,抬眼别有用心说道:“你必须答应用功读书,任何时候不得意气用事。”比如只因某人说学有所成便可相见就发奋图强便是属于意气用事。
意气用事?什么意思?她刚才说弃文从武是意气行为?用功读书原本就是她和偶像的约定,为了偶像她也绝不会半途而废的。
“我答应!!”她爽快极了:“请先生立刻去找爹爹,要不时间来不急啦。”
“你可要记得今天所言,既要孝义两全,也要一诺千金才好。”
“好,记住了,一诺千金。”她为了给他信心保证,也顾不得禁忌,拉起他的右手小指勾搭着自己的右手小指,口中喃喃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听着这誓言,怎么像是情人间的私定终身?一百年不许变?
他啼笑皆非地摸摸自己和她勾搭过的小指,微微摇着头,就被那个急不可耐的孝义两全弟子推出小楼。
杜奇峰出面的效果很好,因为不到一盏茶时间,如醉便跑来告诉正因猜测而焦虑的徐家少爷,说老爷有请,速到前厅。
她忙不迭赶到前厅,首先将目光扫向排排坐着的空空六人:很好,全部都四肢健全,只是脸色有点不太爽,也对,干坏事被人抓个正,理亏在前,自然不爽啊。
“若宝,空空六侠将离开上路,你们朋友一场,特地让你来送送”徐家老爷站在主人位,施施然道。
“离开上路?”不会是送他们去官府吧?
“阿越,在下代表兄弟六人多谢您挚诚相待,保全我们的手臂。”空六和其余五人齐齐起立,个个脸色凝重:“今后徐老爷和少爷若有差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们说的好江湖报恩,难道她请杜先生来劝喻爹爹的隔山震虎计谋凑效成这样?被空空六盗的这幅感恩报答口吻吓住的阿越将头转向仍坐在一侧、端起茶杯品着茶、垂着眼睛的杜夫子。
“那个……空六哥,你们应该感谢我先生……”
“对,如果不是先生的转告,我等也不知道无意结交到你这样义薄云天的生死之交,阿越,今后我们便是不离不弃的异姓兄弟,不求同日生只求……”
“咳咳……”徐老爷猛咳几声,打断空六的常规式结拜誓盟,“ 小儿不知天高地厚,经常惹是生非,他日可能有求于这么多位,还请鼎立相助。”
“既和阿越结为生死之交,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徐老爷大可放心,至于和您签下的契约也绝不反悔。”
“很好,还请六侠尽量再考虑老夫的建议,不要再操旧业。”
“谢前辈好意,我们兄弟自由惯了,不喜受约束,还是按契约执行吧。”
“……”呆在一旁的徐少爷看着爹爹和空六二人对话,半句也插不上嘴:他们到底说什么契约?难道空六他们保住了手臂,却被卖了身?我只是要挟爹爹说不读书应试,怎么就成了义薄云天?看来这个江湖还是不太难闯啊。
反正浑浑噩噩间,便被空六拉着手,和徐正一起送他们出了府。
“回去书房,我有话问你!!”爹爹冷冷撂下一句话,转身进府,还在对着离去的几人挥手的冒牌徐若宝立刻乖乖跟随在后。

第二十六章

徐家老爷和少爷一前一后进入了书房。
爹爹脸色不太妙,她又要被责罚了,但是现在书房中只有父子二人,岂不是自己盼望已久的询问身世的好时机?
“看来你长大了,学会威胁长辈了……”徐正不理会冒牌儿子脸上不经意露出的窃喜,冷声道。
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是指不去赶考?
“爹爹,杜夫子难道没有和您分析道理吗?”
“哼,分析道理?为父要断空空六人的手臂你就不读书不赶考、也陪同他们断臂同生共死,这叫什么道理?这明明就是威胁,我若真让他们断了臂,你是不是就真的也敢断?”
“……夫子是这样和您说的?。”陪同他们断臂同生共死,杜古板还真能添枝加叶、添油加醋的。
“难道杜先生不是你逼着来找我的?”
“是求他,不是逼他。”两者是被动和主动的区别,性质完全不一样,上到法庭定罪可有轻重之分的。
“哦?那如醉跑来跟我说为了你将要弃文学武的事,和先生相互不让,大打出手,还要请先生另谋高就,这些就是你求人的方法?”
“……”菠萝麻子的,忘记和如醉交代的话了,这么说来,确实是逼不是求。“爹爹,那个……是缓兵之计而已,我怎敢得罪夫子?而且我也没有对夫子说过要和空六哥他们同生共死齐断臂啊。”
断臂啊,无论如何要和六个人一起搞断臂,难度太大……呃,更何况她是女的,和男的搞什么断臂?
“你的意思是杜先生污蔑你?”探射眼发出强光。
“我的本意是爹爹不应该……”好恐怖的眼光,算不算滥用私刑的一种?
“杜先生是坦荡荡的君子,被你下药尚且坐怀不乱,没有责罚于你,现在这个时候需要污蔑你吗?”徐正冷哼道:“至于为父怎样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指点。”
“可我真的……只是说……弃文从武……而已……”对着爹爹凛然的目光,她解释的说话越来越低声,到最后两个字几不可闻。
“提醒你,少认些不知底细的狐朋狗友,少做些不知所谓的义气之举,只许多读些圣贤书、多听点的忠言劝诫、多生几个心眼,凡事不要轻易相信他人。”这个小鬼居然轻轻易易的就告诉一面之交的几个盗贼自己的名字阿越。
“是的,是的”两少三多,许三多的爹大概就是这么给取名的,凡事不要轻易相信他人,这个教训已经在杜奇峰身上得以论证了无中生有的转达,累她在此被家长责备,还要有苦无处诉,呜呜。
“明天交三十遍……”
“好吧。”幸亏平日如醉还算机灵,备用抄好了一部分《女诫》。
“礼记中庸篇。”
“不是女诫吗?”居然不按牌理出牌,搞突然袭击?
