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门嫡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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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视一看,他认不出她,她却认得他。
好倒霉的人,难道进关就被抓去了么?
看看他衣服破的都没法蔽体了,她都能想到他现在会有多臭。
宁轻陌一直看着他,这么看着,倒教他有了求生的欲望,他眼中闪烁着希望,他在祈求她。
能来观看奴赛的,基本修为都不会低,他希望她能选择他,救救他,只要他出去,他一定做牛做马的为她出生入死。
然宁轻陌的眼神却从他面皮上跳过去,然后在看到另外一个男子的时候倏地就亮了。
她找到了她的独琅。
睡在笼子之中,一动不动。
男子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心里冒起了杀机。
他不能让那个人抢了他生存的机会,等一下,他一定要先把那人杀了。
然宁轻陌却不知道她的一个眼神,已经让独琅处在了危险之中。
她觉得自己屁股上长了针,根本坐不住,她想要去救独琅,他已经受过那么罪,吃过那么多苦,如今怎可么可以继续被关回那冷冰冰的笼子中。
独琅,你放心,我一定救你,一定。
“今年的货色好像比十年之前好多了,瞧瞧有几个在关外估摸着还是了不起的人物呢。”
“了不起有什么用,还不知道跟畜生一样被关起来了,呵呵呵。”
“想到等一下要死一群,心里还是觉得罪恶的。”
“关内就是这样,不强就不要进来,进来就要做好随时会死的准备。”
宁轻陌手脚冰凉,独琅的蛊毒怎么办?
如果非要赢才能活,那独琅怎么办?
她指甲掐入肉中,沁出血丝,耳边传来穆菱哈哈哈的笑声,那么刺耳。
她是多么开心呀。
她不知道独琅就在下面,她不知道独琅很可能会死,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每一个笑容都让她有掐死她的冲动。
“啪。”的一下,宁轻陌直接把椅子的把手给掰断了。
穆菱看过去,笑着问道:“轻陌,你怎么了?这么不开心,你过来点,宫二当家会说好多笑话呢,可好玩…啊…”屁股下的椅子忽然极速下降,穆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禁尖叫了起来。
她紧紧闭着双眼,以为自己要掉进那群人不人,畜生不畜生的那群人里面去了,宫残月一下就搂住了她的腰身,带她飞了上去。
“吓死我了,刚才怎么回事呀?”好好的,明明都被结界兜住的,她怎么会突然掉下去呢。
宫残月翘起嘴角:“你问问你的好姐妹呀?”
穆菱侧首,不敢置信的看着宁轻陌。
“轻陌?是你做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难道不知道我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吗?”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是对宁轻陌一阵责怪。
宁轻陌眼角翘起冰冷的弧度,犀利的眼神转而看向她,殷红的唇亲启:“何必问呢,你不是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了吗?穆菱,你在笑的时候,可曾想过,独琅去了哪里?你的心里,究竟还有没有我们,不,你别回答了,我知道没有,穆菱,你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我不阻止你,但是我今天开始,我宁轻陌没有你这个朋友,从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我们形同陌路。”
“轻陌,你…”穆菱要说出来的话被宁轻陌手一挥给打断了。
“你最好现在什么都别说,不然我立马让你下去陪他们。”
一听这话,再多的话穆菱都不敢说了。
她委屈的流下了眼泪,被宫残月搂入了怀中。
“乖,可别哭,她不要你,我要你,从此以后你就跟着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周围人听了都不免捂住嘴巴偷笑。
宫残月是个什么人呀?
为他怀孕的女子从关内排到外他却没有一个负责人的,他的话,鬼都不会信。
倒是那个宁轻陌的心倒是狠,自己的朋友就这么下火坑了,也不拉一把。
宁轻陌就看着铁笼中的独琅,然后翘起了嘴角。
她自然有自己要保护和珍惜的人,少一个,无所谓。
------题外话------
子夜党们,我对不起你们~
我忏悔。
喜欢子夜的亲们可以加群噢,这个月我会写关于子夜的小番外。
么么哒,下班回家。
☆、092 变天【万更
铁笼哐哐哐全部排列在他们面前,有蒙面盔甲人手举火把而来,经过每一个人面前,那火燎在宁轻陌眼底,她往椅子后面坐了坐。
“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吗?”
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宁轻陌扭头,看着她,面无表情。
“接下来,是在场每一个人在那群奴隶选择一个,用生命为他做担保,如果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他赢了,那选择他的人就安全,如果他输了,选择他的人也输了,那一样要死在这里。”
木云歌冷冷勾唇:“宁轻陌,你才刚进关就来看奴赛,就不怕死么?”
