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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庶女当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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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熙间对方妖冶的眼睛中不再露出笑谑的神色,心里警钟大作,随即便听见他说:
“小姐可曾知道,当初如果在下真想取你性命,也是轻而易举,你又怎么可能到现在还站在这里说话?这便是在下合作的诚意,小姐是不是也应该兑现当初许下的承诺,用比刘氏高出三倍的价钱,赎回自己的性命呢?”  
  第十章、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晚上的荷花淀寂静而荒凉,妖童走后,平安把李元熙载回原来的地方上了岸,一路随着平安到了内城城门前,她的心情仍旧未能平复。
听他那席话李元熙便知对方所求不少,跟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可是要不照着他的话去做,一旦她的身份被公开,等待她的便是一无所有。她仿佛又找到了当日独自面对绑匪,悍然谈判的感觉。对,一路自己便是这么过来的,从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同路的人,那都是敌人!
“那我走了哦,明日我会来你店里的,你可要记得。”平安高兴的朝她挥挥手,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李元熙咬咬牙,把柄被抓、这回是只能被人欺到头上来了,不就一个狐眼么,寻着机会一窝端掉便是。
因回来得早,还未到鸣鼓宵禁(一更二点,晚上7时48分)的时候,她匆匆进了内城,回到了家中。
大门上劳德老爷子前不久退居家中养老,他的儿子劳五常接替了他的位置,管着大门上的事。劳德家打从李元熙初掌外务时,便一直跟着她,算是老班子了,李元熙免不了要好好勉励劳五常一番。给众人一并打赏的时候,劳五常那里比别人丰厚一些。
府里这些仆役家生子向来关系网复杂,今早大少挨打的事早暗地里传开了,那自是捧高踩低、跟红顶白的多。现下里庶子不得王爷欢心,是绝对没有任何胜算的,跟着他等于是倒了大霉,众人都纷纷等着看劳五常一家的笑话。毕竟他家叔叔在大少爷手底下做的可是油水极足的差事,一个不甚显眼的家族居然因此大发了,许多人是眼红得紧,巴不得大少爷失势。
李元熙没那闲工夫理会这帮人的心思,她早早得了信儿,得知李敖带着嫡妻嫡子在后花园里看戏。她不紧不慢的朝后花园走去,不为别的,只为在外受了气,现在只想将之撒回到始作俑者刘氏的身上。
时候不早了,她得赶快行动才行哪。
李元熙在回廊上转转折折了几番,远远见花木深处灯如白昼,隐约听见鼓琴声。
李元熙下了台阶,拾步来到李敖身边。
“父亲、母亲,弟弟,我回来了。”李元熙笑道。
李敖嗯了一声,将放在茶几上的曲目单子扔给李元熙。
“你回来得正好,你母亲点了个《穆桂英挂帅》,寡味得紧,你不妨也来选一个?”
李元熙笑应了,挑了下首的位置坐下,打开本子查看,都是些寻常的曲目,戏班似没有添上新曲。她本就对这个没有兴致,随意扫了一遍,居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选段。
如今眼见台上戏子已经唱罢谢幕,李元熙一副难以选择的模样,摩蹭得李敖有些不耐烦,她才笑着对李元俊道:
“弟弟,我实在少听戏,这曲目看得我眼花缭乱的,不如咱两兄弟合计着选一个罢?”
“大哥,你也知道我的,我平常都在太学,也很少听曲。”李元俊为难的说。
“弟弟此言差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咱两兄弟有商有量的,说不定就能选上个好段子给爹娘听听了,也不会让爹整天嚷嚷着寡味,是吧?”李元熙和蔼可亲的看着李元俊说。
刘氏一听就知道李元熙想拿她儿子开刀,刚想替儿子接下这招,却不料李敖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话说得好,好一个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元熙啊,你得要记着你今日所说的话啊,兄友弟恭才叫两兄弟嘛。”
于是李元熙叫来了戏班班主,让他对单子上的曲目作一个简单的介绍。因她刚才感兴趣的段子排在前面,因此很快便提及到它。
班主介绍道:“这是我们如意班新撰的曲目,虽是梁祝的老故事了,但这个《英台抗婚》并不拘泥于《英台抗婚》,而是将同窗共读、十八相送、哭坟化蝶等情节都揉合了进去,情节更显丰富、更加凄美动人……”
李元熙听班主介绍,却一语不发,倒是一旁的李元俊一听班主的介绍便像打了鸡血一般。
“梁祝?这个好,哥,就选这个吧?”
