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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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主角太顺当了。我都事先埋了N+1枚炸弹了还顺,并不是反面人物只会出现一次的,如果同时爆发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还有人对前面说的一针五千不理解,我说只是打比方而已,你说国家政策不允许,我弄到外国去顺便给他们高额税还不行,总有一个国家会禁不起诱惑的,那卖到中国就会不止五千,国家为了安全稳定一定会进行政府购买的。那么就说一个贴近生活的实例吧,刚开始装电话的时候初装费是多少,3500‘~~~~~~~5000,算暴利了,现在呢才两百,那时侯才进入时,电信是垄断行业它说多少还不就是多少根本没有可比性,有了竞争才可以降低价格。
最后解答:有人说躲艳应该多一些人,我也没说只有一两个,现在只不过是在学校碰到的人总归少,而进入社会就不一样了,如果学校就要躲五六十,进入社会还不要成千上万,而且为什么不能一个一个的躲,偏要一窝蜂的躲,有性格吗?这样解释你对我的文章题目还有什么意见吗?难道还要我把每一个人怎么躲,躲的方式是故意躲还是无意躲,是用语言还是用行动都在每一章后面说明一下吗?请大家慢慢体会一下。如果真需要我可以发邮件给你,只要有觉得这样读文章还有趣的话。
土匪土匪我爱你@我是色土匪
现在等我构思完全了再满足大家吧,这些天大家就忍忍吧。,我会把战火引到国外的,嘿嘿。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夏日迷情
(更新时间:2003…9…28 13:09:00 本章字数:6462)
烨听出我有事,就有礼貌说明要回家帮忙整理家务,匆匆告别的烨,急忙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去。回到家已经超过十二点五十,桌子上摆好了几盘菜,风铃撑着脑袋坐在桌子前耐心的等待着,我看见一桌已经不再冒热气的菜就猜出她已经烧好了很久,再看到两碗一口都没有动过的大米白饭就知道风铃还没有吃。
饶是我脸皮厚得大炮都打不穿,也不禁脸上烧的发烫,答应照顾别人,反倒成为别人照料的对象;我讪讪得坐到了座位上;拿起筷子说:“怎么不先吃,不用等我的。”风铃嫣然一笑道:“你这个主人还没有回来,我这个当客人的当然不敢先动手了。不凡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说着为我夹了一口菜,饿得两眼冒金星的我也不客气,菜入口顿时觉得饥饿感降低了许多,我不由称赞道:“快赶上一级厨师了。”风铃笑眯眯的看着我吃饭的样子说:“谢谢夸奖。”在我的心目中雪就是地位不可动摇的一级厨师,其余的当然都是接近一级厨师的水准了,不过风铃烧的确实不错;看到这一桌丰盛的佳肴,比起老爸老妈烧的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真不知道我的生命力为何这么顽强;竟能存活到现在,往事不堪回首,我基本上就生活在一顿夹生饭和一顿糊饭的缝隙中生活了二十年。风铃脸上依然洋溢着笑容,心里也在窃喜:“不凡哥喜欢我烧的菜。”
翌日早晨;我勉强的睁开眼睛;看看摆在床头的闹钟;八点半了。想起十点钟还要帮段阿姨安排工作就起床准备,昨晚和雪在网上聊天聊到深夜,知道她竟然通过了预科考试,这丫头的秘密也真不少,从聊天中得知雪很小就向往美术殿堂的最高国度,以浪漫著称的法国,所以在她四岁的时候就学习法语。她调皮的告诉我和她同行的教授还准备用英语和巴黎美术学院的教师交谈的时候,雪已经开始用标准正宗的法语交朋友了,美女在任何国度都是手欢迎的,活泼开朗美丽的雪立即就被新生评为最受欢迎的同学。雪还酷酷的告诉我已经有金发碧眼的男同学向她发起“爱情攻势”,要我小心点了,因为那些男同学个个都是高大英俊,小女孩的梦中情人。尽管听到雪的调侃,我却深信雪对我的感情,否则不用等到国外了,她在国内就可以有一个集团军的人排队喜欢她。最后雪说她很想念我,然后画了一颗心给我。就因为这一颗充满情感的红心,弄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打开房门朝隔壁瞄了一眼;风铃已经起来坐在写字台前看书学习。我梳洗过后也没打搅她,默默的解决了她摆放在桌子上的油条、豆浆,然后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当我带上门的一刹那,风铃突然回头看了看桌子上留下的一个没有了豆浆的空碗,会心的笑了笑,继续看她手中的书。