“我死不死,跟你有何关系。”宁轻陌的眼神掠过她,在周围看了一圈。
“别找了,玉胥没有来,不过他就算来了,等会也是没有办法救你的。”木云歌悠闲的靠在椅子上,那双妖艳的眼眸中是看好戏的戏谑。
“你也来了,不也是有死的机会的么?所以,你是在高兴什么呢?”宁轻陌撩起耳际的发丝,举手投足,又是迷倒了不少偷偷看她的一群男子。
木云歌冷哼,没有回话。
选择开始了,却只能选择一个。
那男子扒拉着铁笼子,迫切希望宁轻陌能选择他。
有人看到独琅,指了指笑道:“死了的也拿过来充数。”
宁轻陌犀利的眼神看过去,喝道:“什么死了的,我就选他。”
这…
那被宁轻陌吼的人是笑也笑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甩甩手,冷漠耸肩。
“选个死人,简直是自己也想死。”
其他人也都是相视一笑,皆不说什么。
反正要去赴死的也不是他们。
笼中男子见宁轻陌选择了独琅,整个人往地上一倒,顿觉没了希望。
他纤细瘦弱,此刻又是面如死灰,想来也不会有人选他的,毕竟关乎的,可是自己的命。
他想起自己当年信誓旦旦要进关,说要为做关神而修炼,结果,刚进关就跟自己的其他三个兄弟失散了不说,从进关以来就被人掳走,一直过着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日子,直到今天,他才看见这么灿烂夺目的阳光。
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想着他剧烈挣扎起来,摇晃着笼子就希望得到关注。
宁轻陌眼神又落在他身上,思付了一会问道:“我选两个可以么?”
笼中男子顿觉来了希望,冲宁轻陌一阵灿烂的笑。
“滚边上去。”一个盔甲蒙面人走过去,一脚踢翻了他的笼子。
而后看向宁轻陌,狐疑的开口:“你说什么?你要选两个?”
“我还要他。”她指着就是那个被踢翻的男子。
蒙面盔甲人呵呵一笑,转而看向一直站在最边上的男子,好似在询问他。
“可以,你要是想全部选走都没关系,但是,你必须要为他们的生死负责。”那男子冷冷看了眼宁轻陌,而后又别过了脸。
宁轻陌松了一口气,在众人审度的目光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管他呢,不管如何,那人都有火珠的线索,她怎么也不亏。
将选择好的人推到一边,一把荒芜之火,生生点燃了那些没有被选择的人。
火,从那一丝残存的布料上蔓延开来,然后开始灼烧肌肤,那些人躲不了,喊不出,只能在铁笼中打滚,铁笼被烤的滚烫,就是手指轻轻触碰一下都能被烫伤,更何况是四面都是铁笼,一阵阵惨叫撕裂天空,宁轻陌看着眼前这一幕幕,觉得喉咙口的空气都好似变得稀薄了。
“你倒是多积了一份德,多救了一个人,但就那多一分的风险,很有可能让你自己就这么送了命。”木云歌笑着摇头:“什么荒芜之火是神火,可是你看看,他们在拿荒芜之火干什么?”
宁轻陌沉默的看着她,不知为何觉得她眉眼之间都是悲恸。
惨绝人寰的一场屠烧,红了半边的天,她真正是到这一刻才明白,凤娘那句话的意思,在这么一个没有人性的圈子里,如果是弱小的,那干脆就随着荒芜之火一起死了算了。
荒芜之火焚烧的东西烧完之后都留下一丝痕迹,风一吹,干干净净。
宁轻陌觉得鼻尖好像弥漫着一股腥臭味,那是人死掉的味道,让人作呕。
“好戏开始了。”木云歌拍拍手,脸上挂着兴奋的色彩。
“宁五当家不如先去吧,你今年可是第一次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眼光如何?”有人第一个就喊上了宁轻陌,众人看过去,也都立马附和着。
谁不知道第一个上的是最吃亏的,要么中途遇到厉害的死了算了,要么就要一直打到最后。
宁轻陌在他们注视的目光之下站了起来,然后一步步走向关着独琅的笼子。
“打开。”她沉声。
盔甲蒙面人铁剑一挥,笼子隐身而碎。
“独琅?”她喊他,他不理睬,她又靠近一分,手刚想拍在他身上,他猛地回头,是一张血盆大口。
天一下好似就黑了,之间本来还睡在那的跟死人一样的人,一下就从头顶开始变身,一寸寸人的头发变成蓝紫色的毛发,那双狰狞的眼泛着幽蓝的关,牙尖利齿,身上衣衫全部崩裂,膨胀的身子好似也遮天蔽月,不过眨眼的时间,他就变成了一匹仰天长啸,足踏天地的狼。
宁轻陌呆呆看着面前这个比她大了不止数十倍的狼,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独琅?”她试探的喊了一声。
那狼耳动小幅度动了一下,低头将眼睛凑到她脸前看了看,继而又抬起头,那幽蓝的眼不知看向何方。
“漠北狼族么?”
