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公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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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主公。”剩下不行见礼为数不多的人之中便有小桃,小桃手里抱着慕容弃,如今正眨着红框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姜宜,一别将近两月,这段步步惊心的日子里,她飞速的成长了,如今已经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情绪。
此时姜宜却克制不住了,快步到了上前,一把将慕容弃抱在怀里,阔别了将近两个月,慕容弃愣了愣几乎是认不出她了。
“我儿、我儿。”姜宜仔细的望着慕容弃的小脸,一路赶来已被这冬天的风雪冻的通红了。
“母、母、母~!”只是微微一愣,慕容弃竟是认出她了,糯喃的嗓子乖巧的呼唤着,大厅空静一片,只听着慕容弃那声声叫唤,那依恋的语气足使闻者心怜。
“乖、乖,我儿莫泣。”姜宜声音亦跟着哽咽着,生过孩子才知这孩子根本就是自己割下的一块肉。
“齐姬。”慕容郎七对于姜宜那即将要失态的模样,立时喝了一声,便转头对着众人道。
“请入席。”
“容告退。”姜宜只朝着他微微低头,便抱着小儿朝后院而去,从头到尾连正眼都不曾看一眼那晋太子,不是将他视为空气,而是姜宜怕自己失态的要当场与他论剑,这可恨的男人,日后她定要用尽手段与他处处作对,不死不休。
“我儿,日后母亲再也不离开我尔了。”姜宜走出长廊,将人裹在怀里,朝着他小脸亲了又亲,已不管那大厅之上慕容郎七要如何对晋太子了,她一妇人在慕容郎七身后根本没有反言权的,还不如回来与小儿静聚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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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几天灵感又没了,磨磨叽叽的两天都写不出一章节来,明明快到结局了。
、第三十章:大婚(万更)
“公主。”紧紧跟在她身后出来的小桃直到无人处才敢喊出声,那声音痴痴恋恋,好依已生死相别了几翻;泛红的眸子之中泪水开始一串串往下落,这两个月可是如愰隔世之久呀。
“咄,好好的莫要哭泣。”收拾好情绪的姜宜回头一望,对着小桃那红着鼻尖的模样,心暖了几分开口却是喝道,她亲手教受出来的人定不可失礼了。
“然,然。欢喜相取,喜得团聚,应笑也,小桃应欢笑才是。”小桃努力拉出一丝笑容。
“可有用膳?”回到屋内,挑了低案之前坐下后,姜宜问着身后的小桃。
“无。”一路赶来哪里来得及用膳?由其是与那晋太子同来,她惧怕此人在将到之时对大子毒药,就是有得吃她们一行人亦是能不吃便是不吃的。对于回泗洲城的路上那场刀光剑影的,四处皆是性命死去鲜血扑鼻而来,若非先前她曾独自离开齐宫寻找姜宜,练得胆子大些,怕是早昏过去了。
“传膳。”姜宜抱着慕容弃入内,把他往案前一放,此时慕容弃已经可以坐的端端正正的了。
片刻之后那灶屋疱人便传上了香气腾腾的热食。
“母,尝。”慕容弃在姜宜喂他之时,小手一把伸入锅内抓出一块猪肉,油乎乎的朝着她嘴前递来,无邪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
“然,母这便尝。”姜宜愣了愣在小桃那瞪大的目光之下毫不嫌脏的咬住,吞了下去。
“可有思母,嗯?”她可是日夜相思呀。
“思,思。”慕容弃不自觉的便开口道出了答案。
“公子聪慧。”小桃在一旁都惊到了,前一个月慕容弃是日夜相思,后一个月可以说几乎开口不提其母,一副早已忘却的模样。
“我儿真乖。”姜宜心慰不已,朝着慕容弃光洁粉嫩的小脸又是一阵乱亲。
三人一起用膳之后,姜宜便倚在慕容弃榻前语气轻软的哼着如似儿歌的调调哄其安睡,等到慕容郎七回到后院房中之时正看见姜宜母子两人卧在榻上,小儿乖巧的躺于内侧之中,比之出生之时早已长开的小脸已经是白嫩如玉,圆润的身子使得慕容郎七瞧着好似陌生之感,经别一年变化如此之大了,且眉眼之间五官与他相似无比,活脱脱一个印子印出来的。
外侧之上姜宜半侧着身子,头发半垂下榻,脸朝着里面一只手微微的放在慕容弃身上,好似将其罩于怀中又小心的怕压着他似的。如此简单平静的一幕竟瞧的慕容郎七好生出奇,刚刚那与晋太子暗藏刀锋互相来往的硝烟一下子熄了,灭得无影无踪,蹑手蹑脚的放轻脚步声靠近,便是这样静静的望着这两个光明正大的躺在他榻上入眠之人,他们存在既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又那么的使他心生平静,一个是他慕容郎七大子,一个是他的妇人,两个都将是陪他走完将来一生之人。
“允师?回来了?”由于慕容郎七气场过盛,在他凝视之下保持着警惕的姜宜不久便睁开了眼睛。
“早已入夜。”不回来还作甚?慕容郎七直接走上前坐到榻边。
“我竟睡了如此之久?”闻言姜宜抬头往窗外一看,已经是完全的黑了,只映着外面凯凯白雪,目光移回慕容郎七身上,见他坐那一动不动,发尾微湿着想来已是沐浴完毕了,当下坐榻上坐起为其宽衣。
“那晋太子何时离开?”她一秒都不想看到那人的。
“不出三日。”慕容郎七低声道。
“便让他如此从容而来,大摆而去?”语气甚是不满,想她小儿都不知吃了多少苦,怎能如此轻易放过此人?