到达公司时已经是九点半了,虽然比约定时间早了半个小时,但毕竟我是晚辈让段阿姨等着就不好了,可是却惊奇的发现段阿姨站在了公司的门口了,看样子她非常在乎这次的工作机会,而且还精心的打扮了一下,专门穿了一套粉红的女装,加上她成熟美丽的相貌,简直就是标准的白领丽人,我赶忙上前说:“阿姨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段阿姨说:“不是,是我来早了。”我衷心的赞叹道:“阿姨这身打扮真是漂亮的没说的了。”段阿姨笑的合不拢嘴:“老太婆了,还漂亮什么?”“老太婆,我可没有看见。好了我们走吧。”本来我想先到和老爸打声招呼,谁料到当事人太心急比我还早到,不过影响也不太大。
步入公司,一路上遇到的职员都向我们友好的点头示意,连我从来没见过面的保安都没有盘问,让我们径直走了进去。到老爸办公室门口时,我对秘书说:“请问总经理现在有没有时间。”秘书抬头一看是我赶忙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有礼貌的回答:“现在没有事不过二十分钟后将要开一个部门经理会议。请在沙发上等一下”我点点头,二十分钟足够了,秘书起身为我们倒了两杯茶,段阿姨可谓是受宠若惊了,她的印象里可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人为应聘者倒茶的,另外她还以为我只是和人事部的人认识,没有想到直接冲到总经理这来了。不过她来不及细想,秘书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总经理请您进去。”我道声谢谢后推门进去,段阿姨却犹豫着是否跟着我进去。
老爸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笑呵呵的说:“乖儿子,又有什么事?”我赶忙把手上的茶杯递到老爸面前,老爸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抗议说道:“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不过我确实有事要求老爸帮忙。”“难得你有事求我,说吧。”老爸仰头一口将茶喝尽。“嘿嘿,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事,就是想让你老人家帮我同学刘烨的母亲安排一个工作。”
“刘烨,我记起来了,是不是你初中时候的那个班长。小子现在就学会走后门了。那她有什么技能吗?”我摇摇头说:“有技能还会下岗没工作。”老爸皱着眉头说:“可是公司现阶段没有空缺的职位呀。安排她做清洁工作的话面子上又说不过去。”
“老爸,你应该以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我们公司规模一定会扩展的,所以等到扩大时在招收没有经验的,不如现在开始就培养一部分人,到时就立即可以用。不过段阿姨情况特殊,刘烨的父亲因为车祸几年前就去世了,家里没有什么经济收入,我们能帮就帮一点,可是她年龄终究不比年轻人,学技术性的东西有些困难,就安排个技术性含量较少的工作吧。”
老爸为难的抓抓脑门,突然一捶手说:“就让她去仓库吧,记记进出帐。”拨通一个号码说:“小王,帮我接人事部张经理,小张呀,喊一个人上来带新员工去仓库,让仓库的老黄、老李照顾点。”
段阿姨焦急的等待结果,手心都渗出了一层细汗,不知道呆会自己能否面试成功,心中紧张的就如同大姑娘头次上花轿。不一会我和老爸的身影出现了,老爸主动的伸出手,段阿姨只是机械性握了握手,不一会人事部的人来了喊了一声周总,老爸就交代了大概事项,转身对段阿姨说:“真不好意思,我等会有一个会不能亲自送你过去了。”段阿姨摆手说:“怎么好意思麻烦周总呢。”“要不,阿姨我陪你去?”“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就可以了,真的。”说完就在人事部的人带领下离开了。
我灵机一动,突然对准备回办公室的老爸说:“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模仿美国的福特汽车公司,他们工厂刚成立的时候送了公司职员每人一辆自己公司产的福特轿车,我们也可以为有房的公司员工免费装潢天花板、墙壁,用我们公司的涂料,没有房的员工则可以把自己的机会让给亲属,这样我们就可以把产品无形的推广,我们应该充分利用这无形的广告。”老爸想想说:“有意思,呆会在例会上我会提出来的,看来我们又可以吸收一部分散户了。呵呵,乖儿子有你的,什么都敢想。”“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话锋一转:“但是,以后不许叫乖儿子。”
在得知母亲被正式聘用,而且还是一个既轻松薪水又高的工作,烨在电话里不停的感谢我,我也为自己真正可以帮助烨感到高兴,我心中明了只有这样的间接帮助烨她们母女才会真正接受,我也让不知情的风铃分享我的喜悦,带她出去开了一次洋荤,到巴西烤肉店吃自助餐。
席间欢歌笑语不断,我向她介绍着有趣的大学生活和宿舍里的那五个活宝光荣事迹,风铃笑得眼泪停都停不住,我心里则直喊抱歉:“为了这个小妹妹,兄弟们对不住了。”那五人则在家同时打了一记喷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看天上鲜红的晚霞心里纳闷:“难道要变天了?”