李元熙笑了一笑:“既然你喜欢,我也没有异议,那就选这个吧。”
好戏开锣,李元熙放下曲目单子,优哉游哉的喝起茶来。
只见那祝英台身着男装走到台上唱道:
“【西皮导板】别绣阁似笼雀凌空展翼,【回龙】杏枝头,春意闹,映杨柳,映杨柳依依。【原板】祝英台扮男装求学有志,教世人知红粉不让须眉。蕙风暖驻雕鞍吟鞭遥指,【流水】水田绿岫云青入画催诗。见长亭唤宁馨前行小憩,【摇板】好情怀当美景心旷神怡。”
李元熙台下看戏,心中有感:这种女扮男装的戏码也姑且只能在舞台上演演,要是换在现实生活当中,那可真是要命的啊,虽然这祝英台在戏里也是死路一条。
戏唱进了高潮,台上祝英台与梁山伯私定了终身,正待要向父母坦言。李元熙趁着这时,偏头去看各人神色。只见刘氏时不时朝她看来、生怕她有所动作,李元俊目光紧随着祝英台的身影已在入迷间,而李敖则动了动胡须,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
时机已至,李元熙正想开口说话,那边刘氏紧张过猛,见状连忙抢先说道:“哎呀,看了那么久,我也累了,王爷,我看你也累了,不若咱们回去歇息吧?”
这一句话正中李元熙下怀,她顿时莞尔不已。自古没有不爱子女的父母,只有父母不了解子女,刘氏定然从不曾了解过自个儿子的性情。他李元俊就是那种心思单纯、感情过激、意气用事之人。以她对李敖父子的了解,不需多加煽风点火,区区一出折子戏,就能让他们翻脸。她的嫡生弟弟就是太好控制了,只要拿捏得准,他就能帮她对付自己的母亲。要让这对母子反目成仇,今儿个才是开始,那个仇恨的种子,是刘氏今日自己种下的。
一念即闪,李元熙打蛇随棍上,遗憾的说道:“这样啊,那实在太可惜了。元熙还想问问爹和母亲喜不喜欢我跟弟弟选的这个段子呢。”
李敖从瞌睡中听见有人叫自己,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嗯?这个段子吗?这个选段端的沉闷,一点劲头都没有,要让我点,我就点《连营寨》了。”
“对了,我好像听见夫人说要回去?那就一起回去好了。”
一旁李元俊正在为祝英台为爱抗婚而感动,听见李敖的抱怨,不满的说:“爹、娘,这么美好的故事你们怎么可以觉得沉闷呢?多么纯洁动人的爱情啊,不畏强权誓死保卫他们的爱情,是多么的高尚,多么的催人泪下~~真是让人既敬佩又羡慕。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李敖向来不喜欢有人逆他的意,就是自己最钟爱的嫡子也不可以,当下阴沉了脸,一语不发,浑身散发着“我要发怒了”的气场,企图让这个儿子认个错,自己再宽容的饶恕他。可是李元俊跟李敖一个样儿,向来是认了死理八头牛也拉不回的个性,当下只是继续看戏,不再说话了。
李敖的火气在沉默中不断攀升,李元熙自然不会撞在这杆铁枪头上,看着刘氏一脸恍然大悟、恨得牙痒痒的表情,却又不知如何去劝时,她还是继续喝茶看戏。
这时台上祝英台回复女装,上前与父母诉说和梁山伯三年来的深厚情谊,只道是“非君不嫁”。祝父则摆手摇头,一脸痛心疾首的说“婚嫁岂能自主张”。
李元熙瞟了李元俊一眼,见他看着那祝父一脸忿然,显然已经将自己代入到角色中去了。李敖双目怒视着浑然无我的李元俊,事有凑巧,此时听得祝父在台上唱道:
“【西皮快板】听一言来怒火旺,气得老父目裂髭张。父母之心全不想,执拗冥顽太荒唐!我儿不遂父母望,老夫碰死在厅堂!”
祝英台哭唱:“【西皮散板】见爹娘如此我心欲碎,泪蒙双眼意难持。”
李敖再也忍不住满腔怒火,一拍茶几喝道:“父母之心全然不想,错了还冥顽不灵不肯认错,你真要气死我不成!”
台上台下均被他一声暴喝吓了一跳,锣鼓顿歇,一时间满堂寂静,只听见他牛喘的声音。
李元俊看得心头发紧之际被李敖打断,又及见到祝英台惨然与父据理力争,不敌父亲以死相逼,委屈应允与马文才的婚事,当下也勃发了,腾地一下站将起来,与李敖对峙。
“都是你们不懂儿女之心,强迫儿女嫁娶,才会逼死祝英台。爹如今难道也要学祝父逼死孩儿吗?”