“姬想如何?”语气含着纵宠。
“晋国晋太子无能昏庸,晋国境内自是流氓匪寇众出,回去路上于晋国境内自是容易遇上匪寇的。”言下之意近排几次使人路上打劫于他,要让其狼狈的夹着尾巴逃似的回国,要让其面子里子通通贻尽。
“允了。”慕容郎七搂着她的腰身,在她说完瞬间便压在榻上。
“允师,小心些,孩儿在此。”姜宜被吓了一跳嗔怪道。
“令人将其带下去。”慕容郎七喝道。
“不行。”姜宜立马瞪着他,好容易与孩儿呆上一会,真是够冷血的,都一年半载不曾相见了,他就不能对自己的大子表现的热情些,人前幕后的端着一个严厉的形象不累?难不成还想吓小儿不成。
“嗯?”
“就如此睡,尔若不愿可自己到偏殿去。”赶夫主出房,姜宜真算是时人之中的第一人了。
“仅此一次下不可为。”望着她坚决的眸子,慕容郎七终于作出让步了,一家三口躺在一张榻上入眠如此罕有的一幕早已骇住了藏于暗处的隐卫们。
“主公于齐姬大有纣王妲己之风。”等四处安静之后,其中一个隐卫声音暗暗传出。
“糊言,主公圣明,齐姬聪慧,怎可用纣王妲己相提并论?”另一个声音立马反驳了,语气之中好似若非两人圣明聪慧便完全是纣王妲己似的,真叫越解释越乱。
“主公如今越发听令于齐姬,再过二年恐慕容家已是妇人天下。”一个传统思想的隐卫声音隐隐而出。
“主公堂堂丈夫,慕容家怎会是妇人天下?真乃愚见。”
“齐姬让主公出人暗害晋太子如此阴毒之计主公亦允了,可见已被那齐姬左右视听,再过二年齐姬羽翼丰满,大子年长,主公哪里还可控制其妇?明明便是一祸国妖民妇人。”另一人断然喝道。
“咄,此言无理可取,大子被抓,齐姬日夜心忧得病亦不曾令主公如此出兵将大子救出,反而是安静等候于主公身侧,一切由主公作主,大事大非之上如此得体之妇人,除齐姬外举世之上还有何人可比拟?”
“噫,如此推崇齐姬,莫不是被那妖娆绝色所惑?”
“哼,如此小看主公,我观尔三观六识皆不通。”
藏于暗中周台郡府之上各处的隐卫的通过暗劲传输功力谈天说地,最后完全因慕容郎七与姜宜之间争吵开来,所有隐卫之中分为两派,一派认为慕容郎七在损大丈夫尊严不该如此宠齐姬,一派侧以为两人是男才女貌,主子好便是好,以慕容郎七主愿为主认同姜宜之才。
等到慕容郎七起来练剑之时,哪些吵得已经产生了浓浓的火药味的隐卫们才消了声音,重新当回了那默默无闻藏身暗处的隐卫。
“醒了?”慕容郎七刚刚坐起,靠着他的姜宜同时睁开的眸子。
“嗯!”惺松的微微一顿便清醒了过来,昨夜睡的又早又舒服,想是睡多了。姜宜起身为他更衣。
“如今气候如此之冷,何不推迟一个时辰练?”外面气候怕已是零下的。
“妇人之仁。”慕容郎七顿时一晒而笑。
“边疆百姓食不饱腹,可能再忍上一忍?北方平民衣不裹体,可能让那雪还停上一停?”
