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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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佐式的这样一个大家庭里,身边不乏美女,左拥右抱是常有的事。
可是都不是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哎,顺其自然吧。
“咱们走吧。”佐染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满满低着头,跪在地上,始终那头顶面向佐染。
掏了掏耳朵,佐染没听到,“你说什么?”看着满满的后脑袋勺。
“%。”噶?怎么跟蚊子似地?
“你说大声点好不好?”
“我裤子破了。”吼出这句,满满眼里的水汽重新开始酝酿,聚拢。大有风雨骤来的趋势。
搞什么啊,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丑态尽出,什么样子都被他看了去。而且每次都是在最尴尬的时刻。想到这里,满满的脸涨得通红,跟煮红的螃蟹一样。
噶么,佐染华丽丽的石化了,这是什么情况,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小白状况。
许久,佐染和满满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人都没有动静。
一会,看着满满的泪珠又开始吧嗒吧嗒掉下来的时候,佐染投降了,轻轻地脱下身上的外套。
“拿去吧。”递给满满。
满满拿过衣服,迅速的系在腰间。满脸通红的站起来。
两人走到路边,还是一样的安静,没有说话,静谧的气氛又在彼此之间划出了一个分界线。
第三十二章
也许,每次都是这样。
也许,永远都是这样。
每次,只要想彼此靠近一点点的时候。
那条沟壑总是那么清晰地显露出来。
在彼此之间划过,就像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一样。
永远都不要逾距、不要奢望。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满满浑身紧绷,一辆辆车呼啸而过,可是就不见停下来。佛祖,阿门,赶紧派辆车来拯救我们吧。
“嘎吱”一辆车当真停下来,不过,不是计程车,而是一辆拉货用的卡车。司机是位四十左右的大叔,大叔憨厚的探出头。
“小伙子,小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司机大叔露出憨憨的笑容。
“这位大叔,我们要去市区,可以顺路稍我们一程么?”佐谦逊有礼的回道。
“好的,不过……”大叔随即面有难色的回头的对佐染跟满满说,“只有副驾驶座有位置,后面是要运送到饭店的鸡鸭,还有蔬菜之类的食材,不可能坐人的。你们要不就挤挤……”
“大叔,没事,我们两个人在副驾驶座挤挤吧。”佐染话毕回头对有点呆呆的满满说道“赶紧上车吧,错过这辆车下辆车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佐染爬上副驾驶座,空出身边的大部分位置,拍拍位置:“还愣着干嘛?赶紧上来。”
满满没有像此时此刻那么的希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慢腾腾的爬上作为,哀怨啊,悲叹啊,屁股那么大怨不了别人。
满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带上车门,挤上了位置,右边的大半个身子紧紧的贴在佐染的身上,事实上,佐染相当于半抱着满满。
脸上的红晕慢慢的泛起,脸红什么,笨蛋,这是属于形式所逼,别乱想,别乱想,可是,红晕还是敲敲的爬满半张脸。
鼻翼间嗅到的全是佐染身上的男性气息,还泛着独有的薄荷清香,淡淡的;萦绕在鼻间,挑起满满全身的激动。
满满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呼吸都是浅浅的,,不敢有太大的动静。
可是为什么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那么厉害?万一被他听到怎么办?满满不安的往前挪动着身子,佐染他正在跟司机大叔聊天,刚才满满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不知道他们说道了些什么,大叔的眉眼之间都是满满幸福和甜蜜。
看着佐染好看的侧脸,满满陷入了沉思,佐染啊,大神级的人物,就坐在自己身边,离自己那么近那么近。甚至于都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只是个梦么?可是为什么又是这样的现实,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被人追,被狗追,还要跟自己挤在狭小的卡车座位上。自己那么平凡的人。
就像小丑一般的角色可是现下却可以跟大神级的人物站在一起,这永远是怎么看怎么都不不会对称的一对,眼神一黯,王子的身边只配有公主。
肚子的咕噜咕噜声打断了满满的冥想。
“肚子饿了?”佐染凑近脑袋,在满满而旁边小声的低估了一声,“快到市区了,就可以有东西吃了。”
扭过头,看着佐染一脸促狭的笑容,肥嫩的脸上又泛起一团红色。
这丫头,忍不住失笑,每次脸都会红,刚才也是,现在也是,害的人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逗弄她。
虽然在跟大叔讨论他的女人,但是满满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观察之内,否则就不会轻易的听到她饥肠辘辘的声音。
第三十三章
车子颠簸了一路,佐染能感觉的到满满的体温,满满能闻到佐染身上的味道,气氛在狭小的空间内渲染开来。
车厢内渐渐安静下来,连大叔都能察觉到非同一般的气氛,频频的看着他们俩。
大叔把两人送到市中心就走了。在两人的千恩万谢下去送货了。
下了车,满满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希望初秋微凉的气息打散脸上的红潮,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等待心中的那阵悸动过去。
看着满满如濒临死亡的鱼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佐染走上前去:“喂你打算这样就可以吃饱了?”
