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公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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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小小要求不可?”姜宜忽地一笑,竟然有着妖娆邪魅之态。
“上兵器。”阿达鲁有着自己的成名之器铭,千斤重的巨斧。随着他一声暴喝,十几个奴人一道抬着他的巨斧出现了,斧身亦很是巨大,斧刃之上泛着寒光,含着血腥之味,乍眼一看竟让人怀疑是否便是那盘古开天劈地之斧。
“将军,借酒觞一用。”连阿达鲁三分之一体积亦无的姜宜回眸朝着慕容郎七娇颜一笑,便拿去了他桌案之上的酒觞,望着那纤细苗条的背景,他蓦然的觉得心中被异物堵塞住了,很是不舒服。
“开始吧。”姜宜悠闲。
她只拿着一酒觞?这、此妇真是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她真是淡然找死?
所有的眼睛都镶在了姜宜身上,连眨眼都不眨,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啊!”
阿达鲁执着巨斧一声长啸,有着千军万马之势,震耳欲聋。那骇人的杀气席圈全场,连那边止的牛油灯都被声气之波所灭熄几根。
然而,他所有声音都被停住了,手中高举着巨斧亦被定住了,所有人瞳孔被定住无限放大,好快,好快!无人看清楚,没有人可以真切捉捕她的动作,甚至没有人感觉到她的杀气,姜宜手中的酒觞已经稳稳插在了阿达鲁的脖子之上。
三只脚全部没入他喉咙之中。
哼,她提议用武器不过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罢了。姜宜眼中透着浓浓的煞气,阴鸷如地狱厉鬼的眼神穿过阿达鲁的尸体落到杨氏身上。
啊!
杨氏只觉得被厉鬼捏住了脖子,她想尖叫,却如此亦发不出声音,张着大嘴巴哑在发哪里,四肢八骇如浸入寒冰之中。
她要杀她,她要杀她!
心中无数的声音在疯狂呐喊着,叫嚣着。
“厚葬阿达鲁。”
慕容郎七声音如惊雷炸响,向来无波的眸子黑如圈涡,步伐夹带着雷霆之风,大步向前,走向将众人吓破了胆的姜宜,一手搂着她纤腰,便疾步离开。
后面,是已经被定格如画的画面。
------题外话------
还在追文的筒子,我想告诉你们,本高潮来了。、…感觉到了么?
、第七十三章:分居(二更)
慕容郎七直接搂住姜宜细腰大步往后院走去,力道之大恨不得要将之捏碎。姜宜如同木偶一般垂着脑袋任他拖走着,耳边传来的全是隐卫剑客慌乱的声音此时他们已经顾不得行踪是否暴露了,深知两人功夫利害的他们,此刻很是慌乱,担心两人一不小心便天雷勾地火再一次打杀了起来,他们救人不及。
“碰!”慕容郎七直接将姜宜甩到地板之上,据高临下而望,无波眸色之中藏着骇人的怒意,此时的他便如此战场之上砍杀千军万马的杀神,透着浓浓的寒意,连藏于暗处的隐卫都被震得远退而去,深怕殃及池鱼。
“哈哈哈哈!”半天不动的姜宜忽然高声大笑,猖狂之极,语调之中带着破釜沉舟之势,慕容郎七心脏蓦然一紧。
“齐姬。”极怒的大喝道。
任何人都不知慕容郎七冰封的脸下会有如此狂暴一面,姜宜却是不鲜见,可她从不认为这是幸运之事,若是往日她会害怕几分,而有所收敛,可是如今她只觉得越发的不在乎了。
“慕容郎七何故如此之怒?”姜宜扒于地上扬起头颅笑的越发妖娆。
“哈哈哈,可是恼羞成怒。”若是往日她不会如此嘲讽的,然而如此没有最嘲讽只有更嘲讽。呵呵,谁会如她?甘心情愿被他折去翅膀,甘之如饴被他离去师尊好友,只为随他于身侧。可他,他慕容郎七待她如何?竟将要娶妻,竟让她于大庭广众之下被那妇人亲自来告知,告知他慕容郎七要娶之人是别人,是另有其人。
折辱,耻辱,杀人亦不过点头之事,他竟如此做。
“齐姬尔越发嚣张无礼了,可是认为我宠爱汝,便可目中无人。”慕容郎七上前紧紧捏住她下巴,咬牙彻齿道。
“哈哈哈,夫大于天,尔想到如何便能如何,问我做何?”姜宜狠拍开他手掌,那清明的眼神如针一般扎入他心田,里面无爱无情无温,清明凉薄。她怎的如此看他?她怎可如此他看?