“休要讽笑于我。”姜宜恼了,关心他却引得他的笑话,两眼一瞪刮向他。
“母、母。”就在此时榻上的小人儿竟然也醒了,睁眼的一瞬间便看见了姜宜顿时喜悦了,四肢摆动着想要爬起来。
“噫,我儿亦醒了?”姜宜立时放开了慕容郎七那还没整好的衣物,弯腰去为小儿穿衣。
“齐姬。”慕容郎七严峻的脸立时一冷,他身上的衣物还不曾弄好呢,竟丢下夫主而去?便是面对小儿亦应与夫主为首,以夫为天才是。
“稍候,先为小儿穿上,省得小心着寒。”姜宜如何听不出他的不满?只是一个大男人亏得他好意思与小儿计较。
“我是齐姬夫主。”这侍候更应以他为主。
“早便不是了。”
“齐姬。”慕容郎七刹时一把将人搂住,强迫的将姜宜掰过来直视,她这是何意?明明如此之好,明明很是乖巧的,竟又说这种话,她这是还想离开?还想带着小儿离他而去?
慕容郎七目光灼灼燃着骇人的光泽,心底那不安的黑洞越想越发的扩大,往日齐姬便是对他如此之好,如此温顺体贴的,结果一声不啃的便走了,他足足寻了一年,整整一年若不是她将要生产怕是都不容许他近身的,那种寂寞烦忧的感觉日夜侵蚀着他,那种感觉他再也不想重复了。姜宜这不轻不重的话却引发了慕容郎七心中的地雷,此妇冷血无情,便是夫主亦可抛弃,此妇诡计多端,便是不靠着男人她亦能成事,他不能再放任着她建立自己的势力了,否则终有一日她能强大到与自己对立,否则那么多觊觎她的人虎视眈眈着,万一一不小心便失去了,不,他决对不是再重复的犯同一个错误。
“允师?”姜宜颤了颤,这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
“我儿,喊父。”姜宜扭头对着同自己一般愣住的慕容弃轻声道。
“父、父。”骨肉亲情的奇异牵扯,慕容弃对着慕容郎七并不是旁人那种恐惧,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一股从心底升起的亲近。
嗯?姜宜惊诧于小儿的兴奋,慕容郎七两手微微松开,同样心底升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喜欢此子,以为自己要恨之弃之的,然而如今却再一次发现这小儿他根本无法讨厌,那如同一澈的五官,独一无二的如墨黑眸,无一不与他相似。
这、这是齐姬为他所产的小儿呀。
“不日我便娶尔为妻。”语气暂钉截铁完全不是商量,他本是想回到燕国再在祖谱之上为姜宜以正妻之名记录于其中的,然而如今他已等不急了,务必要马上举行婚礼,他要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此妇为他之妇,乃他慕容郎七正妻,任何人不得觊觎;要让这妇人知道她是有夫之妇,永远也别再想着抛弃他而去。对,马上举行婚礼。
“允师?”姜宜再一次被他震住了,眸子一瞬间瞪大。然而慕容郎七却放开她转身往外而去了,留下这愣愣在的母子二人。
“父、父。”慕容弃见这男人走了,立时急了,揪着姜宜衣领便要跟着出去。
“我儿莫急,父只是去习剑,稍候便归。”姜宜赶紧先哄儿子,心里却暗骂,谁说她要嫁了?谁允许嫁他了?竟以那命令的语气说的。
可是为何她心情如此之好?为何心底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终是要娶她了,姜宜极力压下那种感觉,矜持,姜宜尔乃独立女性,定然矜持,因他吃了多少苦了,定要难为他。姜宜极力压下那种感觉,深怕自己脸上有着那极想极想嫁他的表情。
“母,父,父。”小儿哪里知道什么习剑,急的一直扯着她长长的衣袖,指着慕容郎七离来的方向,前所未有的跳跃。
“母这便带我儿去。”姜宜想了想便穿的结实的抱着慕容弃去了,那习武空地之上因过早下人还来不及清理雪积,慕容郎七便站在了雪地之上舞剑,气势如虹如玄铁开锋,寒光闪闪。正抒发着刚刚因姜宜而起的胸闷之气。
等姜宜与小儿来到时,除了慕容郎七那些隐卫都现身了数位,正一起与慕容郎七练剑比划着,刀光剑影,叮当的交响着。姜宜寻了一处风雪皆可挡又能看得见外面情况的位置坐了下来,而此时坐在她怀里的慕容弃乖巧无比,两眼亮晶晶的盯着外面哪些飞来飞去,飞雪破空的长剑相回交错着。
盯着慕容郎七的眼神炽热无比,落在姜宜眼里暗叫不好,这小儿这么快便仰慕慕容郎七了,小儿自然都喜欢那高头大马,那配剑的剑客,如今见到慕容郎七如此威风凛凛,怕是还不知父是何意便已是很崇拜这唤父之人了。
母子两人坐上台阶上瞧着,外面慕容郎七与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