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你,然后等你爱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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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你们还真是亲密无间啊!没错,他是只想帮你。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最讨厌带新人,可他却肯为你这么费心,你让我不乱想,我能么!”
飞飞!她又叫他飞飞!他们认识这么久了,她从没如此亲切叫过自已一次!
她被困在他双臂之间,他呼出的气吹到她脸上,起伏的胸膛述说着他有多生气。
“齐凡,我警告你,你现在的身份还是我骆奇的合法妻子,你给我检点一点!”
齐凡的泪蓄满在眼眶里,她却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笑着看着骆奇。
“骆奇,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齐凡,就只属于你骆奇!”
眼睛无惧的迎上他,她坦坦荡荡,没什么好怕。
两人对视了许久,骆奇很烦,不知心里的憋闷从何而来。他认识韩飞,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可他却因为齐凡对他好气得快要疯掉了!
泄愤的吻上齐凡的唇,用力的啃咬,像是想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嘴里的咸甜,不知道是她唇上的血还是她流下的泪。
她手攀上他的背,回吻他,心里有委屈、有气愤、嘶嘶拉拉的疼。
他粗暴的扯下她的睡袍,毫不温柔的进入她,她痛的闷哼,却还是像灵蛇一般扭动着娇躯热情的回应他。
他要她,他还是要她的!
他是她的骆奇,不管他做什么,他都还是她的骆奇。
这一夜,两个人的身体始终纠缠,一刻都不曾分离。
他的唇舌,在她全身恣意肆虐,所到之处,都泛起动情的狂潮。
她的眼神因他而迷离失了焦距、她的唇因他的吻而红肿嘟起、她的胸因他的进出而剧烈起伏、她的柔软包裹着他的坚硬,那么紧,那么紧……
他为她疯狂!
齐凡一次次因他的激烈索取而晕厥,每一次意识回笼,都看到他仍在她身上用足力气的冲撞着,他的脸忽远忽近,他脸上的表情,她读不懂。
软弱无力的呻吟,一声声全是他的名字。
“骆奇,骆奇……我爱你,只爱你!”
两人之间
韩飞看着大阴天还戴着一副超大太阳眼镜的齐凡走出来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一摘掉眼镜,韩飞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他现在就可以预见,他韩飞如果死掉,一定是被齐凡气死的!
她那还是眼睛么!肿得像桃一样,连脸都是肿的!
“你能解释一下么?昨晚打电话时候还高兴的什么似的,今早你就给我变这样子!”
“飞飞,拜托你不要再问了,我真的好累……”
闭着眼,不想多谈。
见她这样,韩飞便不再逼她。
他今天来得很早,早到看着骆奇的车刚刚离开。
这里面的事,他不用脑袋也猜得到七八分,但他不愿意猜,既然齐凡不想说,他不想勉强她。
她是他的朋友,他尊重朋友的隐私。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讲话。
车一停,齐凡就睁开眼,脸上的阴郁不见了,嘴角上扬,眼睛眯起。
“飞飞,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追问。
“凡凡,你既然不想说,一定有你的原因,我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不过,我想你知道,我们是朋友,如果有些事情,你想说的时候,不要跟我客气。”
“就知道你最好了!”
头靠在他肩上,眼睑敛下失落。
“好了,快下车,又想迟到被导演骂啊!。”他不懂安慰人,能做的就是板着脸训她,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齐凡撅着嘴下车,就知道他内分泌失调,阴晴不定。
韩飞深深望着她的背影,抿紧了唇,她身上背负了那么多的东西,那纤小瘦弱的肩膀,抗得起么!
她总是这样,把什么都掩在心里,明明难过的要命,明明泪都含在眼睛里,她却硬是忍回去,还要强颜欢笑,假装没事。
她坚强的,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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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奇一大早进公司,就阴沉着脸。
早会上,他一言不发,室内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
会议一结束,大家都长吁了一口气,逃也似的回到自已的岗位。
骆奇一个人坐在偌大的会议室里,久久没有离开。
他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他是疯了么!天刚亮的时候,看着齐凡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有些还泛着淡红的血丝,他才猛然惊醒,他昨晚有多粗暴的对她。
他甚至还弄伤了她!他腿上已干涸的斑斑血迹,是她的!
