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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庶女当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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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话一出,凤熠晨心中不由得一喜。自打王行重新出现之后,他从未用过真名自称,这一次却用的是“王玉衡”此名。这就表示,他要是能助得他惩治真凶,他就会代表整个王氏投向他。如果说刘敏之一家代表的是天下儒生的意志,那么王氏所代表的则是凤朝望族的意愿。这可谓是“两家共效,天下归心”——有了刘敏之和王玉衡投效,还怕凤辉阳与他争夺天下么?
凤熠晨立即从座位上起来,将他扶起道:“不必多礼。玉衡但请放心,这是本殿下早已经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凤熠晨一股傲气油然而生,仿佛天下尽在他掌中,自己就是那天命所归、大势所趋之人。  
第五十六章、无不可利用 第五十六章、无不可利用
一阵阵暮鼓声从外面传来,张婷坐在敞开窗户的屋中,只要引颈一望,就能看见那条通往正屋的游廊。张婷揉了揉脖子,忽然皱眉看向她身旁的丫鬟,道:“还不快些过来帮我捏捏。”丫鬟忙走了过来,张婷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张婷质问道,快步走出了房间朝游廊那头走去。丫鬟连忙跟上,战战兢兢地道:“那,不如让奴婢去大门上看看吧。”
张婷道:“那怎么可以?不能让大表哥知道我故意在这里等他。”
“为什么不可以?”
张婷一脸不可思议地道:“那当然不可以让他知道啊,不然我的脸往哪搁啊?”她看着婢女,婢女惊慌地指着张婷身后道:“小姐,是大少和二少……”张婷一惊,紧接着便听见李元俊爽朗的笑声,还有李元熙清澈的声线道:“表妹,你特意在这里等候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张婷转过身来一看,见李元熙背着手笑看着她,三日未见,他竟越发俊逸了,不由得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元熙笑道:“好了,我们大家都不要光站在这里,先进屋去吧。”
张婷随着两人身后缓慢朝正屋走去,一面撅着嘴不满地道:“两位哥哥好生令婷儿伤心,一去就是三天,扔下婷儿不管不顾。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哥哥们这样乐不思蜀呢?”她一面说一面打量李元俊的神色,见他下意识先望了李元熙一眼,心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便暗忖着且去听听大表哥如何解释,待会儿再去仔细套李元俊的话。
李元熙笑道:“有什么可‘乐不思蜀’的?不过是因为瑞王爷去了狩猎,留下凤二公子在家照看未成年的弟妹,作为朋友,我们去陪伴罢了。”
李元俊立即应和道:“是啊是啊,就是这样。哦,对了,大哥,我刚记起在他家时听他说起,瑞王爷打算留在山庄过节,本想让他携同弟妹一起启程去山庄,可是凤大哥嫌弃路途遥远回绝了,他说等到中秋佳节,携着弟弟妹妹过府与我们一同赏月。你看,要怎么办?”
李元熙道:“没什么,你待会跟爹和母亲说说就可以了。爹喜欢热闹,他想必会赞成的。”
李元俊应了一声,二人又往别的事上讨论,似乎已经将身后的张婷忘到了脑后。张婷气得牙痒痒,却不敢在李元熙面前造次,争取了几次说话的机会都接二连三地被李元熙转移了话题。此后三人到正屋跟李敖、张清平等人请安,又跟李敖和刘夫人提及凤临渊要到家中过节一事,得到了他们的准许,三人才各自回房。
张婷如何郁闷气恼暂且不提,却说李元熙回到晞园,远远便见紫鹃站在月亮门前翘首相盼,不禁琢磨起一事来。她察觉到此女对她似乎有了一些别样的情意,见其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劈头便问:“美如呢?她人在哪里?”
紫鹃面色微变,行了礼道:“冯姨娘昨日在大夫人面前失仪,被大夫人罚禁足抄经,如今正在房中。”李元熙听得皱眉,不知道她不在的时候刘氏又弄的哪一出,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大少的话,冯姨娘在晚膳间与表小姐发生口角,布菜时冯姨娘不慎将菜肴掉到表小姐的衣裙上。大夫人极生气,罚了冯姨娘禁足抄经。”
李元熙不语,快步走到冯君彦屋前,见里头仍点着灯火,忙去敲门。紫鹃上前制止:“大少,大夫人说过,不让任何人探视。”
“不让探视?那我跟她隔着门说话总可以吧?”李元熙拧着眉不停拍门,叫道:“美如,你在里面嘛?”紫鹃心焦地道:“大少,大夫人她……”
李元熙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冷冷道:“母亲又说了什么?这到底是母亲讲的还是你自作主张,歪曲了她的意思?”