“那……哪里有?”糟糕,心跳越来越快了。最近好像越来越不能免疫了。
“走吧,去吃饭吧。”两人走进一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叫了两份快餐。
面对着香喷喷的鸡腿盖饭,美味哇,满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眼睛紧紧的盯着盘子里的饭,直到人生什么时候最幸福么?就是渴了有水喝,饿了有饭吃,你想去上厕所的时候刚好有空位置。
满满感慨了一番,拿起勺子挖起鸡腿饭就往嘴里送去,恩好吃,我吃我快乐。
佐染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眼神豁的深邃起来,该死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样子有多诱人。
然后旁若无人的风卷残云呢的吃着东西,哎,败了,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像他这般不顾及形象。算了,轻轻地摇着头,佐染也吃讲起来。
“咣当”满满把盘子刮得干干净净,上面一粒米都没留,拿出餐巾纸,擦了一下油光油光的嘴唇,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恩,这个时候再来一杯茶就好了,饭后一杯茶,赛过活神仙。
佐染一脸黑线的看着对面的女人,眼睛在光滑如舔过的般干净的盘子和满满的脸上来回的移动,这个女人,真……
怎么可以一会害羞的跟含羞草一样,一会跟非洲难民一样的风卷残云。
这……这也忒善变了吧。
满满毫不忌讳佐染的目光,这就是最真实的自己,为什么要用那种娇柔做作的一面呈现在他的面前,那样,她会很不舒服。
这就是最真实的自己,很单纯的肚子饿了要吃饱。
满满心满意足的舔舔嘴巴看向佐染,“吃完了么?好了,ok,可以结账走人了。”
“服务员,结账。”
“您好,一共是三十八块钱,谢谢再次光临。”
佐染的把手放进口袋里,左边口袋没有。右边也没有,咦?难不成刚才在树林的时候丢了?
佐染抬起头来。对服务员微微的一下,立刻把服务员迷得七荤八素,可怜的服务员哗华丽丽的被秒杀了。
佐染对满满勾勾手指,满满凑过头去,“你身上有钱没?这顿算你请。”
满满看着佐染把手伸进口袋里掏了掏,最后,又趴进佐染的耳朵:“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那一个?”
艰难的皱着眉头,“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我身上有钱。”
好奇怪,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鬼堡今天好困,嗜睡状况非常严重。
好吧,相信就不困,不相信就困。加油,还有两更……
第三十四章
眉头有了松弛的迹象,满满顿了一下,“坏消息就是我身上的钱不够付两个人的饭钱。”
佐染听及此,深呼吸了好几次,这个女人,紧紧地握紧双手,怕一不小心掐死他。
“先生,小姐?请问,你们谁付账?”服务员从做然的迷魂记里脱离出来。
佐染抬起头来,对着服务员发出无比灿烂的微笑面容:“我们还想做一会,可以么?”
服务员在一次,被秒杀了,“好的,可以。”说罢,服务员便捂着脸跑到一边脸红去了。
如果知道,佐氏小开吃霸王餐被扣留就算了,好要靠出卖色相以换温饱的话,那肯定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哈哈,满满趴在桌子上肩膀笑得一抖抖得。
对面佐染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女人,收起你脑子里猥琐的想法。”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这个女人现在在想什么。
揉了揉笑得有点变形的五官,满满直起身来,“现在,我们怎么办?”