七月份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见月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一时间狂风也耐不住寂寞出来捣乱,我和风铃只好提前结束了这顿快乐的晚餐。
我们前脚到家,后脚大雨倾盆而下,我们向视一笑,及时的避免了变成落汤鸡的下场,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吃饱喝足了才下雨,让我们的好心情得以延续。
和风铃洗完澡后;道了声晚安;各自回房;我呢;当然是例行公事和雪发邮件,向雪保证她回来后,她的爱车一定和新的一样。结束了发邮件,看看表已经十点多。外面的雨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其间夹杂着明亮的闪电将夜空照的明亮,雷声也随之而来,将窗子玻璃震得哐当直响,我关上灯,双手枕着头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雪的面容,不知雪现在是否适应了没有我的生活。我缓缓的闭上眼睛,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快步上前拉开了房门,只见风铃抱着枕头瑟瑟发抖站在门口,话语中带着颤音:“不凡哥,我怕打雷。”“轰隆隆”又是一个狂雷猛的轰向了大地,风铃吓的紧紧抱住了我的胸膛,说话带上了哭腔:“我怕,不凡哥,你能不能让我在你床上躺一会,只是一会。”这么大的丫头了还会怕打雷,我不由的好笑问道:“那你在家怎么办呢?”风铃翘起小嘴说:“当然是和妈妈挤一挤,把我爸踢到我的床上去。再说我们那里很少下雷雨的。不凡哥,行不行嘛?”我无奈的摊手说:“你都躺在我的床上了,我还能说不行吗?”小丫头先下手为强,在获得我同意的时候已经快速的抱着枕头冲上我的床。
我关上门,重新躺在原来的位置,此时又是一记闪电,将夜晚划为白昼,也让我看见了天花板上雪永恒的笑容,身体不由一僵,看着旁边用枕头蒙着脑袋的企图降低恐惧的风铃,心中却越发不塌实起来,我拉上窗帘,拍拍风铃的肩膀说:“不会这么严重吧,连头都埋起来了。”老天好象要配合我的话,来了一连串炸雷,本来抱着枕头的风铃将头深深的蛮在我的怀里。我知道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可是她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却往我的鼻孔直钻,我一个哆嗦赶忙跳下床说:“这床太小了,我还是打地铺吧。”风铃身体失去了依靠突然的趴在了床上,听见我的话看了看足足可以并排躺上三个人的“小床”,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嘴里却说道:“害怕一个人打雷时躺在床上,不凡哥,以前打雷时你还不是抱着我一起睡的吗?”此一时彼一时了;连经济学家都说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了;我们的意识怎么还能只停留在十几年前。也许她还把我当成以前那个可以保护她的不凡哥,我却不能自欺欺人只把她当作那个只会到我家骗吃骗喝的胖丫头,我不知道我在躲避什么,可是我的潜意识告诉我确实应该这么做。我从柜子里翻出了最后一个树袋熊扔给她说:“不就是抱着东西,把它当成我吧。”“小气。”
我还是在地板上铺起凉席,作为我的临时小床。风铃的声音又响起:“不凡哥睡着了吗?”“没呢,怎么了。”“和聊聊吧。”看样子她不睡着是不会让我睡,我只能舍觉陪小丫头了。“不凡哥,你还记得你七岁时曾经救过我一次。”七岁,没有印象了,哦,记起来了:“是不是那次我同学过生日给了我一块大大泡泡糖,我没舍得吃带回来时被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