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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庶女当家-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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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紫荆的声音。“夫人,有何吩咐?”
“不是让人请王爷过来吗?怎么还没有到?”
李元熙见刘氏不为所动,似乎铁了心要当面拆穿她的身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当她听见了刘氏的话,她想起了站在珍玉园外的凤临渊。不知他能否阻止得了李敖进园呢?唉,真相终有一日会曝光,掩盖得一时,掩盖不了一辈子啊。
李元熙叹了一声,抬头看向刘氏,右手轻轻一抖,一柄匕首从暗袋中滑了出来握在掌中。自从那天被绑架开始,她就将匕首时时带在身上。真要到万不得已时,她就是拼着同归于尽,也要报杀母之仇的。
刘氏感觉到李元熙的看过来的目光凉飕飕的,眼中闪过一抹视死如归,顿时胆寒不已。
二人对视良许,屋中气氛吊诡,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紫荆隔着门叫道:“夫人,王爷到了……嗯,凤二公子也来了。”
“凤二?他来干什么?”刘氏一阵纳罕,看了李元熙一眼,怀疑这人是李元熙叫来的。可想想又排除了这个可能,毕竟对方是外人,就算李元熙和他再亲近,也不可能将这样杀头的秘密告诉他吧。她想到这一点,便对身旁刘夫人道:“待会儿有外客,不然,妹妹先回避一下?”
刘夫人已经吓得难以自持,闻言如获大赦,立即站起来道:“那姐姐你万事小心,我先走了。”说着敛裾急急朝房中的内室走去,临行前忌惮地瞥了李元熙一眼。
刘夫人一走,刘氏恢复了平日的干练冷静,道:“请他们进来吧。”她话音刚落,紫荆推门而入,随后跟着李敖和凤临渊。
刘氏和李元熙起身相迎,一进门,凤临渊便以眼神相询,李元熙悄悄摇了摇头,凤临渊微微一笑,率先向刘氏见礼,态度让人如沐春风。李元熙感觉到他的自信,本怀了死志的她心底又升起了希望。
由于凤临渊的关系,刘氏不敢在这里发作,待略略寒暄了几句后,李敖问起了刘氏约他来此的缘由。刘氏无法,只好拿李元俊的婚事当作借口说事,在座除了李敖,其余三位知情人均像无事人儿一般热闹地讨论着李元俊的婚礼。仇人言笑本就讽刺,因此说了一会儿便觉意兴阑珊,很快就撇开了不谈。
但这里头凤临渊是制造话题的高手,绝不容冷场。他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到了趣事奇闻上,恰恰这时说到了苗族巫蛊,刘氏也被吸引住了,身旁紫荆前来添茶,她下意识举起杯来呷了一口。
凤临渊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趁着众人不察刘氏放下茶杯之际,他手腕一翻手指一弹,一道气劲直逼刘氏喉咙。刘氏只觉得咽喉处明显一痛,心中打了个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脖子。
凤临渊道:“听说苗家寨有一种的蛊术最为神秘。若有重大事情需要知情人保密,苗人就会对他们下这种蛊。中蛊的人在蛊虫****的时候会感到咽喉一痛,过得一阵就会发现全身发麻。”
他故意顿了一顿,因为打进刘氏体内的内劲会侵入她体内作祟,使她全身出现麻痹感。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刘氏一眼,见她脸色似乎有些怔忡,继续道:“中蛊者如果将秘密说与别人听,那么蛊虫就会破茧而出,咬噬她的内脏,在他的内脏里产卵并渐渐地侵入皮肤,他们在世时,会看见自己浑身的皮肤下面不停涌动着虫子,浑身疼痛不已。但他却不会就这么死去,直至虫子将人整个腹腔的内脏全部吃干净,它才会破皮而出,将皮囊也噬个干净。”
凤临渊表情阴森地舔了舔嘴唇,道:“这种蛊,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它叫做‘不知’。只要装作不知,当事情没有发生过,那么它就不会发作了。”
刘氏闻言,再对照自己的症状,简直是如出一辙,登时吓得魂不附体。她简直不能相信,他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对她下蛊!
她惊魂未定,凤临渊竟又笑道:“王爷、夫人,刚才在下所说的症状,你们有没有啊?”
李敖哈哈大笑,道:“我没有秘密要守,当然没有症状。哈哈,你这小子,倒是挺有趣的嘛,怪不得圣上也爱找你说话。”
凤临渊拱拱手笑道:“王爷过奖了,不过是一点山野见闻,博君一笑罢了。”他话音刚落,内室里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刘氏惊闻后,倏然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人仿佛失魂落魄,脸色极度苍白。
紧接着里头惨叫声不绝于耳,听得李敖惊疑不定。
“这,夫人,在里面的人是谁?”