他是如何从她那走出来的,他不记得了,他头脑里都是齐凡的呜咽的声音,她一遍遍求他:骆奇,轻点,慢点;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她说爱他!
她就是这样的齐凡,让他措手不及的齐凡,让他混乱不堪的齐凡。
她自以为是的设计他,打乱他的生活!她既然有胆做这些,就该有准备承受他回敬她的一切!
既然这一切,都是她自已求来的,那他的愧疚和自责,来自哪里?
电话响起,他瞄了一眼来电人,呼一口气,整(。。)理好情绪。
“怎么有空打给我?”
骆奇的声音不冷不热,对方也听得出他不开心。
“怎么?心情不好?大清早的,不是在女人那受了气吧?”
丁渠虽然开着玩笑,但,话语里,也带着情绪。
“是啊,大清早的,你又是什么事?”
“骆奇,我要结婚了。”
骆奇一怔,他说他要结婚了,那也就是说,蒋昕,要结婚了!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收紧,心一阵阵瑟缩。
“恭喜,也替我恭喜昕。”
“骆奇,我说,我要结婚了,可没说蒋昕也要结婚。”丁渠轻笑一声,说出的话却像一颗巨石落入海里,激起千层波浪。
“丁渠,你什么意思?你在和我开玩笑么!我记得我回国后亲自出席了你们的订婚礼!”
“我没有开玩笑,我和她的婚约,取消了。我要结婚的人,是我老总的千金苏晴。”
“丁渠,你还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昕,她知道了么?”
他的声音骤冷,心里想的是蒋昕,要如何承受这个残忍的消息。
“我刚刚和她谈过了。”
“她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
骆奇不想再和他废话,挂断后直接拨了蒋昕的电话,却是已经关机,打去她公司,却被告知她今天请假。她和丁渠住在一起,除了这些地方,他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他一下子慌乱,她会去哪里?她会不会出什么事?
又打回给丁渠,知道他在公司,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打算还是先把事情问个明白。
他到的时候,丁渠正坐在办公室等他。显然,他已经知会秘书了,骆奇一到,秘书便请他进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秘书刚出去,他就迫不及待的要丁渠把话说清楚。
“还能是怎么回事,我和她分开了,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而我重又找到了真爱,我要结婚了,就是这么简单。”
丁渠坐在椅子上,双手摊开,说得淡然。
“丁渠,上个月她还告诉我,你们在选蜜月的城市,你现在跟我说你们分开了!你要我怎么接受!”
骆奇的语气里透着杀气,像是在警告丁渠,如果他敢伤害蒋昕,如果他敢让蒋昕受一点委屈,他就要他的命!
“骆奇,我和她分手,为什么要让你接受?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么?”
丁渠站起身,脸靠近骆奇,眼神里的愤怒,不亚于骆奇。
“丁渠,我关心她,有什么可笑!”
丁渠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
“骆奇,你为什么不说,你不能接受,是因为你爱她,你见不得她受伤害!”
“你这话什么意思?”
“骆奇,我很怀念从前的日子,那时候,我、你,大左,咱们三个天天在一起,一起拉女生辫子,一起翻墙逃学,一起和校外的混混打架。那时候,什么也不想,无忧无虑,每天都那么开心。”
骆奇皱起眉,不明白他这话的用意,只好耐心的听下去。
“可是,我们慢慢长大了,面对的事情和面对的人也都不再像从前那么纯粹,我们也变得学会了欺骗,学会了隐瞒,伪装自已。”
“就像你爱蒋昕,却一直隐藏的这么深。”
骆奇坐到身后的椅子上,掏出烟点燃。
“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感觉不到,骆奇,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不明白。那年,在云南,当我偷偷折回去买那枚银戒,老板娘告诉我,已经被同行的一个男孩子买走了,你敢说不是你?”