“你在这坐好,我去想办法。”满满看着佐染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向柜台走去,时间不是很久,十几分钟,满满就随佐染从快餐店里走了出来。
“你是怎么说的?人家都不扣留我们?”满满好奇的问道。
佐染装似很轻松的说道,“我把一样东西押在他们那里,约定过几天过去赎。”语气尽量轻松,可是敏感如满满,怎么能听不出话语里面的沉重。
那东西,应该很重要吧。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佐染,如此低迷。
满满暗暗咬咬牙,好的决定了,就这样办了。
两人走到路口,满满微微侧过头看着佐染,“我回去了。”
佐染看着满满圆鼓鼓的脸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送你。”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放他一个人回家,委实不安全。
“不要。”满满脱口而出的拒绝道。开玩笑,要是让他送的话,那要怎么办?
“为什么。”轻皱着眉头,佐染一眼不眨的看着满满。
“额……额。”眼神开始飘忽。四处乱转,“对了,会让我爸妈看见,就是这样。”脑袋里灵光一现,后面还不忘加一个肯定句,有点欲盖弥彰的效果。
佐染挑挑眉毛,“好哇。”爽快的答应。这丫头,搞什么鬼?
直到看着她的身影平安的的到达路的另一边,拦了一辆的士时候,佐染转身离开。
的士在马路上绕了一个圈,最后当满满确定佐染真的走远的时候,的士在快餐店门口停了下来。
满满把身上的钱塞给司机,就飞快的从车上走下来,一路小跑到快餐店门口,走了进去。
快天亮的时候,满满拖着疲倦的步伐从快餐店里走出来,好累哇,不过,握着手心里的东西,满满突然感觉再累也值得了。
会家换洗衣服,恩看时间,还能眯一个小时。拦了一辆的士,满满疲倦的躺在椅背上,意识混混沌沌的,报了一个地址,便沉沉的睡去,的士从快餐店门口呼啸而去。
背后,满满没有看到从黑影里走出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看着远去的的士,面无表情,只是,从眼神里微微透露出的竟然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完了,嗜睡症越来越严重了。
第三十五章
在车上睡得昏昏沉沉的满满被司机叫醒,告诉她,到了。
满满静悄悄的敲开门,让管家王妈出去把钱结了,然后蹑手蹑脚的往房间里走去,第一时间打开房门冲了进去,关上门,落锁,哦也,安全上垒。满满小小的欢呼。
看来不受父母重视的小孩还是蛮有好处的么,至少不会像别人一样一晚上没回来新闻报纸上都是某某少爷公主失踪二十四个小时的头条,满满自嘲地想到。
解下身上绑了一夜的衣服,有点皱巴巴的,凑近鼻翼,衣服上原本的薄荷香气一晚上已经会发的差不多了,现在衣服上差不多沾满的的是满满的气息。
算了,还是洗洗再还给他吧。满满想着,将衣服放进旁边的干洗篮里,想了想,又把它拿起来,叠好,放在枕边,还是手洗算了。
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银色的项链,满满细细的打量起来,纤细的链子上挂着一个坠子,没有多余的修饰,只是黄铜色的坠子中央有一个R的大写字母,上面镶了一颗钻。细看,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满满把链子轻轻地放进最上层的桌子里,跟一个黑色的首饰盒并排,也许,满满的眼神一黯,也许,跟自己一样吧,伸出手细细的摩挲着黑色的绒盒,跟它一样,这条链子对他一定有着很重要的意义。
带上抽屉,满满拿着衣服去洗刷间冲了个澡,定了闹钟,便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糟糕,满满坐在床上,现在去上课肯定是来不了,哎,没办法了,认命的拿起手机,翻出老班的手机,想要告假。
老班就是留着两片山羊胡,带着两个啤酒瓶似的眼睛,如果是生在民国时期,穿上秀才装,标准的教书先生,思想也跟他的人一样陈旧迂腐,在他的思想里,为了学习,什么事情都可以扔下,就算地震了你也要背完课文才能跑。这样的老师,能接受自己用怎样的理由像他请假呢?有没有委婉一点的?
满满抿着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懊恼的扯着头发,死就死吧,总不能无故旷课吧。
手机号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