刘氏勉强镇定,道:“是我家四妹。”
“她怎么在这里——哎,先不说这个,你还愣着干什么,你没听见她叫得这般撕心裂肺吗?我们不方便进去,你快进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李敖道,毕竟这个是知己张清平的妻子,要是她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他就对不起张清平了。
刘氏这才缓过神来,连忙带着丫鬟跑进内室察看情况,过不多时,丫鬟被赶了出来,继而听见里头有人嘤嘤咛咛地哭将起来,似乎还不只一个人在哭。李敖听了哭泣声,又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便烦躁地追问丫鬟,可丫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刘夫人哭得凄惨,夫人就把她们赶到外面去了。
李元熙和凤临渊见状对望了一眼,都知道刘氏已然被吼住了。  
 第一百章、始作俑者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的声音才渐渐停歇,刘氏从内室出来,形容似老了几岁,看上去有些憔悴。
李敖问:“怎么回事你问清楚了吗?”
刘氏压下心里怨毒的念头,看了凤临渊一眼,道:“妹妹向来胆子小,刚才被人吓坏了,不过我已经劝住了她,没事了。”
“吓坏了?”李敖略感奇异,不过片刻便反应了过来,不满地道:“你说她被谁吓坏了?你怎么这样说话呢?照你的意思,就是说刚刚凤公子说的话也把人吓倒了吗?”
刘氏道:“王爷,妾身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李敖哼了一声,转脸对凤临渊道:“你不用理会她,咱们到大厅说话去。”
凤临渊笑着对刘氏道:“若真的是临渊刚才的话吓着了刘夫人,临渊在这里向夫人赔罪。”然后起身告辞,和李元熙李敖二人一同出了珍玉园。
刘氏咬牙切齿地目送他们离开,将伺候的人全数赶了出去。此时刘夫人也从内室瑟瑟地走了出来,对她道:“姐姐,我刚才真的感觉到了,喉咙疼痛了一下,并感到身上麻痹。你不是说也有这种感觉吗?”她说着说着,不禁害怕不已,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姐姐,我们要怎么办?我不想死啊。”
刘氏阴恻恻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冷笑道:“不管他是怎么样下的蛊,那件事都不能从我们的口里说出去。不过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得了我们吗?我多的是法子让这件事暴露出去。”
刘夫人点点头,破涕而笑道:“不过这样也好,姐姐你就不用再担心她会抢元俊的位子了。”
刘氏微微点头,“不过她也知道了我们的秘密,而且她还掌控着李家的财产,她一定要死……呵呵,以前不知道如何下手,现在却已有了一个现成的万全之策,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再说李元熙几人来到大厅安坐,李敖命人请张清平过来,话音刚落,大门上的门房过来禀报,说二少爷带着人回来了。
过了一阵,李元俊领着王行来到大厅,一进门便看见凤临渊和李元熙坐在一起,不禁叫道:“大哥,原来你已经回来了啊?还和凤大哥在一起!”
李元熙微笑道:“是啊,早就回来了。路上遇到凤临渊,便坐他的车子回来。他今晚会在家里住一晚。”
李元俊哈哈笑道:“那就巧了,王大哥今晚也留宿在咱们家。”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凤大哥的住处收拾好了吗?今晚住在哪里?”
李元熙与凤临渊对视了一眼,一旁王行见了觉得反常,不等她回答便道:“我们好久没有这样聚在一起了,不如今晚大家促膝而谈吧?”