“尔入住一日,我后院之妇,往出现血腥之光,一毁一伤,那燕公主已经躺在榻上昏迷将死,往后五日,后院之妇,两个通奸,三个猝死,两个重病卧榻不起,如此恶毒之妇,已万死不辞。如今竟还越发嚣张,连杀我慕容郎七两大将才。”真当他全然不知?将他对她的容忍当作愚昧,如今便越发目中无人了,竟在他开声阻止之下还妄为行事,将阿达鲁杀于宴会之上。
“啪!”姜宜猛的举手一巴掌落下,清脆的打在慕容郎七脸上。
四周一片寂静,这已经是此妇第二次打他,且是打于脸上、、、、、、、。
“滚!”姜宜猛然撕心裂肺的大吼。
那崩溃的眼神竟生生的将他心中还未升起的杀戮压了下去,如孤雁悲鸣一般的声音,竟使得他大手一松,放开了捏住的下巴。
明明是她嚣张狂妄,目中无人,越发得寸进尺,竟还表现受尽委屈?
慕容郎七明明满肚火气,如今竟发不出来。
“滚?齐姬可是忘了此乃我慕容郎七之地。”无波眸子深如旋涡,语气极冷,一把擢紧她脆弱的脖子。
“哈哈哈哈,然,然。”姜宜根本不理会那一用力便可要了性命的手,抬头便是大笑,如得了失心疯一般。
“都是我杀的,都是我做的,哈哈哈,不错,都是我干的。”她想反抗,想将他推开,想抽出长剑一举插入他胸膛,挖出那心脏瞧瞧,可是与别人有所不同之处,姜宜眸光之中尽染疯狂,她想做很多很多,可是如今全身如同抽丝一般全泄了气力,一分力气都使不上来了,前所未见的狼狈。
“主人,齐姬已得失心疯。”眼看慕容郎七杀气越来越浓,剑一个闪身落在他身侧之处,低声敛眉道。
慕容郎七冷凝望着如同飘零枯叶般的妇人,他手指用力根本不大,只要她一挣便可挣脱,可是她并无,正用着一种他无比痛恨的眼神望着他,若有若无,似看非看,放大的瞳孔之中并没有他的映影。慕容郎七心中徒然崩去了一角,掌心所触的热度高得灼烫。
“禁于兰院,任何人不准进入,亦不许她出来。”慕容郎七寒声道,手臂一动直接将人甩于地上,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迈出。
“呵呵呵呵!”扒于地板之上,姜宜望着越发迷糊的背景,这便是她相识两年之人。这样的男人她整整跟了他两年之长,得到的便是这般的下场。
“哈哈哈哈哈!”姜宜蓦然站起对着那背景猖狂而笑,声音如同午夜惊魂一般慎人,哪怕是杀人无数无情无欲的隐卫都心神一震。
姜宜望着那凉薄的背景,徒留一室凄冷。如若他真宠,她何须一次次被推向人前,何须一次次独力面对那一次次的热嘲冷讽,如若他真悦,她何须一双玉手沾满鲜血,她何须沾得血腥满身。如若他真怜,何须折断她翅膀,关上她所有后路,逼得她除了依俯于他再无其他选择?
呵呵!
哈哈哈哈!
“带路。”姜宜声音冷若寒冰。
“然。”剑望着摇摇欲坠的姜宜,几次想要开口,宽慰她,将她搂于怀中好好怜惜,然而,他深知自己并无资格。
姜宜挺直着脊梁甚至连衣物都不曾让人去收拾,头亦不回的随着剑一步一步迈了出去,主母将来,她自然要让位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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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内容太少,我决定直接二更掉算了,省得拖到明天了。
、第七十四章:姜宜疯魔
兰院位于慕容府西北处,离着主屋并不算太远,只是相隔着两个院子的距离,是一个完全独立的庭院,里面布置亦是带有汉地的清雅,案台之上甚至连琴都摆着,干净空无尘埃。
空静寂寥,如此屋如此人。
从姜宜进入这院子那一刻,四周就被无数的隐卫如铁桶一般围了起来,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亦出不去。
自然这些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了,姜宜只觉得累极了,身心累到了极点,她关上房门消失在他人眼前倒下便睡着了,又或许她忍到了极限,神情一松般晕了过去,连身上的衣物都不曾换去,和衣而倒。
不管外面是否已天翻地覆,她一睡足足睡了三天,连剑都几次下来探她的鼻息确定她是否还活着。
“剑。”三日之后,姜宜幽幽的张开一双松惺睡眼,沙哑的嗓子开口了。
“然。”剑眨眼功夫便出现在她榻前,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她病魔入体了,哪怕她不曾说出,他亦能看出来。
“我想沐浴更衣,用膳。”
“属下这便去准备。”剑微愣,随后便闪身而去。
她怎的如此淡然平静?不管如何,能提这些要求便说明她乃有求生意志,且身为隐卫他也不能越轨说出他的。
