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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王妃威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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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湘雪带着杜依依谢了恩,坐在了一旁。
“回皇后娘娘,是第一次!”陆湘雪进宫之前沈客有对她说过,皇上这意思该就是让皇后看看杜依依,沈客也提醒过她,杜依依从未进过宫,这些娘娘也从未见过,自然难免会紧张,所以她这个做嫂嫂的,就必须在这个时候给她担待着,不能让杜依依出了错!
这金碧辉煌敞亮的大殿刺得杜依依有些恍惚,捏着绣帕的手心也是冒出了热汗,对于大殿中堂上方高坐的皇后,她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生怕出了错惹得她不快。
“这位,就是沈将军的妹妹了?看着真是一个标致水灵的人啊,难怪本宫的皇儿,也是对她爱慕思蜀。”皇后呵呵一笑,却没能让杜依依的紧张缓解,反而是因为那句爱慕思蜀更是对这座皇宫生出了排斥。
“依依,皇后娘娘在与你说话呢。”见杜依依没有动静,陆湘雪忙小声提点了一句。“皇后娘娘勿怪,依依她还是第一次进宫,不懂规矩!”
“第一次进宫紧张是会有的,当初本宫第一次进宫的时候,也与她这样差不多,一晃,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皇后呵呵笑叹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拿起了推见放着的一个小玉如意。
“皇后娘娘,我当初进宫,那也是紧张得很,还是您派柳姑姑与我说了一会儿话,我才胆子放大了一些。”杜依依不说话,气氛也不能冷下来,这话头也就只能是陆湘雪先接过去了。
“现在的孩子,就是胆子小,也是我们年纪大了,与她们这些年轻人说不到一处,上次萧儿来见我,还说本宫一句话是一遍又一遍,闲本宫烦了!”皇后低头摩挲着手背,拿着斜眼瞥了一眼杜依依,见她依旧是正危襟坐,虽有些胆小没大家闺秀的风范,但也有规有矩,不算出格。
她哪里知道,这是杜依依以前的时候看多了古装剧,对于皇后皇上这类的角色早就留下了一个冷酷专横冷血的印象,现在她亲眼见到了这个随意就可决定人生死的人,怎么不心生畏惧,不说皇后这几句放松气氛的调笑话还是很管用的,方才她进来时的那股子紧张已经淡化了不少,现在之所以还抬不起头张不开嘴,还是因为她对宁朝戈的不乐意。
“皇后娘娘您是亲近和善,所以小公主才会与您开这样的玩笑!”
“后辈儿孙福,湘雪,你也是快了!依依,听说你前段时间受了伤,现在该是痊愈了吧?”皇后突然问起,又是说起了自己受伤的那件事,皇后说得含蓄,并没有说起那时候的事情,可若是自己与宁朝戈成了婚,她真能这么善待自己的儿媳?杜依依心里打着鼓,慌而抬头,镇定了一下心神之后,她才回道:“回皇后娘娘,已经痊愈了。”
“痊愈了就好,但也要固本培元,本宫这里有从南洋进献来的一些人参,稍后你带些回去!”杜依依总算是开口接了一句话,虽有些慌张但说话还是利索,皇后既然已经同意了这个儿媳,在她过门之前,不管是什么也是要憋在心里的。
“谢皇后娘娘关怀,谢皇后娘娘赏赐!”杜依依起身行礼。
杜依依终于放松了下来,陆湘雪自是满意得很,为了让气氛更融洽一些,她也为杜依依说道:“依依身子还是有些弱,不过依旧没有大碍了。”
杜依依一开了口,皇后就满意的笑了,陆湘雪又在旁边为两人活跃气氛,不知不觉,半个时辰就过去了,皇后也没忘尽一个未来婆婆的本职,在杜依依出来的时候没少给她备见面礼。
离了皇后的住处,陆湘雪就带着杜依依去了常妃那里,毕竟也接应过,常妃变着法的问陆湘雪与皇后的谈话,不时也会提起自己儿子的好,与杜依依套着近乎展示着自己亲近和善平易近人的一面,陆湘雪在沈客那得了准信,自然不会在常妃这头表现得太过热情,闲坐了一会儿,她就称家中有事带着杜依依走了。
而后又尽礼数的去了德妃陈妃宫里走了一趟,陆湘雪才带着杜依依离了宫。
沈夫人携杜依依入宫拜见的消息,在陆湘雪杜依依两人还没回到沈府的时候,就已经传到了几位皇子的耳中,陆湘雪有诰命在身,入宫到不是稀奇,但她却带着杜依依去了,这就不由得宁朝戈不多想了,前脚沈客回绝了那些上门提亲的人,后脚陆湘雪就带着杜依依入了宫拜见了几位娘娘,这里面的意思,再显然不过了。



第二十章:封喉、封侯
杜依依入宫,只能说皇上有意让杜依依嫁入天家,他也知道宁承幼与常妃的那些算盘,未报万无一失,他还是打算入宫一趟,可才走到府门,皇后身边的柳姑姑就来了。
“二殿下,皇后娘娘让奴婢给殿下带来了一句话,皇后娘娘说,稍安勿躁,皇上已经有了决断,只等御笔一提玉玺一印,二殿下的姻缘,就来了!”柳姑姑是在皇后还是太子妃之时就跟在皇后身边的老人了,是皇后推心置腹深信不疑的心腹,她的话,宁朝戈自然是不会有怀疑。
“柳姑姑,你与本殿下带一句话给母后,让母后快些督促父皇,以免迟则生变!”
