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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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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啊,来,过来做,这儿有些皇后娘娘赏赐的上好桂花糖,王爷最爱吃。”

邢夫人没有抬头,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关切。

卫裳歌应声便走了过去,坐到了邢夫人旁边,接过丫鬟端来的桂花糖。

这桂花糖是藩国进贡,极其珍贵,一年难得吃一次,它做工更是尤为精细,就拿现在卫裳歌手里的这块金鱼雕饰的桂花糖来说,就连鱼儿的每一片鳞片都雕刻地惟妙惟肖。

这样精巧的点心,当真叫人不舍得吃。

轻轻张伟菱唇,咬了一小口,丫鬟又迅速递来青花瓷杯,送上一杯香醇的茉莉花茶。

花茶极巷,配上这甜甜的糕点,滑而不腻。

“今日与王爷去哪了?”

邢夫人不敢问南宫寻的行踪,却又急着知道,便只好来问卫裳歌。

卫裳歌的眸子低了片刻,心里盘算着利害关系,聪明如她,“陪王爷去喝了小酒,想必是王爷平日爱去的地方。”

听着卫裳歌的语气里十分平和,邢夫人这才放心了下来,不过脸色还是一沉,嘱咐着,“王爷的性子,你也得多管管,前日里忽然死了三个人,你当真以为皇上耳聋眼瞎了,再这样下去,弹劾王爷的人会越来越多。你是当家主母,就该仔细精明些,怎可任性让王爷为你出头?”

言语里虽然不带一个骂字,可是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针般刺进卫裳歌的心里,她的意思就是说自己太任性妄为了,让王爷为自己杀人。

这个黑锅背地有些冤枉,估计皇帝也是为了杀人这事来数落南宫寻的吧。

卫裳歌抿嘴出了屋子,心里不爽利,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便胡乱翻书看起来。

雪薇煮好了参茶,放在书案上,卫裳歌只是冷眼扫了下,却任由着它变凉,完全没有胃口。

门不知何时,吱呀一声开了,一袭清风飘来,带来一阵黑影。

“怎么不点灯?”

南宫寻沉着脸,看着仅仅书案那有一根蜡烛昏暗地点着,急忙吩咐外面守着的人来掌灯。

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见卫裳歌就像个闷葫芦般只看书不理自己,南宫寻也没在意,径直便转向插屏后面,一把宽衣解带,走进了浴室。

待半柱香后,里面的人一身风凉走出,一看外面,卫裳歌还是保持着原先那呆呆的样子。

大步朝人儿走去,南宫寻嗤笑着,伸出两指便毫不客气地在卫裳歌脑门上重重一弹。

“魂是不是被狗给叼去了,这样没精打采?”

脑门被弹得很疼,卫裳歌秀眉深拧,立即白了南宫寻一眼。

“娘找我去训话了。”

“哦?问了什么?”南宫寻故作愚笨,理了理自己耳鬓的发,眼眸里带着迷人的笑意。

 我做你垫背,你护我周全(3)

“她嘱咐我应该妻管严,管一管你这不要脸的臭性子。”

“不要脸?卫裳歌,你是不是皮痒了,敢这样说本王?”本是佯装的人这会而不爽了,这个女人真的是越发胆大了,敢情真要蹬鼻子上脸,骑到他头上了。

南宫寻的大手旋即就抹上了卫裳歌的脑门,很神经地一把胡乱,将她的刘海弄地一片凌乱。

“哈哈,这样子适合你。”

“南宫寻,你无耻。”卫裳歌被整恼了,也不再纠缠,直接朝着床(扑)去,将头埋在了里面。

睡觉,睡觉,她累了,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整她,拿她做垫背。

“卫裳歌,你不洗澡么?”看着卫裳歌连衣服也不脱就钻到了被窝里,南宫寻十分嫌恶地追来一把猛然扯被子。

“不洗,你爱睡不睡。”被子里蒙蒙传来一声气话。

南宫寻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又怎么不知道她心中的委屈呢,可是,现在也只能让她哑巴吃黄连了。

“好吧,今晚本王良心发现,就由你脏一次,要是这事传出去,本王看你还有脸上街去不。”

南宫寻嘲笑着,拉了拉被子,可是被子的人仍旧没反应。

他无奈,只好像个可怜虫般躺倒了旁边,一张大(床),本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现在却要分一半给这个臭女人,关键是今晚,她还占据了不止一半。

被子里的身体似乎在抽搐,忽然,一声不清不楚的声音传来。

“南宫寻,我不介意做你的垫脚石,只要你护我周全,可以么?”

