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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王妃威武-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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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草原人如同隐形人一般的生活着,与草原人合作,沧明公是不愿排斥的,但陈印已经说明,这并不涉及到草原与大贺之间的利益牵扯,这些草原人都是自愿用一命换一命,而并非是为了借此目的让草原获利。得此保证,杨雄率才敢带着这些人到了这里。
和蔼伯父与严厉父亲的疯狂,杨怀瑾并没有出言阻扰,走到今日这一步,杨家已经没了回头路,若无法炸毁城楼让叛军攻入皇宫,一切,都会是更多的鲜血与牺牲,五万叛军,还有从各路继续赶来的人,八万的大军,决计不能失败。
风雨夜,山河飘絮。
离着京城并不远的艾城,此时十分平静,夜间狂暴的风雨让杜依依一夜难眠,宁致远与她共居一室,但却并非同床共枕,秦淮也睡在门外,只要她稍有动静,这一对主仆就会将她制服。
夜阑听雨到天明,待到这一场雨停止,已经是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
秦淮有闻鸡起舞的习惯,大早就出了屋子,到了客栈的后院去练了起来,宁致远本是一个爱睡懒觉的人,可今日去也起了个大早,秦淮练了一套拳法活动筋骨之后出了客栈与宁致远杜依依带了早点,顺便还带来了昨夜从京城传来的消息。
因为飞鸽是迎风就雨飞行,这纸条上的墨迹都已经散开,不过因为纸条是装在一个特制的小桶竿里,墨迹虽散开,所写的字还是可以辨认。
宁致远秉着一口气看完这几行字,一张白脸已经煞白。
“公子,这是怎么了?”
秦淮带上了屋门。
“京城出事了!你替我去府衙一趟,把颜柳找来!”宁致远斜睨了一眼身侧的杜依依,迅速收起了纸条,放入了衣袖。
“是!”秦淮不明就里,但宁致远的脸色却是让他不能耽搁,当即他就离开了客栈一路小跑的去了府衙。
大清早,颜行禄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打算就此离开艾城回京,颜柳也已经让马观在给他雇了一辆马车,可到了要出发的时候,颜柳收到了一张来自京城的小纸条后立即就打消了让颜行禄回京的念头找到了饶肃。
京中有变,昨夜一夜,天险山伏虎军在秦国公的率领下叛变攻入京城与五城兵马司大都督府直辖军在京中恶战,两军正在恶战之中。
这纸条从京城到艾城需得要两三个时辰,也就是说,这至少已经是两三个时辰前的事情,如此大变,颜柳岂能不慌,不单单是颜柳,饶肃大早也收到了这个消息,不过他收到的消息比之颜柳要全面得多,姚州并州共两万的兵马在昨夜入夜时分就已经出动赶往京城,姚州知州大力阻扰,被叛军斩杀。
京中只有五城兵马司与大都督府直辖的兵马,若是伏虎军与这两万兵马汇合又会是何等光景?颜柳不敢想象,三年前临安侯叛变终究是没牵扯到大军交战这上头,皇上这三年虽有部署,但现在大军攻城,这些部署又能拖延多久?
“京中形势不乐观,昨夜伏虎军叛变的消息,估计现在已经传扬出来了!我只怕这会造成百姓恐慌,进而造成更大更坏的影响!”颜柳一声接着一声的叹着气,梳得平整的黑发也被焦躁的他挠得凌乱得不成了样子。
远在艾城,就算心焦也无能为力,看着颜柳搔首苦叹,饶肃也只能来回踱步,“皇上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两个多时辰了,两军交战应该也有了分晓了,真是急死人啊!”
“姚州并州的两万兵马去了京城,皇上必然也会调动锦州齐州赣州三地的兵马支援,京城只是被攻陷了一处城门,消息也还是能传出来的,现在最紧要的,该是动员其他各州郡出兵增援救驾才是!”
“颜大人说得是!皇上有难,当是八方支援,你我现在身在艾城,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饶肃认同的点了点头。
“颜大人!外面有一个汉子,说是您的故人,说他家公子请你前去。”看守府衙大门的衙役匆匆而来禀告。
颜柳一杵,忙与饶肃道:“饶肃,你去与马大人说说这调兵遣将的事,我去去就来,还有行禄这个孩子,还要烦劳你照看着!”
