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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庶女皇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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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骤然大惊,回头看去,却见端木凌墨手中的利剑已经从第一剑的身上拔出,狠狠地刺在了伯安的身上!
伯安亦是惊愣的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似乎也没有想到还未等自己的话说,他便要这么的死亡。
他突然间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尽数消失,当感觉到生命一丝一丝的流逝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小姐的音容笑貌。
伯安叹了口气。
他的身体不再颤抖,他的嘴巴缓缓张口,却已经说不出话来,可他仍旧努力地长大了嘴巴,缓缓的开口,透过那个口型,云若裳能够看到他在说:“苍龙,在天空翱翔。”
苍龙,在天空翱翔。
这是伯安留在这个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亦是寻找苍龙最后的线索。
可这个时候,云若裳并未因为伯安说出了这句话而感觉到心安,感觉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
她只是嘴角挂着苦笑,看着端木凌墨,她知道他在生气,他必须通过这种疯狂的行为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端木凌墨墨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
端木凌墨的黑衣在空中飞舞。
浑身的黑色一直让他将自己隐藏在黑色之中。
她想到了儿时的话语,她问他:“墨,你为什么总是喜欢黑色?”
他仰头看着漫天的繁星,淡淡道:“因为黑色能够隐藏一切肮脏。”
……
她知道,他终究还是会有一丝的恨她的。
只是她不知道他恨得是她,还是这句身体原本的主人,她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宫霓裳,还是梁若晓……
只是她突然想到了那个问题。
当她利用梁家人的身份为自己报仇之时,她说过,她从此便是梁家人。
而现在,当一切的罪责都在梁家后人的身上时,她就可以摆脱这种责任?
她低下了头。
面前的男子动了。
他手中拿着剑,在半空之中乱舞!
云若裳从未见过男子的剑舞。
此时她看着这个黑夜之中黑色的影子在明月的照耀之下缓缓在空中划过的弧度,她看着月光似乎将天空都已经撕裂成一小片一般的情况,她的心,被狠狠地揪痛了。
这个男人是孤独的,痛苦的。
就好似当年她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一般,那种从小便被人控制在手中,被人安排好了一切的棋子的感觉,她有过。
所以她了解他此时的心情。
她站的远远地,远远凝视着场中男子拿看似杂乱无章的疯狂剑舞。
好似站了很久,又好似那只是一瞬间。
云若裳突然宁可自己今日从未带他来到这里,她却是知道自己的幸福,终究还是必须自己去争取。
她不能退缩。
她仰着头定定看着他,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他此时心中那种屈辱和疼痛,她唯有陪着他一起疼着。
“墨,我这辈子丢过两个孩子。㊣(5)身为宫霓裳之时,我有了身孕,可最后我死了,我的孩子也没有了。身为云若裳之时,我再次有了孩子,可远去云国,我的孩子再次流逝了。”
她从未告诉过他这些话,所以此时说出来的时候,端木凌墨震惊的回过头来看着她。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果报应,可我却从此知道,幸福,必须要靠我自己去争取,墨,我们之间的幸福,太难了。”
随着她的话,他停下了剑,他缓缓来到了她的面前,他的眸中有叹息,有怜惜,有惊愕,亦有痛楚。
他低下了头,他对她说,“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眼中已有泪光。
他对她伸出了手,“跟我来。”
她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中,两道身影在山中飞跃而过,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做什么,去哪里,可是她知道,他一定是要带她去见他痛苦的根源。






226奇怪的小院

226奇怪的小院天气更冷了。
漆黑的夜空里鹅毛大的雪花一片一片的滑落。
两个人却好似没有目的地的一直狂奔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雪花打在脸颊之上的冰凉终究让端木凌墨平静了下来,云若裳能够感觉到端木凌墨的气消了,他冷静了许多。
所以云若裳开始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端木凌墨脚下不停,手臂抱住她的腰肢,听到这句问话低垂了眼帘,犹豫了半响终究开口,“回家。”
家……
云若裳愣了愣,不知道端木凌墨的家究竟在哪里。
她突然间感觉到了一阵的心寒,她竟然是连端木凌墨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仰头看着前方,他们一路向南而行,南方南方……云若裳突然想到,当年端木家大公子被端木傲天抢夺了皇位之后,似乎在南方有个封地。
她低下了头,却不在沉默。
两人一路急性,宛如一对最正常的夫妻,同吃同住,好似根本就没有伯安这个人的出现,可云若裳知道,这种平定的日子不知道还能过多久。
福州。
定县。
当雪终于停了,照射着没有温度的阳光,街上的人群慢慢的又多了,两旁的店铺也纷纷开了门。
眼前的一个府邸朱红色的大门,显得异常的庄重,一阵压迫感随之而来。
云若裳转头看着端木凌墨,疑惑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地方?”