柳姑姑柔声应了一句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才则身回了宫复命。
得了皇后这一剂安心的良药,宁朝戈心也定了下来,皇后向来谨慎,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岔子,圣意决断这样的事情,皇后也绝不会乱说,沈客是一有力臂膀,但也要运用得当才能发挥出十分力,既然皇上已经有了决断,那在圣旨下来前,这沈府他是不得不去一趟的了。
沈客是武将之首之一,更有一个好妻子连带上了丞相那样的好岳丈,丞相是文臣之首,只要他把握住了文臣武将,这江山社稷,不愁没他的一半,想着,他转身回了府,挑选了一件沈客铁定会中意的礼物,火急火燎的赶往了沈府。
他就是要做给别人看,他就是要做给宁承幼与常妃还有宁诚看,有些东西,不是他们想染指就能染指得了的,不是他们的,想着惦记着也没用。
自从沈客将上门求亲之人一一回绝之后,沈府前的车水马龙就少了大半,圣旨还未下来,那些出嫁需置办的嫁妆礼物也就可以先放一放,这难得的轻松,沈客也乐得享受,这一天,他就关起了大门,躲在了后院里练起了剑。
他能在千军万马中立下赫赫战功,这一身武艺就是最大的依仗,日久生疏,这剑多日不练,更是有了几分不称手,一套剑法耍了下来,沈客面色微红气息均匀脚步稳重,并没有丝毫的累乏。
“夫君这一手游龙戏水的好剑法,可当真是让人望而胆颤!”
阳光微绚,秋风卷落叶,站在一旁的那两把椅子与高脚茶几旁的陆湘雪在怀中掏出了一方香帕,亲昵细心的与沈客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水。
“进了京师后,就少练了,这把跟了我十年的游龙剑,都有些钝了。”沈客呵的一笑,微微偏头,目光错过陆湘雪在自己额头上移动的手臂,望向了手中抬起的那把游龙剑。
剑光寒芒,映在陆湘雪脸颊眼角,刺得她眯紧了眼:“游龙惊鸿,这剑好名字。”
“你说得倒是对了,以前依依还缠着我硬是要我去打了一把惊鸿剑,可惜后来不知被那个贼子给偷去了。”沈客在怀中掏出一方洁白光滑丝绸,忙不迭的擦着方才在落叶之中扫过沾染了不少尘土的剑身。
望着沈客不由自主上扬的嘴角与温柔的眼神,陆湘雪动作一僵,不过随即,她就压下了心头那一丝醋意,收回了手理了理衣袖将香帕收到了衣袖内的暗囊之中。“夫君,而今你功成名就身居高位,再不用去沙场厮杀搏命,真好。”
妻子的柔情细语,让沈客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年少有为功成名就,又娶得了这么一位才貌双全的贤妻,京师大贺不知有多少人在羡慕着他的幸运,人要惜福,他焉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触及到沈客温柔的目光,陆湘雪垂下了头,纤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轻轻颤动,在眼睑上打出了一团动人的影子,垂眸潋滟,这样动人的风景,这样动人的柔情,纵然是冷冰如他,也觉得打在身上略带深秋寒意的阳光骤然温暖了起来。
“湘雪,能娶到你,是我沈客百世修来的福气。”还要再说,柔软而细滑的手掌却是挡了过来。“夫君,湘雪能遇上你,才是湘雪百世修来的福气。”
她虽没有如别的新娘一般有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可在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已经认定,今生今世,一生一世,她都是沈客的人。
沈客莞尔一笑,握住了那只只手可握的手腕,将覆在自己嘴上的手掌移到了脸颊上。“湘雪,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她是觉得委屈,可遇上他,她宁愿受这样的委屈。
一笑,抿怨仇。
正是郎情妾意浓烈时,却有闲人闲事羁绊人。
一名护卫匆匆跑来,抱拳禀道:“将军,门外二殿下来了。”
这么快就来了?沈客握着陆湘雪的手,与她一笑,松手转身迈步道:“知道了。”