紫鹃吃了一惊,苦闷地闭嘴不再说话。这时听见冯君彦柔柔地道:“爷,不关紫鹃姐姐的事,请您不要为难紫鹃姐姐了。时候已不早,请您回房歇息吧。”
李元熙轻轻敲了敲门,贴着门板温柔地道:“我知道你委屈了,明儿个我就去跟母亲说,让她放你出来。我这就回去了,你也尽早休息。”紫鹃闻言在她身后咬了咬唇,这时李元熙回过身来,面无表情地对紫鹃道:“辛苦你了,我们走吧。”
紫鹃应了一声,随着李元熙快步走出长廊,未已,走在前头的李元熙突然刹住脚步,回身站在远处朝那扇紧闭的房门看去。紫鹃心下一颤,偷眼见她满面温柔地盯着那里,直到里头灯火熄灭才轻叹了一声,旋身离去。
回到房间,李元熙吩咐紫鹃去备水洗脸。她有意要试一试紫鹃,便在她准备离去时将人叫住。
紫鹃跟在刘氏身边做了好几年大丫鬟,今儿个落在庶子房中服侍,不但得不到该有的姨娘身份,甚至连个通房也没挣到,每逢有旧日共事的丫头过来串门,说话间明里暗里地嘲弄她。这也就罢了,她看着大少爷对姨娘温柔体贴,本期盼自己也能得一分温柔,谁知道他今日为了一个姨娘,居然这样斥责她。好歹她也是主母遣送过来的丫头啊,怎能如此薄待?
紫鹃许多年没受过这等闲气,心里面有说不出的委屈,背过身去正准备出门偷偷哭上一场,泄去这一腔怨愤。这时却被李元熙叫住,泪水含盈在眼眶中好不尴尬,只得拼命低着头,忍泪道:“大少还有何吩咐?”
李元熙静默了半晌,叹了口气,道:“委屈你了。”
不过是普普通通是四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紫鹃一听顿觉浑身绵软,心底酸楚难禁,咬了咬牙,顶着欲夺眶而出的眼泪,道:“大少,奴婢先去帮您打水去。”
“好。”
听得李元熙回答,紫鹃松了口气缓缓退开,刚退了几步,隐约听见李元熙道:“紫鹃,其实不是我不肯接纳你……你是个聪明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紫鹃猛然抬头看向李元熙,只见她怡然浅笑,说不出的迷人,心中便只余这么个想法——他终于也对自己这样的笑了。
然而李元熙此刻却在想:女人啊,即使多么聪敏,一旦堕入了爱河,就会成为天下间最最愚蠢的动物。对于爱情,还是要戒之慎之啊!
第五十七章、最毒妇人心 第五十七章、最毒妇人心
明日就是中秋佳节。今日刘氏特别的忙。虽然许多事情有管家娘子代劳,但总体还要靠她来把关。为了减轻工作负担,她指了李元俊的两名通房给张婷打下手,让张婷暂理厨房内的事务。她早就把张婷当作儿媳看待,今儿个给她安排差事,主要还是想要向王府奴仆暗示,此女便是未来当家主母。
张婷在家中也有学过管家,厨房事务勉勉强强总能管得过来,但难免会有出错。两名通房猜度这位表小姐将会是辖着自己的嫡妻,又知张婷脾气坏,尽管都知道张婷在某些地方做得不对,也不当面指出,只在一旁讨好、作壁上观。下人们见了自然有些想法,贪心耍懒的婢仆越发地猖狂了。
此消彼长之下,错处越发多了起来,摔烂的、失窃的餐具数量可观,下人又辖制不住,张婷和两名通房慌了手脚,到最后刘氏不得已过问,又得帮她料理一番。这个时候李元熙过来求见刘氏,刘氏已经晕头转向。登时发了大脾气把人赶走。刘夫人见状忙劝解,又自告奋勇帮忙料理家务,她才平息了怒火将人重新请进西厅安坐。
刘氏木然地看了下李元熙,道:“说吧,到底是何事,让你选在这个时候来找我。”李元熙连忙告罪,刘氏不耐烦地挥手制止了她。
“回母亲,元熙来此目的有二。其一,是关于元俊娶妻之事,情况有变。其二是想请母亲收回成命,将冯美如放出来。”
刘氏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她有手有脚,我又没有关着她,她什么时候爱出来就出来,与我何干。”
“母亲所言极是。”
“至于你所说‘情况有变’到底是什么意思?”刘氏剔眉冷眼睇着她。
“这件事还请母亲保密,”李元熙说到此处略一犹疑,看了看刘氏身旁的刘夫人。刘夫人干笑了一声,推说有事站起身告辞,李元熙拱手道:“小子无状,请四姨见谅。”
待刘夫人离开,西厅只剩下刘氏和她两个人,李元熙才道:“母亲应该知道,五公子(对刘敏之的敬称)自幼与王家小姐定了亲事,可惜王小姐于二年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刘氏颔首不语,李元熙继续说:“昨日得知王小姐下落,原来她已经在两年前遭遇山贼香消玉殒。”
刘氏掩住嘴低呼了一声。一时转不过弯来,问:“可是她死了关我元俊什么事?”