端木凌墨所谓的家,指的是这里?云若裳仔细打量,那朱红色的大门上面的角落里蜘蛛网有些陈旧,怎样看上去都是已经被丢弃了许久的一个古老的宅子。
端木凌墨低头,望着她憔悴的脸额上呈现出来的笑,他一时有些心酸,这几日里忙着赶路,她吃的太少,脸色已经有些苍白。
他上前一步走到云若裳的身侧,将手轻轻抬起,放在她的肩膀上,他明显的感觉到她身子一颤,而后归于平静,端木凌墨心中一痛,再也顾不得什么,将云若裳狠狠的抱紧了怀中,将头埋在她的勃颈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紧闭着双眼,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裳儿,对不起,这几日,辛苦你了。”
闻言,云若裳的身子又是一颤,她愣愣的站在原地,耳边是他温柔的声音,心中一软,这几日的委屈尽数袭上心头,却终是叹了口气,端木凌墨今年不过二十有五,能够极力压制自己怒气并不伤害她已经是难得,而他现在对自己说出这句话,就表示他其实心中已经想通了,不怪自己了吧。
云若裳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身子,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眼角悄悄滑落一滴泪水,顺着脸额浸入了他的黑色衣衫。
也不知道就这样抱了多久,这一处地方乃是当年亲王府的旧宅,整条街都是亲王府的府邸,所以街上根本就没有人。
端木凌墨叹了口气,转身来到那府门前推了开来,竟是扬起了一些灰尘,端木凌墨微微蹙眉,那老头竟是连这灰尘都是想到了?
“走,进去看看。”端木凌墨对云若裳伸出手来。
云若裳心中一暖,望着那双纤细素手想,若是可以一直都这般,没有生死,没有所谓的阴谋事故,该多好。
走进府邸,一眼望去竟是空旷无比,假山下的水都已经枯干,显然仿若很久没有人住了,云若裳微微蹙起眉头,这院子里竟是看不到半分人烟。左右看了一番,到处都是充满着一丝阴森。
“这里没有人住?”云若裳终究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话音刚落便是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小梁梁,小墨墨什么时候回来看我?”
这弱弱的苍老女声在这个院落里忽然响起,让端木凌墨皱了皱眉头,而后便是听见一个中年人的怒声,“老太婆,说了多少遍了,不许你唤我小梁梁!”
“嗯……好似是三千三百二十五遍了。”说完,便是接着改正道,“算上这次,是三千三百二十六遍了!”
那声音比刚刚高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极其的自豪,似是为能答出这个问题而感到愉悦。
“老太婆!”
云若裳只闻其声,竟是看不见其人,便是在两人疑惑的随着声音走去之时,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背部便是从假山之后一点一点的慢慢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眼前只看得到他的上半身,好似下面有一个阶梯似的地道。
中年男子的脸额上带着微怒,说道:“老太婆,以后你再喊我小梁梁,我就剥了你的皮!”
而那个声音又是传来,“嘿嘿,小梁梁,你说要剥我的皮已经许多次了,已经不算数了。”
中年男子脸色又是沉了下来,“我说了,不许唤我小梁梁!”
“啊!第三千三百二十七遍!”
“你!”
云若裳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感觉到惊讶,再看端木凌墨的模样似是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令云若裳震惊的还有便是前方那个中年人对这后空说了许久,可她竟是看不到他身后的人!