昏暗的灯光下,半张苍白的脸露了出来,上面似乎还有一点不清楚的意味。

那一刻,南宫寻不笑了,而是伸手捏了捏卫裳歌的鼻子。

“当然,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是被火烧死了,本王也去死。”

“噗,你的比喻还真没逻辑。”

忽然,两人相视一笑,灯影摇晃,两个身影只是躺着,却再没更多的接触。

灯在下一秒被南宫寻一掌熄灭了,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只大手从后面,一把将卫裳歌的腰搂住,将她那颤抖的身子禁锢在了的胸膛里。

卫裳歌似乎要挣扎,却被南宫寻楼地更紧。

“臭女人,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两个人睡一起,浪费彼此体温取暖多可惜,本王只是想找个天然暖手袋。”

冠冕堂皇的借口,却说得叫人哭笑不得,卫裳歌没再挣扎,而是享受着那具结实的胸膛贴着自己后背的感觉,居然是那么地温暖。

是的,两个人,这样搂着,无关爱。

南宫寻的头凑进卫裳歌的脖颈处,呼吸着来自她发间的清香,眼眸深深闭着,蠢女人,你既然是我南宫寻的女人,我便会胡你周全,义无反顾。

一个晚上,两人互相搂着,一觉睡到天大亮。

早晨的光亮从纸糊的窗子照射进来,将沉睡中的人惊醒,卫裳歌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南宫寻一脸认真地在书案前练字的样子。

她狐疑地坐起,以为是自己见鬼了,照今日,他不该去上朝了吗?

似是感觉到了来自床(上)的那道炽热的目光,南宫寻忽然一脸痞笑地抬头,看向卫裳歌,“不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昨日皇兄来吧我训斥了一顿,这几日本王要避风头,早朝就不去了,唉,反正也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王爷,国家大事啊,都没有女人重要,你说是么?”

最后的一句,话音刚落,那眼神里的无赖便浓浓地朝卫裳歌传递来,让她禁不住满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真是浪费国家粮食!”白了南宫寻一眼,卫裳歌披衣走到南宫寻跟前,看着他在宣纸上奋笔疾书,不禁脑袋中有了一个计谋。

对,如此这般,或许可以断了卫裳芸的念头。

 打麻将很输钱(1)

故意别开头去,卫裳歌理了理自己的云鬓,显得十分漠不关心。

南宫寻只是踩了眼身边的人,嘴角又不禁咧开,“本王是不是很有才?”

“马马虎虎。”卫裳歌走到铜镜前,自顾自地梳妆了起来,从铜镜里,看着南宫寻将那写好的字放在一叠纸的下面。

“今日有何打算,既然要风流,那就得做个彻头彻尾是不是?”忽然的一句,让南宫寻神色一凌,忽然起身,看着卫裳歌的背影,却没有说话。

“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若要形容现在的你,说好听点是‘韬光养晦’,说难听点是‘居心叵测’。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手中握着木梳,带着浅笑回头,那如花的笑靥十分迷人,可是南宫寻却笑不出来,他以为自己的伪装可以瞒过一切人,包括他最亲近的皇兄和奶娘。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进王府不过几日,却心思缜密地看出了自己的异端。

凛然的神色凝结了许久终于舒展,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邪笑。

“怎么?王爷你难道忘了昨日与裳歌说的?我们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不会忘记,只是本王不想自己的女人太聪明,你只要乖乖地享福就好。”语气猛地低沉了下来,南宫寻收回打量卫裳歌的眸子,那一秒,有一种做贼被发现的心虚感,那感觉很不好受。

“既然你说了会护我周全,那么我们便要坦诚相待,走吧,今日我陪着你继续演戏。”

梨涡浅浅荡开,带着迷离,就如春日的微风,给人舒爽的清亮。

不多时,卫裳歌已梳妆打扮好,整理了一番,便笑着走向南宫寻,挽住了他的胳膊。

两人如表面上所表现的恩爱,成双成对,乘上马车去往‘欲醉’。

卫裳歌故意只一人,临走前在雪薇耳边吩咐了一声,便笑眯眯地陪着南宫寻上了马车。

昨日来‘欲醉’,心里是带着排斥的,可今日是卫裳歌自愿来的,所以心情不同,看待‘欲醉’的态度也不同起来。

马车停下,走出入眼依旧是三层的红楼,不过今日它却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那么辉煌。

珠帘被人揭开,扑鼻的脂粉气息,里面琳琅满目的陈设,眼色大多是红色紫色,很是晃眼。

南宫寻依旧大步朝着里面的包厢而去,只是今日与昨日不同的是,当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却没了之前的荼迷。

三个男子正一脸愁闷,围着一张方桌焦急得等待,一看门打开,脸上立即欢喜了起来,“九哥,亏你还敢来,昨儿个,我老爹可是没臭骂我把你给带坏。”

“你个臭小子,竟给自己长脸,九哥的坏是天生的,哪里要你来带?”