大堂内,轻歌曼舞水袖盈盈,笙歌起,弦乐伴,水袖扬,沈客与宁朝戈并坐正座,而陆湘雪却是应沈客的话并没有路面,身着殷红底五幅棒寿团花的玉绸袍子的宁朝戈一手端着天青色旧窑茶盏,另一只手伴着弦乐节奏在手旁的高脚茶几上打着拍子,时而晃脑,时而眯眼挑眉,神情怡然,泰然自若。
沈客方打开手中的那只红杉木长匣子,取出了其中物。是一柄剑,沈客一扫看了一眼剑鞘上精致的雕刻,就一把拔出了剑,拔出五寸,就看到了剑身上那两个篆书小字:封喉。
剑出封喉,好一个杀气禀冽霸气的名字。可这名字,封喉封侯,这其中的意味…………沈客用眼睛余光扫了一眼身子微微倾斜歪坐着凝神专注的宁朝戈,心里就转了开来。以他如今的恩宠,再上一步就难了,若是不出意外,也就是在这个位置上安然到老了,当然若是出了岔子走错了路的话,更可能会退下去,先皇与皇上治理天下的这百年来,大贺就未有出现过新的王侯公爵,宁朝戈在这个时候送了自己一把封喉剑,其中寓意,发人深思。
“宝剑赠英雄,沈将军这样的英雄,就应当配这样的宝剑。当然这倒是及不上沈将军的那把游龙剑,沈将军收起来,无事的时候把玩一下就是了。”宁朝戈虽看着歌舞,余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沈客那张脸,方才沈客那疑惑的一撇,他也尽收眼底,自己一把封喉在这位年轻将军心中掀起了什么风浪,他当然也知道,他要的不就是如此?
他就是要告诉沈客,只要你助了我登上大宝,何止宝剑封喉,将军封侯?
收起来,无事的时候把玩,宁朝戈这话里的意思,沈客还不至于听不出来,宁朝戈这个时候临门,该就是听到了宫里的准信,特意赶在圣旨下来之前与自己表一表态,拉拢一下自己,又不好做得太明,只能用这些隐秘的法子。
“二殿下美意,沈某却之不恭了。”沈客从容不迫的收好了剑,将其放回了匣子里封好了匣子交到了管家的手上:“管家,送去给夫人,让她好好收起来,二殿下所赠,实在是贵重。”
管家接过匣子,应了一句是,匆忙离去。
“沈将军果然是性情直率之人啊,有美人歌舞,却没有美酒,实在是不美不美,那日没在沈将军府上喝道那百年的汾酒,深以为憾,这次,可是涎着脸特地来求一口酒喝的。”沈客的态度,就是一场气氛和谐的宴会开始的前提。
“二殿下要喝酒还不容易,来人啊,去酒窖把那几坛子汾酒取出来!”沈客呵呵一笑,扬手吩咐着下人去取了酒。
歌舞廖曼,美酒解忧,大堂之上,宁朝戈与这位皇上信臣推杯换盏气氛欢快,却不知此时的皇宫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蝉扑住了,螳螂松懈掉以轻心了,也就是黄雀出手的时候了。
皇上是决断了,消息也从各人的行动而得到了推断认定了,但圣旨,不是还没有下达么?
在宁致远的人一来报宁朝戈去了沈府的时候,宁致远就带着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进了宫。
皇上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杜依依,居然会把自己这个一向清心寡欲从来不与人争的儿子,引得如此疯狂。
宁致远闯进宁元宫的时候,皇上方才在皇后的宫里出来,耳边还是皇后那次催促的话,所以一回到宁元宫他就让书如海磨墨,打算拟旨,谁想,这个时候,宁致远来了。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宁致远如是说。
“何事?”宁致远是皇上认为最省心的儿子,从来不与几位兄弟争夺,也从未与自己提什么要求,因为宁致远的体弱,皇上这些年更是把对苏妃的爱惜全都加诸到了宁致远的身上,他从来没有驳回过宁致远的请求,这一次他本也不想,可他没想到,宁致远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儿臣要娶杜依依为妻。”宁致远一抖襟摆,跪了下来。
这一跪的重量,让皇上笑呵呵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握着狼毫笔的手也不由得发颤起来,嘴角已经僵硬的肌肉也是冷冷抽了一抽。
“不得胡闹。”这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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