她随着端木凌墨的脚步走了过去,终于是正面来到了那假山的后面,而墨闲也是恍然大悟,在那名唤小梁梁的身后竟是一个满头白发,坐在轮椅上的妇人,而那妇人的身上满是灰尘,只是脸上的肌肤仍旧光滑完好,老妇人的眼中闪动着灵光,嘴角扯着一个大大的笑,手中拿着一窜冰糖葫芦吃的口水直流到自己身上,那破旧的衣衫好似是被磨坏了一般,到处都是洞。
待老妇人转眼看到端木凌墨,眼睛忽然睁的大大的,嘴角的微笑瞬间咧的更大,脸色变的有些红润,显然很是激动,张口惊呼一声:“小墨墨!”
她喊完这句话,竟似忘记了自己的双腿已㊣(5)经残废,挣扎着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样一动,她身上的毯子一下子掉了下来,而她整个人也向着地面到了过去。
云若裳一惊,刚想上前端木凌墨一个箭步扯着那妇人的衣角将她抱了起来,丝毫也不顾忌她身上衣服的肮脏,轻柔的叹了口气,将她放回到椅子上,动作温柔的仿若生怕将她弄疼了。
老妇人看着端木凌墨,手中的冰糖葫芦尽数往他身上擦去,突然张口犹如一个孩子般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冰糖葫芦被她一个松手扔在了地上,沾染了灰尘在地上滚动到了云若裳的脚下……






227我带妻子回家看看

227我带妻子回家看看端木凌墨似是慌了,听着老妇人的哭声眉头蹙的紧紧的。
虽然脸部表情很是纠结,可动作却轻柔无比的在老妇人的背后轻轻抚摸着,似乎想要平息她的哭泣。
老妇人哽咽着,“小墨墨,你是不要我了么?你答应等到我长大了就会娶我的,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云若裳先是被娶这个字眼刺痛了一下心,接着看着老妇人的脸部,突然觉得那其实真的只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何头发会是如此的苍白。
端木凌墨皱了皱眉头,轻声开口抚慰着,“娘,我这不是回来了。”
娘?!!
云若裳再次被震惊到了!
他……唤这个老妇人为娘!
那么她是……
云若裳仔细打量着老妇人,虽然满头白发,浑身肮脏,可那面容上却是清秀的很,隐约能够看到老妇人年少时的姿容定然也是倾国倾城,再去看她的五官,隐约之间与端木凌墨果然有些相似。
云若裳的眼睛突然被老妇人的白发刺痛了一下,渐渐低下了头。
老妇人果然在端木凌墨的安慰下不再哭泣了,宛如一个孩子般撒娇的揪着端木凌墨的衣服,仿若在打小报告一般说道“小墨墨,小梁梁总是欺负我,他还不让我喊他小梁梁……”
端木凌墨心中再次一痛,没有去看旁边的中年男子,只是仍旧轻轻抚摸着妇人的后背,“别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老妇人似是满足了,嘿嘿笑了笑,挂着泪珠的笑容虽然看上去很是诡异,却又很让人心疼。
端木凌墨回过头来看向中年男子,淡淡问道:“怎么会这么脏?”
“靠!”中年男子再温和坚硬的心性在这里也磨合光了,怒骂一声道:“小子,我在这里是为了保护你娘,又不是为了伺候你娘!”
中年男子喊道这里,突然间发觉了什么,停下了自己的质问声只是看着端木凌墨,“还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你师父!”
师父……
云若裳一直站在假山的拐角处,所以里面的三个人都没有看到她,只有她看着场中三人的表演,心中突然变得复杂无比。
端木凌墨的师父……
那是,那是……
她有些不敢想象。
端木凌墨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在中年男子的怒吼之中赔礼告罪,反而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中年男子被端木凌墨这一眼看的有些背后发寒,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觉得自己不敢示弱,只有淡淡问道,“你怎么来了?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端木凌墨直接忽视掉他的第二个问题,淡淡解释:“我带妻子回家。”
一句话落下,让中年男人顿时一愣,也让端木凌墨怀中的妇人微微一愣,两人都是抬起了头,缓缓地向云若裳站立的方向看来……
中年男子的相貌便慢慢地出现在云若裳的面前。
浓眉大眼,只是额头布满了皱纹,可即便如此也能够想象得到他年轻时的英俊,此时他的大眼之中满是惊愕,尤其是看到自己之后那骤然缩小的瞳孔都在告诉云若裳,对方……在害怕。
她却是没有害怕,只是上前一步,脚一下子踩到了地上的冰糖葫芦,缓缓来到中年男子的面前,轻轻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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