骆奇夹着烟,却任它一点点自燃,始终没有说话。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丁渠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没有拿火机,而是用骆奇手里的烟将火对着,又把他的烟夹回他手里,深吸了一口,才又继续说下去。
“骆奇,你家庭好,有一个有钱的老爸,可我不羡慕你,我相信,我有能力,拼回那些东西。”
“所以我很努力,为了有成功的一天,也为了蒋昕。”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瞬,看了一眼骆奇,才轻嗤一声,又再继续。
“可是我现在才明白,我太天真。这个世界,根本不给平民机会!”
“我在公司,样样做的出色,样样做到最好,却得不到常识。我费尽心思做出的方案,都要署上了别人的名字才能递上去!”
“我永远站在人后,永远都要做别人的手!为什么!因为我没有背景,没有一个大靠山!我不甘心我有能力,我要做人上人!”
“现在,我有了这个机会,老总的千金看上我。她被人弄大了肚子,那个傻瓜竟然跑了。她只想要那个孩子,于是选中了我。她和我签了合同,只要两年,两年后她会主动离婚,她保我做到总经理的位子。离婚后,她还会再给我两千万!用两年换一个成功的机会,我没道理不答应。”
“丁渠,你就为了一个总经理的位子和两千万,伤害蒋昕!”
骆奇鄙夷的看着他,这还是他认识的丁渠么!那个骄傲的头都不曾低一下的丁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骆奇,你知不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我曾经以此为荣!可是,现在,我恨,我恨我有你这样的朋友,你这样的兄弟!”
“就因为你有一个有钱的老爸,你可以坐享其成,你就算躺在那什么都不做,你的身家也够吃上几辈子,你不会懂我的感受!”
“我嫉妒你,疯狂的嫉妒你!蒋昕多看你一眼,我都心提到喉咙这里!”
“我怕,怕她觉得你好过我,怕她后悔当初的选择!我爱她!没有人比我更爱她!我结这个婚,全都是为了她!”
“为了她,丁渠,你他妈为了她和别人结婚,这是人话么!”
“我要让她幸福,可他妈没钱哪来的幸福!”
“那你想过她的感受么!你让她怎么接受这么荒唐的事情!”
“如果她爱我,就算暂时受一点委屈,又能如何?”
骆奇掐灭手里的烟,站起身,一拳身丁渠的左脸挥去,丁渠倒退了数步才站稳。
“你还是个男人么!她爱你,就活该被你欺负!她爱你,就活该为你受委屈!她爱你有什么错!她做错了什么!”
骆奇的眼睛充血一般的红,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前一直不断闪现着现着齐凡的脸,带着笑容,那么楚楚动人,却又令人心疼,他这话是要骂醒丁渠,却又好像是说给自已听。
冲上前,拳头不停的往丁渠身上脸上招呼,他今天一天,心里脑子里都装了太多的事情,压得他喘不过气!
丁渠就站在那任他打,不还手,一直到他打不动了,双双倒在地上。
丁渠一直笑,笑的大声,笑得眼泪止不住,顺着眼角,流尽头发里。
骆奇激烈的喘着,他打的用力,指节处都破了皮。
许久,丁渠哑着声音开口。
“骆奇,替我照顾蒋昕,如果是你,我放心。”
骆奇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一眼青紫的丁渠。
“丁渠,有一个人比你爱蒋昕,我爱她,所以希望她幸福,。”
丁渠闭上眼,苦涩的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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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奇开着车,在丁渠家附近漫无目的的找,他不知道蒋昕会去什么地方,他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他对她知道的少的可怜。
猛然间想到一个地方,倒转车头,全速前进。
行至酒吧街最里面的一家,进去后先四处张望了一下,才走向吧台。
刚一落坐,一杯酒已摆在他面前。
“找人?”
大左也倒了一杯给自已,碰了一下他的杯,和他一起喝下。
骆奇每次来,他都陪他喝一杯,但也只喝这一杯。
“她有没有来过?”
不用问,他也知道骆奇口中这个她指的是谁。他在三人中最大,骆奇信他,什么事都不瞒他。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