是夜,姜宜披散着湿发赤脚散坐于案前,玉手一下一下的拨弄着琴弦,不曲不调,却也不算刺耳,只是有一下无一下的啼响着,形成一种让人感觉到窒息的声音,难以言语的空寂便如这音调一般空洞的游荡着,融合着浓郁的黑暗如云雾般散开。
“碰!”蓦然之间,姜宜指尖尖锐的划过琴弦,刺得耳膜一震,她便转身走入寝室之中。
竖日,慕容府上发生了一件奇异之事,后院所有妇人都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说的可是属实?”慕容郎七脸色铁青,眼帘之下有着浅淡的青淤,一连三日根本就没有休息好,那空无一人的床榻之上每每睡下,便觉得空荡无比不仅身侧空荡,连心房处都觉得空荡了一处,更别提那些随身侍候的奴,即不机灵亦无半分观人察色本领,前前后后,他已整整打杀了十几人。
亦是此时隐卫剑客们才猛然发现,慕容郎七已经许久不曾杀人了。
“然,皆是齐姬亲手所杀,下药之后人和着衣物便一道化为一黑水。”剑顶住头上传来的威压,事实昨晚姜宜所带给他的恐惧比之慕容郎七这主人所给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区区一妇不仅手段利落,且凶残无比,他亲眼见她神情莫然的将那一个个妇人化为一滩黑水,齐姬如那厉鬼化身,她疯狂成魔了。
“碰!”慕容郎七猛的一掌拍在案桌之上,大步往外面走去,所去的方向正是兰院。
他不懂,他亦不明白。不过是娶一妇人,她反应怎的如此疯魔,为何如此偏激,为何要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而不是来求他,来哄他?真当他不敢杀她么?慕容郎七脸如寒霜,他交代隐卫若是她想要出来不必阻拦,他并非要软禁于她,只是保护她而已。让她可以自由出入只是为了等她来求哄于他而已,然而,事情已出乎所料,她不但不来,反而变本加利竟出手将所有妇人通通抹杀。
“碰!”兰院大门被慕容郎七一脚踢来。
姜宜正盘坐于琴前,手臂慵懒撑于琴弦之上,一冷一热,隔空而望。
慕容郎七心魂俱震,明明坐于眼前,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她的气息,明明熟悉无比,此时他只在她眼帘之下找到陌生。
她将离他而去、、、、、、
心底一道声音喊了出来,慕容郎七浑然一颤,不,下一刻他立时掩下这种感觉,予以坚决的否认。三步换作两步,高大的身躯站到姜宜跟前,居高临下而视。
若是往日姜宜早已风情万种,妖娆之极的倚身而笑,然而此时姜宜一动不动如若对视空气一般,再次闭目养神,仿若他不过幻影。
慕容郎七双手一抖,心神慌乱,早已把前来问罪之事抛之九天之外,上前便是紧紧攥住她的身子,将整个人纳入怀中,宽大的衣物之下娇小的身子不过三天,竟是整整瘦了一圈。
她至今只喝了一碗稀粥汤!
剑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他脑海之中。
慕容郎七只觉得心脏被钝器划过,顿时疼痛了起来。
“齐姬!”声音不复往日冷漠,竟含着沙哑。慕容郎七紧紧的将人纳入怀中,发现那衣物之下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冰凉,如同,如同那、、、、、、
姜宜手指一颤,压在琴弦之上划出一丝血丝。
瞳孔空洞之极的望向他,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
不,慕容郎七蓦地吻向她的唇瓣,如同啃咬一般猛烈,而后又温柔之极的轻吮着,一双大手伸入她衣物之内,不消片刻姜宜身上就衣不遮体了,然而她一动不动任由着他粗鲁又狂野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直到他勇猛的进入她体内。
姜宜浑身微微一颤依然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任由他折腾着,即不反抗也不风情万种的展示。
“唤我。”慕容郎七命令般的底吼着,如同第一次与妇人燕好的少年一般,带着生涩的勇猛,又强装熟练的隐藏自己的慌乱。
“齐姬,唤我。”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伏身于她耳边声音带着哄意。
“将军。”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却如同利刃击碎了慕容郎七最后的希翼和耐性,她喊他将军,无数的人喊着他将军,此称呼他再熟练不过了,然而自她口中喊出却如此的刺耳,如此的嘲讽,如此另人不舒服。
“再唤。”大手捏住她下巴,两人眼睛对视,慕容郎七声音温柔的可怕。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