“呵呵,被逼的现行的也很少,没用的东西。”
几声冷嘲热讽传来,独琅如刀子般的眼神射过去,跟着整个身子一个跳跃就飞奔了过去,他高高举起的爪子好似要将说话的那人给抓成碎片。
“不自量力。”那人脸色一沉,从座位上跳跃而起,眼看就要和独琅斗上。
宁轻陌的身影却忽然出现,挡在了独琅面前,独琅充血的眼死死盯着她,爪子一收,屁股一撅,一下蜷缩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独琅。”宁轻陌扑倒在他毛发上,纤细雪白的手抚摸过他额头,蓝紫色的毛发,衬托着她尤为的白皙,她指尖流连,停在他纵然是变成了真身,却依旧是满目伤疤的狼脸上。
“蛊毒又发作了是么?”她小声问他。
独琅轻轻哼了声,将脸埋在了双腿间。
“别怕,别怕…”她宽慰着他,希望他能将杀气全部淡化下去。
独琅安心的闭上眼睛,眼中湿润润的。
“宁五当家,你可有两只宝贝呢,你想要哪个出战呀?”
这都是闹的哪一出,要是独琅不变出真身,知道那个是死人的是漠北狼族的还真没有一个。
不过看他现在那样子,貌似很虚弱呀。
“他。”宁轻陌摸着是独琅,选的是独琅旁边那个男子。
那个瘦瘦弱弱,不堪一击的么?
所有人都噙着笑意。
男子的铁笼被砍碎,宁轻陌宽慰好独琅,走到他旁边,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乍然听到兄弟两个字,他整个人都很激动,但是他将宁轻陌看了好几遍,都不觉得她眼熟。
“亦桓。”他嘶哑的声音好像是一把锈掉的锯子,丝毫没有在关口时的清脆,没有抢她的火珠时的得意,就连那双丹凤眼都黯淡无光,被屈辱全部遮住了去。
“亦桓兄弟,既然被抓了过来,就要有自己活着走出去的自信,你不要忘记了进关时自己的抱负与义气,独琅身上有蛊毒,根本不能战斗,所以,就靠我们了。”
亦桓怔愣的看着她,看着她明亮的笑容,就觉得好像是这么多日日夜夜以来突然出现的一颗启明星。
那么富有希望,好似他只要伸伸手,他就回到原来的生活,就能找到他的兄弟,就能回家。
“你要我,怎么做?”只要能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
“我要你输。”
亦桓连忙摇头,眼神慌乱:“不,不,我不要输,输了会死的,会死的。”
“你输了,不是还有我吗?”
宁轻陌拍拍他的肩膀。
亦桓迟疑了,他看着她,沉默着。
宁轻陌起身,大声道:“我让亦桓出战,不知各位,谁愿意迎战呢?”
“我来。”有个中年男人忍不住冲了出啦,鄙夷的眼神溢满眼底:“宁五当家,进关出关都不容易,只是可惜,你估摸着要看不到关外的太阳了。”
说罢,他就让盔甲蒙面男子将他选择的奴牵了过来,然后塞了一颗丹药给他。
一下那男子好似跟打了鸡血似得,好斗无比,眼神凶恶。
“你给他吃了什么东西?”宁轻陌顿觉预感不好。
男子哈哈大笑:“你说呢?”
宁轻陌死死攒着眉头,扭头看着不明所以却很紧张的亦桓,捏住了拳头。
那种丹药如果她没猜错,是会让人忘却痛觉的丹药,不仅会忘记一切疼痛,还会对鲜血格外的兴奋,才第一个就这么下狠手,真是要把她往死里头逼呀。
“宁五当家,如果害怕了,可以求饶呀,我会给你求情的,我会让他们放了你的,不过,你可不能忘了我的恩情噢,是要还的。”男子眉梢挑动,是那么的色欲冲天。
宁轻陌拂袖,冷哼:“谢谢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