“颜大人先去吧!马大人与行禄这里就交给我好了!”饶肃正是忧心忡忡,也无暇去为这些小事疑惑,一拱手,他就出了后堂,径自去了马观在的住处。
颜柳随着衙役一路到了府门看到了秦淮,一路随着他到了客栈。
京城大乱,颜柳饶肃都是天子信臣,这个时候宁致远也就只能与他相商了,眼下京中局势还不明,叛军来势汹汹,皇宫虽易守难攻,可皇上没有事先洞悉秦国公的狼子野心耽误了调兵的时间,增援的兵马肯定是没有秦国公的兵马快的,谁也料不准现在的皇宫会是什么情况。
眼下这个局势,颜柳也没有办法,现在连京城的形势都不知道只能靠着推测的他们,又怎能去为皇上排忧解难呢!“睿王殿下莫要太过担忧,皇上深谋远虑,叛军绝对是无法攻入皇宫的!秦国公也是两代忠良,长昌伯更是三代忠烈,沧明公……哎……谁知道他们居然还包藏着如此野心!”



第一百零三章:坚定的抉择
“父皇必然是会留着一手,可我还是不放心,当年临安侯清平侯只差一步就成了事,这次秦国公长昌伯沧明公三人联手,伏虎军乃是大贺的精锐大军,父皇现在可是完全陷入了被动啊!还有,连沈将军,都已经不知所踪!颜大人,还请开城门,让我出城!”说着,宁致远瞟了一眼珠帘后里屋坐着的杜依依,沈客一夜不知所踪,按着这情形看来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昨夜那场雨下了一夜,叛军要攻入皇宫也非易事,圣祖挖掘那条护城河,实乃明智啊!饶肃已经在动员马观在调兵前往京城支援,现在京城正是兵荒马乱,睿王殿下还是呆在艾城为上啊!”
沈客不知所踪?屋里闲坐着的杜依依一愣,全身的力气仿佛突然被抽空了一般,叛军攻城,京城大乱,沈客却在这个关头不知所踪…………不会的,不会的,沈客武艺超群,岂会这么容易就出事……
“颜太尉,父皇有难,为人子怎能不去救驾?至于本王的安危颜太尉无需担忧,本王此去自然有万全的打算,绝不是跑去送死。”宁致远现已经打定了主意,他要夺嫡,那也是在江山只是宁家人身上,若是皇上有失,这局势对他一点利处也没有,拼得一身剐,也要削尖了脑袋回京城去才是。
“睿王殿下既然如此坚决,那微臣这就带睿王殿下去城门,还请睿王殿下带个口信给皇上,颜柳饶肃两人会在临近州郡奔走,援兵会如流涌向京城救驾的!”
睿王的城府他已经领教过,现在睿王要回京,原因也可见一斑,他多阻扰也是无济于事。
“那就多谢颜太尉了!待本王收拾行装,片刻就可。”宁致远有礼的一颔首,迅速的走进了里屋。
杜依依还如一尊泥人一般的僵硬呆愣着,她虽未见过沈客驰骋疆场,可她听着无数人说过沈客的英勇沈客的武艺超群,但她还知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沈客是皇上的信臣,秦国公要造反,杀了沈客才是第一时间要做的事情,她无法说服自己在叛军攻城的情况下沈客可能只是藏身某处伺机而动,她更不能说服自己沈客已经命丧黄泉。
她无法相信沈客已死,可事实却也让她无法认定沈客还活着。
她本还是要逃,今日看来,无法逃了。
“宁致远,我随你一同回京!”
正在收拾衣衫的宁致远嘴角扯出讥诮的笑容,这本就是他料定的,杜依依听到了沈客可能已经命丧黄泉的消息岂能做得住?他的王妃,心里却只有沈客这么一个男人,偏偏他还无能为力,自己这个睿王,可实在是失败得很!
“收拾东西,即刻启程!”