“与王小姐无关,但与五公子有关。”李元熙道,心下略有感叹。像刘氏这样的深闺妇人,哪里会知道如今朝中暗涌。若她不是有了际遇,或许也只能跟刘氏一样,守着内宅一亩三分地而鼠目寸光,今生勾心斗角只为博夫君青睐一笑。难怪刘敏之会不屑与妇人斗智。
心念电转,李元熙回神道:“母亲不必问为什么,只需知道五公子乃是驸马最佳人选。王小姐玉人已去,婚约自动解除,那么他必然就成为了尚主的第一人选。因此母亲还是尽早给元俊聘一门亲事吧,尚主一事是不能指望了。”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那就是刘敏之尚主已得各路人马的默许,有他们一旁推波助澜,不愁皇帝不赐婚。
刘氏早已改变了初衷,能尚主更好,不能也不会惋惜。不过如果是由李元熙告诉她的,她就得多问一个“为什么”了。于是道:“你告诉我这些,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元熙深吸了口气。“母亲,还记得当日元熙在此处说过的提议么?世子之事。元熙心意未改。只要元俊娶妻,我定当竭力拥戴,劝说父亲立他为世子。”
刘氏沉吟不语,紧接着又听见李元熙说:“母亲恐怕是不太相信元熙的决心吧?元熙这么做其实只想得母亲一个承诺罢了。……我与美如两情相悦、海誓山盟,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叵奈她出身低微,我只能纳她为妾,实已无颜以对。元熙恳请母亲,允许我将妻位悬空。他日元俊承袭爵位,元熙定当为其谨守家财、绝不越雷池半步。”说到最后,李元熙居然跪倒在地上。
刘氏睨着眼前目光坚定的庶子,竟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只听说过“许汝妻位,白首不离”,却从未听人说过为一宠妾将妻位悬空的。刘氏想起初嫁李敖时郎情妾意,转瞬间他却春风得意地带回了舞女织娘。还记得他留宿在织夫人房里的第一个晚上,她心如刀割,在透骨心寒之中煎熬了一整夜……到最后自己的泪水干涸,由温婉美人蜕变成刻毒妇人……若当初李敖记得与她的承诺,就不会有李元熙的存在,往后种种也就不会发生了。
李元熙注视着刘氏,见她面色数变,最后笑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既然你如此钟爱冯姨娘,不如就为她正名吧。”李元熙没想到她忽然会有这么一说,顺口道:“这个,似乎不合礼数啊。”
“这有何难的?请一位官爷将她认作义女,她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妻子了么。”李元熙想了想,觉得也勉强算是一举两得,便点头答应,故作欣喜地谢过了刘氏。告退出门。
刘氏本来只是想试一试李元熙,看她是否真如口上说的要悬空妻位以待宠妾,没想到她真的应承了,不禁心下窃喜。这样一来,没有体面的正妻的庶子压根登不上大场面,这个庶子就休想妄图夺爵了。一直以来悬在刘氏头上的阴霾稍稍见霁,她满意地欲付之一笑,转念又想到还是不能这么掉以轻心——即便没有身份高贵的正妻,这个庶子仍旧掌拿着这个家庭的财政命脉呢。一定要牢牢地盯着他,不能让他在暗处作怪才行。
刘氏冷笑一声:她可不会放过这个让她沦落为魔鬼的女人的儿子。
“姐姐?”一把声音打断她的思索,刘氏抬起头来,见刘夫人揭开帘子疑惑地看着她,然后走进房内坐到她身边。
“姐姐,那个庶子跟你说了什么?怎么见他一脸欢喜的走了?”刘夫人担忧地问:“他刚才所说,元俊的婚事有变是什么意思?姐姐一脸怒容,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刘氏笑道:“没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只有一桩最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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