李敖听得眉尖突突地跳,怒火障目,上前便给了他狠狠一巴掌,将他打翻在地。
“还不服管教,我叫你胡说八道!叫你顶嘴!”
刘氏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去劝:“别打他,别打我儿,王爷,王爷,他不是这个意思,他不是……”
李敖恨恨的将刘氏推倒在地:“你教不好儿子,我来替你教。滚到边上去。”说罢又上前给李元俊补了几脚。
“你欺人太甚了!”
李元俊被打得双目赤红,大吼一声,不管不顾的扑向李敖,二人竟当场扭打到一块去。下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竟忘了去劝架。李元熙瞅着时机,叫人扶了不堪打击的刘氏到一旁坐下,一边叫下人去将二人拉开。
台下乱作一团,台上没他什么事干看着不知所措。一时间台上台下角色颠倒,台上的看起了台下的戏来,倒是应验了那句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的话了。
  第十一章、平安的哥哥 好不容易分开了二人,李元俊仍旧死活不肯认错。李敖气愤不过,叫下人将他捆住,请出了家法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李元熙自觉见好就收,无谓做得太绝惹来刘氏母子反弹,便开口劝住了李敖。李敖被李元熙顺毛捋了,结果李元俊只是被禁足闭门思过直至太学院开学,连月俸也没有罚。
这天晚上刘氏便做小伏低向李敖求情,顺带上李元熙的眼药,却被他骂了回去,索性连刘氏房也不入了,便宜了织夫人。刘氏常年独宠专房,这回却沦落到要独守空闺,着实被气得不轻。
第二天,李敖李元俊父子二人为一出《梁祝》大打出手的事,很快便在府里不胫而走。甚至还有下人拿昨夜李敖终于没有在刘氏房里休息来说事,俨然已经把主子们的隐私当成了笑料在看。若让事情继续恶化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便流传到街上,从而影响了敖王府的名声。
刘氏管着内务,她本该及时出面处理这件事的,叵奈李元熙原就打算拿这事来夺她的权,早早就吩咐了人,该打压的打压、该贿赂的贿赂,弄得下人们皆知她司马昭之心,在珍玉园的时候都放干净了嘴巴,以至于珍玉园在事发之前都听不见一丝风声。
李元熙也不急着马上夺权,今日狐眼那边的小人精平安要到宝月楼找她,先处理了这个事再说。
辰初(上午7时)回到宝月楼,门面的伙计便上来告诉她有人一大早就过来了,并一直坐在东边角落处等着她。
李元熙以为是平安,循着伙计指的地方看去,却见是个和她年纪相仿,约莫十八九岁的男子。他这时正好放下茶杯瞧她看来,一脸的冷峻,好像别人欠他钱似的。
李元熙面带微笑走上前去。“在下李元熙,听说兄台有事要见我?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男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拱手道:“我是平安的哥哥。”一语既毕,抿着唇冷眼睇着她,似乎在等她发话。
李元熙日常交际应酬,见多了这种不近人情的人了,也不跟他计较,笑着请了他到楼上雅间。两人相对落座,坐下后李元熙将放着银票的檀盒搁在桌上,朝前推了推,“这是你要的东西。”
平安的哥哥看了李元熙一眼,伸手要将檀盒抓过来,李元熙一手将他按住。“慢着。”
这时他就像被什么脏东西碰了一般,飞快缩回了手去,冷冷的睨着李元熙。李元熙不以为然,笑道:“这里的东西虽算不得很值钱,但也不是你说一句‘平安的哥哥’就能拿走的。连真名实姓都不肯告知,我又怎么知道你就是我要见的那个人?”
她话音刚落,平安的哥哥手一甩,一块黑漆漆的东西“哐”的一声扔在红木八仙桌上。
“信物。”他言简意赅的说。
李元熙垂睫飞快瞥了那东西一眼,见那上头阳刻着一只狐狸的眼睛。于是将檀盒推到他面前笑道:“没有错了,请笑纳吧。”
平安的哥哥默然把东西收进怀中,李元熙以为他要走了,便端茶送客。谁知道他这时竟开了口:
“明天会有人过来,以后有尊贵或特殊的客人来,就安排他去接待。”
李元熙瞳孔一缩,噙在嘴角的微笑变冷。“你们二当家是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这二当家把这里当成了他家的情报处了?做着迎来送往的生意人都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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