简单的几件衣物与杂物宁致远已经收拾完毕,秦淮的东西秦淮也已经收拾好了,杜依依除了怀里那个钱袋子全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所以也就是胡乱收拾了一身衣裳就随着宁致远等人出了门,结了这几日住客栈的房钱,秦淮去后院牵了他们来时的马,杜依依本是要去买马,正巧着客栈老板这里还有一匹住宿旅人无银子付房钱抵押的马,听着杜依依一问,客栈老板立即就把马牵了出来,三七五除一,杜依依借着颜柳的身份一砍价,以二两银子成交。
这是一匹瘦的就差没皮包骨的马,可见它原先主人的穷困潦倒,在城内几人也不敢骑马,只能一直牵着到了城门处,有颜柳在,守城门的士兵自然立即开了闸栏,牵马而过,别了颜柳,三人就翻身上了马,上扬而去。
因着昨夜那场雨,道路泥泞坑坑洼洼一定程度的影响了他们的行程,杜依依的这匹马又是清瘦得很,根本就与宁致远等人的快马没法子比速度,宁致远秦淮几乎是跑了一阵就要停下来等杜依依,等到她奇慢无比的赶到才继续启程,如此走了一个时辰,就在宁致远的耐心几乎都要被这匹快马磨灭的时候,他们路过了驿站,在驿站里头加银两换了一匹快马,三人才继续上了路。
从艾城直接通往京城的路与去姚州的路不同,去往姚州的路多山弯弯绕绕多阻碍,而京城通往艾城则是一条直路,两侧都是田地一览无余的大路,虽说艾城还在姚州之后,但因为这条直路,此去京城,他们最多只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足以。
赶路到了中午,宁致远也只是让秦淮在路边上买了两个烧饼边赶路边吃,叛军已经进了城,别说一天一夜,就是半个时辰一盏茶的功夫,京城都可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片刻也耽误不得。杜依依也是心急着赶路的人,宁致远能如此孝敬皇上,杜依依求之不得。
这一天,他们就是一直这般赶路赶过的,可惜天公不作美,今夜一如昨夜,月黑风高,乌漆抹黑的完全没法子赶路,可偏偏心急着赶路的宁致远错过了客栈,无奈也只得寻了一家人家借宿一宿了!
在这前不着京城后不着艾城的地方生活的多是依靠这些田地生活的农夫,房屋简陋,平日一间多余的房都是没有的,询问了几家,要不是宁致远身上有着银子这个法宝,根本就不可能借到屋子暂住一宿。屋舍的主人也是一个农夫,平日还会兼职做做樵夫,主妇则是在家操持家务,平日做些针线活养些家禽贴补家用,因为两人没有小孩,有一间屋子自他们的老母死了之后就一直用来堆放杂物,见着那亮晃晃的一锭银子,两人忙不迭的就把自己的屋子挪了出来,自己则是去了旁边的屋子去收拾好了杂物将屋子腾了出来。
在客栈的那间屋子是客房住房两间,秦淮是打地铺睡在门外,宁致远特地吩咐着客栈掌柜加了一顶软榻,所以也就是那么将就着住着,在这里两张桌子一拼,也是足以当床将就一夜的,可关键的所在,是两夫妇的被褥不够,而今正是清晨霜降的天,外头寒风大作夜间温度骤降,若是没有被褥过一夜,那还不得冻僵了?
秦淮身子硬朗些,自主的将被褥给了杜依依与宁致远,自己则是去了后屋的伙房里生起了火。
虽说睡好了明日才会有时间赶路,但这一夜杜依依却依旧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她一闭眼,那些关于沈客现在如何的画面就让她心惊胆颤,桌子上睡着的宁致远睡得十分安静,杜依依不敢打扰,蹑手蹑脚的起了身,点亮了那盏煤油灯。
这盏煤油灯也不知道是多久没用过了,蜷缩在灯芯上微弱的小火苗许久才挺直了腰身兹兹燃烧了起来,煤油里头多是飞蛾蚊子灰尘一类的东西,有时候烧着了也会噼啪兹兹作响。
躺在床上缩在被褥里,杜依依还是觉得寒气丝丝钻入难以入眠,心思着今晚也别想睡着了,便就起了身,将被子一股脑的盖在了蜷缩在桌上被窝里的宁致远的身上去了后屋。
秦淮正守在火堆旁打着瞌睡,听得脚步声,沉着脑袋的他如弹簧一般握起身侧长剑一跃而起,见是杜依依,他才重新坐了下来。
“夫人,怎么还未睡?”宁致远的身份不能张扬,今日到这屋舍住本就有些扎眼,秦淮当然不敢直呼他们本来的身份。
“左右睡不着,觉着冷,就来烤烤火!”杜依依寻了一张小杌子坐了下来,伸手就在正是张牙舞爪的火苗搓揉了一些双手。
秦淮是宁致远的心腹,杜依依觉得有些事无需对外人一般避讳,可对秦淮来说杜依依却是主子,半点大意不得,本他还有些瞌睡,杜依依一来坐在他一旁,他就只能提着万分的精神。
沉寂的屋子里只可听见火舌吐露火柴燃烧的毕剥声,更深露重,好在杜依依穿着一身月白色竹节纹小袄,又坐在火堆旁,冰凉的手脚渐渐回温暖和,寒冷已经远她而去。
秦淮无声沉默的断断续续往火堆里加一些易燃的小树枝桠,还有一些松果也是普通人家冬日取暖必备的柴火,冰冷的空气里两人吐出的热雾迅速消散,火势越来越大,烤得杜依依大腿火辣辣不得不挪着小杌子退后了一些。
秦淮知道是火大了,立即扑了些灰减了火势,通亮的屋子一下子又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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