“当然不是,礼记中庸篇”想用备用份蒙混过关?:“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呼其外。你好好琢磨琢磨书中的这句话吧。”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呼其外这一句的意思是君子只求就现在所处的地位,来做他应该做的事,不希望去做本分以外的事。爹爹这是提醒我现在多管闲事吗?
她郁闷中,还没等回神过来,便听到徐老爷叫乾叔立刻请杜夫子前来。
“爹爹,我尚有说话未说……”她眼看乾叔领命出了书房,忙说道:“我思来想去,去参加应试被识破的风险太大了,还是请爹爹干脆回复我的女身……”
“你迟早会回复女身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白了她一眼,语气是不置可否的。
“可是……我想我的家人了……”她终于把话题转到身世方面,为了表达自己思亲心切,她努力做着黯然情伤、热泪盈眶,可是情绪不到位,只是干巴巴眨着眼睛,无奈之下只好低下头去,避免和眼光锐利的爹爹眼神接触。
“哦?你记起自己的身世了?”难道一直以来她都在掩饰自己?
“我知道是娘将我从荡音谷救回来的,本来想着安安心心在徐家过下去,但跟着杜先生学习了几个月,领悟了许多道理,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先生还说一个人只想自己过得快活而不理至亲的痛苦,便是自私失孝之人,天地不容人神共愤,若宝年幼便流落荒野几乎丧命,不论当时是什么原因,现在长大了总要认祖归宗的,恳求爹爹体谅苦处。”
嘻嘻,杜古板,你说话会无中生有,我也会夸大其词,这番说辞还不拖你下水?连徐正爹爹听完这么久都没有吱声。
“百行孝为先,你的想法无可厚非,为父虽尽心养育你这么多年,终归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如果你确实想起自己的身世,那么我这个作为义父的不应该阻拦你,那么你打算如何?”
“……”徐正爹爹的话颇为婉转动情,倒似她不懂感恩一样,可是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可以弄清身世,必须实话实说:“听他人说爹爹不会随意收留不明身世的孩童,那么您一定已经查知我的来历,请实话告知若宝,我家人是谁?”
“……什么人说老夫不收留来历不明的孩童?……”难道是柳风轻吗?家人禀告过他曾借送贴之机与她见过面,但我一早便布置好,二人应该没有独处长谈的机会。
是她日渐长大终于觉察到什么了?回想自离府出走那日至今,她确实接触了不少人,柳家父子、空空六盗、被逼现身的隐雪、最麻烦的是行云居然令她一见倾心……唉……徐家老爷只觉头开始突突作疼起来。
“爹爹不管谁人所言,就请将我的身世告诉我好吗?”
“老夫查找了数载,只是你当年什么线索也提供不了,实在是……”他摇头叹道:“如果你现在想起些什么,或者会有迹可循也未定。”
“我……”灵魂穿越进入到这副躯体,却没有一点之前的记忆,怎么提供线索?脑里搜索在现代看过的侦查电视剧、书籍和动画片,她问:“我确是一点也记不起了,可是我当年身上就没有一点什么项链啊玉佩之类的东西吗?”
徐正摇头:“你一个年幼无知的小童怎会独自一人置身荒野?定是被人刻意为之,如果是贼人劫匪,你身上定会被洗劫一空,哪会有什么首饰在身?”
有道理, “那么估计这些人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方法使我失忆了?爹爹查到这些坏人吗?”那失忆推到那些贼人身上,以免说不清理由。
“老夫当年也是这样想得,还查不到贼人,只是推测而已。”
谋害她的人必有来头,若有心谋财害命,似乎没有必要再下手令到她失忆,还在她的左胸拍了至阴毒的断心掌,最后尚要她碎尸在饿狼的腹中,如此阴险的毁尸灭迹行径,怎会是普通小贼所为?但一个幼童为何能自行化解掌力,居然死而复生还会躲避饿狼,确实匪夷所思,不过如果不是这个断心掌和不合常理的杀人灭尸行为,他也不可能在她失忆的情况下,只用了短短的一个月内查证她的真实身份,更不可能强逼她女扮男装掩饰……
“那我的左腰部有个暗绿色、指甲大小的痣,这个算是线索吗?”这是她洗澡时发现的,而且这个痣没有随身体的生长而扩展开。
“女儿家身上的印痣哪能轻易得知?”他见她脸色暗了下去,转口安慰道:“不过,这个倒是你日后和父母相认的记认,并非不是线索。”
“那就是说,爹爹还是查不到我的亲生爹妈……”她失望之极,望着徐正炯炯生辉的探射眼,总觉得刚才的话合乎情理,可就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你那么思念亲人,爹爹还是会尽力查找的,有消息便通知你,但是你要切记必须认真学习,准备来年应试。”
“爹爹,我还是不想应试了,找不到亲人,我便作为您的女儿服侍您终老可好?”实在不想做这种提心吊胆、欺君罔上的掉脑袋事情,如果现在恢复女身,可能还来得及在回现代之前和帅哥偶像谈谈情说说爱,成就一段穿越佳偶传奇……
“阿越。”
“啊?……”徐正第一次呼叫她的真正名字,而且口气严肃,她不由得张大嘴,怔怔望着他。
“之所以让你应试,是为了徐家一门四代的夙愿,徐家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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