被王行破坏了独处时机,凤临渊心里暗恨不已,但表面上却是笑容满面。他道:“玉衡兄,你这可是好主意哇,就这么办吧。我看,不如咱们就在元俊的小楼里聚会吧。那里的风景好。”
“就这么定了。”李元熙也点头附议道。
她是有要事向凤临渊说的,却被王行打了岔,她何等玲珑之人,知道王行是有意而为之,便觉得王行不太识趣,对他便有些不满起来。后面四人坐在一处说话,话里行间就忍不住多偏帮着凤临渊一些。弄得凤临渊眉开眼笑,一双狐狸眼频频往王行身上瞟,眼中难掩得色。
远处李敖和张清平听了,不禁抚须长笑,感叹道:“你看他们这些年青人多好,真是令人艳羡啊。”
晚饭就摆在花厅,因席上有外客,女眷不便出席,刘氏等人也就在各自的房中用膳。李元俊醉得多了,这次也放聪明了,不愿与凤临渊、李敖等酒鬼喝酒,就是凤临渊特意上前劝酒也不理会。凤临渊见状只好罢休。
四人一起来到挚园。李元熙和凤临渊借口上溷轩,结伴而去。王行感觉二人的确有事瞒着他们,也要跟着一起去,李元俊不疑有它,笑话了他们几句,便放了行,自告奋勇地先上明楼打点好一切。
李元熙本不欲让事情被那么多人得知,但现在王行要跟着来,她也没了办法。她看着他正要说话,身旁凤临渊一个箭步抢了上来,挡在二人中间开口道:“玉衡兄,我料你是察觉到了。那件事你也知道,我也不瞒你,相信元熙也是这个意思。现在便由我来向你说明吧。”
“元熙你看这样可好?”凤临渊征询地望向李元熙。
李元熙正奇怪着凤临渊为何会知道王行也是知情人之一,忽然听见她问起自己,便暂且将这个疑问抛开,点了点头。凤临渊见她答应了,等到四下无人,便将刘氏得知李元熙是女儿身一事的来龙去脉简单地向王行说了一遍。
王行听罢眉头紧锁,道:“然后你就去和刘氏摊牌?利用这个‘不知’蛊毒,真的就能让她们保守秘密吗?这未免有些儿戏。”
李元熙立即道:“我也正有这样的疑虑,才想找个机会问个清楚。”
凤临渊笑道:“你就不用担心了,她们怕死得很,就是秘密泄露,也不会是从她们的口中泄露出去的。”
听者立马明白过来,王行道:“如果我是她,我一定会利用那个知情的丫鬟去向王爷告密。”
凤临渊道:“那个紫鹃吗?我已经吩咐人把她杀了。刘氏那边我也会派人去监视。总之,我的女人我自己会负责到底,玉衡兄你就不必为此而担心了。”
王行面色一变,忍不住看向李元熙。李元熙愣了一愣,等她反应过来便斥道:“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凤临渊不满地道:“你要不是我的女人,我干嘛这样为你,我可不是那种吃饱了没事做的人。”
李元熙被咽住了,撇开目光道:“我们出来很久了,先回去再说吧。”
凤临渊见她有妥协的征象,呵呵笑了起来,朝李元熙靠了过来,旁若无人的亲昵地拉着她的手。
“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不过啊,为怕夜长梦多,你还是尽快解决掉他们吧。你要是不忍心,我不介意帮帮你。”
李元熙尴尬地看了王行一眼,要甩开他的手,却被坚定地拿住。她只好道:“我知道了,那你放开手好不好。”
凤临渊脸色一沉,道:“为何要我放手,我偏不。”
王行此时脸色也极度难看,道:“她叫你放开,你没有听见吗?”
凤临渊朝他看去一眼,突然灿烂一笑。王行心内顿感不安,正要出言阻止,但凤临渊已然道:“元熙,你可知道当初是谁告诉我你是女儿身的?”
李元熙闻言一凛,聪明的她怎么会想不到这句话与王行之间的联系?一刹那,之前种种突然变得剔透明白。  
 第一百零一章、从来只闻旧人哭
李元熙仅仅只是看了王行一眼,便撇开了视线对凤临渊道:“好了,快点回去吧。”说罢率先离去。
凤临渊见她如此平静,有些纳闷,想要问个明白,却又不愿意再在她面前提起王行,回头瞪了王行一眼,加快脚步跟在她身后。
王行站在原地苦笑,只有他才知道李元熙的意思。她就算不生气,但他也已经不被她信任。他们的关系将止于朋友,难有更进一步。
到了明楼,李元俊已经煮沸了茶水,等了很久的他埋怨道:“你们都干嘛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凤临渊笑着赔罪,并说道:“我们有段日子没去媚香居了,什么时候我们一块儿结伴去吧。元俊啊,月香私下里跟我说起你呢。”
李元俊正在倒茶,听罢兴奋地道:“真的?她说了什么?”
王行坐在一旁没有出声。只见李元熙接过了李元俊的茶壶替凤临渊倒茶,两人目光相对,竟让他觉得二人暗生情愫,不禁令他皱眉。
凤临渊一脸暧昧地道:“女人提起男人,你说还能有什么?”说罢又看了李元熙一眼。
李元俊兴高采烈,哪里看得出二人的眉来眼去,道:“真的?真的?我还以为是我一厢情愿呢。”他说到这里,有些气馁,“可是要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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