“哈哈,是啊。”

行云听着墨菲和李文一起揭南宫寻的短,不禁也大笑附和了起来。只是三人在看到南宫寻身后的女子后,立即沉默不敢吱声起来。

“今日不是三缺一么?瞧瞧你们没出息的,本王把这个最精明的带来,你们莫不是怕了?”嘴角擒出一抹戏谑的笑,多半是觉得卫裳歌定不会玩麻将。

麻将这东西,在这个时代的欢(场)上,是十分流行的娱乐工具。

卫裳歌也蹙眉起来,看着方桌上摆着的东西,头大地看向了一旁的男人,说真的,她还真不太会打麻将。

“九哥,那你做什么?”一个清秀的男子一身墨色锦袍,脸上带着犹疑问着南宫寻,这人定是叫墨菲无疑。

“本王今日打下手,看着你们嫂子打,她敢输钱,看本王回去怎么办她!”

这话一说出口,另外三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只有卫裳歌面部抽筋,早知道是玩麻将,她就不该逞能说来陪南宫寻风流了。

 打麻将很输钱(2)

无奈,被赶鸭子上架,卫裳歌被南宫寻按在了桌子前。

旁边的小厮立即搬来一把靠背椅,而南宫寻果真一脸悠闲地坐到了卫裳歌身后,做个看客起来。

“寻,我能不玩么?我手气差。”脸上带着为难,卫裳歌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大话是自己先说出的。

可是南宫寻只坏笑地伸手摸了摸卫裳歌的前额,他就是要看看这个狂傲女人输惨的模样,在他看来,她是名门闺秀,对于这种欢(场)里的玩意儿,定是不熟悉。

一副我等着看你出丑的眼神,带着坏坏的笑,南宫寻同时把目光递给了另外三人,示意他们千万别手下留情。

行云瘪瘪嘴,尽量掩饰住心里的无奈,这两口子掐架,还非得搭上兄弟们,唉。

方桌上四人坐好,旁边伺候的丫鬟立即拿着帮子推洗麻将,又上来四人,帮忙理麻将。

第一局由卫裳歌掷骰子,只是当麻将牌摊开后,她的脸便难看起来。

一局臭牌,肯定是要输了。

回头看着南宫寻,期待他能帮忙,可是那厮只悠闲地喝茶,眼睛眯缝着,完全不像开金口。

一局下来,卫裳歌先是放炮,二局下来,假胡,第三局,多抓了个牌,直接相公没赢牌的可能……

而眼前的三个男人,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只卫裳歌一人急的焦头烂额。

卫裳芸怎么还不来闹场子?

心里只能企盼雪薇把东西送到,卫裳芸能中计来这里了。

“臭女人,你是故意要把本王的钱都输掉吧?”

南宫寻故意咬牙切齿道,抬手就抓了抓卫裳歌的脸,气得卫裳歌只能一记白眼过去,“别动,刚才就是你闹我,害我抓错牌。”

心里知道这个坏男人是想故意让自己出丑,可是卫裳歌也只能佯装镇定,好戏还在后头呢。

今日大早,卫裳歌见南宫寻写字,便想着偷他的笔迹,送到卫府去,邀请卫裳芸出来。

卫裳歌出门前特意吩咐这事交给府里新来的小厮做,之前吴婶死了,卫府送新鲜蔬果的工作就交给了吴婶的男人,通过他,卫裳歌十分清楚了卫府的人员调动和新晋人手。

盘算着时间,卫裳芸该来了。

果真,就在卫裳歌手中拿着的红中刚要出下去的时候,包厢的大门被人匆忙推开,一声柔弱且娇嫩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来人正梨花带雨。

“王爷,芸儿好想你。”

这一句差点没把屋子里的人噎死,尤其是行云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卫裳歌,半晌呆怔。他们心里大抵都在想,这下好了,夫君带着正室出来找乐子,却不想被小三碰上,这到底是小三捉(奸)呢,还是正夫人捉呢?

卫裳芸的话音刚落,立即全身便颤抖了起来,传话的人分明说王爷在这等自己,让自己素来,这几日,王爷都拿公务来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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